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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都之路-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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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来的维提阿斯,眼角的余光带着激动与崇拜,看了下他始终仰慕的庞培,这位平民服过役,也吃过庞培剿灭海盗后送到罗马城来的救济面包,是个再狂热不过的个人崇拜者,每日都在公寓祭坛前发誓要扫清庞培面前的所有障碍,所以之前德米特留斯找到了他,给了他一万个第纳尔的安家费,并保证只要他“演出”成功,就再给他一万第纳尔,并保障他在监狱里的安全,“只要你不杀死庞培,就不会触犯罗马法律里杀害公民的极刑底线,在监狱里可保你无虞。”而后他便在普林西娅的运作下,混进了博尼斯的密会当中,并自告奋勇要去刺杀庞培,而脑袋短路的那帮家伙们,居然还同意了只要不是叫我自己去干这事就行。

    当维提阿斯站在凯撒的面前,凯撒叉着手,简练地询问他几个问题,地址、身份以及刺杀动机,“我是甘愿为共和国献身的,而你们这三头怪物联盟,背后正是庞培在做支柱,所以我第一个要刺杀的就是他。”

    凯撒也用余光看了下庞培,觉得对方看维提阿斯的表情有些蹊跷,心中就纳罕起来,但他眼珠转了下,决定不形于色,只是很有礼貌地问庞培,是否要刑讯这个叫维提阿斯的,因为罗马城的一介平民胆敢行刺您,背后必然有密谋的集团。

    “这是自然。”庞培答应道,随后他的随从厉声喝问维提阿斯,有无人物在背后指使。

    维提阿斯当即报出一长溜的人名,博尼斯、布鲁图、马可斯还有路库拉斯、比布鲁斯等,当听到布鲁图时,凯撒的心底大致有数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爽快就把幕后人士供认出来的刺杀者,这事情我心中大致有数了,务必得先周旋下去,赢得逆转的时机。”所以凯撒就问维提阿斯,你这是不是受人指使,在诬陷共和国最受尊敬的人们?

    当维提阿斯说出否定的答案时,凯撒大声喝问道:“据我所知,布鲁图还在希腊游学,而金枪鱼与马可斯这对兄弟现在身体都在抱恙,他们怎么可能参与这场暗杀?”结果这时庞培悠悠地说,布鲁图也许回来的呢?而金枪鱼我觉得他可能是装疯卖傻,这样好了,就像西塞罗当初公开审判喀提林那样,得看能不能从这维提阿斯身上搜出关键的证据。

    “我身上有他们联署指环印章的密约文本!”维提阿斯喊叫起来,身为个罪犯居然比审讯罪犯的还要激动积极。

    说完,他就从怀里掏出个写字板出来,把在场的庞培吓了一跳,说好的琥珀板呢?!难道布鲁图他们做事情,是把印章盖在白杨木做的写字板上面的?(。。)

第21章 再逐(上)() 
“凯撒在凯旋式上牵着高卢人游街,然后再牵着他们进入了元老院,脱下长裤,换上元老长袍。”——当时罗马贵族讽刺凯撒授予高卢酋长公民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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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封信件,西塞罗夫妇哑然了,但西塞罗还未放弃希望,他继续安慰妻子说:“前面有座叫希伯尼姆的城市,里面的市政长老叫维比乌斯的,是西西里人,我担任执政官时他曾经找我希望承包一项大工程,最后在我的协助下得偿所愿。泰罗,泰罗,跑起来,快把这个便笺提前送到希伯尼姆城,就找叫维比乌斯,那座城市的首富,很好找的。”有些老迈的泰罗便接受主人手里的便笺,气喘吁吁地朝着几十斯塔狄亚距离外的城市慢跑而去。

    看着泰罗走了,这对夫妇便坐在街道边的石头上休息,吃起了粗糙的干粮,而那些阿尔瓦尔兄弟会的祭司也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俩的后面,负责监视,保障护民官的法令准确推行下去。

