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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急啊?”
这一句话到是给黑桃二骂了。黑桃二眉毛一皱的扶了扶眼镜:“罗队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罗文把脚底下的牌往牌堆里一扔:“什么什么意思?我兄弟平白无故挨了欺负,胳膊肘往里往外拐我心里还有数”然后眼睛似有似无的往金重这边瞟了一眼“我一没身份二没钱,给我十分颜色我也开不起染坊,别到头来抓不着狐狸还惹一身sāo,还是乖乖打会扑克,等着导游领着去下一站吧!”
金重攥的扇子吱吱作响,黑桃二不由得双手往身上摸了摸,祖龙突然说道:“顺子!对王!单五。chun天!”
大海一拍脑袋:“这牌也太整了,连个单都没有!”说完完把牌往牌堆里一扔。
罗文抬腿蹬了大海膝盖一脚:“跟祖少玩牌你不长点心眼,没发现祖少这牌不够二十张吗?”
大海一听这话就看见祖龙脸上一抖,接着大海把自己的牌拿了起来。然后一张一张的查着祖龙的牌,然后抬头挑着一边眉毛:“十五张牌?你还有五张呢?你他娘的跟我们玩还出老千!交出来!”
祖龙笑嘻嘻的手花一翻,扑克一张接一张的从祖龙手里飞了出来,可祖龙的眼睛无时不刻的不在盯着对面的金重和黑桃二。左手在膝盖上轻抚着,无名指随着每张飞出的扑克而敲打,这让金重感到了一丝不安。
金重对祖龙的飞刀能耐还是领教过的。尤其是方瑜后来跟金重说了短剑的事,以金重的脑袋来衡量瞬间战力,他自认为自己很有可能躲不过去!
想到这金重火气压了压:“罗队长,时间不待人,我想你比我清楚在这里耽搁时间有多么不值得吧?”
这话一下子击中了罗文的要害,但罗文依旧脸上不动声色,而是嘿的一声笑道:“金先生,别拿这套老把戏当万能的魔杖,在我看来,你实际上可是比我还着急呢”
金重点点头:“金某不否认这一点,可你别忘了,时间可是制衡所有人的,你在压缩我的时间的同时,你的时间同样是被压缩的,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发,可不是聪明人该做的”
罗文知道金重的意思,邢松既然没有出现在滇王墓,那就说明实际上他早就知道青釭剑不在那里,而所里丢了倚天剑,这么看来邢松很有可能已经凑齐了三五斩妖雌雄双剑,甚至已经再找三宝中的另外两样,降魔铃和照妖镜。
而这两样东西的下落自己又完全不知道,所以他现在在赌,赌这倚天剑还在钟馗墓中没有被邢松取走,赌邢松没有降魔铃和照妖镜的下落,但想要确定这种猜测的准确性,那就只有一个方法,就是尽量快的在钟馗墓中寻找到青釭剑,确认青釭剑到底有没有被拿走。
如果没被拿走,那事情就会好办很多,只需要守株待兔,便有机会将邢松捉拿归案。可如果青釭剑已经被取走,那么罗文就必须进行下一步计划,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必须确定,确定这青釭剑是否还在钟馗墓中,而且时间还在被浪费着。
想到这罗文眉头一皱,然后抬头问黑桃二:“有登山绳么?”
黑桃二心里的火还没消,但是他也是恨不得马上结束这单生意,所以压着火气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来登山绳。罗文将登山绳递给祖龙,在祖龙耳边耳语了几句,接着祖龙有所得的点点头,然后看了大海一眼,看的大海直发毛。
祖龙先是抖开了登山绳,然后又从黑桃七和金重那里又拿了一些,最后祖龙将登山绳两两打结,一头系在手斧上,一头随意的耸拉在地上。跟着轻吐了一口气,侧了下距离后将系着手斧这一端紧了又紧,接着慢慢的将手斧甩了起来,形成了螺旋桨似的顺时针旋转。
然后猛的一抖手,这手斧瞬间离手,身下的绳子就急速的随着这柄飞驰的手斧而去,而这手斧随着祖龙的巧劲直直向前飞,速度极快的飞过了场地中间的那块石碑,可刚刚飞过石碑的同时,祖龙猛地就向回一拉绳子,这手斧就在拉力的作用唰的一下回弹,正好挂在石碑上,跟着以石碑为转折中心点开始缠绕,然后死死的打了个结!
