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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抽点。”顾雨泽走过来,从白雪儿手指间拿走了香烟。
白雪儿轻轻一笑,“弯弯,如果我和冷夏吵架了,你站哪边?”
顾雨泽扭头盯着白雪儿,这么弱智的问题也问的出口?“你觉得呢?”
白雪儿不在意地一巴掌拍过去,打在顾雨泽的后肩胛位置,“知道,你永远站冷夏嘛。”
“白雪儿,你说你今天脑子被驴子踢了?”净问找虐的问题。
“嗯,而且踢的不轻!”白雪儿配合地等着顾雨泽锁了大门,俩人胳膊碰着胳膊的朝酒吧走去。
“去夜上吧。”白雪儿说。
“那你请客。”
“小气鬼!”
那是!他的大方只对冷夏一人开放,也不看看,他可是与她一起长大的。
角落里,白雪儿一直不停地灌酒,顾雨泽只负责开酒瓶盖子,没拦着她少喝点,也没陪着她喝。
白雪儿喝了好久后,揪着顾雨泽的衣领问:“弯弯,你说我要是和冷夏决裂了,你会不会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当然会!”顾雨泽不知道白雪儿是不是清楚他们在聊什么,不过他实话实说了。
“够诚实!当你闺蜜真开心!来,我们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
“庆祝我遇上了我的心上人!”
顾雨泽点头,“这是要庆祝。”拿起一瓶酒,碰了下白雪儿手中的酒瓶子,“先干为敬!”
“痛快!”白雪儿欢快地鼓掌,等顾雨泽喝好了,她才开始喝。
一瓶酒一下子又见底了,顾雨泽皱褶着眉头说:“还是少喝点吧,又抽烟又喝酒,身体哪受得了。”
“没事,多烧烧心啊肺啊什么的比较痛快,省得太清醒了心里难受。”
白雪儿说完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顾雨泽这人心思细腻,早就知道白雪儿有心事,需要发泄。
他由着她哭,鼻涕口水糊了他一肩膀头也没心疼身上的佐丹奴,969块,他今天才买的羽绒服。
“弯弯,你帮我好不好?帮帮我……”
“怎么帮?”顾雨泽问,能帮绝对帮。
白雪儿又低语了几句听不清的话后就没声了,顾雨泽低头一看,这女人睡着了,没酒量还要装酒仙,点了一桌子的酒,浪费!
顾雨泽背着白雪儿回了家,这女人看着不胖,倒是挺重。根本原因在于冷夏太轻了,他只背过冷夏。
顾雨泽累瘫在沙发上,扫了眼如一滩烂泥的白雪儿,有些无奈,还得背上三楼啊,要是被他妈妈发现,估计会打断他的腿。
他妈妈一直觉得顾雨泽交的两位女性朋友非常不好,冷夏不用说了,从小被人骂着“狐狸精”长大,他妈妈对她没什么好印象,至于白雪儿嘛,以前还好,自从当了明星天天露背露腰后,他妈妈觉得“人以群分”是真理,白雪儿迟早与冷夏一样,变成“狐狸精”。
“雪儿,起来,我们得赶紧上去。”
酩酊大醉的白雪儿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缠上了软乎乎和床,怎么也不舍得松手了。
于是,任由顾雨泽怎么拽,白雪儿纹丝不动,锁芯转动,顾雨泽就看见他妈妈走了进来。
他做好了不回嘴不理会的心理,只是,他妈妈淡淡地扫了一眼,失魂落魄地路过沙发,抬脚上了楼梯。
顾雨泽不敢相信地凝眉看了半天,也没听见他妈妈有任何大的动作。算了,他的妈妈他清楚,间歇性情绪低落症,每半年发作一次,症状持续几天,多则十几天。
拉不起白雪儿,顾雨泽只能上楼取了床棉被盖在了白雪儿身上,担心她喝醉了不清醒会摔地上,顾雨泽又搬下电脑继续写稿子,顺便看着她。
一夜醒来,潇雨婷一张小嘴嘟的老高,顾墨太黑心了,她上了一天班很累的,竟然打发她来陪冷夏,两个女人挤在一张1米2的小床上,她是苗条,可不是这么挤出来的!
