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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子,别织了,他不见得会用这些东西。”
“为什么不用?我织的他肯定用,他多爱我,你又不是看不出来。”
顾雨泽喉头哽咽住,爱?
半天,他看着冷夏织了一排又一排,好像还在织什么花样,米色的毛线夹杂着一股黑线,还有一股蓝线,一股红线,“小夏子,你这织什么花纹?”
“你猜猜看。”冷夏说完,忍不住地笑,又迫不及待地说:“我估计你猜不出,告诉你,我还要织上我和他,这可是我刚学的,有些难,我也织的慢,你看……”
冷夏停下手中的穿线勾线的动作,摊平给顾雨泽看,“你看,这个地方是头发,织了一大半了,我估计一个礼拜应该可以完工。”
冷夏说完又专心地织起来,眼里再无其他。
顾雨泽静静地看着,拿出手机“啪啪”地照了两张照片,冷夏见了也只是冲他一笑,又专注地低头织起来。
照片中,清纯模样的冷夏勾着唇角,淡淡地笑着,似不问世事的闺房千金小姐,又似乱世中的佳人,恬静安然,这一切都只是因为顾墨。
顾雨泽没任何犹豫地发给了顾墨,只是发送失败,顾雨泽苦笑,看来他这是彻底划清他们之间的瓜葛了,小夏子,可怜的小夏子。
顾雨泽收起手机,试着问道:“小夏子,你哪天回家?”
“家?你是说我冷书留给我的房子?”
“嗯,今天回吗?刚好我带你回去,我开车过来的,带你回去很方便。”
冷夏直直地看着顾雨泽,突然说:“弯弯,你是不是见我不在家,想我啊?”
“嗯,我想你。”顾雨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对的。
“傻样,想我可以来看我啊,弯弯,这也是我要说你的地方,得赶紧找姑娘谈恋爱结婚生子。”
“我倒想啊,可我喜欢的姑娘不喜欢我。”
“那就换一个。”
冷夏答的轻便,顾雨泽说:“小夏子,你还没说跟我回去吗?”
“当然……不回去,我和顾墨住这里,以后有空才会回去看一眼。”
“那你今天有空,就回去看一眼啊。”顾雨泽诱骗着,他只想把冷夏骗回家,再看着她别乱跑,以后的事一步步解释给她听。
他可不敢贸然刺激了冷夏,有了一个好歹,顾墨不会心疼,但他心疼。
“我哪里空了?”
冷夏皱眉不悦,“弯弯,你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特别不待见我和顾墨在一起,天天跑我跟前煽风点火。”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冷夏有些恼火,她刚刚与顾雨泽说话的空隙,织错了好几排,这得拆了重新再织,能不让她生气吗?
“我只是想喊你回去看看。”
“房子在那里,又不会跑,急着看什么!”不像人,不好好珍惜真的就会见不到了。
顾雨泽看着冷夏抽出竹针,不高兴地拉掉已经织好的部分,有些愧疚地说:“是不是我打扰你了?”
冷夏没回。
顾雨泽揉了揉脸,他的僵笑都快笑的拧巴了,“小夏子,其实……”顾墨已婚……
但是他说不出口,“他一定不喜欢这种衣服,很幼稚,你看啊,他堂堂的集团总裁,穿这个……那也不合适啊……”
187 白雪儿被坐地起价()
顾雨泽这么一说,冷夏傻住了,而后一想,不合适那就当居家服穿,反正只要是她织给顾墨的就成。
今天的顾雨泽在冷夏眼里特别聒噪,她忍不住吐槽道:“弯弯,你去那边看电视,或者玩电脑,都成,别妨碍我织毛衣。”
“一定要织?”
“嗯。”
“那好,我就搁这里住几天,你织好了,再跟我回家成吗?”
冷夏看傻X地看着顾雨泽,这丫的莫非又是没写作灵感了,故意来刺激她找灵感?尼玛,太缺德了。
冷夏索性不再搭理顾雨泽,埋头织毛衣。直到冷夏感觉有些饿时,她才放下针线,伸了一个懒腰,顾雨泽已经贴心地奉上了一碗鸡汤面,鸡汤是他从家里偷偷拎来的,面条是楼下超市买的。
“弯弯,你真好。”
“嗯,我也觉得我真好,真心好用!”
冷夏接过碗,放在茶几上,顾雨泽又递过小凳子,冷夏会心一笑,“你也吃啊。”
“我吃过了。”
“是吗?”冷夏没怎么注意到这个问题。
“是,半个小时前就吃了,就在餐厅那边,你没注意到我吧?”
“还真没注意,那我吃了啊。”
冷夏狼吞虎咽,很快就吃了下去,顾雨泽心疼地看着她,心想:不就一件毛衣吗?至于赶集一样,吃这么快烫了谁遭罪?
这夜,顾雨泽还真赖在这里不走了,冷夏显得很不高兴,明着暗自让他走,而顾雨泽甘心当狗皮膏药粘上了就
撕不下,冷夏没办法只好默认了,不过,顾墨没回来,这让她心神不宁。
“弯弯,你说我要不要打电话给他?”
“谁?”
“你明知故问。”
“顾墨吗?”顾雨泽躺沙发上含糊不清地说着。
“嗯。”
冷夏精气神很足,顾雨泽特别奇怪,她这一天都没睡,只知道织毛衣,难道不累?
“别打了,我估计他忙,总裁……事情多。”心里却碎道:去他妈的狗屁总裁!
冷夏赞同,只好回房睡觉。一夜无话,当大清晨的阳光撒满这片土地时,冷夏喜上眉梢地叫醒了沙发上的顾雨泽。
“你看看,我织好了。”
顾雨泽睡眼惺忪,看着面前花花绿绿的东西,半天,才出声:“你一晚没睡?”
