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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力求做到快、准、狠三字。所以我们们看到他的轻功快如闪电,执刀之时也宛如雷霆惊斩。”
“而习此武功之人必要心思沉稳,切忌急躁不安,这也就是为何秦兄性情向来不易外露的原因。”
花晚照恍然大悟,联系起那次他和刺客大战的模样,了然的点点头。
正要在说些什么,花晚照突然顿住,抬眼惊讶的望向王勃,因为她发现了一件令她更意外的事情。
“你怎的知道这些?”
难道记忆恢复了?
弄影本安安静静走在旁边,目光随意扫着旁边摊位上的小玩意,不知在想什么,此刻听见花晚照的惊呼,立即回神看向旁边的人。
脚步顿住,王勃的脸色闪过惊疑不定的神色,显然他自己也很意外。
斟酌半响,犹豫:“我我也不清楚。”
刚刚就是很自然的知道,很自然的说了出来。
花晚照大喜:“那你还记得什么么?”
俊眉微微皱起,像是在努力思索,可惜无甚收效。
王勃突然笑起来:“想不起来。还是算了吧,说不定下次该记起来的时候就记起来了。”
说着,带着花晚照继续往前走。
这样的模棱两可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所有人信服,弄影有意无意放缓步子,落后两人半步,眸中的讶异之色早已被疑惑不解取代,看着两人的背影,似乎略有所思。
第037章 阳奉阴违()
一双黑靴停在两座石狮前。
朱红的大门右侧立着面大鼓,鼓锤挂在鼓面旁,几乎不用猜测已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若是往常,他定是毫不犹豫地推门进去,而此刻,他却反常的犹豫了。
周身还是那样冷冽的气场,秦笛不着痕迹地微微蹙眉,像是有什么拿不准,迟迟没能迈步。
早数不清进过多少次衙门,大到京城,小至不知名的城镇。
同样不知到底见过多少知县,胖瘦高矮如鲫过江,在他脑里从未留过什么深刻印象。
也不知见过多少嘴脸,有的恭谦有礼,有的随势行事,有的冷冷淡淡,有的我行我素。
起初刚到盐城,见到这里的知县,看到他进退有度笑脸相迎的样子,便自负地以为他也不过是那种种之一,从未留意过什么。他有自己的任务,公事公办没必要和这些人做过多纠缠。可是今早出现的那个少女,却让他不得不警醒,似乎这知县藏在笑面背后的样子,并不如他预计一般。
几次来访,隐隐觉得有人注视,堂后谈事亦感觉到有他人的气息飘过,甚至临行前还瞥见了假山后的隐隐裙角。
开始以为是打扫的下人,并多做留意,可现在细细想来起来,事情似乎并非如此。
知县千金的奇怪举动,作为她爹的盐城县令,究竟是毫不知情,还是蓄意纵容,亦或是
暗中帮助。
猜测而已,多想无益,秦笛不再停留,宽带的袖摆拂过腰间的秋水长剑,人已到了门口。
仿佛预料到他会来一般,秦笛方进门,知县穿戴整齐正从正厅迎上来,后面跟着侍从。
有些发福的身材,走起路来略摇晃,圆滚的脸上始终带着弥勒佛般的笑容,怎么看都是孙儿慈祥的祖父,百姓慈爱的父母官。
见到秦笛他也不惊讶,恭恭敬敬做了一辑,笑容太盛,已然隐去了双眼,眯成一条缝:“下官正想着要去寻秦大人呢,可巧大人就到了。真正是心有灵犀啊!”
秦笛不动神色地皱了皱眉,显然不习惯此说法。
“寻我何事?”
知县不答,引了秦笛上座,侍从上茶毕,低眉候在一旁。
笑呵呵地饮一口茶,才开口:“下官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让秦大人住客栈太委屈了,下官府邸虽简陋了些,但下人们服侍总归是称心的,所以想迎秦大人来府上住。”
秦笛想也不想,立即拒绝:“多谢知县大人美意,秦某住惯了客栈,不想再劳烦大人。倘若大人真有心为秦某分忧,不如有空多上街走走,也好多清理些当街胡闹的百姓。”
这话连打带敲说的隐晦,外人听来不过是寻常上下级间官腔化的对话,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其中大有深意。
知县笑着连连点头,仿佛完全没懂秦笛的意思,“是是,秦大人教训的是。下官一定加强城镇的治安管理,特别是在出了那样的事之后。唉,想不到他们年纪轻轻,竟会想不开去自杀。”
秦笛也不解释,正襟危坐,却没有碰茶杯的意思。
见他不说话,知县也不觉得尴尬,兀自叙叙感慨了一段,忽然想起一事,笑问:“方才见大人来寻下官,不知所来为何?”
秦笛这才看向他几乎看不见的眼睛,目光闪烁:“秦某得知城外郊今早又发现一人尸首。见城内百姓均不知此事,想是知县大人已将此消息封锁。”
被他发现自己的作为,知县也不紧张,不慌不忙地解释:“那人筋脉寸断,身上却未发现其他外加伤痕,最大的可能便是练功时真气走岔走火入魔所致。下官实在恐百姓太过慌张惊恐,这才不得意压下此事。”
对他的解释,秦笛不置可否。
其实今早的事情倒是与前面的关联不大。只因死去那人秦笛认识,原是京城禁军里一支隐卫的头领韩飞。当初他与自己同时得令,自己负责查询花间阁阁主的死因,他则被派去寻找皇帝失踪的东西。两人仅仅点头之交,也并不清楚各自的情况。如今人死在这里,虽不知原由,但想来皇帝已经知晓、自由安排,他没必要多管。眼下拿出来问,不过是存了试探之意,毕竟人是死在盐城知县的管辖范围内。
知县微微倾身上前,略有不解:“不知秦大人如何得知此事?”
