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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立即让宫女送来了茶水,亲自端了进去。
“皇上喝杯茶水消消气吧!为十一王爷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十一王爷哪儿懂得皇上您为他的一片苦心啊!”
凤黎苏抿了口茶水,重重吐了口气,只觉得被他气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着。
“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若不是他没有权势,剩余不多的时日,朕都要怀疑他想要造反了!”
若不是青沐公子的事情迫在眉睫此时不适合内乱,失去了民心,他真想砍了他的脑袋!
凤黎苏深呼吸了口气,回想到凤绛衣的威胁,特别是最后那一句话,“臣弟什么都没有了,大不了就豁出去这一条性命!”
如果逼迫到最后,他想要做什么呢?
凤黎苏有些想要看看,到时候便有一个光明正大杀他的理由!
和贵公公有些糊涂了,“皇上,奴才不明白刚才皇上已经让奴才吩咐下去将十一王爷打入天牢,为何此时又改变主意放他回去了?”
听到这里,凤黎苏露出神秘的笑容,他缓缓地开口,“因为朕还有一计情诱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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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绛衣出了宫上了马车,在马车内小憩了一会儿,一想到皇上逼婚便又醒了过来,心情极为阴郁。
外头的天色也是一片阴沉,看起来更为萧瑟的样子,凤绛衣索性放下了帘子,马车内燃起了一只小小的暖炉,但已足够让马车的温度升高了不少。
突然之间,他有些想念常相思,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她一面,也想将今日的事情告诉她。
他不想与常相思之间有什么误会,而且常相思早晚会知道下个月十六的事情,凤绛衣更希望这事情是他亲口告诉她,也向她表明自己非她不娶的决心!
“李易,前面若有首饰的店铺就停下!”
此时李易便将马车停了下来,“王爷,前面太多人将路给堵了!”
“去看看怎么回事!”凤绛衣淡淡出声。
“是!”
李易下了马车,朝着人群中走去,挤进了人群便看到一个身着丧服的少女跪在那里,而身边是一卷草席里面裹着个人。
少女跪的地方放了一张纸,上书四个大字:卖身葬父!
此时一名长得脑满肠肥的年轻公子正伸出一只手轻佻地捏着那张秀气的小脸,那少女眼里含着泪水,流露出一丝不甘。
李易走出了人群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最后掀开了帘子。
“王爷,前方有个姑娘卖身葬父,不少人看着起哄,但没有愿意花钱买的,甚至有人趁机调戏那姑娘。王爷,这里正好有家首饰铺子乃是肖慕名下的品玉斋。”
凤绛衣道,“你去替那姑娘将事情解决了,本王去品玉斋看看可有适合的!”
说着他下了马车,看到前方那堵得水泄不通的方向眉头轻蹙了下边朝着不远处的品玉斋走去。
而李易从怀里取出一只钱袋也朝着人群走去,最终挤进了人群,看到那脑满肠肥的年轻公子此时更是放肆了竟然伸手朝着那姑娘的衣襟要探进去。
那少女一脸的屈辱,眼里的泪水晶莹剔透。
“公子……如果您不想买了奴家,那么请不要玩弄奴家!”
那年轻公子露出一口的黄牙笑了起来,终于将手伸了进去只觉得满手的丰盈忍不住笑了起来。
“啧啧啧——这性子本少爷喜欢,这身子也不错,可是这样的人买回去晦气啊!”
人群中传来了不满的嘀咕声,甚至开始指指点点的,然而没有人愿意出头。
少女被羞辱的泪水掉落下来,身子往后想要躲开,奈何无处可躲却让那男子给搂在了怀里,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将她强占'综漫'血槽为零。
李易再也看不下去这样的恶人,上前一脚将那脑满肠肥的男子给踹到了一旁,见此还不过瘾,上前又补了几脚下去,直接将那人踹得发出“呀”地一声然后晕死了过去。
少女从惊恐中反应过来,看到站在她面前俊秀冷冽的男子,连忙磕头。
“多谢公子搭救,求公子买了奴家吧,奴家什么都会,洗衣做饭,挑水砍柴,奴家不怕苦,求求公子花点儿钱为我爹爹买一副棺材让他入土为安,奴家永远一辈子伺候公子!”
李易依旧一副冷硬的表情,他将手里的钱袋扔到了她的面前。
“我家主子见你可怜,这些钱是给你的!”
少女看着落
在地上的钱袋,听刚才的声音那沉甸甸的声响,双眼一亮,又立即磕起了头来。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家的主子,从今日起奴家就是公子家主子的!”
她捡起了钱袋,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不知公子尊姓大名,等奴家将爹爹安葬之后,一定会去找公子报恩的!奴家名为程蓉蓉!”
“不用了,我家主子只是见你可怜拿钱给你并非买你!就此别过!”
说罢,李易走出了人群,程蓉蓉起身看了一眼身后的草席卷着的人,最后还是连忙追了过去。
“公子,公子……”
李易没想到她会追上来,便有些不耐烦,“还有什么事情?”
程蓉蓉道,“既然是公子的主子买了奴家,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你们,请公子告知奴婢您与您主子的尊姓大名,奴家想要报答你们,求求你了!”
说着,程蓉蓉跪了下来,“求公子告诉奴家您的大名,等奴家将爹爹的后事安排好之后一定会去找公子报答的,奴家从不说谎!”
李易没想到这么麻烦,正要离开,没想到对方已经抱住了他的腿。
“公子,求求您了!奴家不能言而无信!”
“放手!”
