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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儿胡思乱想之际,杨龙翔已经搀着顾墨进来了,还给他套上了大裤衩。白雪儿没说什么,默认了杨龙翔的多事。
本来她对这一夜充满了美好的想象,哪知是这局面,她隐隐的失落,套上睡衣靠在床头。
“你先走,回头有事再叫你,还有这几天的话,你就留徽城,我估计还有事需要你做。”
“我知道了。”
杨龙翔出了顾墨家,整个人神清气爽,一扫之前的阴霾。回到酒店,天都快亮了,不过他不觉得累。
刚洗好躺到床上,就接到了院长的电话,让他马上回去,他拒绝了,比起工作与前途,他的白雪儿更加重要。
院长气的发火,扬言要开了他,他也不为所动,没松口答应回去上班。说实话,他已经动了不去当医生的想法了,他想开诊所开药店,他要开连锁型的,只为了有更多的钱,不在白雪儿跟前因为没钱付丢她的脸。
冷夏早上醒来时发现家里没人,打顾墨电话又没人接,只好打给了顾雨泽,顾雨泽还因为去三亚的事和她闹脾气,耐不住冷夏的软磨硬泡,顾雨泽答应中午过来请她吃饭。
冷夏在家闲着无聊,忽然看见她之前买的毛线还在抽屉里,便拿了出来准备给顾墨织身毛衣。
虽然顾墨穿的都是品牌,可再怎么品牌怎么高档,都没她亲手制作的温暖牌贴心。
说干就干,冷夏照着电脑上的教程开始学着织起来。
江畔公寓,白雪儿一直没睡,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对劲,顾墨是真的软蛋还是只对她软蛋?
冷夏不是信口开河的人,至于顾墨,男人嘛,惯性说谎,而且昨天的那通视频,照那种激吻法,不去做了爱就完了?她白雪儿一点也不信。
难道真的只是对她白雪儿无感?
想到这里,她的恨由脚底往上冒,顾墨,敢拿她当透明?
如果她得不到,那便毁了!
白雪儿下了狠心,她就是对人太仁慈了,才会被人踩在脚底下。她倒要看看,现在这样的顾墨还怎么与冷夏藕断丝连去!
顾墨幽幽地睁开眼,明晃晃的太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进屋里,他这是睡过头了?正常情况,他到公司里,太阳才爬出地平面。
“顾墨,你醒了?”
“啊?”顾墨震惊地瞪圆了眼,眼底蓄着冷冷的阴鸷。
这是一个有爱的表现?白雪儿扪心自问不是,面上却是含羞一笑,“顾墨,累吗?要不再睡会。”
“不了,我该去上班了。”顾墨慌不择言,没了往日的沉稳果断。
“好。”白雪儿应着,随意地掀开杯子。
顾墨望着床单的鲜红,一时半会脑袋有些空,白雪儿还是处?他并不介意她是不是处,可她是处,这带给他的震撼是空前的。
娱乐圈,多脏的地,她都能如此,依稀好像记得昨夜她说了什么守身如玉的话。
“雪儿,我……”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他迟迟对她做不到这步,怎么突然就做成了?
“你昨晚喝多了。”
“我知道。”顾墨说,他觉得占了白雪儿的第一次,他该说些什么的,却突然发现难以启齿。
“回来非缠着我,其实我一开始也怕的,怕你喝醉了不温柔,没想到你很温柔,只有一点点痛。”
白雪儿红彤彤的脸颊,半低着头。
顾墨木木地揽过白雪儿,“对不起,这么重要的事却在我喝醉的情况下。”
“没关系,我觉得很美好,也很难忘。”能不难忘吗?白雪儿想,纵使她努力了半个小时,硬没本事让他硬起来。
“雪儿,你今天在家休息,我去工作了。”
顾墨依旧心慌慌,快速地下了地往外走。
“顾墨!”白雪儿叫住他。
顾墨没回头,只是压低着声音问:“有事?”
白雪儿恨之入骨地看着他的后背,语音却很柔和:“那你今天还去看望小夏子吗?”
顾墨迟疑没回答,她又问:“你们最近带小夏子看医生了吗?”
“还没有。”
“为什么没有。”
“那个……美国专家很忙,还没预约上。”
“顾墨,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只是小夏子自导自演的?”
顾墨虎躯一震,凝眉不语,就算冷夏自导自演设计这一切,他也没勇气去质问她居心何在,他甚至忍不住地动了心,确切地说他一直心动着,从未停止过。
“雪儿,她是你闺蜜,你不该把她想的那么邪恶。”
“顾墨,你不该这么说我,毕竟我是你的妻子,外面的女人对于我来说,都只会是小三。”
“她不会是我们之间的第三者。”
“那你的意思――我才是?”白雪儿轻笑出声,落在顾墨耳里,刺痛地灼热了他的心。
“雪儿,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墨回头走向白雪儿,俯视着她干净的脸说:“雪儿,对不起,至于那个视频我很后悔,但是也仅限于那个视频,不会再有更深的一步。
我会尽快处理好。”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说你要带她看病,要我配合,我做了,可你们呢?把我支走好恩恩爱爱?”
“对不起!我知道我做错了。”顾墨不经意地一瞥,又看见了床单的那抹鲜红,特别扎眼。
186 比一比,肯定适合他()
顾墨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雪儿,我现在就去和冷夏坦白,告诉她不会配合她治病了,成吗?”
“这样就够了?”
