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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三楼的高度对曾经身为特兵的季南风来说,只是小菜一碟,相比经过,他更在意的是——一手掌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唐馨的手:
“好了,现在没人打扰了,你可以继续了!”
“”唐馨错愕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不过想着之前导演在葡萄酒里加的药,几乎是大着胆,从他衬衣衣扣中间的缝隙溜进去
差点被他的热,给烫到。
她呼吸一紧,“你是不是很难受?”
这一刻,有斑斓夺目的灯光透过挡风玻璃折射进来,落在两人脸上身上,就在唐馨厚着脸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季南风带着她的手像那晚在浴室一样。
“是!”他说得直白。
动作更直接,吓得唐馨大气都不敢喘。
随着‘咯吱’一声,她手指一紧。
听到了他的闷哼声。
唐馨咽了咽口水,“抱,抱歉!”
“继续!”季南风眸色在加深,仍握着方向盘的大手紧了又紧。
点烟的时候,几点都没办法点着。
不可否认,她是笨拙的,手法真的是惨不忍睹。
已经不止一次弄疼。
然,此时此刻的感觉对他来说,哪怕拿命来换都不会犹豫,缭绕雾气中,他长长舒口气,“不够,唐馨,不够你知道吗?”
一旦开荤,他就是过冬的饿狼。
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唐馨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全身都被汗水打湿。
刚才做了什么。
是懵的。
从来不曾想,有一天,她竟然会做这种事。
这方面她一直是排斥的,所有的经验也就是容笙偶尔的说教,那个时候她和季北城还没离婚,每一次的周末,她都努力试着和他
却是不等开始,已经排斥的不行。
而现在看着为她清理手的男人,唐馨感觉这个夜都透着荒唐。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因为车里光线不怎么好,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楚的感到那双黑眸里有灼灼的视线投过来,落在她脸上,脖颈里。
夜深人静的四周,彼此的呼吸声在加重。
她咬唇,“季,季南风”
一结巴,手心全是汗。
“小乖,要叫叔叔!”季南风心一动,解开安全带就放平座椅,“乖乖,过来卖力!”有力的胳膊带过副驾驶座的她,像拎小鸡一样容易。
唐馨心底颤了颤,“刚刚不是卖力了吗?”难道不算?
她可是豁出去了。
到现在手臂还是僵硬的。
猛得下巴一紧,没等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吻住。
因为替身的原故,她还穿着那件短的大红色挂脖裙,被季南风一下子拉过去的时候,正好准确的坐在关键的地方,像电流袭过顿时一个激灵。
唐馨下意识拿手挡在两人中间,却什么作用都没起,不知道是葡萄酒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季南风比之前更急,都没给她时间准备。
一下子,她眼里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他尝到苦涩,“哭什么?”
唐馨张了张嘴,刚缓过来。
季南风有些不悦,“唐馨,既然不想那就不要勉强!”
他身体里有火,全因为她而起!
恨不得立马冲澡。
这边车库的构造可以直接到房间门前,季南风驶进车库的时候锁了卷帘门,所以他甩门离开后,唐馨只能跟上去,见他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她捂着脸,滑坐在推拉门旁边的地板上,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时间不长,浴室水声结束,随着‘哐’的一声,是围了浴巾的季南风走出来,灯光打在他头顶,后背还有挺拔的身躯上。
唐馨吸了口气,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季”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他背对她,更无情的打断她,全身上下都透着冷意,那一串串滑下的水珠都是冰冷的,冻得唐馨怯步。
“听我解释,好不好?”他如天神一样背立着,她低低的跌坐,只能仰头去看他。
一直到现在,他留给她的,还是背。
唐馨心里很难受,更狠自己,也就梗着脖子,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腕就是不放,“能不能,再试试?”
他没说话。
她眉头拧紧,“我努力,好不好?”
季南风仍是没回头,“你不用这样,我不喜欢强迫,更不会逼你,你这样算什么?搞得好像我强你一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少来!”
他依旧虎着脸,甩开她就进了衣帽间。
窸窸窣窣的,很快换好衣服,不是睡衣或休闲服,而是工整的西装,只要不是傻子,一看就可以看出他这是打算短期之内不会回来。
“季南风,小叔叔!”唐馨追上去,“我也不想这样的,真的,你相信我,我,我告诉你为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准备敞开心扉。
哪怕容笙几次追问,她都没有开口的原因。
这一刻,陷入那段昏暗血腥记忆的唐馨,没注意背对的季南风松了口气,握着门把的手也松开——虽然刚才那样对她,有些残忍,但至少让她开口了。
其实从季南风知道她冷淡的时候开始,就在等她开口,把心里的话告诉他。
然而,一个多月以来。
没等到不说,每次都这样带着逼迫的感觉,酒店那次是这样,前几天她生日那晚也是这样,哪怕开始是她主动的,到最后一定是这样。
迫不得已之下,他才做了刚才的决定。
半晌,他仍旧冷着脸转过身,“那就说吧!”
