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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墙梯上往下跑动,很快正面墙壁都面目全非摇摇欲坠,一排罗马兵士再集中向前,用盾牌与木桩猛地冲撞下,巨大的倒塌声里,木材带着火焰与飞灰,咚咚叫地砸在盾牌上,墙壁立刻朝后仰倒在地上,压住了不少惨嚎的敌军人马,罗马人随后举着盾牌。踏着他们的身躯,冲入了营塞当中……
此战。塞浦路斯军只被杀死了百余人就不再抵抗了,因为原本他们若呆在安全的营塞里,还能保持旺盛的斗志,但现在既然被罗马人给击毁了,而恰逢罗马军团给养也丰富,对杀死战俘兴趣不大,所以就很坦然地将托勒密大表哥授予的军旗,交给了罗马人表示投降。
“我们已经尽力抵抗,但工事却全部被破毁,而马匹又陷于了惊慌,所以在这种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必须得承认神不站在我军这边。”领军的将领站在李必达面前,用纯正的希腊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们部队都来自什么地方?”
“轻骑兵主要是埃托利亚人,步兵有雅典人、西里西亚人,轻装步兵是塞浦路斯土著,外带少量的克里特人。尊敬的将军,刚才忘记说了,我军的粮食也不足,所以我们的投降是能得到道德和荣誉的宽宥的。”那将领在报完人数后,还在啰嗦。
李必达没心思听他自慰下去,就对萨博吩咐道,把骑兵和步兵都遣散走,每人给十个德拉克马,只要他们不在乡间当土匪就行,这些弱鸡我们不需要,倒是塞浦路斯和克里特人全部给我召来,不久后一批衣着各异,带着宽檐帽子的人物走上来,李必达便取出把亚述复合弓出来,结果他们纷纷摇头,说了几句,意思是我们不会使用亚细亚人的弓,李必达无奈耸耸肩,便表示可以支付优厚的金钱,并允许他们保留原先的旗标与队标,也可以满足他们使用地中海单体弓的要求,给十三军团当附属弓兵大队。
“您又来了,要知道我们是罗马的军团,可现在司令官阁下您得了解,十二军团三个人里才有一名罗马人,现在十三军团怕是五个人里都找不到一个纯正的拉丁人。”萨博很不满地公开抱怨,“这样的话,我们军队的纪律和荣誉很难维系下去。”
“萨博你又抱怨了,我自然有办法,但是在打下帕福斯前我们必须不分种族,齐心协力。”李必达根本没有听进去,他当即宣布十三军团按照如此的比例重新更改编制,佩特涅乌斯立刻站得笔直,聆听总司令官的训导,这位职业军人就是好,谁给军粮就诚心拥护谁:首先将首席千人大队扩充为满额,其余步兵大队只需要六个就行,蒂萨河之战俘虏统统编成了两个弓兵大队,砲兵、桨手与辎重单独编成一个大队,自主解放所有军奴编入进去,用之前在萨拉米斯武器库缴获装备他们。
颁布完口令后,李必达转眼问那投降的将领,“你们的托勒密还有无可供调遣的军队了?”
那将领很干脆地摇摇脑袋,说他觉得托勒密已经山穷水尽了,但是我在出征前听说他拥有富可敌国的财物,却不肯散发出来犒赏将士,而是悄悄地藏起来,最可能隐藏的地点是旧帕福斯海滨的大爱神庙,因为那儿的祭司是他的同母异父的弟弟,而彼处又拥有神威,他说你们罗马人不敢侵犯越界,因为据说阿佛洛狄忒是你们拉丁人的祖先。
“是吗?不知道你听说了刚才我参谋的埋怨没有,我们军团上到司令官,下到普通兵士,没几个是罗马人的,所以我宣布,即刻向帕福斯进军!兵士们,托勒密已经没有兵卒了,伟大的爱神,不,是伟大的爱神像在呼唤着我们。”李必达跨上白马,他的号令让所有的兵士欢呼起来,还有比这还容易得到战利品的远征吗?