“醒了?”冷夏问潇雨婷。
潇雨婷扭头四周看了看,不好意思地说:“没挤着你吧?”
一张床,斜躺床上,手脚仿佛被人订上了一样,一个“大”字覆盖住了整张床,能不挤?
她就是被挤醒的!而且在两个小时以前就醒了。
冷夏配合地呵呵一笑:“没事,我也就被你挤一次,真同情你未来的老公。”
“艹!”潇雨婷一个枕头丢过去,不偏不倚地……被顾墨接住。
“不知道她是病人?”
潇雨婷吐着粉舌,冲冷夏挤眉弄眼,“哥,你说你从没进过我房间,今天进了我的房间,是何居心?”
空气微妙地稀薄了,顾墨脸色一僵,冷夏更是羞愧地不敢看任何人。
“担心你上班迟到!”顾墨说。
这个潇雨婷越来越皮痒了,竟然当着冷夏的面让他难堪!
“我今天休息。”
“咳咳咳”,冷夏被自个的口水给呛咳了起来,这潇雨婷太调皮了,摆明着看顾墨吃瘪啊。
“喝口水。”
顾墨快速地端来了一杯水,递到冷夏跟前。
还说只是他的秘书,哄鬼去吧!她潇雨婷什么人,能信顾墨说的?
在顾墨顺着冷夏的后背,冷夏端着杯子喝水时,潇雨婷已经悄悄地玩起了手机,片刻之后,与潇雨婷有关联的亲戚都奔走相告一条15秒的微信视频。
098 顾墨狠狠吻开……()
很快,顾笒与卿晴的手机被短信、电话、视频狂风乱炸,怎么说也是喜事,顾笒与卿晴耐心地一一回复,顺便透露了他们家即将添丁添喜的大事。
潇雨婷发完视频,立即遁走,得亏她昨晚穿了珊瑚绒睡衣睡觉,不然这天气出门会冻僵她的。
冷夏还在一个劲地咳着,顾墨担心地睨着她,这药也吃了不少,怎么不见好?
“咳……”冷夏感觉快把心咳出来了。
就在冷夏放下杯子,捂着胸口、蹲在地毯上咳的面色丹红时,顾墨也顺势蹲在她的身边,递过水杯,冷夏推开了。
她的喉咙里有千万只毛毛虫在游走,不咳出来难受。顾墨觉得喝点水压制一下也会好一点,但是冷夏只顾着猛咳。
顾墨自己灌了一口水,倏忽拉起冷夏,说时迟那时快,冷夏还没反应过来时,顾墨搂着她的后背,对准冷夏的嘴封了过去。
温暖的热水从他嘴里滑进冷夏的嘴里,经过舌头,一路畅通地经过她的喉咙、胃……
顾墨贴着冷夏的唇,没有松开,她的薄唇有些干燥没之前的温软,顾墨的心没了节奏,他对她竭力克制的隐忍在这一触碰之下,溃不成军。
冷夏瞪大了双眼,迷离而恐慌,也有放纵,她没推开他在第一时间。仿佛久冬之后的春风,唤醒了所有埋藏地下的根须,一时间自由生长。
顾墨狠狠吻开……
徽城,顾雨泽家,白雪儿醒来时缓了半天才清醒地睁开眼,顾雨泽见沙发上的白雪儿动了下,就凑过去看了看,“醒了啊。”
白雪儿掌根按压着太阳穴,朦胧地看了眼顾雨泽,又慵懒地揉了揉双眼,才开口问:“我又喝醉了?”
“嗯,喝了一点。有心事?”
“没啊,我这不是剧组放了两天假嘛,我想好好放松放松,就想喝酒了。”
顾雨泽没多问,而是说:“赶紧起来吧,今天放假,那我陪你玩玩。”
“弯弯,有你这闺蜜真好!”白雪儿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举着胳膊要弯弯背。
“打住啊!昨晚差点折断我的老腰,你该减肥了!”