这个时候李易确实来了脾气。
程蓉蓉默默地摇头,“求公子了!”
李易担心凤绛衣一会儿久等了;便只好弯身将程蓉蓉给推开迅速地离开,让站起身的程蓉蓉追都追不上。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他离去的方向,又见这边有一辆马车,只好拉着刚才看热闹的人询问。
“这位大叔可知刚才那是恩人是什么人?奴家好去报答他们!”
**
品玉斋在皇城里也算是玉器行里数一数二的铺子了,这边的玉器首饰极为受有钱人家的喜爱,平常一有新货出来,当天就被买了。
品玉斋在皇城里就开设了好几家,除此之外更是遍布在凤临国里,而且已经开设到了邻国的境地十八钗。
肖慕短短几年发展这般,品玉斋虽然只是他名下的一小部分,足以见证他的产业有多少,因此他这么些年来一直稳坐皇城四富之一。
凤绛衣进了品玉斋便有小二热情地过来介绍,他让小二找了些新货出来。
看着精雅的盒子里摆放的簪子、镯子还有几只扳指,那些扳指过于男性了,女子戴在手上并不好看,所以他将目光落在几支簪子与镯子上。
一番比较之下,他将目光落在簪子旁放的一只墨玉手镯上,只觉得那玉色极润,黑得如化不开的浓墨,而且琢磨得光洁典雅,是一块极为上等的墨玉。
再对于一旁的那一只墨玉镯子,便显得高贵典雅了许多!
凤绛衣看了一眼就有些心动了,想象着常相思戴上的模样,她的手腕纤细细腻、光洁白皙,若是戴上这一对墨玉一定极为好看。
正要伸手去拿,却见一只纤纤玉手已经先他一步将其中一只墨玉镯子给取走,正是凤绛衣看中的那一只墨玉镯子。
“小二,这一只墨玉镯子怎么卖?本小姐要了!”
凤绛衣蹙眉转身朝着那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觉得那一只手触碰到那一只镯子便忍不住觉得厌恶。
“还不放下,这是本王看中的!”
风雅朝着旁边的男子望去,只一眼便觉得惊艳,身子移不开双眼,这样风华无双的男子,除了十一王爷还有谁呢?
风雅立即温婉行礼,轻盈出声,“风雅见过十一王爷!不知十一王爷也看中了这一只镯子乃是风雅唐突了!”
风雅……
原来是礼部尚书家的大小姐风雅!
凤绛衣没再理会她,而是从她手中取走墨玉镯子,而后从怀里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将风雅触碰过的地方用力地擦拭了一番,而后递给小二。
“将这一只镯子拿去清洗干净,而后用好看的盒子装上,本王要了!”
凤绛衣将擦拭过的帕子扔在了地上,便看起了别的玉器。
风雅看到那一方被扔在地上的帕子,还有刚才凤绛
衣擦拭过她碰到的那一只墨玉镯子,只觉得脸色一白,还没有人这样嫌弃过她,她有那么肮脏吗?
肮脏到只碰了一下就需要擦拭清洗的?
她风雅在皇城贵女圈子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过的是众星捧月的日子,哪儿曾被人这般侮辱过?
她煞白着脸,咬着唇,眼里有着不甘,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一道颀长的身影看,绯袍张扬,墨发如瀑,尽管只是一个背影都挑不出瑕疵来。
凤绛衣看了不少的玉器发觉没有别的能够让他看上眼的,也就没打算继续买。
回头看着风雅正娇羞地朝他看来,忍不住眉头一蹙,干脆寻了一处位置坐下,等着伙计将包装好的玉镯送来誓要上位当主角。
风雅虽然被他羞辱过,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看他,不过最后为了自己的矜持还是硬将目光落在了凤绛衣挑剩余的那些玉器上,从里面挑出了一只墨玉镯子,虽然不比刚才那只好看,但色泽还算不错。
风雅朝他走了过去,“十一王爷,雅儿看中了这一只镯子却不知好不好,还请十一王爷帮雅儿看看!”
凤绛衣抬眼瞥了一眼她手中的镯子,嗤笑一声。
“你肤色太黑了,这墨玉镯子戴你手上那不是犹如一团黑碳,看得出来戴了东西吗?”
风雅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即面色就挂不住了,眼里藏着晶莹的泪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甚至忘记将自己的镯子收回。
嫌弃她黑……
她哪儿黑了,她的肤色比纸张还白好不好!
在他的面前这么快被羞辱了两次,风雅羞愧地将玉镯扔在了地上转身哭着跑了出去,李易此时刚进来看到一名有些眼熟的女子与他擦肩而过。
镯子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此时伙计正巧走了出来,看到摔碎在地上的那只墨玉镯子,伙计的脸色就变了。
那镯子价值不菲,他一个月的月俸才多少可赔不起啊!
正当伙计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凤绛衣心善地开口,“礼部尚书家的大小姐风雅摔坏了,担心需要赔偿竟然就逃跑了!”
伙计这才想起刚才那名身着浅蓝色衣裳的少女,连忙入内间找了个伙计出来,自己找了一张帕子将地上的碎玉捡起来包好,就跑出去追风雅了。
另一个伙计将准备好的精美盒子递给了凤绛衣,“公子,墨玉镯子在此!”
凤绛衣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果然看起来不错,他付了钱,便带着李易离开了。
当他们上了马车之后,没有发现一名身着丧服的少女正眼巴巴地看着那一辆华美的马车远去。
原来她的恩公身份这般高贵,而且长得这般地好看,程蓉蓉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男子,只一眼整个人就被吸引了过去,连魂儿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