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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黎咬牙,“宁迹,怪不得萧笙不肯要你。”
宁迹脸色一变,唇角微微呡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是她不肯要我而不是我不肯要她?”
心黎愣了,凉凉的视线染上了一丝讶然,“那你找她这么多年?”
“我只拿她当妹妹看待。”宁迹的视线落在远处,“我曾经答应过她,我的婚礼,一定会让她在场。”
心黎眉心动了动,看着他温润如玉的线条,却探寻不到他在说这句话时的情绪。
片刻,心黎嗤笑了一声,“宁师兄,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宁迹睨了她一眼,“你才经历过几个男人?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薄庭深那样的,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成为薄庭深呢。”
宁迹的语气有些凉,看了她一眼便转开了眸光,薄庭深对她的爱,这辈子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及得上了。
心黎愣了愣,半晌才消化过来宁迹话中的意思。
是啊,她只经历过薄庭深这一个男人,也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成为薄庭深,薄庭深之于她而言,是止渴的鸩毒。她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太过优秀,以至于让她的眸底再也装不下别处的风景。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朝着薄庭深的方向看去,他身边已经围了不少的人,他笔挺卓然的站在人群中间,处之泰然的神情让她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低头和旁边的人说着什么,手中的红酒微微在杯中晃动着。
当看到她身边的沈佳时,心黎的眉心狠狠蹙了一下,将视线收了回来。
宁迹挑了挑眉,扯着她向薄庭深的方向走过去。
“你干什么?”心黎蹙眉,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两下。
宁迹回过眸去看她,“我和薄庭深还有笔生意细节要谈,你陪我过去。”
“我不去。”
他们的声音并不大,但薄庭深像是听到了一般,幽深的眸光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正好和心黎的眸撞在一起。
心黎深呼了一口气,见躲不过去,便跟着宁迹朝着他走过去。
宁迹向薄庭深伸出了手,唇角噙着笑意,“薄总,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遇到你,我们这是有缘还是冤家路窄?”
众人一时间不明白冤家路窄四个字从何而起,但看到宁迹身边的慕心黎时,蓦然间明白了,不少人以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三人,但薄庭深身边的沈佳却紧紧的蹙起了眉心,凉凉的目光透着敌视的寒意,落在心黎的身上。
薄庭深唇角勾了勾,“冤家路窄比较合适。”
他一点面子都不给宁迹,视线直勾勾的落在心黎的身上,“含希呢?你来怎么不告诉我?还劳烦宁四少带你过来。”
心黎抬起眸和他对视,唇角勾起的弧度正好,却没有一点温度,“含希在家。”
薄庭深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接话下去。
倒是沈佳朝着心黎笑了笑,“慕小姐,好久不见了。”她朝着心黎伸出右手,“我前天还和薄叔叔说,去你那里把含希带回来玩几天,她毕竟是庭深的女儿,爷爷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见她了。”
她一副女主人的做派让心黎微微蹙起了眉心,伸出右手和她轻握了一下,“含希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有劳沈小姐挂心。”
薄庭深凝眉,看着她不达眼底的笑意心里剧烈的蜷缩了几下。
宁迹只是带着她和薄庭深寒暄了几句便带着她去了别处,薄庭深的眸光始终落在她明艳的身影上,挂着星星点点笑意。
直到走远了心黎才甩开宁迹的手,抬起眸冷冷的看着他,“你早就知道他会来,这个宴会也不是非要你参加不可,宁师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宁迹抿了抿唇,眉飞色舞的神色之中飘着一丝赞许和欣赏,“心黎,你太别扭了,到现在你还看不清自己的心吗?”
心黎挑眉看着他。
宁迹随手拿起了一杯酒,视线落在薄庭深的身上,“自己的东西,抓在自己的手中才最安全,难道你真的割舍的下?”
心黎蓦然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只是笑,朝着一旁走过去。
……
心黎去了洗手间。
外面传来女人聊八卦的声音,“这慕心黎也真是够厉害的,消失了三年又搭上了宁四少,还能让薄二念念不忘的,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
“你难道不知道?慕心黎给薄二生了个女儿,据说当年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也难怪薄二对她念念不忘,母凭子贵。”
“怀孕了薄二还要跟她离婚,这孩子是谁的还不一定。”
外面的声音逐渐消失,心黎冷笑了一声,打开卫生间隔间的门出来,站在外面的洗手台前洗手。
水流顺着她白皙的手滑落下来,她眉宇之间是一片淡淡的冷意。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
片刻,她擦干了手出去,一出门便撞进了薄庭深的怀里,她微微蹙起了眉,抬眸看着薄庭深。
“你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告诉我。”心黎冷冷的回了他一句之后便将眸转向别处。
薄庭深将她困在身体和墙壁之间,两人挨得极近,温淡的鼻息扑洒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心黎用手去推他。
他不动如山,只是沉沉的盯着她看。
“薄庭深,你放开我。”
“不放。”他是喝了酒的,但还不至于到醉的地步,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竟有了几分醉态,“我和沈佳没有关系,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她有时会到薄家去。”
他像是在解释,又像是不是,“心黎,跟宁迹在一起你开心吗?”
“开心。”心黎淡淡的落下两个字,温淡的眸中逐渐涌上了莫名的情绪。她和宁迹是朋友,没有情感的撞击,也没有利益的冲突,她怎么可能会因为宁迹而难过呢?
