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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着她在自己头上折腾,过了好半天,她才终于说道:“好了。”
花如烟举着两只兔子腿,手上油腻腻的,胳膊酸的要命。她也顾不得检验一下她在自己头上究竟创造出了怎样的作品,顺手她手里的吃的塞进她嘴里,然后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唔”铃兰嘴巴被塞着,发出一声软绵绵又模糊不清的抗议。
不远处传来一声轻笑,铃兰循声望去,就看见黑衣人一脸笑容。见她回头,他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撇过了头。
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吃东西啊?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埋头啃起了兔子腿。
望着火堆旁边两个一大一小,但是同样明艳的两个人,黑衣人眼中的笑意黯然隐没,化作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是夜,满天忽闪忽闪的繁星,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天空是深蓝色的。
吃饱了喝足了之后,花如烟心满意足的摸着肚子靠着一棵树躺了下来,全然没有一丝防备。
感觉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瞎操心,看着闭目养神的某人,铃兰头上瞬间出现三道黑线。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活下来的。
有些人外表看起来傻傻的,实际上心里鬼精鬼精的,属于扮猪吃老虎的类型。她不一样,她是真傻。
见她睡了,那个黑衣人走过来,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扔给了铃兰。
“夜里露重风凉,你们俩就将就一下一起盖着吧,小心别着凉了。”他轻声说道。
铃兰一言不发的歪着头打量着他,试图在他眼里找出一些意欲图谋不轨的痕迹。很遗憾,他的眼底竟然有一丝笑意,没有看出丝毫敌意。
她语气生硬的说了一句:“谢谢。”
说罢便将披风盖在了花如烟的身上,自己蜷一团缩成一团小小的靠了过去,伸手紧紧的抱着她的手臂,假装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她偷偷地睁开一只眼睛,就看见那个黑衣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并没有走开。
虽然她自己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可是你也没有必要这样盯着自己看吧。禽兽,连小女孩你都不放过。
她愤愤地横了他一眼,开口道:“你想干什么?”
那黑衣人本就比她高出许多,再加上她现在坐在地上,更觉得对自己有些压迫力。
对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突然压低声音说道:“你叫作铃兰,是个职业杀手,我说的没错吧?”
听见自己的名字,她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自己果然没有猜错,他们不是什么善茬,摆明了就是专门冲着她们两个人来的。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他们也是够能忍的,还一直等到晚上,也不怕她们跑掉。难道自己先前的猜测错了吗,他们不需要所谓的命令。
临危不乱是作为一个职业杀手最基本的素质,反正也跑不掉,她反倒放下心来了。
“所以呢?”她露出一副天真可爱的笑脸。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望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身经百战杀人不眨眼的小恶魔。
黑衣人目光沉静的看着她说道:“你就是这么迷惑对手,然后趁其不备干掉他们的?”
“被你看穿了,”铃兰无所谓的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需要迷惑别人,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死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仰着一张灿若桃花的小脸,笑的纯真可爱,可是那红润的嘴唇里却能*的说出如此令人背后一凉的话语。
黑衣人望了一眼她的身后,突然蹲下来替她们两个盖好披风。趁此机会,他突然凑到铃兰耳边小声说道:“要逃就今晚赶紧逃,你身后的那条路上没有我们的人。否则,等到明天我家主子一到,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罢便匆匆起身,退回到自己刚才坐着的位置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不再看她们。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她措手不及,他那是什么意思,帮助自己逃跑吗?
可是,自己跟他往日无恩,近日可能有仇的,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帮自己冒这么大的险啊。不会是像猫捉老鼠那样,故意放跑她们又把她们捉回来,给了她们希望然后再让她们知道什么叫作绝望吧。
可怕,世界上怎么有如此恶趣味的人,她忍不住啐了一口。
不过,竟然你有心放我走,我怎么好意思拂了你的意呢。刚才不是说了嘛,不要小看她啊。
就在这时,她的肩膀突然被人搂住了,回头一看,正好落入花如烟的怀抱。此刻的她神采奕奕,全然看不出刚刚睡醒的模样。
铃兰愣了一下,刚想说话,被她捂住了嘴。
“嘘”她摇了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一二八 内定太子()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别的不敢说,她对自己的智商还是非常自信的。虽然一开始没有察觉,可是走了一段时间她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只是她无法将自己的意见传达给铃兰,而且铃兰本身就是从头到尾连小拇指都不相信这些人的,所以她就想着等有机会再跟她解释。
铃兰震惊的望着花如烟绝美的侧脸,好半天才愣愣的点了点头。
见她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望着自己,花如烟撇了撇嘴,心说本姑娘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说,你能看出来的她还能看不出来,那也是白活了。
她朝着铃兰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走。
“可是,不知道暗地里伏兵在哪里啊?”铃兰小心翼翼地凑到她的面前低声耳语道。
刚才趁着铃兰和那个黑衣人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偷偷观察过了,他们潜伏在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
不过,他们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他们全的在黑衣人的那一边,没有他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
如今,黑衣人已经睡去了,其他的人隐没在暗地,不会轻易现身。
铃兰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林子里万籁俱寂,没有一丝生物活动的痕迹。
“走”她紧紧牵着花如烟的手小声说道。
刚刚站起来,还没等她们离开这棵靠着睡觉的树,一个黑影便从天而降,不声不响的就这么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么晚了,夫人这是要去哪儿?”那个人面无表情的堵在她们两个的面前,不卑不亢的说道。
闻言,花如烟默默的皱了皱眉,心说你管我去哪儿?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随从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啦?