秦笛道:“秦某自有秦某的方式,不劳大人操心。”
知县正要说话,他却突然转了话题:“来见大人这么久却一直顾着关心公事,都未见过大人的妻儿。”
知县靠回到椅子上,见秦笛正看着自己,一双眼睛冷漠而谨慎,另一双眼睛却几乎看不见眼珠,眯成了一道缝隙,他不在意摆摆手:“难为秦大人忙于公事时还惦记着下官的家室。奈何下官福薄,妻子生下女儿不久就撒手人寰了,下官并未再娶,将独女抚养长大,难免溺爱了些。”
这话说得巧,既回答了秦笛的话,又无意有意表达了女儿的性子。
秦笛道:“知县大人痴情,想必夫人泉下有知定不后悔嫁于大人。”
知县笑:“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秦笛顺着他的话问:“夫人nǎ里人?”
知县答:“她本是下官少时出行游玩自人贩子手中救下的孤女,并不知出处。”
秦笛目光闪闪,也就是说无从查起?
假意叹气:“想来令千金那儿知县大人费了一番功夫交代。”
知县道:“女儿懂事,不怎么问起她娘亲的事。”
几番对话下来,察觉此人说话滴水不漏,如果不是句句实情那定是不容小觑的人物。
不打算再陪他打太极,秦笛直切重点:“不知秦某可有幸结识令千金?”
说完心中暗叹,对于结识姑娘这种事自己果然不太在行。
上级官员想结识自家女儿,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可知县依旧笑的不惊不喜,回答更是模凌两可:“小女娇蛮,下官恐她冲撞了大人。原想等她规矩几日再介绍给大人认识,却不想她今日身体不适,在卧房调养着,实在不方便见客,还请大人见谅。”
闻言,秦笛也不过多纠缠,只留了句“有缘自会相见”,客气几句便告辞。
知县并未留他,依礼将秦笛直送至门外,目送他消失在来往人群中,这才转身离去。
步伐略显摇晃,笑意不减,行至厅前,随意吩咐那侍从:“回去告诉大小姐好好养着,今晚就不用出门了。”
侍从答应一声,离去。
第038章 喜得凤凰簪()
本以为搜搜查查大半天下来;除了秦笛外,大伙儿下午应该都会安安分分呆在客栈里休息,nǎ里知道才一顿饭工夫,客栈里居然只剩下自己了。
据店小二所言,弄影甚至走的比王勃还早!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花晚照心中那叫一个郁闷。
他们这架势,感情都是秦笛附体么?怎么一个比一个忙,弄得好像她很闲一样的。
思来想去,还是慕容钰卿在的时候好,虽然两人见面就拌嘴但好歹可以拉上一个垫背。她相当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归结到“比慕容钰卿勤快的多”的行列中,自动忽略掉人家是为了提前查账而晚来盐城的事实。
可不管别人到底是怎样的,现下的情况就是,花晚照揣着她来路有待商榷的小银钱独自一人在盐城热闹的大街上晃荡。
盐城商业店铺构造比较独特,那些小摊小铺总是只集中摆设,集中地便被当地百姓称为“集市”,除此之外官府竟一律不允许他们随意在街道两旁摆设摊铺,说是城镇虽小但执法不能松散,零零散散的摊铺不方便统一管理。至此,其他大街小巷便只有正规店面,一排排的看上去虽然清爽,但少了几分乡下小城镇的人气。
在花晚照看来,这管制商铺的方法未免太过前卫,不免让人联想到现代很多抓堵随街乱摆摊的城管们。但不同的是,这里的城管除了每日当值巡视一遍外其余时候很少出来找老百姓的茬,而当地人似乎也习惯了这种商业规格,基本不需要监督,都自发的推着小摊前往“集市”。加上盐城本就不怎么大,倒也没什么人觉得不方便。
唉,果然还是公民素质问题啊。
感叹够了,花晚照抬脚随意进了家名叫“翠玉轩”的饰品店。
“姑娘里面请,请问您是要买成品还是订做?”
刚进店就有旁边的侍从迎上来介绍服务项目。
店里很热闹,装潢也比较精致,各式各样的玉品分类摆放在柜台上,三三两两的夫人小姐或结伴或独自,都在认真的挑选饰品或是还价。看得出来,这里的东西还蛮受欢迎的。
花晚照本就无可无不可,随意接口:“我就是随便看看,你有什么推荐的么?”
想来这里的侍从经常遇到类似“逛逛”为主的顾客,老道而熟练的打量了花晚照一番后引她到一排柜台前。
“看小姐皮肤白皙,脸型偏瘦,眼亮笔挺,比较适合圆润类的配饰。这一排玉品很多都是我们们店卖的最好的,小姐可以自己挑挑,如有喜欢还可以试戴,靠店口的地方有大些的铜镜。”
说完就退到柜台的旁边安静立着,显然不打算再多言。
这种适可而止的介绍让花晚照倍感舒心,要知道逛商场很多时候最烦心的就是苍蝇一样在你耳边嘟囔不停的店员了,你动一下她都要叽里咕噜半天,简直败坏逛街心情。
目光再度集中在眼前的玉石上,它们有的被打磨成格式各样的饰品,如步摇,如耳坠,如发钗,而有的则是一整块雏玉,想来是用来满足需要订做首饰的顾客们的。
成品的颜色也各有不同,毕竟玉的种类不同成色也不同,而同种玉由于zhi量及生长环境的不同也会呈现不同的颜色,一时间,花晚照看的有些眼花缭乱。
还是古代饰品好看啊,保质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