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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花晚照心下一紧,他口中的公子该不会和她以为的是同一个人吧?
面上却表现的依旧不满:“暗信?字迹不可以模仿么?信件的传输方式不能被知晓么?什么叫公子传达的?我爹都出阁了,他怎么不亲自来寻找本小姐?”
那店主说,他见到的女子是冷冽型的,她这样说话有没有几分相像?
胡勤本是波澜不惊的脸上在听到最后一句话说,飞快的闪现一抹异色,虽然消失的极快但还是被花晚照扑捉到了。
手心有些冒汗,她刚刚说错什么了么?
“大小姐教训的是。”
定了定神,花晚照再不敢乱说,多说多错,被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那你说说,这些日子你都干了些什么,上次围堵我和秦笛又是奉了谁的命令?”
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问,胡勤回答的不假思索。
“阁主、大小姐相继出事,属下只能回阁听从公子安排。属下也听说那日曾有人撞见阁主被杀,却没想到那人竟然会是大小姐。属下本来还担心阁主的令牌会落到别人手里,现在好了,想必阁主定是将令牌交给大小姐保管了。”
花晚照听的一惊,恐怕你为了令牌的事情才是真的吧。还说什么是阁主的死卫,他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身影呢。
心想着,面色沉沉“真是不巧,他的令牌不在我这。我前脚刚碰到后脚秦笛就跟着赶到了,根本没来得及查看爹爹的尸体。估计那牌子不是被追杀他的人拿走了,就是落在了秦笛手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胡勤不动神色的皱了皱眉:“怎么会。如果是追杀他的人得了花间阁的牌子,江湖上早就掀得腥风血雨了。难道真的被秦笛拿了?”
花晚照也不提声,任他自己乱想,这种时候,他想的越多,对她也就越有利。反正不管他怎么问,她就咬定了自己不知道,不晓得,不清楚,看他能拿咱怎么办。
现在麻烦的人该是那个公子。他到底知道多少关于自己的事情呢?
想了想,花晚照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公子知不知道那个目击阁主惨死的人是我?”
胡勤立即正色:“公子定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怎么可能会放任大小姐在秦笛身边?阁中几乎人人都知道大小姐跟公子之间……
见他说的如此肯定,花晚照反而觉得更加奇怪不安了。她总觉得她见到的公子和胡勤口中的公子该是同一人,可如果那样的话,公子绝对绝对是知道她就在现场,而且还是他故意把她留在现场被秦笛撞见的。
但为什么胡勤如此肯定的说公子不知道呢?
胡勤却不知道花晚照在纠结什么,“大小姐这段时间最好待在秦笛身边,阁里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公子虽命人加紧调查阁主惨死的事情,但收效甚微。看情况阁中极有可能有奸细,位及四花。不管怎样,还请大小姐提防着身边之人!”
还待在说什么,他似乎突然感觉到有人像这边快速移动过来,连语调也变得急促起来:“大小姐保重,尤其提防着影使!”
话音未落,人一闪而过消失在面前。
几乎同时,只听一个近在咫尺的声音低沉冰冷的响起:“你刚刚在和谁说话?”
*************白日探寻未果,秦笛在雅间将心理的猜测对众人简略说了一遍。花晚照等人听的惊讶,想来从未考虑过那娇蛮的少女会是知县的千金,更没考虑过知县可能牵涉其中。
原本以为是友的人突然被印上了敌方的标志,众人心情不免更加沉重。
天高皇帝远,纵然秦笛是他的上级,但是论起对此地的熟悉程度远远不如那知县。加上那人行事如此谨慎狡猾,明着探查下去白白耽误时间是小,耽误大事才是真正的不妙。
良久,王勃忍不住打破沉寂,鼓励众人:“至少现在缩小目标范围。不用再像原先那样盲目探查。”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如今已不能再用寻常法子慢吞吞查下去了。弄影咬咬唇,献策:“事到如今,明着不行,只有来暗的了。”
秦笛会意,点头:“我也正有此意,想夜探知县府一趟。”
花晚照原本心灰意冷,听到这话瞬间来劲,忙道:“这主意好!我们们夜探知县府!”
我们们?三人忍不住发笑。
王勃笑:“你一个小丫头,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跟去添什么乱?
花晚照义正言辞:“这你们就不懂了!就是因为我不懂武功,那些人才会防范我。我可以装作与家人失散的姑娘,跑去衙门击鼓,缠着那知县收留。反正他没见过我,说不定还可以乘机光明正大了解一下府中的其他情况。不要太小看我,本姑娘搭讪的能力还是一流的。”
第041章 利用还是提防()
白日探寻未果,秦笛在雅间将心理的猜测对众人简略说了一遍。花晚照等人听的惊讶,想来从未考虑过那娇蛮的少女会是知县的千金,更没考虑过知县可能牵涉其中。
原本以为是友的人突然被印上了敌方的标志,众人心情不免更加沉重。
天高皇帝远,纵然秦笛是他的上级,但是论起对此地的熟悉程度远远不如那知县。加上那人行事如此谨慎狡猾,明着探查下去白白耽误时间是小,耽误大事才是真正的不妙。
良久,王勃忍不住打破沉寂,鼓励众人:“至少现在缩小目标范围。不用再像原先那样盲目探查。”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如今已不能再用寻常法子慢吞吞查下去了。弄影咬咬唇,献策:“事到如今,明着不行,只有来暗的了。”
秦笛会意,点头:“我也正有此意,想夜探知县府一趟。”
花晚照原本心灰意冷,听到这话瞬间来劲,忙道:“这主意好!我们们夜探知县府!”