“憋了一天,找个地方方便一下,怎么了,哥哥你要跟着我们一起来吗?”铃兰微笑着仰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弱弱的问道。
“那好吧,快点回来。”他妥协道。
也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又有什么变故,总之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回去吧。只要见到爹爹,一切就都好办了。
“好的,谢谢哥哥。”她乖巧的应道,仿佛白天那个指着他们鼻子破口大骂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不要偷看哦。”她又用充满着童稚的声音软软糯糯的说了一句。
若不是夜太黑,他便会看见,那个黑衣人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晕,似乎很紧张的模样。
“这孩子”
黑衣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低声感慨了7局。
话音刚落,那个黑衣人就不见了,如同一阵风一般,又回到了自己刚才盘踞的地盘。
趁此机会,铃兰大摇大摆的拉着花如烟的手从身后的小路上上走去。一路上风平浪静,连飞禽走兽的声音都没有。
以往这个时候,各种怪鸟的声音层出不穷,今天晚上却格外的安静。她甚至都懒得回头看一眼。
花如烟低下头看着眼前这个小破孩子假装成熟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可置否的笑笑。
放心吧,会没事的,她暗暗的在心里说道。
而朝堂之上,当朝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阴郁的盯着底下跪着的黑压压的群臣。皇上想立三皇子为太子,可未曾想竟会遭遇如此激烈的反对。
三皇子是他最爱的儿子,没有之一。三皇子的生母凉妃在生三皇子的时候难产遇难死亡。
而当时正是皇上与凉妃情深意切的时候,活着的人是取代不了记忆中的人的,更何况皇上本就对凉妃有些愧疚和怀念,对这个皇子的感情自然是与别人有些不同。
可是,或许就是因为这个皇子从小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保护,虽然天资聪颖且学富五车,性格却过于单纯懦弱。
哪个朝代的君王不是踩着别人的登上王位的,三皇子或许是个好人,但是却绝不是有帝王之风的人。
就算今天立他为太子,总有一天也会被人拉下来。其实皇上也不是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自欺欺人的以为,作为一个好皇帝,本就需要一颗宅心仁厚的心,可是底下一些顽固的老臣却不理会他的想法,一针见血的指出他一直逃避的问题关键。
三皇子没有心机,又看不懂人心,很容易被人利用或被害。怎么办才好呢?
皇上有些头疼,他是断没有可能把王位传给别人的,可是三皇子有不行,他一时没了主意。
“皇上,臣有话要说。”一个站在前面的中年男人突然开口,打破了殿中这快要凝固的空气。
“讲。”皇上眼睛都懒得转,不耐烦地说。
“依臣看,三皇子的才学足够有担当太子的资格,且国家有如此有仁心的太子乃百姓之福、社稷之幸啊,虽然三皇子尚且年轻,但稍加磨砺,也可谓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皇上眼睛一亮,但还是稍微收敛了一下表情,装作*的问:“哦?依爱卿之见,朕当何如?”
“回皇上,现在边塞正在为外敌烦忧,若三皇子能平定战乱,定能增加其威信,且能让三皇子磨练心性,实为一举两得之好事啊。”那人语气诚恳的说。
皇上一时接不下去了,脸色有些难看,这个迂腐的老东西出的什么破主意,自己的宝贝儿子虽然理论上文武双全,可是实战经验可是一点没有啊。
万一遭遇不测,找谁哭去啊。
殿上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皇上没有发现,自己思考的时间居然如此长。把所有可能的后果在脑海中过了好几个圈,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就在这时,一个浑厚有力的男中音突然响起:“皇上,臣以为,不久前被遣出宫的七皇子是更适合太子的人选。”
皇上眉头一皱,立马改口道:立太子一事以后再议,先按刚才李爱卿说的办,派三皇子去边塞支援。”
“遵旨。”
“唉”皇上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何人所恼。
退朝之后,皇上便去了三皇子的殿,他支开了身边的随从,没有进去,只是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门口。
三皇子正在练字,过了许久,他放下笔,准备往外走,一抬头发现了门口望着他一脸似笑非笑表情的皇上。
他粲然一笑,“父皇,怎么来了也没人通报?”
语气中还是一个孩子撒娇的口吻。
皇上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表面上不动声色的说:“没事儿,是朕命他们退下的。”
然后朝三皇子招招手,说:“过来,父皇有话跟你说。”
三皇子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过去了,皇上慈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