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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让江奇再好好睡会,她决定再忍忍,虽然那麻木的感觉都快到自己嘴皮子了,她还是强忍了下来。
“醒了怎么不叫我呢!”江奇抹着鼻子,声音有些闷,听起来可能是有些感冒了。
夜悠然尴尬的笑了起来:“不是还没来得急叫你嘛!我也是刚刚才醒,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知道的,添麻烦的不是你。”江奇一瘸一拐的起了过来,看了眼窗外那快要消失的太阳,打开了灯后,走过来解着她身上的绳子,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王村没有多少王玉枝的情况,据说她那年去找沈成后就再也没回去过了。”
失落!她以为去了王村就把身体里有个寄灵的事,解决掉,可是现在她能感觉到她还在她的身体里,这几天她自己都不知道已经睡了多久了,更不知道那个叫王玉枝的女人有没有出来闹过。
或许是看出她的为难,江奇笑了笑说道:“放心吧,她没怎么闹腾。”
“你怎么样?休息好些了吗?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了?”让出沙发,把江奇扶着坐了下来,看着江奇那干得有些裂开的嘴,她急忙起身从饮水机倒了一杯,放到江奇手里。
江奇喝了一口水后说道:“好多了,我就等着你醒过来,准备一下,把王玉枝先引出来吧!老是寄在你的身体里,时间长了对你不好。”
她点了点头,江奇说过,寄灵因为没有心神所以如果是寄在了人体里,它会不自觉的想要去抢夺活人的心神。
“要我准备什么呢?”她对于这些事,虽说是见过了,可是还真的不了解。
“你的生辰八字!”江奇从兜里拿出一支笔和一张纸递了过来,夜悠然知道,是要她写出来的意思,生辰八字嘛,她还是懂的,就是出生年月什么的,写完后递回了他的手中。
当看到江奇拿着她写的那张纸皱起了眉头时,她知道一定又不会是什么好事了:“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江奇摇了摇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中的纸条,疑惑的问道:“你确定你没记错?”
她摇了摇头,不明白江奇的意思,对于她来说生日无非就是出生的一个日期而已,难不成还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再说了,这哪天生也不是她自个儿能做得了主的不是!
看着江奇埋头沉思,她的心紧了一下,轻轻的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你是罕见的极阴人!”
她不懂,什么叫极阴人?两只眼瞪得大大和看着江奇,江奇叹了一口气才说道:“换句话说,你是灵魂最理想的宿主!还好王玉枝是一个失了心魂的寄灵,若是换成其他的,可能早就想抢了你的肉身了!”
直白的解释,她听得心脏都跳出了胸堂,她不敢想像自己的身体被别人抢去,如果被抢了,那她自己呢?难道也会变成一只游魂?
“不能把她赶走之类的吗?”夜悠然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江奇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换成别人,或许可以,驱魂之术,就像是一场拔河比赛,我想尽办法把她拉出来,而她也会想尽办法留在你的身体里,这个过程你的身体就像是那根比赛用的绳子。”
江奇停了下来,抬起杯子又喝了一口,叹了一口气,她皱着眉听着,然后呢?她相信如果是这么简单的话,江奇一定可以把王玉枝赶走。
“如果是一般人的身体,那这具身体就是一根普通的绳子,可是你偏偏是个极阴人,这场比赛从一开始,你的身体就会偏向她那边,所以……”江奇低下了头,没有再看她。
现在她明白了,难怪江奇在看了她的生辰后会这么的萎靡!
“那、我是说,或许、能不能让她消失之类的?”她还不知道江奇对鬼怪是个什么样的态度,所以她说得很婉转,虽然很鄙视自己的这种想法,可是人都是自私的,她不能就这样把母亲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肉身,送给别人!她还没有那么伟大。
江奇先是疑惑的猛然抬头看了看她,而后却摇着头说道:“还在这人世间游荡虽然有背寻常,可是却都是因为他们有自己需要找回的东西,作为像我这种行当的,是不能随意将他们毁灭的,能帮到那是为自己和后人积德,若是帮不到的,除非是大奸大恶的,其他的只会给自己种下果!”
夜悠然的脸色苍白了,连江奇都这么说的话,难道自己就注定是这种结果吗?脚下的无力,她差点直接摔倒在地,靠在办公桌上免强支撑着身体,她的眼里泪正在汇集。
江奇担忧的看着她,沉思了许久,才说道:“别灰心,我们还有最后的办法的!”
就像是飘扬在大海之上,原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沉下去了,江奇的话就像是一块出现在她面前的木板,伸出手,她要紧紧的抓住,看着江奇的眼中有了一丝希望。
“我们想办法找回她的心神,她本来就和你没有怨仇,只要她找回了心神,我相信我可以说服她离开你!可是……”
江奇突然停了下来,纠结的眼神不停的在她身上打量着。
“我知道,你是怕她如果找回心神,若是想要抢夺我的身体,同样我也是有危险的吧?”她活了二十多年了,不痴不傻,会连这个也想不到吗?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事物都有两面性吧。
“放心好了,如果她不听劝,我不会让放着你不管的!”江奇的话一出口,把她吓了一跳,至从认识了江奇,江奇在她的眼中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是一个很讲究因果的人,现在这句话可不像是他能说得出来的。
忘神的眼直直的落在江奇那张帅气的脸上,江奇像是发现了自己说错话,急忙又补充说道:“因为、因为你是我的客户啊。”说完尴尬的把头低了下去。
她的心因为之前那句:我不会放着你不管,快速的跳动,却因为:你是我的客户恢复了平静,是的,她是他的客户!
