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言,南宫晔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去年的割城之辱,父皇定然是怀恨在心,也难怪会将战事提前!只有抓住先机,才能侥幸取胜!毕竟两国势力旗鼓相当!”说话间,心里隐隐作痛,拳头紧紧的攥着,父皇,儿臣的性命,难道连那几座城池都比不上吗?
见南宫晔发愣,尉迟浩杰一脸认真的道:“晔,你不在京城的这些日子,容贵妃之子南宫研私底下勾结众朝臣,朝堂之上大有废长立幼的朝风!如今你回来了,定然又成为了容贵妃跟南宫研的心头之患!”
第645章 大好时机()
闻言,南宫晔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浩杰,你担心什么,鹿死谁手,不是很明显吗?”
尉迟浩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在有惊无险,你平安回来了!”
南宫晔眉头皱起,露出一丝不轻易察觉的狠色,拳头紧紧攥着,咬牙自言自语道:“容贵妃以下犯上欺压母后多年,她让母后所受的苦,我定会替母后双倍奉还!”
转而看向尉迟浩杰,一脸认真的继续道:“我们北国偷袭伯辰国,虽然占了上风,夺回割掉的城池,但是,多年来两国势均力敌,伯辰国底子肥厚,我们夺回的城池对伯辰国而已,也只不过是皮毛而已!”
闻言,尉迟浩杰赞同的点了点头,只听南宫晔继续道:“二月初两国浴血一战,双方定然都伤亡惨重!如今双方停战镇守!这短期的停战,对本太子来说,是一个大好时机!”
闻言,尉迟浩杰眉头皱起,一脸不解的看向南宫晔,“此话怎讲?”
南宫晔冷笑一声,“为夺回城池,各方兵力齐齐一心支援边境,眼下各方兵权都握在舅舅手里!正是本太子涅槃重生的大好时机,如果错过这个机会,两国彻底休战,舅舅的兵力被分割!外加上容贵妃不断的在父皇耳边吹枕边风,难保本太子地位不会动摇!”
“从两国总体上的形势来看,休战是迟早的事情,咱们陛下只不过是想把割舍给北国的城池夺回来而已,想彻底打败伯辰国,自然难于登天!不过,你口中的大好时机,是何意?”尉迟浩杰眉头紧皱,一脸的不解!
南宫晔嘴角一撇,有一点不屑,骨子里带点狠劲,“停战期间,自然用不到那么多兵马!父皇虽年事已高,但身体还算硬朗,南宫研有的是时间跟本太子斗!他等得起,可是本太子却等不及了,容贵妃有句话说的很对,避免夜长梦多,还是先下手为强!”
说到这里,冷笑一声,继续道:“父皇攻打伯辰国用了趁其不备之计,同样,这种计谋,本太子也可以用在父皇身上!浩杰,速速给舅舅发秘密捷报,给本太子调派五万尉迟军,让他们秘密回京!”
“你要五万尉迟军干什么?”尉迟浩杰甚是疑惑,眉头紧皱,丈二摸不着头脑,但见南宫晔一脸的冷笑,突然明白过来,吓了一跳,直接惊的站了起来,“难不成你要、、、”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眉头紧皱,但见南宫晔满脸的不在乎,心里一颤,“晔,这未免、、、你决定了?”
南宫晔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眸子中泛着狠色,拳头攥的咯吱响,咬牙道:“本太子已经容忍他们很久了!这北国的天下早晚都是我南宫晔的,与其等着别人虎视眈眈的跟自己争,倒不如主动出击!既然父皇眼中没有我,我又何必对他留情!治理北国天下,本太子绝对会比父皇做的更好!”
尉迟浩杰眉头紧皱,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脸的焦急,“晔,你决定了?这可是要、、、你可要想清楚?”
第646章 麻木()
见尉迟浩杰担忧害怕,南宫晔冷笑一声,“浩杰,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隐忍的南宫晔了!”
