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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等皇上先把其他事情处理完!
只听宇文祥道:“启禀父皇,原本儿臣并不知道南宫晔已经偷偷出城的事情!昨天下午酉时之后,五弟快马加鞭赶到城门口,告诉儿臣,说南宫晔已经出城了!当时儿臣就蒙了、、、”
听到这里,皇上怒火中烧,吼道:“混账,你的手下是怎么搜查监督的,南宫晔一个大活人怎么混出城门去的!嗯?”
宇文祥心里一颤,抬起头看向皇上,一脸认真的道:“父皇,儿臣失职,自知有罪,但是,儿臣接下来要讲的话才是重点!”
清了清嗓子,铿锵有力的道:“父皇,五弟赶过来告诉儿臣,说南宫晔偷了他的腰牌,挟持了他的王妃!冒充他混出了城门!”
“什么?”皇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的俯身看向宇文祥,“啥?”
一旁的宇文轩眉头皱起,身子颤了一下,此刻的他才恍然大悟,虽然宇文祥说的句句属实,但是,难免不会让人产生误解,而自己根本无理由辩解!
第613章 诬告()
宇文祥瞥了一眼宇文轩,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抬头看向皇上,继续道:“听五弟如此说,儿臣才突然回忆起,昨天上午,的确有一辆轩王府的马车要出城,因为马车内有五弟妹作保,南宫晔还有五弟的腰牌在手,而且驾的是轩王府的马车,因此也没仔细查、、、”
“什么!”没等宇文祥把话说完,皇上听后雷霆大怒,气的在他二人面前走来走去,猛地停下脚步,怒吼道:“这下倒好!还挟持了伯辰国王妃?呵!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真是气死朕了!这个南宫晔,屡次在伯辰国官兵的眼皮子底下逃掉,让伯辰国颜面何在!”
宇文轩低着头,一脸的愁容,而宇文祥却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抬头看向皇上,一脸认真的道:“父皇,儿臣就是纳闷,这南宫晔的本事还真大!明明不能从东四街跟南临街逃掉,却还是让他逃掉了!明明出不了城,如今有了五弟的马车跟腰牌,也让他出城了!”
只是不轻易间的一句提示,却会让人产生莫大的误会,没等皇上回味过来,宇文轩心里一紧,扭头恶狠狠的瞪向宇文祥,“三哥,你这是何意?”
宇文祥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五弟,本王又没有说你暗中协助南宫晔,你不要紧张!”
“你、、、”宇文轩气的咬牙切齿,自然明白宇文祥的意思!
在盛怒之下,原本皇上并没有想太多,然而,听了宇文祥的分析,却是从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怀疑,拳头微微攥起,咬牙看向宇文轩,尽量控制住怒火,“祥王分析的有道理,南宫晔不可能无缘无故逃掉?朕也觉得纳闷,这个南宫晔本事倒是挺大的,不仅挟持了你的王妃,而且还能偷走你随身携带的腰牌!甚是连轩王府的马车都能驾走!”
说到这里,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厉声吼道:“宇文轩,朕倒要听一听,你作何解释!”
闻言,宇文轩心里一颤,暗叫糟糕,自然明白宇文祥的阴险,这件事从头到尾原本就是一个无法辩解的套!完全就是给他设的一个死局!就算实话实话,说出自己的王妃跟南宫晔有私情,丢了颜面不说,估计也没人会相信!
见他发愣,皇上眉头皱起,拳头攥的咯吱响,难不成真的是轩王设局放走了南宫晔?他想干嘛,联合敌国造反吗?皇上心里狠狠的痛了一把!
只听一旁的宇文祥道:“父皇,儿臣敢用项上人头担保,儿臣搜查的南临街一个苍蝇都没有放过!定然是五弟的东四街出现了问题,一定是五弟暗中相助南宫晔逃掉、、、”
没等宇文祥把话说完,宇文轩一阵恼怒,扭头瞪向他,“三哥,你不要血口喷人!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如此针对本王,诬告本王相助南宫晔逃生,有何凭证?”
