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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唐馨心跳砰砰的。
好像要揭晓什么秘密一般,整个人都是懵的。
砰!
书房门踢开。
几个大叔,来到白色的书桌前,季南风说,“闭上眼!”
冷梆梆的语气,带着气。
她清楚,都清楚。
也就乖乖的闭上眼,“你要给我看什么东西吗?”紧张,期待,控制不住的乱想,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她失忆了,然后丸子是她和他生的?
可年龄不对啊!
除非她今年不是22,不然17岁就
哐——
季南风拉开抽屉,那只拿鉴定结果的手顿了顿,先拿了丸子的相册,打开的刹那,第一张照片就是他和丸子的初遇——在难民营里,丸子趴在十几具死尸之上。
画面血腥,丸子身上尽是血,十几具死尸也不全。
季南风顿了顿,最终还是取下这张太过血腥的照片,把相册递给唐馨,“可以睁开眼了!”说着,另一只手把那张尽是血的照片装进裤装,点了支烟。
“相册?”唐馨一怔,“好沉啊!”翻开看。
发现第一张照片是丸子两岁两个月,之后依次是三个月,四个月每个月都会有一张照片,每张的丸子都是一个新的变化。
如果说,最开始的丸子是干瘦又黄的,那么随着变迁,照片里的他渐渐胖也白皙起来,小脸上的笑容从自至终都没有变过,依旧是纯真无邪的。
有淘气,欢快,大哭,有奔跑和生病,每一次的他都在茁壮成长,都有季南风的身影。
抛开人前的他冷不冷不说,单单是他针对丸子是疼爱的。好像能透过这份疼爱,可以看到一个父亲对孩子母亲的深情。
直至最后一页,唐馨看得五味杂品,“怎么没有之前的?”
季南风,“”
站在窗台前,狠狠抽了两口气。
“抽屉里,还有东西。”她果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清楚,从来都不知道,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每晚都会期待她入梦的儿子!
“又是什么东西?”他忽然怪怪的,唐馨放相册时不由得看了他两眼,没留意一旁的水杯,哗——水杯倒在桌子上,上面的东西被打湿。
噼里啪啦的,她赶紧处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越慌,弄得弄乱。
眼看水渍要湿到相册,伸手去拿的刹那,脚下又是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后仰,一声惊呼,她吓得闭上眼,想象中的疼没发现。
腰间一紧,随即被三两脚并过来的季南风给接住,“不省心的小东西!”
“我又不是有意的!”想到了什么,赶紧拿相册给他看,“你看,这个没事,我”还没说完,已经被他低头吻住,唐馨捧着相册的手紧了紧。
仿佛他薄唇上,还残留着烟卷的温度,涩苦又滚烫,掏空她的所有。
因为相册封面是玻璃材质的,她生怕摔了,大半的注意力都在相册上,没注意自身并不像之前的几次一样僵硬,慢慢的贴合上来。
这样的反应,让季南风吻得更动情,卧室都不要回,接过相册在书桌上一扫,衬衣铺在上面。
将入未入之际,他忽然停了下,“确定?”
唐馨恍惚的嗯了一声,头顶的吸顶灯照得她睁不开眼,只觉着光芒狠狠一晃
气,屏着。
好一会没缓过神。
炮光在她眼底绽放,像一朵美丽的雪莲,看得季南风越发冲动,外头客厅的钟表,在这个时候铛铛的响了十二下,正好是14号。
“小乖,这一刻开始,才是我的生日!”
“小叔”似乎听到他不悦的声音,她求饶,“大叔,季大叔总行了吧!生日快——乐!”唯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句话在讲述的过程中,都经历了什么。
以为是结束,却才是真正的开始,好像十二点的钟声一响,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新开始,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季南风不愿意,“说好的奖励加倍呢?”撇了两眼,眸色再深,“需要锻炼,太弱了!”
“谁说的谁说的!”傻了吧唧的,不知道是坑,居然爬起来忿忿的证明,头顶的吸顶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只剩下玻璃上的倒映在晃。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放松,直到筋疲累尽
——
圣慈医院。
陆惊鸿一出手术室,迎面就被一个小鬼抱住。
“干爹干爹,我想回家,呜呜”夜深人静,整个走廊都回荡着丸子软糯的童音,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红红的,长长的睫毛也粘在了一起。
陆惊鸿皱眉,“怎么了?又做恶梦了?”
“我想妈妈,我要爸爸!”抱着陆惊鸿的腿又哭。
陆惊鸿跟身旁的医护人士交待了几句,抱起丸子哄,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小家伙不但没被哄睡,反而越来越精神,就是一会哭一会哭的。
陆惊鸿看了看腕表,“现在是凌晨四点,天亮干爹再送你回去行不行?”
丸子非常不情愿的撇嘴,“好吧!”拿手机,自己滚到沙发那里去玩,三按两三按,不知怎么的就和唐馨的号码视频上了。
认出屏幕里的人是唐馨,小家伙特别开心,“妈妈,我妈妈吖,干爹,你看!”
小小的人儿,从沙发里滑下来,一蹦一跳的拿给陆惊鸿看。
陆惊鸿本是随便一撇,那一闪而过的画面,好像是不可描述
——
早上八点。
季南风被一阵门铃吵醒。
怀里的女人像猫,他不想起,装死。
门外,小丸子又踢了两脚,“妈妈,我给你带蛋糕了!”
等了会,还是没反应。
丸子不解的问一旁的陆惊鸿,“干爹,你不是我妈妈累了吗?怎么不起来吃蛋糕?”
