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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地往后缩,像躲避伤害的小兽一样。
沈夜天猛地凑近,一把拉住她,道:“你再往后退就要掉下去了。”
奚园园往后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床边。她下意识地甩开沈夜天的手,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却由于太过慌张而跌倒在地上。
沈夜天波澜不惊的脸突然黑了下去,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子逼近她,“你又发什么疯?”
现实与梦境中的场景重叠,奚园园瑟缩着身子,尖叫:“啊!不要过来!”
她的恐惧像是点燃了沈夜天心底的一把火,他冷声吼道:“奚园园,你给我醒醒!”
盛极的怒火亟待发泄,他随手抄起奚园园扔在床上的包,狠狠摔了下去。
“咚”的一声,质量过硬的香奈儿包包并无任何顺坏,但是,里面摔出两个药瓶,接着余力滚得很远很远。
奚园园先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爬过去,想捡起那两个药瓶。
但是已经晚了,沈夜天长腿迈过去,先一步将药瓶踩在脚下,蹭亮的皮鞋近在她脸颊边,仿佛在嘲笑她的卑微。
沈夜天没有理她,俯身将药瓶捡起来,放在眼前看清上面商标的那一瞬间便狠狠摔出去,力度之大,药瓶应声而列,无数粒白色的小药片争先恐后地滚出来。
他蹲下身子,修长有力的大手狠狠掐在奚园园脖子上,一把将她提起来,“贱人!你告诉我!那是什么?那是什么!”
因为梦境的惊吓,奚园园对沈夜天的恐惧和厌恶似乎达到了极点,今天的她太过反常,反常到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与他争锋相对!
奚园园呼吸不过来,还是用力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是什么你自己不会看么?避孕药啊。”
沈夜天气急,一把将她甩在地上,骨肉与地面的撞击发出一声钝响:“你处心积虑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出去买避孕药?”
奚园园不顾身上的疼痛,支起身子,与他对视:“呵呵,沈夜天,不买避孕药还能怎样,难道还要生下一个孽种吗?”
沈夜天怒极反笑,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力度之大,让奚园园狠狠摔在了地毯上,“贱人!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为你有资格给我生孩子?我会让自己的孩子身体里流着你们奚家肮脏的血?”
奚园园嘴角留下一丝鲜红,但还是咧开嘴角笑:“那刚好,我也不愿意让你发泄**的种子在我身体里生根发芽!”
沈夜天蹲下,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骸骨,逼她与他对视,冷笑道:“你以为,这样的事,由得了你吗?”
奚园园颤抖着,从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沈夜天,我斗不过你,但杀死一个孽种的本事,还是有的!”
“好啊!”沈夜天突然冷静下来,笑道:“那我现在就让你怀一个,到时候,看你怎么杀死他,记住,不要让我亲自动手哦。。。。。。”
说着一把挥开了她身上的呢子大衣,大手猛地一扯,打底的丝质衬衣连同内衣一起被撕破,随即被扔开很远。
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但骤然袭来的暖气还是让奚园园浑身一颤,鸡皮疙瘩止不住地冒出来,她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讯号,忙不迭来不及站起身,就用力往外爬,企图脱离他的侵犯。
沈夜天怒极的脸上已写满了欲望,见她往外爬,眼疾手快地握住她一只脚踝,毫不费力地将她拖了回来,顺便一把扯下贴身的黑色打底裤。
“啊!沈夜天你放开我!”奚园园胡乱蹬着腿,誓死挣扎。像是一场殊死的搏斗般,奚园园也顾不上赤裸的身子,拼命想挣脱他的舒束缚。
但是,跟他比起来,她的挣扎向来显得那么无力。当他沉重的身子压下来时,奚园园就像被压在了五指山下的孙悟空,再也没有了逃脱的机会。她索性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躺着,宛如一具尸体。
沈夜天感觉到她的转变,支起身子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奚园园,你逃不掉的,也别想着给我装死!我要你睁眼看着,我是怎么要你!怎么把种子留在你身体里的!”
说完,猛地拉开她的腿,就这么直直撞进来。。。。。。
奚园园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就像从中间硬生生被劈开一样,她紧咬住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随着他粗鲁野蛮的动作,奚园园甚至觉得自己会就这样痛死过去。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终于失去了意识。。。。。。
第26章 受伤()
见她闭上眼,没有了反应,身体也软了下来。沈夜天顿时停了下来,心跳似乎停了一拍,他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奚园园。”
他双手撑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脸,见她皱着眉,脸上或痛苦或嫌恶的表情交织着,知道她只是太累,昏睡了过去。
刚才那一秒的慌乱让沈夜天觉得心烦意乱,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看着她的脸,他更觉得烦乱,翻身起来,整理好衣服,出去。。。。。。
奚园园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腿间的疼痛却更加剧烈。
跌跌撞撞走进浴室,泡了个热水澡,身体各处的疼痛才有所舒缓。看着身上各处青青紫紫的痕迹,奚园园木然地笑笑,又扯得嘴角破裂的地方一阵疼痛。
她身心疲惫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奚园园伸了个懒腰,昨天的疼痛似乎有所缓解,余光瞥到床头柜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凑近一看,是一部全新的手机。
翻开看,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但没有署名。
奚园园没有心思再去探究这些,她只害怕,自己会怀孕。惶惶不可终日地过了几天,例假如期而来,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自从那天之后,沈夜天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奚园园的日子自然过得轻松了不少,天凉了,霍芊芊也没有再约她出去,她就每天窝在书房里看书,这一年多过来,沈夜天满满一书房的书,已经被她翻过了小半。
她想,若是日子一直这么美好下去,便知足了。
已到初冬,m城的天气越来越凉,晚上寒风飒飒的声音让奚园园感觉有些莫名地恐惧,半夜里起床,将窗帘紧紧拉上,才稍稍安静了一下。
忽然,楼下大厅里传来一阵骚乱声,她听到薛少城焦急的喊声:“快!小心点!快去打些热水来!”