江奇大手撑着头,眼微微的眯了起来,看了她许久才沉沉的问道:“你相信我吗?”
莫名的问话,让夜悠然皱起了眉头,关于相不相信这句话,他要问多少次呢?楞楞的点着头,如果现在连他都不信,那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信谁了,只是江奇的表情让她有些后怕。
“本以为可以在王村解决王玉枝的问题,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说完,江奇离开了少发走到办公桌后开始翻找着东西。
夜悠然有些不解,看着江奇一会把一捆绳子从底下拿了上来,又打开文件柜拿着一个玉制的碗?钵?总之就是一个碗形状的器皿,之后是几枝金黄色的香和一团细细的红色绳子,还有一些纸钱,最后出现在桌上的是一把看起来很古老的铜钱。
“这是?”她问道。
江奇从办公桌下抬了一下头,清点着桌上的东西后,又埋下头找了起来,嘴里说道:“虽然王玉枝是个寄灵,可是我或许能从她的口中问出有用的信息。”说完他手中提着一只马灯站了起来。
看着桌上那一堆子的东西,样子怕是比她还老上许多“这是?”
“问鬼!”
平淡的语气,简单的字眼,可是在夜悠然来说,却听得心里天摇地动起来,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再一次的动乱了!“鬼”字现在就像一根浅浅刺入她心脏的钢针,每想一次,那针就刺入几分。
江奇拍着办公桌前的那张椅子,示意她坐下来,咬着唇,她只能乖乖的坐了下来,看着他点燃马灯放到了办公桌上,转身看了看那早就没了太阳踪影的天空,今天是一弯新月,像牙一般,孤单的挂在天上。
只见江奇开始拿着那个玉制的碗放到办公桌的正中央,把红线的一头拴到碗上,然后串入了一个铜钱,脚下也开始踩着奇怪的步伐走了起来,没走几步,他停了,又串了一个,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打了一个她看不懂的结,又踩着那步子走了起来。
很快,那细细的红线每隔一断距离就会有一个奇怪的结套着一个铜钱,红线将办公桌隔离成了一个单独的区域,最后江奇把红线的另一头也在那玉制的碗上挽了一圈,末端还有一小断,在红线的尾巴上他把最后的一个铜钱拴了起来。
“把这个放到嘴里!”
江奇的手把那一小断的红线递到了她的嘴边,皱着眉头,眼盯着那枚就在自己鼻子边上的铜钱,犹豫的咬了咬牙,慢慢的张了嘴把江奇手中的铜钱抿在了嘴唇上。
“一定要用牙齿咬住了,千万别松喔。”江奇嘱咐着她。
夜悠然呼吸急促的点了点头,看着江奇拿起了那金黄色的香,她急忙开了口:“你至少告诉我,一会儿会出现什么情况啊!”这话她差不多是用吼出来的。
“别担心!”江奇连头都没抬一下,专注的排列着手中的那几支香。
别担心?什么叫别担心?她能不担心吗?
问鬼二()
江奇把手中的香排列好后小心的放到桌上,又拿起了那捆绳子,走到了她的身边,开始认真的把她邦到了椅子上。
夜悠然紧张的扭了一下手问道:“这是?”她还是被吓到了。
“别紧张,就当自己好好休息了一会。”江奇开始用绳子把她的脚固定起来,最后还扯了扯,像是在确定她是不是被绑牢了。
拍了拍手江奇站起了身,对着她微微的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那捆阳绳就从她的手上脱离了,一股阴冷顿时在她的身体蔓延开来,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指头都散发着凉气。
紧张的看着江奇走回办公桌前,双手拿起排列好的香开始嘴里小声的念念有词,眼瞪得更大了,这看起来现在像是在做一场法式或者仪式。
江奇手中拿着香在空中画着奇怪的图案或是字,反正她是没有看清的,香丙最后落在了那几张纸钱上,就听他大喊了一声:“王玉枝。”
声音落下,那几枝香带着纸钱正正的插到了玉制的那只碗中,直直的立着,很稳,可是也很诡异,因为那碗里明明是空的,就凭几张纸怎么可能这么稳固!
而她的身体也开始随着江奇一声一声的叫着王玉枝抽搐了起来,胸膛里心脏重重的跳动着,仿佛想要脱离她的身体。
而她却紧紧的抓着仅存的一丝理智,牙齿死死的咬这那枚铜钱,她的心里不断的重复着同一句话“咬住!一定要咬住!”
随着江奇更加快速的叫着王玉枝的名字,她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抽搐起来,如同过了电一般,而窗外那本来凉爽的风开始变得阴冷,屋里的那盏日光灯也闪烁了起来,还发出哧哧的响声……
“王玉枝!”江奇再一次的大吼出声,眼带狠意直直的看着她,接着又是一声大吼,而声音比刚才的更加的大了许多。
突然窗外那本就阴冷的风开始狂躁起来,呼呼的往屋里灌了进来,这一次头顶上的灯直接嘭的一声,黑了!
夜悠然突然重重的把头低垂到了胸口处,长长的头发也垂在了胸前,风灌进来时,长发开始在空中飘了起来……
“嗯、哈哈嘻嘻嘻哈哈……”
疯狂的笑声开始随着那一阵阵灌入的阴风癫狂起来,头顶上是黑黑的灯管混乱的磁磁喳喳的叫嚣着,随着那可怕尖锐的笑声此起彼伏。
江奇看了一眼被风吹得摇摆不定的通阴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