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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跑得没影了。
常相思也不在意,看着走过来的两个男子,一个年纪大她一些,清俊干净的模样,长得倒是不错,另一个看起来年纪小些,也显得几分拘束,不过容貌上也算是可圈可点。
不过两位公子在看到常相思的那一瞬间,眸子倒是纷纷亮起了一道光芒。
常相思瞥了一眼对面的位置,“你们坐在那里就好,陪我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就是陪我用完晚膳!”
她本就不喜欢与人太过亲近,左拥右抱就算了。
年纪稍大一些的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她,倒是年纪小些的俊秀明朗的公子先出了声。
“我叫云羽,四小姐是好人家的姑娘怎么会想着过来这里?四小姐还是回去吧,你的身份鸨妈妈不会说什么的!”
常相思瞥了一眼云羽,淡淡一笑,“这年头倒是奇怪了,我过来喝花酒竟然还要被楼子里的人劝说回去,莫不是你们有钱都不赚了?”
难道她看起来那么穷?
云羽立即摇头,“当然不是,能够得到四小姐的宠爱,我们求之不得,可是……”
未等云羽可是完,常相思便先出了声,“你们是楼子里的小倌,平日里服侍的便是男人吧,让你们来服侍女人,倒是有些委屈了你们!”
云羽俏脸一红,他本就是脸皮薄些的,且年纪不大,如今听得她这么说,反倒不知怎么反应,倒是一旁的云景朝着她看了过来。
“我想四小姐并非过来寻欢作乐,只是好奇这楼子里的一切吧!”
“你叫什么名字?”
常相思看着一旁的俊秀的男子问道。
这楼子里男人果然个个相貌不错,眼前这人带着几分书卷味,清俊雅致,那一双眸子有些清冷,倒是很吸引男人与女人的目光。
如果凤墨娆在此,说不定也会喜欢上这类型的。
“我叫云景!”
“云羽,云景。”
常相思淡淡地笑了笑,“你们可会抚琴?”
二人点头,看到常相思没让他们靠近,也有些清楚今日他们是保住了贞洁,这样的女人不会要让他们侍寝的。
正在这个时候,鸨妈妈已经让人送来了一整桌的酒菜,看到屋子里的一切,三人形成一个正三角形的形状,倒是规矩得很。
鸨妈妈忙道,“四小姐,这两位公子伺候得还可以?我楼子里能够留下的都是能歌善舞的,四小姐要是喜欢的话,就让他们给你弹个琴听听!”
常相思颔首,“这里就不劳烦鸨妈妈了!”
鸨妈妈喜滋滋地退了下去,一离开房门立即捂着心口,这好端端的四小姐怎么就来她这里了,差点儿没将她给吓死!
屋子里云羽与云景已经取来了乐器,云羽是一支长箫,云景是一架古琴。
二人合奏倒是配合得极好,箫声与琴声的搭配很和谐的样子,常相思就安静地吃上几口菜,而后欣赏一番。
看到这两个人倒也算是懂事,她还以为鸨妈妈喊过来的人一下子就直接粘了过来,可显然这二人都不是。
屋子里其乐融融,常相思吃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听到外头似乎有些吵杂,而后房门被一脚踹了开来。
许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云景与云羽都停了下来朝着外头望去,却见一名男子身着绯色的衣袍如火一般,高贵而耀眼。
当今能够将一袭绯色的衣袍穿出这般的味道,只有一人。
十一王爷,凤绛衣!
常相思看着盛怒走来的男子,却只是淡淡地露出一笑。
“跟皇上吵完了?饿了就过来一块儿吃吧!”
因为还有云羽与云景在此,所以碗筷多备了两份。
凤绛衣看
着屋子里的一切,她倒是会享受,一个不注意的时候就跑了这里。
“常相思,这个地方是你一个姑娘家能够来的吗?而且你还叫了小倌?”
他朝着常相思走了过去,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扯在了怀里,二话不说直接低头攫住了她红颜柔软的唇,狠狠地惩罚着。
甚至不知啃破了谁的唇,一股血腥的气息弥漫在二人的口中。
常相思被迫地承受着他霸道的亲吻,只觉得嘴唇一片生疼,就连舌头也有些疼意,她几次想要挣脱开,可凤绛衣却是死死地用一手将她扣在怀里。
云羽与云景二人双双坐在那里,一个目光淡然,一个有些错愕。
在常相思几乎就要因为一记吻而窒息的时候,凤绛衣这才将她松开,却依旧将她紧紧地扣在怀里,任她虚软地靠在他的怀里。
口中的血腥味是他的,凤绛衣只觉得舌头一阵阵刺痛,一开始就被她给啃了一口,还被啃出血来,很疼,但依旧没让他松开她。
常相思迷离地睁着双眼,眼里染上几分水雾,因为刚才火辣辣的热吻,此时脸上被熏红了几分,唇上也有些肿。
她喘息着,看着高了她整整一个脑袋的俊美男子。
“凤绛衣,你是不是吃了火药?”
这几日他的脾气倒是不小了,昨日敢甩手离开,今日还来这边踹门。
“我是不是吃了火药,你不是很清楚吗?相思,你一个女孩子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你不能够来的地方吗?看看你竟然也学着男人叫了小倌,传出去之后也不知那些有心人该怎么说你!有什么气儿你往我这边撒,你做什么这样子?”
看到那一张一翕的红唇,凤绛衣一个忍受不住又低头去啃,只是很快就遭遇到常相思的拒绝,只不过这一次常相思倒是没有再咬伤了他。
二人纠缠了一些时候,凤绛衣这才稍微感到一些满足,他紧紧地将怀里的女人抱紧,深呼吸了口气。
回头看到那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倌还在那里,便道,“还不快滚!”