薄庭深的眸光一滞,狠狠的将她抵在墙上,“心黎,可我就是放不开你怎么办。”
他性感的薄唇携着温热的气息,从她露出的锁骨的位置向上吻去。
心黎咬了咬唇,并没反抗,反而默默的承受着他所有的温柔。
他的唇最终落在她的唇上,携着浓浓的酒的醇香,霸道的舌在她的唇齿间流连忘返。
心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两人之间所有的暧昧和迷离。
她急忙推开他,拿出手机去接电话,是祁叔打来的。
她一接通便听到祁叔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姐,你快回来吧,小小姐突然发起了高烧,现在人在医院。”
心黎的眸光一滞,“我马上回。”
她挂了电话,抬眸看向薄庭深,薄庭深的眉宇之间有些黑,拉着她向外走去,“我都听到了,我和你一起去。”
心黎点了点,握着手机给宁迹发了一条信息,“我跟宁师兄说一声。”
薄庭深的眸光一顿,染上了一丝寒意和无奈,但心黎并未看见。
不远处,薄启深的视线落在两人的背影上,唇角冷冷的笑着,半晌,他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出去,“欣然,你真没用。”
阮欣然听到他的声音全身下意识的抖了一下,“薄启深,我不会再帮你做任何事,你别再来***扰我。”
三年的牢狱之灾,已经让她足够明白了男人的薄情,薄庭深不能信,而薄启深更是一条毒蛇。
薄启深低低的笑了起来,“是吗?这条船你上来了就别想下去,那件事要是被慕心黎知道了,你觉得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阮欣然陡然瞪大了眸,紧紧咬着下唇,片刻,她冷笑了起来,“薄启深,你把我害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262 薄庭深幽深的眸落在她的身上,沉沉的不带有任何情绪()
262 薄庭深幽深的眸落在她的身上,沉沉的不带有任何情绪
含希躺在病床上,小脸红彤彤的,无力的撅着小嘴,看着她和薄庭深过来也不像往日那么活泼的样子,只是委屈的喊了一声“妈妈”。
心黎的心脏蓦然一疼,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白皙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退了不少,但还是有些烫。
“宝贝,难不难受?”她俯身在含希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看着她额头上因为扎针被剃掉的一块头发心疼。
含希眼睛噙着泪,看着她点了点头。
“想不想吃东西?”她双手握住含希的小手,微微抿了抿唇角。
“含希想吃……”含希的眸光虽然不如以前有神,但还是睁得大大的,“想吃……”
“想吃什么?”心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糖……”含希像是忘了名字一般,几乎要急哭了,“糖库……”
薄庭深走上前去,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有些粗粝的大掌将她眼睛的泪擦了擦,“含希是不是想吃糖醋排骨?”
含希眨了一下眼睛,听爸爸这么一说立刻想了起来,“含希要吃……”
心黎狠狠地拧了一下眉,抬眸看了薄庭深一眼,微呡的唇角有些无奈,转过眸去看向祁叔,“祁叔,麻烦你帮含希去买份糖醋排骨。”
祁叔点头,一听到含希想吃,立刻向外走去,“好,我马上就去。”
含希身体不舒服,看到父母小性子哭闹起来。薄庭深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大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含希不哭了,爸爸抱……”
“含希不要在这里,含希要回家。”含希趴在他的肩膀上,精致的小脸拧巴在一起。
心黎咬了咬唇,看着女儿越发的心疼。
这个孩子从出生开始身体就错,这三年之间除了打预防针之外几乎没往医院跑过,突然生起病来,让她心揪的难受。
她站起身来哄着她,“不哭了宝贝,祁爷爷去给含希买糖醋排骨了,很快就回来。”
但含希依旧是哭闹不止。两人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宁迹收到心黎的信息便过来了,来的时候还给小公主带了玩具。不知道是不是玩具的原因,还是从小和宁迹更熟悉一些的原因,含希停止了哭闹,兴致勃勃的跟宁迹玩起来。
薄庭深微微抿起了唇角,看着逐渐有了笑脸的含希一颗悬着的心脏终于落了下来。
祁叔买了糖醋排骨回来,心黎坐在床边给她喂饭,她只是吃了两口便再也没了胃口。心黎拿出纸巾帮她擦嘴,她看着妈妈嘟了嘟嘴,坐在床上玩着宁迹给她带过来的玩具。
她挑了挑眉尖,唇角浮现出淡淡的弧度,见含希的情况稳定了,她转眸看向薄庭深,“你能不能回慕宅帮含希拿件换洗的衣服?”
薄庭深幽深的眸落在她的身上,沉沉的不带有任何情绪,片刻之后看着她点了点头。
祁叔看着两人总觉得不对劲,轻轻的抬了一下眉,“小姐,要不我回去拿吧。”
心黎凝眉,低头思索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到薄庭深有些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用了,我回去拿。”
他说完便抬起了脚步向外走去,心黎眉尖动了动,视线落在女儿的身上,纤细的手指摸了摸含希的小脸,唇角微微扬了扬。
她的身上还穿着礼服,她的衣服,总不能让祁叔去拿。
宁迹挑了挑眉尖,还没说话手机便进来了一条短信,他看了一眼,拧了拧眉和心黎打了个招呼便出去了。
含希看着爸爸和宁粑粑都走了,哇的一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