帕福斯分为新旧两处,旧的位于海滨之地,新的是在一次大地震后重建的,在稍后的山顶之上,杜松维耶的骑兵大队日夜兼程,如闪电般劈入了新旧城区间的平原,分割了之间的联系,随后步兵大队、弓兵大队、砲兵分队和辎重后卫大队都进来了,确实托勒密大表哥沿路根本没有进行什么像样的抵抗。
“砍伐木材,准备攻城。”李必达简洁地对着山顶上美丽典雅的科林斯式小城看了下,下达命令。(
第5章 密约(下)()
尤莉亚没想到的,最先爬上她身躯的,居然是波蒂,她是用舌尖与胸脯,帮助这个家庭的女主人涂抹润滑用的橄榄油的,这种东方式的**做法让被动躺倒的尤莉亚感到不快,特别是波蒂肥润的娇躯像条潮湿的蟒蛇缠住自己时,微黄色的灯光下,尤莉亚琥珀色倔强的眼眸变得迷离起来,波蒂很恭谦很有礼貌地挑逗着她,并没有用潮热的厚实嘴唇封住女主人,而是很细致地在她的耳垂、肩膀和胸,来来回回地磨蹭着,见尤莉亚开始扭动身躯了,才用双手轻轻地勾住她的脖子,波蒂的双手可真婉转悠长啊,一直延伸到了她的腰肢,而后一股带着好闻腥味的气息,猛然袭击了尤莉亚的嘴唇,她“唔”得一声,就和波蒂的躯体完成了契合,而后两位像两头八爪鱼般慢慢地拢合在了一起,轻轻喘着摩擦起来,“你这是在侮辱我吗?”当波蒂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背后揽住了尤莉亚的胸部,随即将自己极有弹性和力量的腰一挺,尤莉亚就被以种极为羞耻的姿态,金刀大马,靡不毕见。
她的琥珀色的眼瞳里,李必达正“凶狠”地靠近着自己,她就此回想起遥远的某个下午,那时她才十三岁,就被父母柔言蜜语地诓骗到她前任丈夫那儿,在陶土做成的简单婚约刻板上摁下了指印,在彼方家族亲友酒醉的歌声里,带着少女的恐慌与不安,完成了处女向妇人的痛苦蜕变。
于是只能急忙闭上了眼睛。
这一任丈夫,在这个夜晚给尤莉亚的感觉。就好像他是朱庇特神体的下凡。一会儿在她的胸脯上面宛如只健壮的公牛。载着她泅水渡过曲折的海峡,一会儿又像个温柔的牧人,将自己像头眯着眼睛的小独角羊般宠爱,放入了背囊里尽情爱抚,一会儿又像只残忍的鹞子,在自己的柔软的后背变幻无端地肆虐,扑棱着黑硬的翅膀,一会儿又像苏拉特峭壁瀑布上。巨大落差下的水力磨盘,死命地在她的奥秘处飞速旋转着。
她的眼前不断闪现各种美丽的浮游花瓣,再加上波蒂在旁的助纣为虐,她彻底地沦陷了,若对方是朱庇特,她就成了朱诺的化身,一只原本顾影自怜冷傲清高的孔雀,现在正在火里沐浴着,浑身就像十二根灯芯的灯炉,迸发着最夺目的光辉。
当尤莉亚眼睛微微翻白。软在波蒂的怀里流汗颤抖时,波蒂急忙从旁边侍立的奴仆手里取过丝巾。细心地帮她潮红色的躯体擦拭干净,而后又拿来薄荷水给尤莉亚定神,再轻柔地将她放倒,尤莉亚便侧了下身子,牵着此任丈夫的手疲倦地谁去。
几名女仆很有秩序地将烛火熄灭,再将床榻上的花毯、挂毯整理好,便在片青灰的夜色里依次退去。
次日,尤莉亚坐在织布机前,心情显得很是轻快,在这个鲁塞尔村临时组成的“家庭”里,她和丈夫的闺阁生活,已经被昨晚侍奉的女仆细细评价了番,当然是带着羡慕和敬服,“女主人和男主人在床笫之上,十分甜蜜自然,他们得到了家神的无微不至的庇佑,若是允许的话,都可以画成一副美丽的壁画了。”这种评价,顿时在整个小庄园的四十多名奴仆传遍了,不管是背着燕麦的马厩奴隶,还是带着假发的家庭教师,他们都对此赞不绝口。这便是那个时代女主人的胜利,若是她和丈夫在床笫上发生什么可笑或可悲的抵牾,便会立刻沦为家奴们的笑柄,在奴隶们的眼中,主人就是道德和行为的楷模和比照物,但他们觉得彼方不如自己时,才会激发蔑视甚至反抗的心理,当然性能力也在其内,只要男主人如公牛,而女主人似孔雀,他们自然会像对待天父天母那样崇敬主人的权威。