说到这里,收起狠劲,复又一脸笑意的说道:“行了,我该走了!我刚回京,理应先进宫面见父皇!”
听了南宫晔的决定,尉迟浩杰吓了一跳,脸色难看,见南宫晔要走,点了点头,虽然久别重逢,心中有些不舍,但也没有跟南宫晔客套,亲自送他跟红菱出了将军府后门!
南宫晔跟红菱离开了将军府,马车内,见红菱一言不发,南宫晔心里一紧,主动搭讪道:“菱儿,我先把你送到东宫,然后我便去面见父皇!你安心在东宫等我回来!”
闻言,红菱点了点头,自从来到北国,心里一直坎坷不安,睁着大眼看向南宫晔,一脸的恳求,“丹青哥,既然你已经安全了,那我也就放心了!你说过的,会派人把我送回伯辰国的,对吗?”
闻言,南宫晔心里一痛,一把拉住红菱的手,红菱本想抽出,无奈南宫晔紧紧的攥着,语气坚定的不容置疑,“菱儿,你非要走吗?我喜欢你,为了我,留下来吧!我南宫晔向你保证,会用一生一世爱你的!”
四目相对之下,红菱脸颊红润,赶紧低下头撇开目光,心跳加快!只听南宫晔继续道:“红菱,留下来吧!我南宫晔对天发誓,一定会真心实意对你好的!”
听到南宫晔的誓言,红菱心里酸酸的,紧紧咬着嘴唇,类似的话,已经不止一个人对她说过了,可是结果呢?红菱在心里冷笑一声,一颗对爱情充满憧憬的心,被一次次伤害之后,已经遍体鳞伤,对这些所谓的誓言,已经变得开始有些麻木了!
见红菱低头不语,南宫晔心里一紧,攥着红菱的手再次紧了紧,急忙道:“红菱,我们之间奇妙的相遇注定是一场缘分!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莫名其妙,红菱,我喜欢你,请你接受我,好不好?”
闻言,红菱心里一颤,突然想起了带自己私奔的宇文枫,想到了跟自己同床共枕的宇文轩,自己跟他们,何尝不是缘分呢?可是结果呢?想到宇文轩给她的那一记耳光,红菱心里一痛,用力抽出被南宫晔紧紧攥着的手,“对不起,我不想再谈及这些!”
南宫晔心里一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自嘲的冷笑一声,有些伤感与打击,从未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卑微过!挫败感油然而生!强压下心中的火气,不想在红菱面前发一丝的脾气!
车内及其的寂静,寂静的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片刻,只见红菱抬起头,一脸恳求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南宫晔,“丹青哥,我求求你,放我回伯辰国吧!”
闻言,南宫晔扭头看向她,眉头紧皱,一脸的铁青,“你要回去找宇文轩吗?你应当知道,在宇文轩眼里,你跟我有私情,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红菱拼命的摇了摇头,心隐隐作痛,声音有些嘶哑,“不,从他打我的那刻起,我跟他已经再无关系了!我只想回到伯辰国,回到我的家乡!”
第647章 处心积虑()
说到这里,情不自禁的往南宫晔身边挪了挪,一把攥住他的胳膊,一脸的恳求,“丹青哥,求求你,放我回伯辰国吧!”
南宫晔眉头紧皱,一脸的愁容,撇开目光,“红菱,我们现在先不谈这个好吗?这些天一直赶路,想必你一定吃不消身体乏力,等到了东宫,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回伯辰国这件事,以后再说!”
闻言,红菱眉头皱起,心里一颤,攥住他胳膊的手慢慢松开,眼中泛起诧异,一脸紧张的质问道:“丹青哥,我相信,你会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对吗?”
南宫晔无奈的咧了咧嘴,有些焦急与心虚,“红菱,我们先不说这个,好吗?”红菱惊的眼珠子都大了,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丹青哥,请你老实回答我,你一定会送我回伯辰国的,对吗?”
