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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谁,乐也无涯,气也无涯,她也很无奈啊。
听见她的声音,花如烟颓唐的撑着下巴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迷离,又默默的转了过去,一脸的生无可恋。
发现只剩下她一个人了,灵儿有些疑惑的问道:“欸,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姑爷呢,我看他今天不是回来了吗?还有白公子他们。”
你个小丫头片子,我看你就惦记着你的白公子吧?
花如烟终于挪动了一下她尊贵的身躯,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愣愣的望着她三秒钟,然后干嚎起来。
见她嚎啕大哭,灵儿慌了一下,赶忙朝着她走过来,伸手擦了擦她脸上虚无的泪,说道:“别哭啊,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灵儿,灵儿帮你去教训他。”
擦什么啊,她明明一滴泪都没有掉,干打雷不下雨。
花如烟委屈巴巴的看着灵儿,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找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干什么,自从白壶来了以后,他就越来越奇怪了。
一天天的,要不就是不在家,好不容易在家也是跟着白壶那小子在一起厮混。她不服,她才是正宫啊。
本来他还向自己汇报他一天做了什么事情,现在都不说了。不行,她要去看看他们一天在搞什么鬼。
对了,白壶上次不是将自己装扮成了男孩吗?说不定他就是女扮男装的呢,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一想到这个,她的呼吸一滞,顿时感觉危机四伏。万一他真的是女人,还敢惦记上他们家无涯他就死定了。实在不行,她要去宣示主权了。
花如烟一刻也坐不住了,她蹭蹭蹭跑到柜台前刷刷刷挥笔写下几行字,往灵儿怀里一塞,撒腿就往外面跑。
“诶,小姐你去哪儿?”灵儿站在原地懵逼的喊道。
眨眼间花如烟就不见了踪影,喊都喊不住。灵儿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半天反应不过来。
她展开纸看了一眼,上面说她要回去一趟,让她一个人看着药铺。
这货永远想一出是一出,灵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默默祈祷着可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真是怕鬼鬼来,无涯没有回家,他的爹爹和大哥已经早早在他家的门口侯着了。
原本他们只是打算要一点钱就打道回府,可是却听说他娶了相国的千金。他们两个商量了一下,突然决定多要一点。
不要白不要,他现在发迹了,照应一下老家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不是应该的吗?之前他们就不依不饶,现在更不可能放开这棵更加枝繁叶茂的摇钱树了。
且说花如烟这边急匆匆的赶回家,见自家门口坐着两个不认识的男人,一老一少,看起来像是父子。
年纪大的那个已经头发花白,不过看起来腿脚利索,眼神矍铄,是个挺精神的一个老头儿。
年青的那个倒是满脸褶子,一副萎靡不振的感觉。
她愣了一下,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前进还是后退。他们两个正好一左一右堵住了门口,挡住了她的路。
这里本来就只有单独一户人家,平日里没什么人来,自己这样转身就走感觉更奇怪吧,况且这本来就是她家啊,她怕什么。
思考了半秒钟,她便毫不犹豫地大步流星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见有人过来,那两个陌生人站了起来,齐刷刷的看着她。
真是见了鬼了,进自己的家为什么感觉跟做贼一样,她竟然有一丝奇怪的感觉从心里一闪而过。
没事儿,说不定又是送信的。
花如烟面带微笑的走了过去,站在了他们面前。
那个年纪大的见她过来,和另外一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说道:“请问你是这家的人吗?”
花如烟站在台阶底下,仰起脖子望着他们点了点头。
闻言,老头儿中气十足的笑了几声,说道:“是这样的,我是来找我儿子的,他是这宅子的主人,请问姑娘是?”
儿子?那么看来你就是无涯的爹爹了。
花如烟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面无表情的就这么站着,冷漠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脸上游移。
你就是那个写信过来要钱的爹啊,你可真好意思,是不是上次托人送信没有回应,所以这次亲自上阵了啊?
