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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霜凌微微一愣,这个时候他怎么回来,难道出了什么事?慌忙往门外跑去,却见北冥烈风带着人已经进来了魁宁宫的大门。
“你怎么来了?”谢霜凌焦急的问道,面上挂满的担忧。
看见谢霜凌的担心,北冥烈风的心里是高兴的,她在为自己担心,心中竟有一丝甜蜜的感觉,“我来接你出去。”
“接我出去?”谢霜凌一怔,难道是案子破了?
看出了谢霜凌的疑问,北冥烈风微笑着回答:“是雨墨被拆穿了。”
谢霜凌更是愣住了,“怎么回事。”
“谢军师在冷宫还没有住够吗?”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一听便知是谁的声音,回头一看,果然是北冥玥。
看见北冥玥也出现在这里,让谢霜凌更加的迷惑了。
“先出去,父皇等着我们呢。”北冥烈风看了一眼北冥玥,拉着谢霜凌往外走去。
“等等。”谢霜凌拉着向前走的北冥烈风,转上走到了月娥姑姑身边,“姑姑和我一起走吧。”
月娥却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不了,我已经习惯了冷宫的生活,只怕过不惯外面的日子了。”
见月娥这般,谢霜凌也不强求,他日北冥烈风坐上了皇位,自然不会亏待了这位老嬷嬷的。
正阳殿内,两个跪在地上的人吸引了谢霜凌的注意了,仔细一看,竟是雨墨和北冥风,只是不知他们是怎么被拆穿的。
似乎是看出了谢霜凌的疑惑,北冥烈风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是北冥玥做的。”
谢霜凌不由得秀眉微皱,斜眼看了眼北冥玥,却见他正向自己这边看着。
“你们二人好大的胆子,雨墨,朕不是说过了吗?若再见到你必然杀你。”太上皇虚弱的怒吼道。
“哈哈哈,杀了我,好啊。”雨墨跪在地上,却一面不驯的看着坐在大堂之上的太上皇,不,现在应该称为皇上,既然已经拆穿了雨墨这个假太子,那么一切都将恢复正轨。
“你是觉得朕不能杀你吗?”皇上微微喘着粗气的说道。
“不,我到希望你杀了我,那么我就可以让你知道,你错的有多离谱。”雨墨冷冷的看着上面的皇上,眼神中满是寒气。
“朕错在什么地方,朕唯一的错,就是不该放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赶回来伤害朕的太子。”
“哈哈哈哈,太子?太子!你这个昏君,到现在还在想着你的太子,就是为了那个太子,我才会被你赶出了皇宫,颠沛流离,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雨墨冷笑道。
“这一切,都要怪那个女人,竟敢背着朕做出这般苟且之事,还生下了你这个……你这个贱种。”皇上颤抖的手指着堂下的雨墨。
“说的好,我是个贱种,我是贱种也是你的种,哈哈哈,你这个昏君,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
皇上微微一愣,不明白雨墨在说些什么。
“我最亲爱的父皇,请允许我在做一次滴血认亲吧。”雨墨缓缓站了起来,直直的站在大堂之上。
这般的坚毅让堂上的皇上也微微一愣,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容,隐隐觉得这中间有什么原委。
“你说我是贱种,那就在做一次滴血认亲,看看我是谁的种吧。”雨墨冷冷的说道,眼神凌厉,让人感到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好,朕就再做一次,让你看清楚,你的那个不要脸的母妃究竟给你留下了什么。”
谢霜凌静静的站在北冥烈风的身后,看着太监准备用具,盛满液体的碗被端了上来,皇上将之间点破,一滴血珠落下,接着便是雨墨,同样落下一滴血珠。
“怎么可能?”皇上在看见水中的血相容在一起,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哈哈哈哈,这就是真相,为了他能顺利当上太子,我可怜的母妃,和我都必须牺牲,哈哈哈,这天下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取回我应得的。”雨墨大笑着说道。
看着紧接疯狂的雨墨,谢霜凌大概猜出了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不就是宫中惯用的计量,滴血认亲,只要在碗壁上涂抹上盐,就算是亲生父子的血也不会相容。而自古,这一招在宫中百用不爽,可怜了皇上,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妃子,送走了自己的儿子。
仇恨使人疯狂,尤其是突然送天堂落入地狱,极度的落差让雨墨疯狂,做出的事更是疯狂,现在他,满心的报复,对太子,对皇上。
看着眼见已经疯狂的雨墨,皇上的眼中通红,真的是自己的错,毁了这个孩子,自己的长子,自己第一个孩子,想当初他落地时自己的喜悦,到现在还能记得,可是自己却亲手毁了他。
“来人,将雨墨,雨墨王爷带回静优殿,好生看管,不得随意进出,违令者,斩。”看着这样的雨墨,只怕是皇上也不忍心再去治他什么罪了吧。
再看跪在堂下的六王爷北冥风,曾经的傲视凌人已经不在,此时只低低的伏着身子,头低低的垂着。
“六皇子北冥风,被恶人蛊惑,做出有损皇家威严之事,终生囚禁六王府,不得外出,违令者,斩。”
两道口令,一场闹剧便算结束了,谢霜凌突然发现,生在皇家,也是如此的悲哀,子不子父不父,每个人之为自己考虑,想到此,不由的向北冥烈风望去。
似乎是感应了谢霜凌,此时的北冥烈风也正好向她看过来,深深的情谊,在眼中流淌,垂与身旁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暖暖的,传递着一分安心。
待所有事情解决,谢霜凌和北冥烈风才有时间坐下了,还是那间书房,谢霜凌与北冥烈风面对面的坐着。