我们们?三人忍不住发笑。
王勃笑:“你一个小丫头,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跟去添什么乱?
花晚照义正言辞:“这你们就不懂了!就是因为我不懂武功,那些人才会防范我。我可以装作与家人失散的姑娘,跑去衙门击鼓,缠着那知县收留。反正他没见过我,说不定还可以乘机光明正大了解一下府中的其他情况。不要太小看我,本姑娘搭讪的能力还是一流的。”
秦笛出言讽刺:“他家那娇蛮的千金今早在的时候也没见你开腔。”
花晚照道:“谁跟那种没素质的人讲话?进府就算被她撞见又如何?且不说她今天的注意力全在你身上,就算认出我来,我既是以客人的身份住进她家,她自然不敢拿我怎么样。”这方案几乎是漏洞百出,王勃不住摇头:“此事慎险,nǎ里由得你胡闹。你可别忘了那千金是什么样的人。”
花晚照不服,就要反驳。
沉默良久的弄影突然面现坚定:“我却觉得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冒险的法子。眼下我们们别无他法,那知县既然有二心,自然会有所防范,光靠秦公子一人夜探知县府并不一定能有很大收获。倒不如让晚照将动静闹大,住进知县府中,一来让那人误以为她才是进府查探之人,将注意力放到她身上,秦公子夜间好行动。二来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里面各种蹊跷还是要有人进去感受一番才知道。”
王勃听的皱眉:“怎可拿晚照的性命开玩笑。”
美目一眨不眨盯着他,弄影道:“人毕竟在知县府,他再如何大胆,也不会在自己家里将晚照害了去。倘若王公子不放心,换做弄影去如何?”
几乎话音未落,就被秦笛打断:“不行。”
拒绝的太过坚决,花晚照等人均愣住。
秦笛淡淡道,却是对着王勃和弄影:“弄影姑娘不合适,还是让她去吧,我会暗中护她周全。”
话音落,满室无言。
知道多说无益,王勃叹气,走过去拍拍花晚照肩头,喃喃了句“万事小心”带门离去。
弄影神色复杂地瞧瞧秦笛,朱唇动了动,终是未置一词,也随后离开。
屋内只剩下二人。
花晚照一眨不眨盯着秦笛,她在等他解释。
被那目光注视着,秦笛千年不变的冷冽终于有隐隐崩塌之势。
面现复杂之色,他缓缓地吐字:“她去不合适。倘若倘若你”
花晚照毫无表情,冷静打断:“我知道你在考虑什么,我去。”
我知道你在为难什么,弄影是找寻花间阁的重要线索,断不能随意牺牲,所以你不敢拿去冒险。我不想质问你为何如此待我,还是说,事到如今你仍怀疑我是与阁主之死有牵连的人?
殊不知,朋友之间最忌讳的便是猜忌。
然而即使你怀疑我,我仍然决定毫无保留的信任你。不是因为我傻,而是因为你的行事方式无法撼动我对待朋友的准则。
见她这样说,秦笛微微松一口气:“不怕,我定会护你周全。”
一颗心却因此变得越发冷,因为他说不怕,而不是不会。
*************************第二天再见面,几人均有意无意避而不提昨晚的事情,反倒是花晚照像是没事的人一般,主动提出要去知县府击鼓。
王勃劝她吃了早饭再去,却她遭拒绝。
花晚照的理由是,你见过有人吃的饱饱、精神充沛地跑去跟击鼓说自己和家人走散已久的么?
拗不过此女,几人不再说什么,秦笛带着花晚照在距离知县府最近的街道上落下,略略交代了几句,便隐去了身形。
知道他在暗处看着自己,花晚照不在意地扯扯头发,拉拉衣裙,又蹭蹭眼睛,故意把自己弄得有些狼狈凌乱,这才拐过街道,跑向县衙大门。
一大清早有人击鼓鸣冤,守班的人看此女虽头发衣衫凌乱,但衣着不凡,心知不是平常闹事百姓,随意问了几句便进去代为通传了。
一刻钟后,花晚照顺利被放行。
见到知县的那一刻,她酝酿已久的泪水终于倾盆而下。
毫不客气地冲那人扑上去,大嚎:“大慈大悲的知县大人啊!小女子终于把您盼来了!”
知县吃吓,躲闪不及,鼻涕眼泪抹了一身。
难为他脸上仍挂得住笑容,只是语调完全略微暴露了他此刻的心静:“姑姑娘请自重!有话起来好好说。”
nǎ里见过这样的姑娘,说话莫名其妙,行为更出人意料。
花晚照收敛了动作,拉他跪下:“小女子姓花名晚照,本是随兄长、姐姐等人去金陵而路过盐城。由于车马劳顿便想这里停留了一段时日。哪知昨日贪玩与家人失散了,找寻未果银子又用尽,今日只得来求助知县大人。求大人做主啊!”
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知县笑着咳嗽,略施力扶起她,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姑娘莫急,本县令自会帮你寻到亲人。姑娘若是不嫌弃可现在本府住下,他们若寻来也方便些。”
第042章 又被阴了()
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知县笑着咳嗽,略施力扶起她,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姑娘莫急,本县令自会帮你寻到亲人。姑娘若是不嫌弃可现在本府住下,他们若寻来也方便些。”
此话正中花晚照下怀,也就不再推辞顺势起身,一番感激致词毫不犹豫地献上,最后抹了眼泪,随上前的侍从入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