她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探究的目光太过明显,让人有些不太舒服。
被她看的有些尴尬,老头儿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凝结在脸上纠结成一种僵硬奇怪的表情。
这人真奇怪,一句话不说,上来就盯着别人看,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没有礼貌吗?也不知道家里人是怎么教的。
以为她没有听清楚,老头儿又说了一遍:“我们今日是来找我们家柳离镜的,还请姑娘指路。”
呸,不要脸,这儿可没有一个叫柳离镜的人,只有一个叫做无涯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无涯是他们家的。
花如烟冷漠的翻了一个白眼,径直从他们两个人之间穿过去,啪嗒一声打开了门,伸手一推,做了个请的姿势。
算了,还是等无涯回来让他自己处理吧,毕竟是他的事情。
这个家伙,不是说好回家拿东西吗,也不知道拿到哪里去了,连个人影也没有看见。无涯,你出息了,现在敢骗我了。
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花如烟不耐烦地给了个眼神,老头儿才率先走了进去,另外一个人也跟着走了进去。
花如烟将他们领进门,然后让他们坐着,示意他们坐着别动,然后自己走进了里面。
等到她走进去,老头儿朝着年青人努努嘴,小声说道:“看,他现在估计是发达了,连下人都这么倨傲。”
年青人木讷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看到他这个样子,老头儿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习惯了。
两个人对坐着,连杯茶也没有,就干坐着。老头儿东看西看的,似乎在估计这里的陈设值多少价值。
花如烟在里面忙着卸她那一脸的妆,不换身衣服你都不知道我才是这里的主人。
不知道白壶用的什么,脸上的东西怎么擦都擦不掉,气得她直冒火。
七十章 沟通障碍()
有时候,质量太好也不见得是好事啊。
她拿毛巾沾湿了在脸上来回拼命的擦,费了半天力气,连颜色都没有掉。
看着镜子里锅底一样灰扑扑的脸,她彻底绝望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累的额头上汗直冒。
突然瞥见桌子上放着的一个小瓶子,她眼睛一亮,一拍脑袋,瞬间一个猛虎下山扑了过去,将小瓶子攥在了手里。
是不是傻啊,他不是专门给了自己可以把脸洗干净的东西嘛,这他们一来,一着急上火就给忘了。
话说白壶好歹也是大夫,对于调剂药物这些事情还是很在行的,这东西都是他给的,就一定要按他的话来,不服不行。
花如烟三下五除二的洗完了脸,换了一身自己最华丽的衣服,满意的看了一眼。衣服的裙摆长长的脱到地,看起来雍容华贵。
可是,她只有一个人啊,穿的再华丽也没有气势。要记住,是人穿衣服,不是衣服穿人,所以,最大的气场来着人本身,衣服只占小半。
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她还是换了一声平常穿的衣衫。袖子和裙摆都不长,淡蓝色的薄衫松松的披在身上,一动便摇曳生姿。
虽然不是什么稀有面料,对于他们那样的人来说也已经是很难见到的了。
两个人在屋里等了很久,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年青人有些不耐烦了,他摇了摇老头儿的手,小声地说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刚刚那个人进去了就没有出来,他们是不是故意躲着不见我们啊?”
老头儿眉头一皱,淡淡说道:“不会的,我们刚刚来的时候不是看见了嘛,大门是锁着的,也就是说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和刚刚进去的那姑娘”
“那她为什么还不出来,什么话也不说,就被我们领进来晾在一边,什么意思啊?”年青人忍不住打断埋怨道。
老头儿白了他一眼,斥道:“你急什么啊,我们是来走他的,他才是这里的主人啊,刚刚那姑娘说了又不算,别急,耐心等着吧。”
“可是”
他还想说什么,被老头儿一把打断了。
“好了,闭嘴,没出息的玩意儿。”老头儿粗声粗气地骂道。
被他斥责了一句,年青人讪讪地闭上了嘴。
其实他也感觉到了,被儿子一说,心里也有些虚。他忍不住站了敲了敲,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又等了大半天,还不见有人来,他也有些沉不住气了。里屋的门紧闭着,他知道里面有人。
转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有人来,空荡荡的偏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的脚步声在里面回荡着,在安静的屋里碰出了回声,让他愈走愈烦躁。
最后,老头儿终于忍不住了。看了一眼屋外,走了出去。
见他欲往外走,年青人呼的一声也站了起来,大声问道:“爹,你去哪儿?”
椅子磨地的声音格外刺耳,老头儿头也不回地说道:“去看看她在搞什么鬼。”
年青人看了看只有他一个人是屋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只见老头儿走到里屋门前,轻轻推了一下门,门从里面抵死了,推不开。他有些气恼的用力推了一次,还是没有开。
他敲了敲门,对着里面喊道:“有人吗?”
砰砰砰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透过层层门窗隐隐约约传进还在卧房捯饬的花如烟的耳边里。
她停下手里的事情,与镜子中的自己两两相望。竖着耳朵听了一下,又没有声音了,她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没过一会儿,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更加急促了,还伴随着一个人似有若无的声音。
麻烦,有点礼貌没有?
花如烟重重的放在手里的眉笔,一拳砸在梳妆台的桌面上。
“哼!”她冷冷的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转身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还真以为人家欠你的了啊,厉害死你了,有本事你砸门啊。
老头儿一直在敲门,里面还是鸦雀无声。
“是不是里面没有人啊?”他儿子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他顿了一下,摇摇头说道:“不会的,不可能,我亲眼看见她走进去的。”
然后又转过头去继续砰砰砰的敲门,门咿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从未见过的女子。
一抹蓝色站在朱红色的门框中间,如同蓝天映在落了桃花的流水中。
出来的正是换回了衣服的花如烟,因为洗脸的时候太用力,她的脸上染了一层薄薄的红色,水润的唇仿佛刚刚洗过的樱桃。
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让人想起一望无际的天空上那闲散纯白的云,虽然漫不经心的随意飘着,却带着摄人心魄的美。
老头儿愣了一下,直到身边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角,他才反应过来。
花如烟静静的看着他,细长的眼角如刀锋一般尖锐。那是怎样的装扮都遮不住的气势,好似走下王位的王。
见她容貌过人,又一身贵气,与传闻中嫁给无涯的女子一模一样,当下便想到,这或许就是他的儿媳。
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