“”隐约听到里头传来,越来越近的沉重的脚步声,陆惊鸿随便交待了一句,转身就溜:才不要留在这里等骂!
就听‘砰!’巨大的开门声。
丸子望着陆惊鸿消失的地方,眨了眨眼,抱着季南风的腿,“爸爸生日快乐,祝您越来越年轻!”然后往里瞧,“妈妈呢?”
季南风,“”所以蛋糕不是给他的?
什么叫越来越年轻?
一晃神,丸子已经钻过去。
往卧室跑。
“站住!”里头睡着的女人,那是他的。
还是什么没穿,怎么能让其他男人看?
即便这个男人有点小!
丸子却‘哇’拎着蛋糕,站在卧室门口就哭了,哭得特别伤心。
唐馨不醒才怪,“怎么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眼仅是黑和白两色的装饰,想起身,全身都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门板也在这个时候,被一关一敞的来回晃着。
隐隐听到门外,一个是季南风不让丸子进,一个是丸子哭着要进。
唐馨没办法,找了一圈,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只能从衣橱里拿季南风的衬衣,看向穿衣镜的刹那,整个人都是懵的。
全身上下,像开遍了紫色的小花,一朵一朵的,有的还是重叠。
——这个老男人!!
草草收拾了一下,她勉强出门,“丸子,早啊”
“不早了,妈妈,太阳都晒屁股了”丸子突然瞪大了眼,“妈妈,是不是爸爸打你了?”然后蛋糕一放,上前就要检查。
“没,没事,我过敏了!”唐馨脸红的跟什么一样,只能忿忿的瞪了某个男人一眼。
丸子似乎忘记这个话题。
兴奋的把他喜欢的玩具,画本以及陆惊鸿在路上给他买的蛋糕,全部搬到唐馨跟前,一会妈妈这个一会妈妈那个,特别高兴。
“妈妈,你吃蛋糕,很好吃的哦!”
一个上午,丸子已经喂了唐馨好多吃的。
他好像没看见季南风拉下来的脸,又拉着唐馨的手臂说,“妈妈,我们出去玩吧,我同学说有家新开的游乐园很好玩,幼儿园里的爸爸妈妈都陪小朋友去,我爸爸忙就不用了,妈妈陪我去吧!”
殷勤,期待的小眼神。
唐馨发现某个男人的脸色好像变了,低低在丸子耳边说了些什么。
丸子怯生生的瞧了一眼,“当然,丸子更希望是一家人一起啦!”
某个黑臭男人的脸,因为‘一家人’这三个字缓和了许多。
午后,一家人三口出动。
出发前,某个男人很有心机的,让白沫弄来两套亲子装,最后女人和孩子一致选定黄色的那套,虽然大男人穿黄色的衣服有点别扭,还是穿出来。
旋转木马前,看着笨女人在丸子的拉扯下,硬头皮坐上去,季南风倚在栏杆旁,默默的点了支烟
画面温馨有爱,不用靠近都能感受到幸福。
跟了他们一路,一直躲在暗处的男人,看到这样的一幕,眼底尽是杀气,摸出手机正要联系游乐场的哥们,想制造出一场意外来。
这时候,放在耳边的手机一空。
男人转身一看,“表姐?”
朱海棠红着眼朝旋转木马那边看了一眼,然后拉着男人偏僻的地方去。
朱海棠自以为,他们的离开很小心,几乎没有人发现,却没注意倚在栏杆旁的季南风冷冷的一笑,丢了烟蒂,拿起手机拨打了个号码。
很快,最多十分钟不到。
滴滴滴,一个又一个短信发到朱海棠手机里。
朱海棠来不及看,只扣着男人不放,“你又要做什么,都是你出的馊主意,难道害我害得还不够?”
“什么叫我害你?”男人不服气,“表姐,你说话可不能这样没良心,如果不是他,我们的孩子能没吗?凭什么我们的孩子死了,他们的孩子还好好的?”
“你我们的关系,就算生下来能活吗?”朱海棠眼底尽是薄雾,“而且两小时前,季老爷已经同意我和他解除婚约,之所以没暴露你,你知不知道”
又有短信发进来。
朱海棠呼了口气,“之前在渡假村给我看病的那个村医,是不是你做的?”
那一天在病房,原本她还可以和季南风谈判,却是没想到,季南风拿出来的不止是栈道的录像,还有那个村医被推下山的一幕。
别人不认识,可她认识他的车,他的背影——凶手就是她眼前的他,不然她怎么可能那样卑微的给季老爷下跪?
想到这里,朱海棠从包里拿出支票和机票,“你现在赶紧出国,出门避一避!”
男人怔了怔,还没怎么明白,朱海棠手机又响了。
这一次不再是短信,而且是电话。
入耳听到,“朱小姐,老爷晕过去了,你在哪,赶紧回来吧,出大事了!海棠珠宝新上市的饰品,钻石被举报,经过鉴定全是高防品!”
一句话,朱海棠身影晃了晃,“走,你赶紧走!”咬呀,看着男人,“公司出事了,如果在这个时候再爆出我和你的关系,朱家就彻底的完了,我求你,赶紧走吧!”
不等男人开口,朱海棠拉着他,“我送你去机场!”
——
12月14号过完,唐馨的生活好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尽管新剧还处于暂停的状态,已经有好几家广告代言找到她,通过锦绣洽谈,希望她能抽出时间,看看能能不能先拍摄一些造型和封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