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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刘二根指着江奇你了半天,说不出是激动还是害怕。
江奇又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你看到的,那都是真的,所以如果你不想死,最好是能告诉我实话。”
苦口婆心的劝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江奇这么耐心。
“王虎死了的事你知道吗?”江奇又提起了王虎的事,刘二根倒是难道的镇定,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江奇倒是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问到:“我想李大耳可能也不好过吧。”夜悠然知道这只是江奇的猜测,因为他们完全没有李大耳的消息。
一提到李大耳,刘二根惊恐的抬起了头,看看江奇又看看她,许久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开了口:“李大耳死了!”
“死了?”她和江奇同时惊叹到。
“是的,死了,我看着他从十九楼跳下去死了。”话音一落,她接收到了江奇不解的目光,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好不好。
“说说王玉枝吧!在我开来你们这些事都可能与她有关。”江奇直接问起了关于王玉枝的事。
刘二根挠了挠头,又摇了摇头,声音很小:“我不知道。”
“都到现在了你还不肯说吗?你非要落到和王虎一样的下场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走了,你就好好等着吧!”江奇站起了身,准备要走了。
“不!”他一把拉住了江奇,死死的拽着,关节都有些泛白了。
“她的死,真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我、我、我只是没有举报而已,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刘二根又开始有些癫狂了,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江奇正准备开口却从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阴风惨惨的笑声,屋里的灯突然劈啪作响,忽明忽暗的闪动起来……
嘭!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阴冷的风,重重的把门吹得关了起来。
随之而起的是刘二根疯狂的惨叫!
真相()
江奇站了身,两眼盯着门边的夜悠然,身后是瑟瑟发抖的刘二根,脚下传来湿湿粘粘的感觉,往地上一看,脚下是一片带着热气的水,这才知道刘二根吓得失禁了。
眼瞟向了夜悠然手腕上的捆阳绳,结倒是没掉,只是一个结头,脱落出来,江奇皱起了眉头:“王玉枝?”
名字一说出口,身后的刘二根直接就瘫在了地上,大叫着不关他的事,头顶上的光不停的闪烁着,空气的温度正快速的下降着,一阵阵的阴冷蔓延开来。
“刘二根!”尖锐的声音如同指甲划过玻璃,让人忍不住的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接着一阵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
“刘二根,我的死不关你的事吗?把我儿子还给我、还给我!”
看着那空洞的眼开始爬起血丝,江奇一把甩开抱着自己腿的刘二根,冲了过去,一把抓起夜悠然的手依旧是指尖带血扣了上去。
如果王玉枝挣脱了捆阳绳那是绝对的麻烦,手指用力的强压了下去,当结端固定的时候,屋子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正常,灯也停下了闪烁。
“怎么了?”夜悠然瞪着一双眼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江奇,当看向床边的刘二根时,那股刺鼻的味让她皱起了眉头。
“王玉枝?”她小声的问到。
江奇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后,再一次确定起手上的捆阳绳,看到固定之后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转身看着刘二根问道:“怎么?你还要说谎吗?如果你不想死,最好告诉我们王玉枝是怎么死的,死在了哪里!”
地上,双手抱着头,几乎是爬在地上的刘二根,大声的哭叫着,整个身子好像都爬进了地上那滩湿漉漉的液体里全身颤抖着。
“刘二根!”江奇提高了些声音,这才让地上的刘二根抬起了头。在看了一眼夜悠然后,又开始大叫了起来。
她和江奇只能等,等到刘二根把内心的恐惧都发泄出来,许久过去,刘二根嗓子也哑了,泪也干了,脸色惨白的抬起了头,才开口说道:“我愿意自首,我今在就去自首。”说完,开始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准备要离开。
“你还不想说吗?难道你非要让王玉枝亲自问你,你才肯说?”江奇正声说到。
她看到刘二根楞了一下,正准备开口,却被江奇制止了。
“我、我当年也是被钱迷了才会做了这个错事!”刘二根跌坐到床上,抱着头,又一次的痛哭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沈林的错,是他的错!”