闻言,宇文祥一阵冷笑,不去理会宇文轩,抬头看向皇上,继续道:“父皇,这几天以来,儿臣派人把京城搜查了好多遍,压根连南宫晔的影子都没发现!而昨天下午,五弟告诉本王,说南宫晔驾着他的马车,带着他的王妃冒充他离开了京城!”
说到这里,扭头看向宇文轩,“五弟,若不是你在东四街放走了南宫晔,将他藏在了轩王府,官兵怎会找不到他?南宫晔身受重伤,若是没有药,没有吃的,还能活命?还能偷走你的腰牌?”
第614章 掺和()
宇文轩眉头紧皱,拳头攥的咯吱响,咬牙瞪向宇文祥,刚要开口辩解,只见皇上一脚将他踢倒,咬牙切齿的吼道:“混账,难不成真的是你?”
宇文轩爬了起来,脸色铁青,一脸的愁容,“父皇,儿臣冤枉!”
皇上气的深吸一口气,也觉得不可能,微微闭了一下眸子,咬牙道:“行,朕给你辩解的机会!你说!”
闻言,宇文轩心里一紧,微微动了一下嘴唇,却是难以辩解,宇文祥分析的头头是道,自己根本没有回辩的理由,南宫晔藏在自己的王府的确不假,但是真正的理由却是南宫晔跟自己的王妃有私情,就算说出实话,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也无人会相信!
此刻除了死咬着不承认之外,还能如何辩解,一旦承认,帮助敌国太子,说不定还会被宇文祥咬成叛国通敌,想到这里,宇文轩一把拉住皇上的龙袍,“父皇,儿臣冤枉,请父皇明察!南宫晔那日逃掉真的与儿臣无关!昨日南宫晔冒充儿臣出城,儿臣也是冤枉的!”
皇上气的吹胡子瞪眼,复又踹了他一脚,“你口口声声喊冤!却是片字不为自己辩解!让朕如何相信你!”
说到这里,厉声道:“南宫晔身受重伤,侥幸逃掉之后,若不是藏在了轩王府,怎会满京城搜查不到,怎会轻易驾走轩王府的马车,怎会挟持了你的王妃?还有你的腰牌,怎会轻易到了他的手里,你作何解释?说呀!”
“父皇,儿臣发现南宫晔的时候,他跟儿臣打斗了起来,复又把儿臣打晕了,儿臣的腰牌是被他偷走的!”宇文轩急忙辩解道!
只听一旁的宇文祥冷笑道:“五弟,你这理由也太牵强附会了吧!南宫晔身受重伤谁人不知?别说是你,任何一个普通士兵,都能把他打败!你们在打斗中,他还能占了上风?还能把你给打晕了?真是可笑至极!”
说到这里,嘴角一撇,不屑的白了一眼快要招架不住的宇文轩,复又看向皇上,一脸认真的道:“父皇,宇文轩根本就无力反驳,若是他跟南宫晔的侥幸逃掉没有半点关系,谁人会信?”
“我信!”只听一旁的宇文枫铿锵有力的喊道!闻言,宇文祥扭头看向他,甚是无语,“七弟,你凑什么热闹!”宇文轩心里一颤,“七弟?”
只见宇文枫慢慢爬到宇文轩跟宇文祥身边,一脸认真的看向皇上,“父皇,儿臣可以为五哥辩解!”
皇上气的肺都要炸了,厉声吼道:“胡闹,你又来掺和什么!过来讨打的是不是?一边跪着去!”
一旁的宇文祥不屑的嘴角一撇,扭头看向宇文枫,冷笑道:“七弟,轩王爷自己都无力辩解,你能替他辩解?”
谁知,宇文枫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声,扭头看向宇文祥,“三哥,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听了你们刚才的叙述,小弟可以为五哥辩解!”
