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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姑奶奶啊,你下次能不能稍微温柔一点迎接我,只感觉一块巨大的不明物体瞬间挂在了自己身上,他的脖子差点给她坠下来。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她总是这么兴奋,幸亏人类没有尾巴,不然她此刻的尾巴肯定能摇飞了。
“我回来了。”无涯放下她,微笑着说。
第一次见这样猛烈的迎接,白壶吓了一跳,一脸惊恐的站在离他们好几步远的地方,看猴子一样看着他们。
花如烟鼓着嘴娇嗔的瞪了无涯一眼,眼里的开心都快要溢出来了。
“好了好了,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吃饭了,快进去吧,饭菜都要凉了。”灵儿见怪不怪的说道。
“对,进去吧。”无涯顺手牵起花如烟的手自然而然的走了进去。
看起来不能说话也没什么影响嘛,他们不还是照样活的好好的,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多管闲事帮她治好啊。
这毒哑她虽说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可他也不过是起了一个工具的作用啊,就好比杀人犯,刀有什么罪啊,刀唯一的罪就是它是刀。
自己已经退出江湖很多年了,基本上算是销声匿迹,之前年纪轻,总想着一鸣惊人出人头地,什么事情出风头就去做什么,全然不顾树大招风。
木秀于林,风必槯之,这么多年,他也算是看明白了,声名二字,毁也是人,誉也是人,实在是没有必要在乎太多。
当年名满天下的时候,救的人不少,害的人也不好。然而,终究是救的人多的。
可是,还不是恨自己的人多。
现在好不容易过了几年安稳日子,远远甩开了那些牛皮糖一样的人,他是真的不想再重出江湖了。
她花如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连相爷请到的名医都救不了她,若是时隔多年她又能重新开口说话,势必会被人猜到自己的行踪。
到底应不应该多管闲事呢?他的内心是纠结的。
望着他们两个进去的背影,白壶若有所思的对着灵儿说道:“看起来他们两个感情挺好嘛。”
这不是废话吗,这件事还有什么疑问吗?
别的她不敢说,就凭自家小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嫁给这么个一无所有的他,她就知道她远比人们看见的更喜欢他。
灵儿像看白痴一样瞥了他一眼,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那是。”
说完便拉着他的衣角,连拖带拽的给他拉了进去。
吃完饭,灵儿和几个小丫头去厨房里收拾去了,剩下三个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原本是无涯和花如烟两个人,现在多了一个巨大的电灯泡,还是二百五十瓦的,花如烟无奈的用手撑着下巴,一脸的百无聊赖。
她看了白壶一眼,察觉到有人看他,白壶抬头对着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
脑子有毛病啊,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当个电灯泡你这么开心?
花如烟无奈的回了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感觉快要尴尬致死了。
原本屋子就那么小,现在三个人围着坐在一张桌子面前,又没有一个人说话,像她这种安安静静坐三分钟跟要了她的命一样痛苦的多动症儿童来说,简直是酷刑。
四十八 帮我个忙()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迷之尴尬,屋子里静的可怕,只有三个人的呼吸声似有若无的在耳畔来回飘荡着。
见他们两个人似乎没有要打破这种寂静的打算,花如烟蹙着眉看了看无涯,又看了看白壶,一脸生无可恋。
又过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呼的一下突然站起来,径直朝着门口走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拐弯处。
目送着花如烟的身影最终消失在门口,白壶才幽幽叹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看着她,他总是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她越是笑着,他就越觉得不舒服。多年的职业病,导致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
她什么都好,只有一个缺陷,明明他可以抹掉这个缺陷,却因为不想惹祸上身而假装看不见。
也罢,人各有命,或许这是最好的安排,她不是已经遇见了可以容忍她的人了吗。
白壶突然问道:“不好意思,我可以向你打听一个人吗?”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无涯,突然听见一个声音,他愣了一下,如梦初醒一般抬起头,有些茫然的问道:“什么?”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故人在京城,此次前来不仅仅是送信,更重要的是来寻她的,所以想向公子打听一下情况。”白壶解释道。
自己毕竟很多年没有踏入这里了,打听一下情况总是好的。
“这样啊,那你那位故人叫什么名字?”无涯*的问道。
“白无笙。”
“哦,嗯?”无涯原本无神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
“哪个白无笙?”他问道。
“公子莫非认识好几个白无笙?”白壶有些好笑的揶揄道。
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名字,在京城,能为人所熟知的名字无非几种原因,一是有钱有势富可敌国,一是风流倜傥才华横溢,一是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一是倾国倾城才貌双全。
听说过花如烟的人必然听过白无笙,南烟北笙可不是浪得虚名。只不过白无笙入了宫成为了贵妃娘娘,所以近年来听见她的消息便少了。
宫里的人可不是这些街头的市井小民可以随便议论的,谁知道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稀里糊涂掉了脑袋。
可是,他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这么一个文弱的少年怎么会认识从小就在深闺中长大的白无笙呢?