“对啊,织的好看吗?”
冷夏期待地望着顾雨泽,过了顾雨泽的关,她才敢送给顾墨。
“他在你心里,就那么好?”
顾雨泽看着毛衣上的图案,顾墨深情款款地侧目看着冷夏,真情似乎透过毛线流露在外,她是注入了多深的爱才织出这么灵动的画面?
“哎呀,你快说,这衣服好看吗?”冷夏喜笑颜开,虽然举着毛衣的两只手腕酸胀的很。
“好看,特别好看。”可惜人家不会要的!“小夏子,以后别傻了,就算再爱一个人,也要留点底线。”
倾尽了所有,等没了爱,该怎么面对以后的岁月?
“错,爱就要爱的彻底。”
顾雨泽看着冷夏,一场溺水事件,彻底改变了冷夏的性格,他突然好怀念以前的冷夏,保留的彻底,受到的伤害也会小很多。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小夏子,毛衣织完了,我们回家吧,以后顾墨不去找你,你都不要来了,好吗?”
冷夏沉静在喜悦当中,随口说:“你又胡说!”
“我没胡说!”顾雨泽看着冷夏深深的黑眼圈,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毛衣砸在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
冷夏生气地弯腰去拿毛衣,被顾雨泽拉住了胳膊,他祈求地望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小夏子,我们回家吧?他不是你的良人,他会害死你的!”
冷夏想不发火都难,这个顾雨泽从昨天进他们家就神叨叨的,“弯弯,你要是还是我闺蜜,就盼我点好!
别一天天盯着我不放,我知道你什么心事。我有了顾墨不会生疏了你这个闺蜜,但是你也不能为了这点友情毁了我的爱情吧?
亏我真心地希望你结婚生子过幸福生活,你倒好,我和顾墨感情好,你就心生怨恨,天天搁我跟前说三道四,这合适吗?”
晴天霹雳!震的顾雨泽傻眼,“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自私狭隘?”
“你是怎样的,还用我怎么明说吗?”这么直接地挑拨,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她又不傻,看不出来才怪。
“好,我多管闲事,我咸吃萝卜淡操心,小夏子,我多嘴了。
但是,你怎么说我无妨,我还是要说,你和顾墨一点也不般配,顾墨那种渣渣根本就配不上你!
你以为你的是真爱,在他那里只是意外,只是累赘,你醒醒吧!
你知道他昨晚为什么不来,因为他有心爱的女人,但是不是你!”
顾雨泽一定是疯了,冷夏睨着他说:“够了,顾墨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要是说完了就出去。”
“你在撵我,因为顾墨?”
“是,我不容易别人诋毁他,你也不行。”
顾雨泽气的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一出门,他就后悔了,他和病着的冷夏上什么火?他们俩认识了17个年头,头一次吵架吵红了脸。
顾雨泽靠在墙壁边自责,想着等气消了再敲门。
冷夏站在屋内,气的脑阔痛,脑海中快闪很多画面,又好像是发洪水了一样灌着她的脑袋,痛的她抱着脑袋倒在沙发上,渐渐地,痛感消失,眼皮越来越重,合上了眼。
顾雨泽冷静了情绪,他决定等会好好与冷夏道歉,也要做到好好与她交流,于是,他拍着门板,讨好地喊:“小夏子,开开门呗,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让我进去,我给你鞠躬赔礼道歉……”
顾雨泽讲到口干舌燥,冷夏也没给他开门,果然还是他的小夏子,对他一直都狠心。
这时,他的编辑又给他来了电话,直言要他今天去京城,还说时间紧任务重,希望他克服困难走一趟,还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是明着威胁他不去的话,以后再也不会给机会给他了。
在与编辑再三确定时间后,顾雨泽咬牙答应了,他现在去明晚赶回来,估计不会有问题。
不过顾雨泽这人办事稳妥,他安排了楼下小饭馆一日三餐给冷夏送餐,如果一餐没送到就立马给他电话。
餐馆老板答应了,当然也收了相应的辛苦费。当晚,顾雨泽成功地收到了餐馆老板发来的冷夏照片。
这夜,江畔公寓,白雪儿再一次独守空房,昨天顾墨走后就没回去,今早也只是回来换了身衣服,衣服上的酒气熏的她头痛。
眼下已经夜里十一点半了,纵使顾墨有再多的工作,这个点也该回来了。白雪儿试着给邢飞羽打电话,哪知道邢飞羽关机了。
白雪儿只好退而求次给“全球达”打电话。
“白小姐好!”电话秒接,对方的声音很轻快,像似挺高兴的样子。
“好什么好?最近怎么又没照片发来?”
“白小姐没付钱,我怎么主动给你照片,那不是成了敲诈勒索?”
“我前几天不是刚给你转了钱?”
白雪儿怒火中烧,这一次比一次要的多,偏偏她现在又囊中羞涩。
“白小姐,你这话可就有差错了,前几天转的钱是前几天的照片,这几天你又没给钱。”
人至贱则无敌!白雪儿痛恨地捏着手机,“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一个月10万块,现在这样是什么?坐地起价?”
“呵呵……”对方冷笑一声,“之前?之前我不知道白小姐正是当红小花旦,我更不知道跟踪的是中润集团的创始人兼总裁啊。
这么大的身份在这里,区区十万算什么,白小姐说是吗?”
白雪儿怒目切齿,警告地说:“别欺人太甚!”
“是吗?如果白小姐觉得我这是欺人太甚,那我也没办法,不过嘛,我手上的这些资料,我估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