白雪儿听了也不恼,笑嘻嘻地说:“我就不减肥,我喝醉了还找你,看你背不背。”
“等你喝醉了再说!赶紧过来,洗脸刷牙。”最主要的是他必须尽快带白雪儿出门,不然他妈妈盯上了,不知道什么后果在等着他。
洗脸台前,顾雨泽与白雪儿一同刷牙,白雪儿先一步喝了水涑了口,装着不经意地捣了下顾雨泽的胳膊。
被突然袭击的顾雨泽一不小心,牙膏泡沫擦到了衣服上,他不太友好地看着白雪儿。
“弯弯,这绝对是意外,意外,我只是想和你说件事。”
顾雨泽没啥好表情,昨夜的衣服被弄脏了,今天还来?
白雪儿见顾雨泽气急了眼,慢条斯理地说:“弯弯,你和小夏子关系最好,多劝劝她吧。”
“她怎么了?”顾雨泽急忙扭头问,顾不上擦嘴角的牙膏泡沫。
白雪儿眨着水灵灵的圆眼,有所顾忌的欲言又止。
顾雨泽急了,“你和我说,我不告诉冷夏。”
白雪儿问:“弯弯,你发誓不对小夏子说是我说的。”
“当然不会,你告诉我她怎么了?”这几天冷夏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关键,他发现她再次消沉了下去,与她妈妈死时一模一样,什么都不想,任由时间在流走,他那次费了多长时间才把她带回这五彩的世界。
还记得她妈妈死后第七天,冷夏一个人在他妈妈墓地蹲了一整夜,他找到她时,她整个人像失了魂魄一样空洞。
他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也就那次,他休学了两年,只是为了和她同班,无时无刻不守着她。
她一直闷闷不乐,直到有一天,她突然靠在他的肩膀头说:“弯弯,谢谢你,我想通了,活着比死了好,所以我会好好活。”
冷夏说这话时,也就12岁,他那时并不知道那么小的冷夏怎么悟出了这些话,反正他没懂,他也不需要懂,只需要当她一辈子的好朋友。
“快说啊!”顾雨泽有些急躁,冷夏的事从来没小事。
“小夏子好像和一个有妇之夫扯上了关系。”
什么?顾雨泽双眸瞬间凝固结冰。“是她领导吗?”顾雨泽一直觉得冷夏的领导有问题,经常性地打电话,说话说的云山雾里的,按理来说布置工作就成了,偏偏问一些男人对女主有好感才会问的问题,“在哪?”“吃了?”等等。
白雪儿瞳孔放大,连顾雨泽都知道冷夏与顾墨的事?
“说啊!”顾雨泽急怒攻心,剑眉横飞。
“好像是啊,具体的我不知道。”白雪儿弱弱地回。
顾雨泽沉思不语,怪不得冷夏最近很反常,而且,那夜把冷夏丢荒郊野岭,回头来找冷夏,冷夏还是乖乖去了。
这不是因为爱是什么?
她爱上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多大年纪了。”有妇之夫应该也不年轻了。
“30不到吧。”白雪儿偷偷打量着顾雨泽的神色。
没想到这么年轻?又是她领导,俩人相处久了生了感情也正常。
顾雨泽又问:“那男人爱冷夏吗?”
白雪儿诧异地看着顾雨泽,这脑子不灵光?冷夏恋上有妇之夫,他不该痛心疾首?
“他爱小夏子吗?”
“弯弯,你……”
“只要他与小夏子真心相爱,我们……”
“等等!”白雪儿打断,“弯弯,你搞清楚,小夏子插足别人的婚姻,这是不道德的。”
“她喜欢就好。”就算受伤了,他还会在她身后,不会让她倒下的。
白雪儿气的连翻白眼,当闺蜜当到了智障的顶峰,也没谁了。
“弯弯,你这想法会害了小夏子的,你听我说,我们不能看着小夏子做错事!”
顾雨泽何尝不知道,只是冷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