南宫晔无奈,轻轻叹了口气,一脸认真的看向红菱,蹙眉恳求道:“红菱,留下来吧!”
但见红菱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南宫晔心里一紧,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要知道,你回去便是死路一条!宇文轩不会放过你的!你只有留在我们北国,才是最安全的!红菱,从你跟着我离开的那刻起,你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红菱猛地站了起来,心如绞痛,恶狠狠的瞪向南宫晔,自嘲的冷笑起来,腿一软,复又一下子瘫坐在马车上,心里五味杂全,眸子中带着冷笑,声音中带着绝望,“原来,从一开始,你带走我,就没打算放我回去!”
“红菱,你回去就是死,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南宫晔急道!
“是吗?”红菱冷笑一声,心如刀割,眼泪哗啦一下掉落,瞬间恍然大悟,一种被人耍,被人利用,被人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心里翻涛蹈海的难受,“南宫晔,你完全可以一个人离开的!你处心积虑的带走我,原来,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让我掩护你!原来,你是想永远留住我!”
谁知,南宫晔毫不否认,一脸坚定的道:“是,我就是为了留住你,红菱!留下来吧,难道此时此刻,你的心里还装着那个宇文轩吗?红菱,不要再傻了,宇文轩是不可能再相信你了!”
闻言,红菱猛地站起,发疯一般的往车门处跑去,谁知,却被南宫晔一把揪住,厉声吼道:“你疯了,你要干什么?”
红菱哭的撕心裂肺,拼命挣扎,“南宫晔,你混蛋,快放我下车!我要下车!”谁知,南宫晔死活不放手,稍微一用力,便将红菱一下子拉入怀中,红菱拼命挣扎,“混蛋!”只觉头一沉,便一下子晕了过去!
见红菱晕了过去,南宫晔吓了一跳,“菱儿,你?看向怀中的红菱,南宫晔心里隐隐作痛,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气的咬牙切齿,红菱,我南宫晔哪一点比不上那个该死的宇文轩,为何你的心里只有他!
很快,便到了太子东宫,南宫晔将红菱安置在东宫的厢房里,吩咐丫鬟好生照顾着,因为有要事在身,便匆匆离开了东宫!
第648章 推辞()
当红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的晚上戌时之后了,睁开的第一眼,便看见一个身穿淡黄色衣裙的丫鬟站在旁边,红菱心里一惊,急忙坐了起来,“这是哪里?你是谁?”
小丫鬟见红菱醒过来,心里一喜,急忙回道:“回姑娘,奴婢叫翠绿,太子爷命奴婢负责姑娘的一切饮食起居!”
红菱眉头皱起,回想起发生的一切,一脸愁容的看向翠绿,“这里便是东宫?”小丫鬟认真的点了点头,“是!”说完,便吩咐外面的丫鬟将饭菜端了进来,“姑娘,您该用餐了!”
看见端进来的饭菜,红菱这才意识到自己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了!然而,她却没有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几口,见红菱吃的很少,翠绿慌了神,吓的赶紧跪了下来,“姑娘,奴婢服侍不周,请姑娘责罚!姑娘若是不喜欢菜的口味,奴婢马上把这些菜换掉!”
闻言,红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赶紧站了起来,伸手去扶她,“赶紧起来!这些菜挺好吃的,只是我心情不好而已,与这些菜没有关系!”闻言,翠绿松了一口气,便站了起来!
饭毕,因为不喜欢别人服侍,红菱便把翠绿等人赶了出去,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手里攥着宇文轩为她打造的同心锁,脖子上的钥匙依旧完好无损,然而手里的同心锁却被宇文轩摔断了链子,滚烫的眼泪滑落脸颊,紧紧攥着同心锁,离别的那一幕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吱——’听到一阵开门声,红菱赶紧将同心锁放入怀里,本能的看向门口,只见南宫晔一脸笑意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