    当时正是冬季,西塞罗披在毛料袍子下瘦削的躯体,被冻得瑟瑟发抖,但他看到妻子伦夏特的鼻子都被冻得通红时,就毅然脱下了袍子罩在妻子身上,两人想起在帕拉丁山上的逍遥岁月,又想到此刻知识和荣誉在邪恶暴力前的无助,不由得手握冰冷的麦饼,相对唏嘘泪流。

    这时两名兄弟会的祭司看不下去了。便走上前。给了夫妻俩一些精面做的食物。外带一小罐酒水,西塞罗很恭谦地用双手接过,并对对方的良善表示感谢,带着沙哑的腔调说,“真正内存正义的人,还是愿意帮助我的。”

    正说着,泰罗几乎累到半死,自原路折回。他带着满是愤懑的表情,站在主人面前,几乎因为激动与疲累而说不出话,西塞罗劝慰自个的老奴兼朋友不要着急,并给他些吃食和酒水,一会儿后泰罗说了,“我见到了维比乌斯。。。。。。”而后他就不说话,只是狠狠地咬着面饼。

    西塞罗喉结滚动几下,他仰着面不知该说什么,双手死死抓着腿部与膝盖。想平复几乎无法自已的心情,伦夏特也什么都明白了。在这落魄的时节里,别人都忙着落井下石,又有谁真的能帮助我们呢?她坐到丈夫的面前,说“我们毕竟还有些体己钱,去布林迪西港找艘船只出海,去希腊或去小亚好了,若是生活艰难你完全可以教授哲学为生。”

    也只能这样了,对妻子意见表示赞同的西塞罗摇摇晃晃站起来,揽着妻子和老奴的手,慢慢朝着血色般夕阳的方向走去。

    这时,同一片暮色下,李必达走上了青烟袅袅的白杨别墅的废墟间,脚下踩着烧焦的屋梁或瓦片,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看着鸟群在背负着沉重的斜阳,朝着不知名的深色公寓方向归去,那儿是它们的巢,看着飞鸟远去的天际,李必达又转眼,看到了树起的新的青铜碑,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来,那是他庇主委托凯利在刚才送来的,庇主的话语很简洁,“你做得过分了,任何事情如果不留余地,那就不算好事情。”

    庇主的意思,李必达自然明确,他只需要按照凯撒的意思,将西塞罗逐出罗马,不让他留在政治圈里成为庞培的代理人,与自个岳父为难就成,确实没必要赶尽杀绝。“东西带来没有。”废墟的那边,两位奴仆打扮的,听到了李必达的询问后,立刻鞠躬表示都办妥了。

    布林迪西,深色的海浪和呼啸的海风,还是逆风,西塞罗出海去希腊的船只还没扬帆多远,就重新被吹回到岸边,西塞罗夫妻狼狈地走到了海港外的一处寒酸的茅舍里,随即浑浊恐怖的海浪排空而来,爆发了海啸,西塞罗和伦夏特惊慌下,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处高阜,好在这次海啸还不算很大,所以忍冻挨饿了一两日后,当潮水慢慢退去后,西塞罗才扶着东倒西歪的灌木与枝桠,拉着伦夏特走到了泥泞的土地上。

    正在他完全走入彷徨时,却看到在山岗后的土地上,有一群人正在朝他俩的方向赶来,打首的正是凯撒的追随者,那个现在高卢行省某军团司令官李必达,他在西塞罗面前下了马,而后以种既不专横也不卑下的姿态,站在了西塞罗夫妇的对面,让前段时间接连遭逢打击和磨难的西塞罗,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愤激——他还记得之前这位李必达来到自家宅院里,言之凿凿地说如果自己不愿和克劳狄和解,那么家族和宅子都会遭到惩罚,现在全都兑现了,要说李必达没参与这场图谋,鬼才相信。