不过,也不一定啊,凡事皆有可能,自己不就是认识了养在深闺的花如烟吗?谁知道看起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们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
他抬眼看了一眼白壶,见他眉目清朗,无涯笑了笑,慢悠悠的说道:“有几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王爷的女儿叫白无笙,而且她几年前就被召入宫中,如今已贵为贵妃娘娘。”
说着还特意看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于是继续说道:“若你找的是这个白无笙,我劝你还是回去吧,你见不到她的。”
应该就是她了吧,当年自己救了一个达官贵人,但那时他野心勃勃,野的像风,浪的像狗,根本不屑于带着一个小小的孩子。
孩子的母亲是一个烟花女子,生下她之后没多久就病逝了,临死前差人将孩子送到了他手上。
所以他顺手还将她托付给了那个达官贵人,并告诉他,酬劳的话就不必了,若是他真的知恩图报,就替他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他并不清楚那个达官贵人的真实身份,只知道是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反正跟着他就算为奴为俾也比跟着自己强。
那时,他就是这么想的,就连那个人问他孩子的名字,他也只是随口报了那孩子母亲生前为良时的名字。
应该就是她了吧,原本他以为他只是随便应付,没想到那人倒是有情有义,真的将她抚养长大了。
不管出于何种目的,他都谢谢他。或许是想着有一天他会回来找那孩子,所以连名字都没有改。
白壶的心里突然有些感慨,知道她过的好也就行了,他也没打算真的去找她,毕竟当年自己把她当成一个麻烦一脚踢开,现在也没有资格去找她,他还不想找虐。
“这样啊”他目光复杂的深深叹了一口气,有些五味杂陈的同时,又有一丝解脱的释然,好像这么多年的内疚一下子就没有了。
还好,总算是没有害了她。
无涯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闪烁,一副明明想哭又强颜欢笑的样子,他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摇了摇头。
“小兄弟,未来还长着呢,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况且还是一株有主的花,你说是吧?”无涯有些感慨的说道。
“嗯。”白壶配合的点了点头,一脸悲伤。
嗯?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那可是她女儿啊,他再怎么禽兽也不至于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吧。
算了,就当是这样吧。他也摇了摇头,摆出一张失恋后的苦瓜脸。
无涯一直在想那个案子,所以没一会儿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见他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白壶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有些无奈的对着他的耳朵吼了一句。
“喂”
“啊,什么,你说什么?”无涯顿时从梦中惊醒,有些懵逼的望着他。
“我说,你在想什么呢?”他没好气的说道。
“没什么。”无涯摆了摆手。
突然,他看了一眼白壶,感觉眼前这个少年和牢里那个牛大壮的身高体型很像嘛。他微微一笑,突然想出一个主意来。
见他紧紧盯着自己阴侧侧的笑着,白壶头皮一麻,顿时就炸了。
喂喂喂,你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干什么?我不卖艺也不卖身,我告诉你啊,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而且,我身无分文,一路靠着我的聪明才智吃饭的,我还学过十八般武艺,你要是起什么坏心思,我
算了,我连花如烟那丫头都打不过。
白壶有些颓唐的缩了缩脖子,弱弱问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无涯笑的更真诚了,他不动声色的见自己屁股底下的小板凳默默朝着他移近了一点,伸手拉住了他的一只手。
“你今晚不是在这儿住吗?”他天真无邪的问道。
“是是啊,怎么了?”他侧着身子,尽量离他远一点。
所以呢,你不会是真的觊觎我的美貌吧,他的内心是忐忑的。
“你怕什么啊,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过来一点呀。”无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仿佛一只披着红外套的狼外婆。
“你想做什么?”白壶试着推了推他,结果没有推开,于是无奈是用手隔着他问道。
“有空吗?有空的话,帮我一个忙呗?”无涯眨着他那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bulingbuling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这一天又吃又拿的,他能说不吗?看来以后还是要少蹭吃蹭喝,不然总有一天给自己套进去。
“不过先说好,杀人不干,放火不干,违法不干,犯罪更不干。”白壶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自动忽略了他的条件,无涯兴奋的说道:“那你就是同意了?好,等到天黑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不过,不要被烟儿知道。”
说着他压低了声音,指了指门口。
还说不是觊觎自己的美貌?半夜三更,两个大男人,你来找自己干什么,还不能让自己的原配夫人知道,怎么这么像偷情啊。
白壶嫌弃的皱了皱眉,极为艰难的点了点头。
不过,听起来好刺激,他体内熊熊燃烧的少年魂顿时活了过来。
“好吧,那我现在就去睡觉了,我睡哪儿?”白壶问道。
“这么早就去睡觉了啊?”他有些难以置信。
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壶白了他一眼,风轻云淡的说:“为了你,晚上之前要养精蓄锐啊。”
“”
果然是真爱,一个个的,都是傲娇到死的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虽然这话怎么听起来感觉哪里怪怪的啊,无涯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半天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