“那你想怎样?”顾墨不知名的恼火卡在喉头。
“呵呵!”白雪儿嗤笑,是啊,她还想怎样?她真说出个惩治冷夏的办法,那恶毒的女人非她莫属了,她敛去笑意:“顾墨,无所谓你怎么对我,反正我习惯了,从小到大在大家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没关系,随你怎么做。”
白雪儿转过脸看向窗帘的方向,执拗地珉着唇角,顾墨叹了口气,只留下一句话:“我现在就去处理干净!”
顾墨站在旭日公寓楼下,自家的房子,他却没勇气上去,就算视频是冷夏发的,他也不想责备她什么,毕竟,当初是他招惹了她。
“为什么不上去?”
顾雨泽提着食品袋停在顾墨身边问。
顾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视线又落在公寓处,太阳光很大,照的人晃不开眼,他却一动不动。
顾雨泽后来时常想起这一幕,他觉得这一天的顾墨心处寒冬腊月。
“你不去,我去了!这么大太阳,晒死了。”
“等等!”顾墨一把抓住顾雨泽的肩头。
“干嘛?”
顾雨泽被抓痛了,没好气地瞪着顾墨,准备随时干架。
“我们谈谈吧。”
顾墨松开顾雨泽朝来时的路走去。
顾雨泽觉得顾墨没诚意,这哪是征求他的意见,分明是逼着他必须和他谈。
只是因为冷夏,他还是跟上了顾墨的步伐。
“谈什么?”俩人在一棵樟树下沉默了半天,顾雨泽忍不住问。
“我以后就不过来了,你要是……能带她去看医生,就去看吧。”
顾雨泽:“什么意思?”
顾墨看向远处的马路,车流不息,来来往往,看的他心烦气躁,“房子也在她名下,房本在我卧室,你帮她收着。”
“你到底什么意思?”
“还有……如果……”
顾墨哑口,绝情???他做不到!只是白雪儿的脸又浮现眼前,还有那抹染红的床单,顾墨笃定地收回视线,看着顾雨泽:“还有,让她以后不要缠着我。
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也知道我的势力,不是她能纠缠的起的。”
“你他娘的……瞎比比什么?”顾雨泽说着就要去揍顾墨,只是被顾墨握住了拳头,动弹不得。
“这是最好的结局,这些话请一字不落地告诉她!我很忙,没那么多时间陪她疯!”
“疯?”顾雨泽痛苦地松了全身的戒备,他的小夏子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却被顾墨说成疯!
小夏子是那种人吗?
“好,顾总裁,我会看好小夏子,但是,也请你高抬贵手、以后离她远远的!”
“我会的。”
顾雨泽懒得再看他一眼,这几天相处下来,撇开顾墨已婚,他觉得顾墨还是挺贴心的男人,现在,呵呵!见鬼去吧!
顾雨泽大步朝前走,顾墨也转过身朝停车库走去,他不停地告诫自己,这是最合适的局面。只是,昏暗的地下车库,他忍不住地闭上了眼,额头青筋凸起,拳头攥的骨节直咯吱响,一滴泪从眼角滑了下来,滴落在肩头晕湿了白衬衫。
时间在这一刻是静止的,顾墨一遍遍地想起他们之间的所有交集,爱而不得,今生岁月漫长,深情负尽,且以对白雪儿的责任度余生。
车内单纯循环着《thatgirl》,“……AboutthatgirltheoneIletgetaway。(让那个女孩离开我后悔莫及)Ikeepsayingno(我一直不敢相信)。Thiscantbethewayweresupposedtobe(我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每一个单词都在掏空他的心!
顾雨泽徘徊在门口,半天没敲门,小夏子对顾墨的爱意是那么的真挚、热烈,他该怎么开这个口。
既然不能长久,宁愿不曾拥有,小夏子要是知道她被顾墨再次丢下,她会怎样?
这时,顾雨泽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的编辑,不用听电话也知道是什么事,他的出版小说已经推向了影视圈。
“喂?”顾雨泽显得精疲力尽。
对方没理会,直接开门见山地讲了起来。因为从事写作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上午没精神,头天夜里熬夜写东西,尤其灵感来了,写通宵是常有的事。
顾雨泽安静地听着,挂了电话还是迷迷糊糊的,因为小夏子,他现在对什么也提不起精神,就像昨夜写了几个小时,最后都被他删了,因为不在状态之下写出来的东西没味道。
“咚咚咚”地敲了敲门。
冷夏很快就开了门,心花怒放地冲着顾雨泽说:“来,赶紧的。”
顾雨泽跟着走进去,一眼就看见茶几上的毛线团子,他已经猜到她在做什么了,不过,他还是很配合地说:“又有什么好东西给我看?”
“你猜?”冷夏去厨房接了杯温水端了过来,“喝吧,天气热,多喝温水对身体好。”
“谢谢。”
冷夏愣住,随后问:“弯弯,你怎么突然和我这么客气,好奇怪。”
“是吗?”
顾雨泽挤出笑意,他客气?他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而已。
冷夏拉着他的胳膊走向沙发边,“你来的正好,当我的模特,我来比划下大小可合适。”
冷夏拿起茶几上的毛衣放在顾雨泽胸前比了比,又放到后背比了比,又拉起他的胳膊,最后总结地说:“不错,刚刚好,肯定适合他。”
“他是谁?”顾雨泽明知故问。
果然,他话一出口,就遭了冷夏的白眼,“当然是顾墨了,难不成是你啊!不过,你是不是也想要,要的话得预约了,我打完毛衣还要给他织围脖,织帽子,织袜子……”
“小夏子,别织了,他不见得会用这些东西。”
“为什么不用?我织的他肯定用,他多爱我,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