那边小厅上,小利奥、帕鲁玛与科琳娜正在玩耍二十只带着小轮子的陶制小骑兵,在排兵布阵上,两位自然不是小鸽子对手,快乐的吵闹声此起彼伏。
喀西约是在正午时分,蒙着高卢斗篷,仅带着一名随从,用脚踢着大门随后走进来的,随后很自来熟地和李必达握手拥抱,这个面色苍白手指细长的男子,在笑时会发出宛如夜枭般的声音,但出乎意外地会给人种稳重可靠的感觉,“我是代表遥远的布鲁图的邀请来的,李必达乌斯,他诚挚地请求你尽快前往塞浦路斯,或者埃及去,带着军队。”
在餐几和卧榻前,喀西约斜靠在扶手上,看着屏风外匆忙走动的上菜奴仆,对着李必达夫妻如是说。
“可是,据我所知,现在罗德岛上的小加图,是极力反对动武的。”李必达的语气带着不相信,他到现在还不能轻易相信面前的这位喀西约。
“这个当然不是问题,事实上布鲁图在那边的以弗所城,联络到了个极有财力的犹太商团,而且那商团也委托布鲁图,给你捎来了这个。”喀西约喋喋地笑了起来,取出块字板,在餐几上清脆地敲了敲,李必达接过来一看,顿时看到了优伯特尼亚王室的徽章,便很机智地故作神秘在尤莉亚面前一晃,藏了起来,对着喀西约说:“如此说,布鲁图甚至他的舅舅加图,都准备在这场战争里捞一笔。”
“没错,那个骡子脑袋最近不知怎么,灵光了不少。他向你承诺,小加图会让元老院通过决议,不但是远征埃及,而且是即刻,并特别指定你的军团去那儿放心,他肯定能做到这点。而相对应的报酬就是,你入主埃及后,即刻垄断住莎草纸与斑岩的市场,这是罗马现在最急需的,而后承包运输的业务,就由布鲁图和这个商团所独断,每艘船我方抽取一定的费用。”说完喀西约得意洋洋,“如此不出一年,我方就能赚取一个亿的塞斯退斯,而你李必达起码也能得到三千万,另外还有埃及的海关税收也会有你的染指,到时候不出五年。”喀西约说完,把脑袋往前凑近了些,这话故意说得很大声,就是有意让旁边站立的尤莉亚也能听到,“你就和克拉苏一样富裕,随时都能在东方组建起五到十个军团,又何必仰鼻息于凯撒帐下?”(。。)
第11章 神之友(上)()
“人只有在遭遇苦难后,才开始思考。”——修昔底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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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夫长的督导下,所有兵士的工作是很有效率的,哪怕其实这时托勒密大表哥已经和个死人差不多,另外他的身边估计除了宦官和女眷外,也不会有什么像样的武装力量伴随身边,但罗马军团就是这样一丝不苟不敢大意,他们先是绕着小城的山坡下挖了道长达十几斯塔狄亚的半环形壕沟,然后就是木栅鹿砦,再往后就沿着蒂萨河运来各种材料,用铁钉、铰链和木板开始叮叮当当搭起各种小型的攻城器械,比如带着顶棚的撞城锤,比如两层高的小攻城塔,比如能掩护兵士安全掘城根的“v”型大木盾等等。
巡察阵地的总司令官阁下很满意,但是当他走到架设的弩炮和抛石机前,看看对准的方向就皱起眉头,对砲兵的负责人发问,“为什么只瞄准新城,万一有敌人隐藏在旧城怎么办?”这下轮到身边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