看到刘二根开始说起沈林,她和江奇都没说话,认真的听着。
“我和王虎还有李大耳是老乡,从小就出来打拼,之后通过朋友认识了沈林,这才办起了那个公司,也是那年沈林通过一个要好的朋友接到了市中心购物广场的工程,我们都高兴疯了以为可以出人投地了。”
说完,刘二根抹了把眼泪,伸出舌润了润那干裂的嘴唇。
“那年过年,王玉枝带着沈林的儿子,找到了工地,说是来和他一起过年的,我们本来和沈林关系就很好,当然为他高兴,可是沈林看上去并不高兴,第二天一早,我们在工棚里听到了沈林的骂声,好像是让他老婆带着儿子回家,没事别再来工地之类的。”
夜悠然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江奇,江奇脸上没有表情,只是认真的看着刘二根,等着他继续说。
“我们也没多事,可是后来王玉枝和沈林就闹得更厉害了,沈林每天夜里好像都打她,我们没见到,只是听到沈林的骂声还有王玉枝的哭喊声。可是到天亮的时候,王玉枝又会像个没事人一样,为工地的工人做饭什么的。那样子就完全没有要带儿子回老家的打算。”
“我们也不敢问!只是后来!后来……”
话没说完,刘二根再一次的哽咽了,哭得更是撕心裂肺,两只手紧紧的抱着那没了头发的头,疯狂的谣着,从那哭声中她听出了懊悔。
江奇把椅子移到了刘二根身边,拍了拍他的背“世间之事皆有因,你今日的果就是那日的因,如果你真的想要让自己解脱就必须把事情说出来,希望王玉枝不会太固执,只要了了她的眷恋与怨气,我相信她不会为难你的。”
刘二根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眼中的泪光看起来都像是红色的。
“我阻止了,真的,我阻止了,可是他们不听啊!那天夜里,沈林又和王玉枝吵了起来,听起来很激烈!然后还和往常一样,沈林又打她了,可是就是那天,那天晚上,没过多久,就听不到王玉枝的哭声了,若是以前王玉枝被打了,会哭上一夜,而且他们的儿子也会跟着她哭。”
“可是那天晚上,王玉枝突然就没声音了,还有他们的儿子,那天直接就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我们几个都没太在意,早上的时候只有沈林一个人从那间屋子里出来,我们还问了王玉枝,说是让他别再打她了。”
“那天意外的沈林一大早就很高兴,还乐呵呵的更我们说王玉枝带着儿子回去了。我们都相信了,可是、可是那天夜里我起来上茅房,却看到、看到沈林拉着一个大大的编织袋,袋子看起来很重,他拖着有些吃力。我、我就,我就好心想去帮他。”
一听到这,夜悠然和江奇都有些明白了,看来王玉枝是被沈林,就是沈成杀了。
“袋子里是王玉枝?”江奇小声的问道。
刘二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不停的点着头,又开始抱头痛哭起来。
“你别只是哭啊?那王玉枝的尸体呢?”夜悠然不解的问到,这说不过去啊,江奇不是说王玉枝失了心神,是因为死得太过凄惨,可是按刘二根说的,这点对不直啊!而且还有王玉枝的心魂,江奇说是丢在了死的地方,那他们就要先去找到王玉枝的尸身才行。
“没有了!哪里还有尸身啊!早就没有了!”这话,刘二根是吼出来的,有些癫狂,哭得更加的大声了!
江奇看了她一眼,眉头皱得更深了……
人性与金钱的抉择()
“什么没有了?怎么会没有了呢!”夜悠然着急的大喊了出来,没有了是什么意思?王玉枝的尸体没有了的话,那她的心神要在哪里去找?
刘二根那两只粗糙的大手拍打着那光秀秀的脑袋咽呜的说道:“我从茅房出来,就想去帮沈林,可是他一看到我,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本来正要搬出门的袋子又拖了回去,我也跟进了他的工棚,一进去、一进去那地上,地上、满满的都是血啊,我被吓得大叫了起来。”
“结果把隔壁的王虎和李大耳给吵醒了,两个人一下就跑了过来,和我一样,一看到那一地的血都被吓傻了。”
“然后、然后沈林着急的关上了门,开说哭着告诉我们,他是失手、失手把王玉枝给杀了!我们、我们都被吓到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沈林又说,这个工程我们是把所有的钱都压进来了,不能出任何问题的,不然、你们不知道、那时候我们都没多少钱,有些还是借的高利贷!所以,我们不能赔、不能赔啊!”
夜悠然长长的叹了口气,她非常了解那种借钱过日子的生活,因为小的时候,母亲因为生计也借过钱,生活的艰辛她是身有体会的。
可是再怎么难,也不能把人命当儿戏啊!那可是个活生生的人!
“然后呢?”江奇问到。
刘二根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吸了吸鼻子又接着说了起来:“王虎、王虎第一个赞同了沈林的说法,然后李大耳也说这事不能说出去,我当时就想报警的,可是、可是这个工程的钱我也是用全部的财产去做的,如果出了命案,我们这个工程就泡汤了。”
“我的犹豫让沈林他们担心,然后沈林说,如果我不说出去,这个工程的他会再分五个点给我!五个点啊,有了那五个点我这些年欠下的债就还清了啊!”
钱!永远是个奇怪的东西,能害人,也能救人!只是刘二根选错了方向,如果他当时知道会有今天的结果,就不会那样选择了,因为挣了钱,不也得有命花吗?看看他现在这样,比街上那些乞讨的又好到哪里。
说不定还不如人家,至少人家睡得安稳,而他呢,那黝黑凹陷的眼框说明他可能就没有睡过觉,更谈不上安稳了。
刘二根咽了口唾沫,带着浓厚的鼻音又说道:“然后,我们就开始商量,怎么处理王玉枝的尸体,我一直没开口,没有参与啊!”
“你说重点,王玉枝的尸体怎么了?”她实再是受不了,刘二根明显连思维都是混乱的。
“我、我当时说了不能那样,可是他们不听,沈成说是将就打地基就把她丢到水泥里,谁也不会知道,李大耳本来也赞成的,可是王虎说不行,因为都是白天施工,风险太大了。然后、然后王虎就说直接把她煮了,还说正好工地也要给工人做饭,直接就给吃了,就什么都解决了!”
夜悠然胃里翻腾着,手捂着嘴!闭着眼想要平息那呕吐的感觉,可是一闭眼,她的脑中开始回放起那天在沈家老宅子的晚上,那一桌子的人体气管……
难道说那时候王玉枝就在暗示她吗?如果刘二根说的是真的,那她怎么办?王玉枝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