而后是一群人仓促的脚步声,奚园园静下来用了听了一会儿,预感出事了,于是披了件外套,来到了走廊上。
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下面大厅里的情形,一大群人围在宽大的沙发边,有上次见过的黑色西装的人,也有景泰园的女仆,李维特和薛少城在中间,而沙发上躺着的,是沈夜天。
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灯光的反射可以看出,脸上、脖子上,都是汗,白色衬衣的胸口处,是一片醒目的血红,李维特使劲用手捂住,但还是组织不住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客厅的大门打开,又是一阵骚动,一群仆人运来一些医疗器械,因为情况紧急,也顾不上其他,李维特命令他们将器械摆好,而后将沈夜天抱上了病床。
奚园园这才看清楚沈夜天的脸,惨白,毫无血色,额上的汗珠汩汩地流下来,或许是因为忍着痛,嘴唇都灰白一片,但还是使劲绷着脸,维持着清醒。
奚园园就这么看着,下面谁也没有注意到她,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是。。。。。。快意么?还是。。。。。。希望他就此殒命,还自己自由?
奚园园被自己下意识的想法吓了一跳,好歹是一条人命,她怎么能有这么恶毒的想法?但是,想到他对她的种种所作所为,她不是也常有冲动想亲手杀了他么?
像是感觉到奚园园在看她,沈夜天的视线忽然转向她这边,即使看不清楚,奚园园也能感觉到他眸光中的凌厉,顿时被吓了一跳,转身便回了房间。
血终于止住,李维特满头大汗地替沈夜天包扎好了伤口,才松了口气。一向吊儿郎当的薛少城也捏了把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沈总你确定不要用些镇痛剂?”李维特皱眉,有些担心地问。
沈夜天摇头,薛少城气得直跳脚,“没见过你这么固执的,用点镇痛剂怎么了?你还是好汉一条啊!”
李维特道:“算了,你还是别劝他了。”继而又对沈夜天道:“幸好这子弹打偏了两公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沈夜天幽深的眸子变得狠厉,陷入了思索:“到底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薛少城“嗤”得一声,道:“大哥,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还少么,只怕能从城东排到城西,绕m城两圈了!”
李维特瞪了他一眼,道:“你别说风凉话。”李维特到底思维冷静些,开始分析:“这两年,我们的死对头基本上已经被消灭了,只剩下一个李德生。上次使阴招摆了我们一道。现在被整得半死不活,量他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再主动惹我们了。。。。。。”
“那会是谁?”薛少城也陷入了思考。。。。。。
沈夜天道:“看使枪的手法,应该是个新手,我看到了那个人的眼睛,应该不是道上的人。”说着,又牵动了伤口,痛得眉头紧皱,他深邃的眸中显出一抹狠厉:“不管用什么手段,三天之内,给我查出这个人来!”
“还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受伤的消息,公司内部,也要封锁消息。”沈夜天说完,而后闭目养身。
两人闻言,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多年以来的交情,他们已经培养了异于常人的默契。薛少城随后出去,留下了李维特在这里照顾他。
奚园园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安静了下来,躺在床上,渐渐睡去。
第二天她醒得异常早,下楼的时候,沈夜天还躺在病床上睡着,李维特在沙发上也未醒,听到她下楼的细微动静,两人同时睁开了眼睛。
李维特站起来,打了声招呼:“奚小姐。”奚园园回应了一声,而后坐在了餐桌边上。
李维特似乎感觉到空气里流动的尴尬气氛,忙不迭起身告辞:“沈总,您的伤口需要静养,半个月之内不要碰水,饮食清淡些,以您的身体素质,会痊愈的很快。”转而又向两人告了别,驱车离开。
吴妈从厨房里端出了午餐,是奚园园喜欢的中式早餐,豆浆加油条。奚园园喝了一口豆浆,可是身后强烈的定在她身上的目光犹如芒刺在背。
第27章 很遗憾,我还没死()
她转身,道:“你要吃早餐么?”
吴妈又端出一碗小米粥,道:“先生现在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所以只给他做了一碗小米粥。”
奚园园没有说话,默默地咬了一口油条,却听到身后的人道:“你过来喂我。”
她愣了一秒,回头,才确定他叫的真的是她而不是吴妈。
又喝了一大口豆浆,才不情愿地接过吴妈手中的小碗,一步一步挪过去,确定现在的沈夜天没有了攻击性,才放心地在床边坐下,舀了一勺粥,凑近他嘴边。
沈夜天冷然的神色依旧没有变,只淡声道:“就这样喂,你想呛死我么?”
奚园园不懂他什么意思,又见他用力抬起一只手,道:“扶我起来。”
奚园园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