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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就该换我好好想想该让慕锦川完成什么要求啦~
一到开奖的时间,我迫不及待的登陆了昨天的抽奖网页。
中奖者的名单占了长长的大半个版面,所有中奖的手机号码,除了最开头与结尾的数字,中间为了保证中奖人的隐私是打了码的。
我赶紧从最小的四等奖往上看,四等奖没有,我的兴奋灭了一小半,心里期待着,要是三等奖也不错,一箱饮料,还可以选择味道,我可以选择慕锦川最喜欢的那种。
只是,三等奖居然也没有和我手机开头三位数一样的。
二等奖、一等奖总共就四个号码,二等奖里有个与我手机开头数字一样,但等我提起一口气,却发现尾数根本不一样。
我都要放弃了,一条短信,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闯进了我的手机里。
陌生的号码,短信的内容却让我怀疑我在做梦。
那、那条短信居然说,说我中了特等奖——飞往夏威夷的豪华舱机票!
我猛地吸了口凉气,连忙返回抽奖网页,特等奖的位置,孤零零的写了一个号码,而且,真的与我的号码对的上!
“怎么了?”慕锦川见状凑了过来,“真中了?”
我手指都抖起来了,手机都拿不稳,赶紧将手机递给慕锦川看,我则是低头迫不及待的刮开了瓜子里的刮刮卡,昨天还是谢谢惠顾的运气,今天却是“再来一包”。
“呵呵……”
我忍不住开心的咧了咧嘴,那位大师,是真的有效!
没过多久,那家饮料牌子所属的公司里的工作人员,给我打来了确认电话,挂了电话,我当即将慕锦川抱住蹭了又蹭,恨不得将我心里的喜悦同他分享。
但是,还不行,我的运只改了一小部分,我要等我的运势全部改好了再跟慕锦川分享这个好消息!
“锦川,你等等,我去找医生借电脑,我要查查夏威夷有哪里特别好玩!”我兴奋的跟慕锦川说完,赶紧跑了出来。
一路没停顿的跑进医院楼道,我脸上的兴奋神色终于从脸上淡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比的难受。
要说以前有人告诉我,我母亲早死,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必然不会相信,就算被那个算命老头直接说破,我心里也存了一丝的侥幸。
可现在,什么借口都不需要了,就是因为我,命不好,运也差劲,这才导致我母亲困苦一生,最后还被我给克死!
独自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后,我去找医生借了暂时不用的电脑,粗粗查看了一番夏威夷的旅游推荐,这才自觉能够应付慕锦川的询问,急忙回了慕锦川那边。
让我没想到的是,慕锦川会对我提出一起去夏威夷度蜜月的邀请。
我正吃晚饭,听到他突然说出的话,整个人立马傻了。
“欣欣,你忘了我能感知你的心思吗?”慕锦川搭上我的手,掌心微凉,“你不开心,但是你不应该瞒着我,我是你丈夫。”
没有安慰,只是一句大实话,但慕锦川温和的语调,却轻柔的正好触及到了我最脆弱的心理。
我眼眶一红,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半句话。
慕锦川将我半搂在怀里,也没说话,只是拿手在我背上轻柔的拍了拍。
“我们去夏威夷,你请我去,我将开心的你带回来。”
“好。”我哽咽着答应,“你别问我别的,你给我一段时间,等我等到了那个好消息,我再告诉你。”
大师那边一定可以的,到时候,我的运道变好了,一定可以带给慕锦川惊喜的。
晚上的群聊时间,我跟吴彤。林源汇报了我改运的进度,林源表示不可思议,吴彤则是告诉我,她要找那位大师去算算命。
大概是白天想到了我母亲,我晚上睡着后,自我长大以来,我第一次梦到了我母亲。
梦中,我看不清母亲的样子,她躺在床上,我鼻端似乎还能闻到中药浓重的苦涩味道。
母亲的咳嗽声一声声如同炸雷一般,响彻在我心里,我想上前,想要看清母亲的样子,嘴里也忍不住哭叫出声:“妈!”
母亲的咳嗽特别的重,听着就跟被人掐着喉咙,艰难咳出来的一般,我心里针扎般的难受,当即就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寻找怎样才能过去母亲的身边。
明明距离不远,可任凭我怎么走,却都走不到她的身边去。
“小欣……”模糊的女声传来,带着些许的焦急。
“妈!”我焦急叫了出来,“妈,我在,我好想你……”
“小欣。”下一刻,模糊的女声,却突然变成了清朗醇厚的男声。
我一睁眼,就看到慕锦川俯身看着我,脸上带着担忧的神色。
看到我醒了,他顿时松了口气:“欣欣,你做噩梦了?”
我尚且没回过神来,怔愣地摇头:“不,我梦到我妈妈了。”
慕锦川不由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无奈道:“梦到我丈母娘了啊,难怪老婆你那么激动呢。”
我猜我梦里的话并没有真的喊出来,一看慕锦川那副促狭的模样,忍不住就想堵他,随口就道:“是啊,我听到我妈叫我,一睁眼就看到你了。”
第240章 幻觉还是真实()
梦到母亲的事情,对我的影响十分大,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我心思过重,才会梦到怎么也靠近不了她。
说给慕锦川听,他也觉得可能是这样,因此,当慕锦川出院后,我除了将心思花在工作上,便是好好做这次旅游的具体计划。
只是,连着几个晚上都梦到母亲的身影后,我的情况似乎又恶化了。我不止是梦到母亲生病时的场景,我好几次,都梦到了母亲将我带到那条巷子,我被孤儿院院长带走的那天。
那个与天色融在一起,仿佛在下一刻就会突然消失不见的背影,每次都会让我不自觉的尖叫出声,大晚上的,闹得慕锦川也跟着我一样睡不好。
我烦躁之下,提出与慕锦川分房睡,慕锦川不同意我甚至还控制不住自己跟他吵了起来,可吵完后冷静了,我这才感到无比后悔,红着眼去跟慕锦川道歉。
晚上入梦后,我再一次梦到了已经模糊了记忆的妈妈。
“小欣,该起床啦,小懒猪赶紧起来吧。”
蒙着头的被子被一把拉开,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同时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条件反射的回答:“妈妈,今天有太阳吗?”