祖龙用力拉了拉绳子,感觉系的相当牢靠,这才将绳子这端交给大海,大海也不傻,接过祖龙的一柄手斧,将绳子在手斧上系牢,接着体化后将手斧狠狠的砍入身后的石墙内,由于用力过大,几乎将手斧的斧柄连根没入,而就在这前面与石碑之间形成了一条绷得不能再紧的绳桥!
祖龙又将另一条登山绳系在了手斧上,接着递给大海笑道:“海大富,展现你野性魅力的时刻到了!”
大海一把夺过祖龙手里的手斧:“滚蛋!海爷爷这叫男性魅力!”
大海拎着手斧冲着对面瞄了又瞄,可实在是视线受限,根本看不清对面,最后方瑜对着对面打了一颗照明弹,这才使得大海勉强看清了个大概。
大海也确实不是盖的,体化后的这条胳膊比祖龙的肩膀还宽,倒退了几步开始助跑,然后就在前脚几乎要踏出这个暂时安全的范围时,就如同扔棒球的姿势将这手斧飞出,这手斧在半空中打着转就好像是从弹膛里射出的银色子弹,众人耳听一成刺耳的脆响,再看着手斧已经完全没入了石墙!
在场所有人就是再傻也知道罗文打得什么主意了,可即便如此依旧没有一个人动,其中因果不言而喻,就是没人信得过这条绳桥的承重力。祖龙四下看了一圈,这才嘿嘿的贼笑一声,从地上捡起对面石墙内手斧系的绳子这端。
然后二话不说,脚尖一点地便倒挂在这绳桥之上,双手紧紧抓住绳桥的同时,双脚也将绳桥紧紧夹住,接着便开始沿着这条绳桥向着石碑爬去。
因为祖龙本身体重就很轻,这条绳桥几乎没有太大的下坠感,而且距离地面还有很高的空间,再看石碑不但纹丝不动,而且就连之前祖龙飞手斧所系的绳口都没有太大的晃动迹象。
而这边被大海砍进石墙内的手斧更是牢牢的卡在当中,就连石块碎渣都没有掉落一点,除了随着祖龙前行时这绳桥左右有些摇摆,几乎没有任何称重困难的迹象,而祖龙就这么一下一下的匀速前行,不一会爬到了石碑上面,等蹲到石碑上面的时候,还特意紧了紧登山绳,回头冲着众人摆了摆手。
随后祖龙将身上对面手斧系着的登山绳死死的系在这块无字石碑上面,反复确认后,这才接着在登山绳上试了试,看了看从石碑到对面石墙处这段绳子的,确认安全后这才双脚一蹬石碑,一下子就窜了出来,接着双手一粘绳桥,几乎双脚都没有下落的趋势,又往前窜了一段距离,稳稳的便立到了对面,整个过程中几乎一气呵成,没有任何拖泥带水之处!
罗文靠着石墙站着一笑:“下一个谁来?”
【第二百零九章】罗文的猜想()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大海身上,大海先是一愣,紧跟着惊愕道:“我?你们都他娘的失心疯了吧!”
罗文眉毛动了一下:“你们可想好了,如果大海失败了,咱们就谁也出不去了”
金重用扇子敲着手想了想,说:“我们只是觉得对面的斧子入墙不够深,需要大海过去再紧一紧而已”
罗文冲着大海一摆脑袋,让大海过绳桥,大海看了看众人:“你们就作吧!我他娘的万一掉下去,你们就回去吃毒蘑菇过日子吧,运气好没准还能长大个,顶开头顶的天棚,就你们的公主小娘们!”