“究竟是怎么回事?雨墨怎么会突然被拆穿了呢?”谢霜凌问道。
“是北冥玥,他的人救出了太子,雨墨才能被控制住。”对于这一点,具体是什么回事只怕只有北冥玥知道了。
谢霜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北冥玥,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一会联合雨墨他们作戏给自己看,一会又出手解救了太子,这个人似乎比表面看起来更加阴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
既然想不通,索性不想了,谢霜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向外望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夏夜的小风吹着,倒也是舒服,终于对到了自己的小屋,谢霜凌心中有着一丝欢喜,潜意识已经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北冥烈风,我们出去喝酒吧。”谢霜凌笑着看向北冥烈风。
本来还在为北冥玥的事担忧的北冥烈风在听见谢霜凌的话后,突然心情大好,这是谢霜凌第一次主动提出和自己一起喝酒,看她的神情,似乎在为什么事高兴着。
“好,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就当为你扫去晦气。“北冥烈风笑着说道。
说是喝酒,但二人在街上逛了一圈,不知是干什么什么好日了,没加酒楼人都很多,谢霜凌不喜欢嘈杂的感觉,最后二人决定买了酒食,带回王府,自由自在的喝酒聊天,累了还能就近休息,也是不亦乐乎的。
夏日凉风下,月光笼罩天地,书房的房顶上,二人并排而坐,赏月谈天,不是不错。
“今晚的月色真美。”谢霜凌救过三巡之后,索性放纵自己,躺倒在房顶上,以手枕头,仰视天空。
古代的天空可是比现代工业污染下的天空干净千倍万倍,天上的银河如一道碧带,划破深蓝色的天幕。
一轮明亮而圆的月亮挂在深色的天幕中,洒下银色光芒,现代的忙碌生活,让谢霜凌几乎没有时间去观赏什么星星月亮,更别说这般悠闲自在的喝酒赏月。
“是啊,真美。”北冥烈风看着躺在身边的谢霜凌,不知是在说这月亮,还是在说身边的人。
闭上眼眸,深深吸一口气,“现在要是来一首班得瑞的仙境,那就真是完美。”
虽然不知道谢霜凌说的是什么,但是感觉她似乎很是享受,北冥烈风面上也挂上了笑容,和她一样躺在屋顶上,看着无际的天空。
“啊,不行。”谢霜凌猛然起身,一跃下了屋顶,引得身边的北冥烈风也皱起眉头看着她,却见她并没有远去,而是抽了一支柳条后,翻身上了屋顶。
取出踝间的短刀,将柳条抽空,削去顶部,放在唇边,一声委婉的声音响起。
又调试了几下,这才收好了短刀,对身边好奇的北冥烈风说道:“今天,你有耳福了,赶上我心情好。”说完将柳条皮做成的笛子放在唇间。
悠长委婉的曲调便从唇间散出,不同于任何古乐器的声音,但也很是好听,北冥烈风没想到谢霜凌还懂音律,虽然是自己没有听过的曲调,但却听起来很舒服,让人没来由的放松,以手枕头,看着明月,听着谢霜凌的小调,北冥烈风心间顿然被一股暖流包围,这就是幸福的感觉?虽然说不清道不明这感觉到底是什么,但叫北冥烈风心中倍感通畅,连日的忧虑也渐渐被抛在脑后。
一曲作罢,对饮一盅,酒劲上头,谢霜凌微微闭目,呼吸着夜间的凉风,静静的躺着。
北冥烈风看着这样恬静的谢霜凌,这是难得的,平时这个女人有着雄霸天下的气概,她的智慧让自己折服,此次她无端被冤枉,北冥烈风心中明白,是自己牵连了她,可是她被关的那几日,也让自己看清了自己的心,自己对她的感情,她已经慢慢的走进了自己的心中,等自己会发现时,已经不能在忘记她了,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北冥烈风很是庆幸,自己找到她,找到了一个让自己无怨无悔记挂的人。
安静的躺着的谢霜凌在银白色的月光,似飘渺的天神下凡,让北冥烈风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
这点酒,倒不至于让谢霜凌醉倒,但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借着酒劲,谢霜凌的思绪渐渐飘远,半梦半醒见,感觉身边的北冥烈风在缓缓的向自己靠近,偷偷睁眼,便已经看见北冥烈风的面容逐渐放大在自己的面前。
急忙闭上眼眸,假装睡着,唇间被落下的一吻打湿,似乎已经发现谢霜凌的假寐,这一吻逐渐的加重,让谢霜凌微微挣扎。
一双大手将谢霜凌紧紧的固定在身下,鼻息间满是北冥烈风身上的味道,不是花香,是一种说不出的香味,让人迷恋,让谢霜凌慢慢深陷,无法自拔。
次从那日酒后,谢霜凌便有意回避与北冥烈风的见面,只是觉得再见面很是尴尬,不知该如何面对,但奇怪的是北冥烈风也不来寻自己,反而是每日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为卫青,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和众皇子在一起。
这让谢霜凌心中满是疑问,他们兄弟几个,什么时候开始关系这般好了,需要整日的聚在一起了。
这日,谢霜凌有心起了早点,前往北冥烈风的屋前,想要问问,却见北冥烈风皱着眉头从屋内出来。
“你怎么来了?”北冥烈风看见谢霜凌微微一愣,那日过后,他便能感觉相互谢霜凌的可以回避,自己难免有些觉得鲁莽了,心想着过几日,等事情淡忘一些,再去寻她,却不想今天被她寻了过来。
“你这几日在忙些什么?卫青说你和太子他们在一起。”谢霜凌问的直截了当,若非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谢霜凌断然不会主动过来找北冥烈风的。
“没什么,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