被子被掀开,露出的,是个穿着件碎花连衣裙,露出光洁好看的小臂的漂亮姑娘。
漂亮姑娘的胸前有着一朵手工蝴蝶结,黑亮的头发在脑后束起一小束,其余的沿着肩膀散落下来,柔顺的垂到了胸前的位置,丝丝缕缕的与那个蝴蝶结交织在一起。
这样的打扮放在现在自然无比的乡村风,但放在八十年代,却是十分流行的装扮。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缩在被子里的手使劲握成拳,指甲带来的丝丝痛感,让我几乎要以为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我在做梦。
然而,我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在我的梦里,我叫夏欣,今年二十三,有个很爱我我也爱他的丈夫慕锦川。
“睡懵啦?”漂亮姑娘可爱的皱了皱鼻子,伸手轻轻的掐住了我的腮帮子,小心翼翼的捏了你,笑眯眯地道:“我家小欣从小就是个小美人。”
哪怕喉咙里如同被海绵塞住了,我还是尽力清了清嗓子,露出一个微笑道:“妈妈是大美人。”
这个漂亮的看不出真实年纪的姑娘,是我的母亲,欣雨晴。
欣这个姓很少见,我母亲人如其名:雨后乍晴,既有着雨的温柔清新,也有着阳光般的开朗性情。
“小欣,还记得我们今天要去干什么吗?”母亲将我从被子里拉了出来,眉眼里都是开心的神色。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老老实实摇头。
“就不记得啦?”母亲一脸不高兴,她盯着我,原本温柔和善的表情骤然消失,面无表情的样子,无端让我感到了害怕。
她张开嘴,我能看到她的嘴在动,耳朵里却听不到半丝的声音。
“知道了吗?”母亲又问了我一遍。
我惶恐的往她面前凑了凑,意识到那句话一定非常重要,急声道:“妈妈,你再跟我说一次,我没听清,我……”
“没良心的东西!”母亲突然站起身,指着我厉声骂道。
我呼吸一滞,眼底的泪瞬间变涌了上来。
“妈妈……”眼泪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掉落,我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开端,会变成现在这样。
“妈!”我嘶吼着从床上坐起,脸上有些凉意,还有些黏糊糊的感觉。
我伸手摸了一把,摸了一首的泪水,床头灯被打开,慕锦川一脸担忧的看着我,半晌,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认真问我是怎么一回事。
我茫然的看着他,片刻后,嚎啕着哭了出来。
妈妈是不是在怪我,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锦川,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妈妈叮嘱我的事情,她在怪我……”我扑到慕锦川的怀里,哭的声嘶力竭,“我就是记不起来啊,她重复给我听,我没听到,我究竟忘了什么?”
“欣欣,你冷静点!”慕锦川的声音无比沉稳,他的手一下接着一下的顺着我的后背,沉声道:“你是在做梦,你想想你的小时候,你妈妈会像梦里那样对你吗?”
我哭声一滞,眼泪却依旧止不住,慕锦川的话,让我感到了更多的不安与惶恐。
母亲的一切,全靠着我心里那股执念记着,我甚至不知道,那点回忆里有多少成分,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
甚至,就连小时候我与母亲住过的地方,我也记不住,我不认识那地方,却潜意识里有种感觉,那儿,就是我与母亲曾经住的地方!
我将我心里想的一股脑全告诉了慕锦川,慕锦川沉默了许久,最终只是轻柔的俯身亲了亲我的嘴唇,让我不要胡思乱想。
我睁大了眼睛看他,心里满是失落与委屈。
我没有胡思乱想,可我提不起勇气与慕锦川争辩,我怕他嫌我烦,我快要被这些天来的梦境逼疯了,我的心里,充斥着巨大的不安。
我终于体会到了慕锦川与萧安远骤然失去记忆的痛苦,我有记忆,却十分怀疑那些记忆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中奖的夏威夷机票日期是三月一日的飞机,三月一日上午,我与慕锦川拉了一只旅行箱,一起上了飞机。
原本是极好的旅程,我的状态却坏的出奇。
飞机上,我再一次在梦中惊醒,被慕锦川好一顿安抚。
这次的梦境我没跟他说,因为我梦到,我母亲意外发现了我的命格问题,回家后伤心的大骂了我一顿,之后,梦境就骤然跳转至了我被丢下的那一幕。
明明知道梦境里的事情是假的,可我仍旧感到铺天盖地的伤心,我哭着追在母亲身后,求她不要丢下我,可母亲的身影却很快消失了。
孤儿院的院长没有来,母亲也没有回来,我被丢弃在无人的街巷内,哭的嗓子都哑了。
因为我的不在状态,也因为需要倒时差,慕锦川拉着我,就这么辜负了外面的异国风景,老一头栽进柔软的酒店大床内,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这一次,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