说完大海把战斗背包背在身前,然后撅屁股收肚子的倒挂在绳桥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向前爬,一边爬一边骂,从非洲草原上的各种野生动物,到农村拉磨跑圈的驴子,从代词某人的各种亲戚朋友,到该人亲戚的子孙后代往下排多少辈,当勉强趴到无字碑的时候,大海脑袋上滴落的汗就已经在地面上连成了一条线。
祖龙在对面贼笑的喊道:“大海!你们团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怂货?我记得绳索攀爬不是标配科目么?”
大海脚不沾地的搂着无字碑大口的喘气,样子就像个巨型树袋熊,脸紧贴着无字碑一动不敢动,咽了口唾沫才骂道:“滚犊子!能他娘的一样么?这绳子我都不敢使劲!”
大海说的不假,大海如果体化的话,就这么根绳子说话就能爬到对面,可大海体化是使体细胞加速分裂,肌肉组织增大,同样的无论体积和质量也都会成正比上升。
而这登山绳能不能承受如此大的重量还尤未可知。这样一来,大海只能尽量把气上提,单靠着本身的力量向前爬行。无论心理压力还是自重判断,都够大海紧张的喝一壶了。
等着大海慢慢悠悠的落地后,自己这颗悬在半空的心才算咽回了肚子里,用衣服在脑门上抹了把汗:“好几年没做攀爬训练了,这绳子还这nǎinǎi的德行,心里真他娘的有点胆秃的”
金重一看大海安全落了地,这才一马当先的上了绳桥,而罗文毫无意外的被放到了队伍的最后一个,其他人趴着绳桥几乎都没费什么力气,只有宝子那真是一步一心惊。一动一哆嗦,好在有惊无险。
等一干人全都到了这边,祖龙才扯断这边的登山绳,把这边墙上的手斧收了回来。就当众人从这边的门口走出去没有五米的距离时,一个让所有人再次哑口的情景出现在眼前,而这次就连罗文心里都不由得跟着猛的一跳!
这是一间很长的屋子,直线一百米左右,左右宽最少五十米,而让罗文吃惊的是。就在这屋子的正中间,竟然跪着一个白发的女人!这女人长发过膝,因为她低着脑袋,所以看不清的脸。那银白色的头发就好像是一篷飞溅而下的瀑布,散落在身上,铺满身前的地面。
这女人身着一件猩红色的长衣,看款式绝不是近代的。袖口极为宽大,而且沿着袖口还绣了一圈金线,在强光手电的照射下泛着耀眼的反光。让人惊奇的是。这女人身下的地面上,竟由她膝盖为中心点,向四周发散式的画着一圈一圈的咒文!
如同太阳光一样不下数百条,并且每隔几米便有一个由咒文组成的同心圆将咒文切割,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距离众人最近的一条不足十米!
而再看这女人身后,竟然有八条小臂粗细的铁链从背后伸出,分别钉在她身后墙面的八处,如同一只八爪的猩红色蜘蛛一般,在墙壁上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猎物落网!
而借着强光手电看去,每条铁链的制作工艺还都不同,而且材质看起来虽然都是铁制的,可实际上好像也有区别,而一股寒气正从这八条铁链中弥漫开来,就连罗文也分不出这是唯物的事实,还是心理作用,让这间屋子温度极低,而且罗文审视了一圈发现,这间屋子里并没有出口!
大海咽了口唾沫:“罗队,这娘们儿活的死的?”
罗文皱着眉想看清这女人的脸,可那银发实在是过于浓密,将这女人的脸挡的严严实实,不露一丝空挡。罗文摇了摇头:“理论上不可能活着,看她那身衣服就不像唐代之后的。”
黑桃二抚了抚金边眼镜:“她穿的是一件典型的长肥大深衣,是汉代女人的服饰。东汉女子服装以宽袖长袍或上襦下长裙为主,服装在前后期的差别主要是宽松程度上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