心里实际很想抱她,擦掉她脸上的泪,可是他不能。
一旦心疼了,他不敢保证她还会不会说下去。
在季南风看来,记忆再痛苦再残忍,总要学着面对,一直不面对,那就意味着一辈子迈不出恶梦,所以他一直冷着脸。
冷着脸从一旁的酒柜上开了瓶葡萄酒;冷着脸坐在沙发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她一杯酒;又冷脸点了支烟,冷冷的看着她。
唐馨的确怕,要不是季南风要走,她或许还鼓不起勇气。
看着跟前的酒杯,她一口气喝下去,痛苦的闭了闭眼,开始说,“我六岁那年,唐心月十四岁,是个周末,天气很好,她说带我去游乐场,就在旋转木马旁,她她把我交给人贩子的时候,自己也被捉住,之后我和她再醒过来,就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讲到这里,她全身发抖,脸色也苍白的不像话。
季南风狠不下心,扔了烟蒂,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吻着她,“不怕不怕,叔叔在这,就在这里!”
她上次发烧的时候,他就猜到什么,只是无法查到。
“勇敢一点!”季南风柔声哄着。
唐馨重重的嗯了声,埋在他温暖结实的胸膛里,把唐心月被凌辱、她被逼着看完经过说出来,“我因为又黄又小还过敏了才逃过一劫,你信吗?”
“如果我是那些男人,也会弃你选她!”他点着她小小的鼻梁,“后来呢,你们是怎么被救出来?”
唐馨没注意到季南风眼底的变化,惊恐又脸白的回想,“是爷爷,他爷爷带着爸爸,还有几个便衣警察冲进来,把他们制服了,只是”
十六年前,还是天真无知的她,在遭遇了唐心月惨绝人寰的痛苦和那些人的残忍恶心,一度被惊吓得不敢和人说话,每晚都会被恶梦惊醒。
那时陪伴她的只有唐山水,爷爷也在那次营救中身亡,听说还死了一名警察。
也从那之后,在唐家再没有疼她的人。
唐山水又要挣钱,她只能被宋雅琴打骂,被内心扭曲的唐心月欺负,最后演变成,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要由唐心月先选。
回忆到这里,唐馨呼了口气,“再之后,我和季北城登记以后,我才知道我恐惧,排斥的不止是和陌生人说话,还有夫妻义务”
她说着,小手紧紧的拉着他衬衣前襟,“刚才在车里,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不想,别生气了。”
面前的她,可怜兮兮的,脸色还像张一样白,睫毛被泪水打湿,不顾自己仍是发抖的身子,就这样紧张,无助,又忐忑不安的看着他。
季南风感觉一颗心,被什么握住了似的,逼自己不去回想,深吸了口气,“好了,不要多想了,我没有生气!”带着她来到浴室。
放了热水,又趁她泡着的时候烫了牛奶。
唐馨昏昏沉沉的,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季南风一直没睡。
看着窗外的夜,他熄了第七根烟,拨通了老班长电话,“我找到他救的女孩了,您放心吧,她现在以及以后都会过得很好”
——
唐馨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和之前的两次不同,这次季南风没走也没出差,就在餐桌前看报,见她醒了,还暖暖的一笑,“赶紧洗漱过来吃早餐!”
唐馨以为自己在做梦。
捏了捏腮帮子,很疼,昨晚他换好衣服要离开的一幕,还是那么清晰。
而且从她身体的感觉来猜,后半夜直到她醒,他一直没再碰她没好好的卖力,更没满…足他,然后他还这样一脸的温和?
唐馨不敢置信,怎么洗漱完的都不知道,一直坐到餐桌前,才反应过来什么,结巴的问他,“那些洗漱用品,是你准备的?给我?”
季南风把报纸一放,“如果你想双月湾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女主人的话,那么就是为她们准备的。”
“咳咳!”唐馨刚拿水杯,直接喝呛了,“女,女主人?”
天呐,昨晚她只是说出心底的秘密而已。
就哄得他这样?
“怎么,不愿意?”季南风眼睛一斜,递纸巾的时候来了句,“我想朱海棠应该很愿意!”
“愿意,我愿意啊,只是”幸福来得太快,她像做梦一样,“为什么啊!”
“因为你是丸子的妈妈!”季南风说得再自然没有。
唐馨,“”
整个早上,从洗漱到吃完早餐,最后出门再帮季南风系领带。
她都是懵逼的。
之后的一周也亦是如此。
因为珠宝视频替身结束,导演说的新剧还没正式开拍,她又回到以前的培训生活,唯独不变的是每个傍晚下班,季南风的车子都会准时出现。
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热恋中的情侣,接她下班,然后一起吃晚餐,再送她回书香家园,有时调皮的丸子也会一并过来。
所有的一切都像一家人,就是季南风再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宋雅琴也突然之间,变得亲切起来。
已经连着两个周末给她电话,说是,“你要是不忙的话,就回家一趟,妈妈给你包最爱吃的饺子,也可以带朋友一起来!”
这是一种暗示,要她带季南风回去的意思?
唐山水的案件因为唐心月的精神状态,一直挂着,难道真是唐心月所为,宋雅琴这是在打亲情牌?她知道有谅解书一说。
只是再讨好,她都不想原谅。
转眼十月过完,迎来冷风萧萧的十一月。
光棍节这天,唐馨接到导演的电话,刚好宋以南也在,是他送她过去试镜的。
导演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很好,没想到半月不见,你的状态比之前更好了,女二的替身还是你,这是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