    “你究竟还来干什么,还来干什么!我们的一切都被你毁了。”最先情绪失控的是伦夏特,她挣脱着丈夫的拉扯,朝着李必达咆哮道。

    李必达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特殊的表情,他只是很沉静地对西塞罗说:“你不该出尔反尔,得罪凯撒和克劳狄,指望庞培和那个犹太佬只会坑了你自己。现在我不是作为凯撒副将来见你的,而是作为我庇主的门客来的,我庇主也希望你能暂时离开罗马,避让下风头,而后再回来,这是。。。。。。”这时,两名奴仆抬上个精致的皮革箱子,打开后西塞罗清晰地看到,里面是丰富的银币和名贵器皿,“不要拒绝,这是我庇主赠送给你们夫妻的,并非我的钱财,可放心接下,这样你们可以前往罗德岛或以弗所,租赁套舒适豪华的新宅院,渡过这个难关。”

    海风中,西塞罗的嘴角耷拉着,但他思考了会儿,还是接过了那装满钱币的皮革箱子,并带着凄凉的语调说,“请代替我向您庇主问好,我们等到风向转过之后,就前往东方的国度去。”

    “这样也好,希腊是个尊重文化和雄辩的国度,它不像罗马这么野蛮。另外我也希望你明白,我只是个受人指使的角色,你落到如此地步,还是因为触犯了凯撒和庞培的利益,要知道庞培现在是凯撒的女婿,他怎么可能站在你这一边。”李必达努力地把责任推卸到这两位的身上,随后扔下表情复杂的西塞罗,也不顾伦夏特的怒骂,跨上了马匹,转身朝着罗马城的方向离去。(

第21章 再逐(中)() 
西塞罗终于还是走了,不管有多少元老为他说话,还是有多少文学家、诗人创作作品为他悲叹,他还是前往了希腊地区,听说这位到了彼处受到了各个城邦和小王国的殷切欢迎,每天前来问候、请教他的人络绎不绝,馈赠的礼物也是堆积如山,但西塞罗整个人却变了,他不修边幅,不剪发,蓄起了胡子,并且对所有的访客说,我不是个雄辩家,只是个哲学家,雄辩在这个世界上是最不可靠的,它充其量只是研究哲学或者政坛立名的手段而已。

    没访客时,西塞罗就会孤独地在海滨散步,带着忧郁的眼神看着海洋和天空边际的远方,那儿是他的母邦,现在他却被自己的母亲驱逐了,就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也像个失去恋人的伤心者,“即便如此,他还在思念着罗马。”这是所有人对他的判断。

    大概在冬春之交时,也到了罗马城里最热闹的农神节尾声,克劳狄、李必达轻车简从,仅仅带了两名束棒扈从,登上了小加图的宅门。加图家的奴仆看到这两位,都惊慌地四处避让,甚至碰翻了不少盆栽,回家省亲的波西娅冲了出来,看到李必达就万念俱灰地扶着廊柱,带着瘫痪的神色:她实在是种矛盾的心理,她当然知道李必达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像驱逐西塞罗那样,也把她父亲自罗马城去赶走;但她也记得,之前是李必达的运作,自己丈夫布鲁图才和那个幼稚的、被人利用的暗杀计划脱离,保全了家庭乃至名誉。

    但李必达并没有和波西娅正面说什么,他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即与克劳狄并肩走入了内庭。那儿的小加图丝毫不为周边的混乱噪杂所动,躺在圈椅上静静地在着家训,这是他每日傍晚的必修课,就是要让自己每时每刻的行为,都在祖先的训导下理智地完成。

    这次也不例外。

    克劳狄开门见山。但是语气却难得的客气谦逊,他只是询问加图,既然前任执政官凯撒阁下已经前往行省履新了,那么按照元老院与民会的集体决议,加图阁下您是不是也该前往塞浦路斯岛了?

    见加图没回答什么,克劳狄笑了笑。就开始继续说下去了,“其实,阁下您也不要会错意,此次您前往塞浦路斯的身份,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行政长官,因为阁下年龄还没到。所以只是派往彼地区的监察官。故而我不得不代表罗马公民团体,事先和您说清楚,没有军团和卫队派送给您。”

    这时,始终悄悄跟在众人身后的波西娅失声痛哭起来,现在塞浦路斯岛的局势谁都明白,到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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