云羽与云景相互看了一眼,最后只好将手中的乐器放下,纷纷起身离去。
外头还跟来了一群看好戏的人,有男有女,云羽与云景就候在那边。
常相思只觉得自己的舌尖被他亲得有些发麻,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不是说了分开各自冷静几日吗?这个时候你找来做什么?”
“是说了冷静几日,可你竟然到这里来冷静了?相思,你若是缺男人就直接说,我一定让你几日下不得床,可是你怎么能够来到这里?这楼子里是什么地方难道你不清楚吗?我真是要被你气死了!”
一路询问过来,一听到街道上有人在传相府里的四小姐竟然跑到楼子里喝花酒,他当时被震惊到了,是在想象不出来常相思怎么会来这样的地方。
常相思被他吼得脸色发烫,推了几下都没有将他推开,不禁有些恼火。
“我来这里怎么了?我好奇这里不能过来瞧瞧吗?凤绛衣你怎么越来越是霸道了?管得的也越来越多了?”
“当初不是说好了我就是这样脾气的人,你想要将我囚禁在你的身边让我按照你所喜欢的来生长,那不可能!我想,我们才冷静了一天完全不够,你走吧,继续各自冷静几日。”
“还各自冷静几日?”
凤绛衣嗤笑,“你看看你今日做了什么事情?与皇上单独混在一起,此时又跑到楼子里找小倌,一找还是两个,你真当将我当成死人了?跟我回去!”
他二话不说直接将人给拖了出去,看到外头不少人正在看热闹,他冷冷地瞥了一眼。
“今日若是谁胆敢将今日这些事情说出去,本王非要他脑袋搬家!还不快滚!”
而后也不管常相思愿不愿意直接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朝着外头大步离去。
常相思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觉得第一次脑袋这样往下方垂着,身上的血都朝着脑袋倒流着,让她有些难受。
而且凤绛衣那一只手竟然还在她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一时间只感觉到一股耻辱,她常相思何曾被人这么像抗麻袋一样给扛在肩上了?
“凤绛衣你放我下来,否
则我定然让你好看,你个混蛋,以往说要听我的话全都是哄骗我的吧!还不快放我下来,脑充血很不好受不明白吗?”
“本王劝你还是安静下来,这么多人在看,丢的可全是你的脸,还有你再乱动摔下去的时候脸朝地,摔坏了你的花容月貌可别来责怪本王!”
说罢,本想朝着她挺翘的臀部拍下去,最后干脆掐了一把。
他掐的不是很用力,但常相思却感觉到那一只手在掐下去的时候手指,暗示性的举动,只觉得整张脸不知是羞恼还是脑充血的缘故,滚烫起来。
这大街上的犹如被人扛麻袋一样,是在丢她的脸,索性双手捂住了脸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胆子这般大了,竟然扛她麻袋!
凤绛衣见她难得安分下来,也才松了口气,此地距离十一王府比较近,于是抄了近道将常相思给扛回了十一王府。
一群下人看到凤绛衣扛着个女人回王府,也不清楚扛回来的人是谁,一群人倒也不敢随便吱声。
一路上直接将人扛到风华楼,路过的烈焰见此微微一愣,随即看清楚了被凤绛衣扛在肩膀上的是常相思。
也不明白自家主子今日是哪根筋搭错了,胆子这般大,竟然敢将常相思跟扛麻袋一般扛在了肩上。
看来这王府里又要变天了,他家主子又该夺回权势了。
“你觉得他能够得逞几日?”身边玄舞淡淡地问道。
烈焰这才发现玄舞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似乎也在看好戏。
“夫纲不振吧!这样的情况只怕维持不了两日。王爷今晚一定是受了刺激,等天亮之后应当就会有所好转!”烈焰老实地开口。
“你倒是老实!”
玄舞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只墨色的玉瓶子,递给他。
“给明天给你主子服下吧,年轻的时候这样不懂得节制,过几年掏空了身子,再补救可就没有现在的好用了。”
烈焰的脸有些发烫起来,却还是接了过去。
“多谢神医!”
玄舞又取出一只瓶子,“这算是赏给你的,降火气用的!看你每日里沉默寡言的,人又老实,只怕尚未尝过女人的滋味吧!偶尔将点儿火气,才不至于会憋坏!”
烈焰死活没敢去接,“神医还是自己留着用吧,属下尚且不需要这东西!”
说罢,烈焰率先转身朝着映暖楼的方向走去。
玄舞笑了笑,将瓶子收回,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风华楼,估计里面今晚烧得很旺。
不过那些对他这样清心寡欲的人来说,还是有些不能够理解的。
凤绛衣一口气将常相思扛回到了房间,直接将她扔在床榻上这才去点燃灯火。
此时常相思从床榻上坐起,整个人还处于发懵的状态当中,整个脑袋往下这么长时间,都觉得有些脑袋有些闷疼的现象。
回头一看眼睛点燃烛火朝这边走来的凤绛衣,干脆将一旁的枕头拿起朝着他扔了过去。
凤绛衣没有躲避,直接被枕头砸在胸口上,最后滚在了地上。
他目光几分阴沉地盯着眼前盛怒的少女,“相思,今日若是我去逛了楼子,还找了两个女人作陪,你做何感想?你别忘记了你是我的女人!”
“这是两回事,不能拿来相提并论,倒是你今日翅膀硬了吗?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