说到这里,抬头看向皇上,一脸认真的道:“父皇,五嫂被那个该死的北国太子挟持,如今是生是死都不清楚,五哥定然是焦急如焚、心乱如麻,而三哥又在这里咄咄逼人的陷他于不仁不义之地,五哥难免思绪混乱,口齿不伶俐!父皇,请准许儿臣代五哥辩解!”
第615章 帮兄辩解()
闻言,皇上眉头皱了一下,瞪他一眼,“你如何帮他辩解?”
宇文轩更是一脸惊讶的看向宇文枫,担心他情急之下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而一旁的宇文祥有些恼怒,刚要开口!只见宇文枫不以为意的笑道:“父皇,若此事果真如三哥三言,昨日是五哥故意放走了南宫晔!那么,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儿臣在一旁差点笑出声,实在是憋不住了!”
“你、、、”宇文祥气的脸色铁青!
而宇文枫压根没给宇文祥说话的机会,厉声道:“父皇,以五哥平时行事严谨的作风,若是五哥真想帮助南宫晔,直接亲自将南宫晔送出城,然后自己打道回府便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何必如此麻烦!”
说到这里,冷笑一声,一脸的嘲讽,“更可笑的是!也不知道五哥昨天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放走南宫晔之后还要跑去告诉三哥,跟他说南宫晔已经跑掉了!难不成五哥脑子真的坏了?若果真是五哥放走南宫晔,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说到这里,抬头看向皇上,厉声道:“父皇,若是五哥真的希望南宫晔活命,那他又何必再绕着弯子跑去城门口闹那么一出呢?”
被宇文枫这么一说,皇上倒是冷静了下来,仔细想了想,也觉得在理,若是宇文轩真想帮助南宫晔,昨日何苦再闹那么一出?何必再去通知各大驿站,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想到昔日宇文轩与宇文祥的关系,皇上微微点了点头,觉得宇文枫分析的在理!
见皇上沉思,宇文轩松了一口气,甚是感激的看了一眼宇文枫,而宇文枫却是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宇文祥憋的满脸通红,想要开口辩驳,却是无话可说,毕竟宇文枫说的也在理,若果真是宇文轩放走了南宫晔,那他昨日也不会傻的再到城门口报信!
只听宇文枫笑道:“父皇,依您看,到底是五哥昨日脑袋被驴踢了呢?还是今日三哥吃坏了脑子?”闻言,皇上无语的瞪他一眼,“行了,少贫嘴!一边跪着去!”
呵!宇文枫差点石化,皇上转而看向宇文祥跟宇文轩,“老七分析的在理,朕也相信,轩王不是这种人,南宫晔侥幸出城定然不是他有意为之!”说到这里,看向宇文轩,声音和蔼了很多,“五王妃被挟持,朕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刚才朕错怪了你!”
“儿臣没有放在心上,父皇不必在意!”宇文轩一脸恭敬的道!
一旁的宇文祥一阵懊恼,没有扳倒宇文轩不说,还碰了一鼻子灰,心里甚是愤怒,复又看向皇上,不服气的道:“父皇,儿臣还是不明白,南宫晔到底是怎样偷走的五弟的腰牌?还有、、、”
没等宇文祥把话说完,一旁的宇文枫笑道:“三哥,你的问题还真多,这有什么难回答的,五哥已经说了,是南宫晔把他打晕的!依小弟看,定然是南宫晔跟五哥打斗的过程中挟持了五嫂,然后要挟五哥,趁五哥不备之时打晕了五哥!复又偷走腰牌,再借助五嫂驾走轩王府马车!”
第616章 步步紧逼()
宇文祥眉头紧皱,不悦的瞪向宇文枫,这小子怎么总是插嘴,嘴角一撇,“七弟,你分析的如此头头是道,搞得好像你就是当事人似的!”
闻言,宇文枫一阵好笑,“三哥,小弟刚才已经说过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自然比五哥这个当事人分析的要头头是道!”
宇文祥有种炸肺的感觉,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不屑的扬起一丝冷笑,七弟,既然你如此不给本王留面子,那就休怪三哥了,想到这里,只见宇文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