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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陆惊鸿办公室。
因为还不到八点,季南风是一脚踹开门的那种,又惊呆了好多人,她差点没装下去。
这时候,布帘后面传出窸窸窣窣类似穿衣服的声音。
“靠之,是哪个不要脸的?”陆惊鸿提着裤子,上面光着不说,还挂着一个大红色的领带,胸膛和脸上还有明显的口红印,大咧咧的走出来。
唐馨之所以盯着一直看,脑袋在想之前他吻容笙肚皮的一幕:渣男一个啊!
“该死的!”季南风醋意大发。一巴掌把唐馨的脑袋按进自己胸膛里,当着外人是不会大声训她,低声在她耳边说,“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然后瞪了陆惊鸿一眼,“还杵着做什么?等着我给你洗脸啊!”
“来啊来啊,你最好用玻璃容器给我洗脸!”陆惊鸿一语双关,偷瞧着唐馨的反应。
季南风眼底一沉。
陆惊鸿老实了,整个检查过程很简单。
崴脚了嘛,又在丰富经验的顶级医师跟前,不用拍片都能知道轻重,想把季南风支走的,结果被指的成了陆惊鸿自己。
堂堂的一院之长跑腿拿药,算什么事?
半小时后,唐馨脚踝开始冷敷。
季南风看了看腕表,快九点了,默默的发信息给白沫:会议推迟。
之后就是不吭声,非等唐馨肚子饿了,主动开口不可。
结果唐馨因为晚上跑龙套,靠着排椅睡着了,蜷缩的像只猫,胳膊搭在椅背上,头发扎了一半,还有一半散落着,显得隐约可见的脸颊像凝脂一般。
有一绺头发吃咬在嘴角,红的唇,黑的发,两种色彩震撼着眼球。
视线再往下移,是白皙诱人的天鹅颈,漂亮的锁骨那里之前的深紫吻痕已经淡去,看不到痕迹,季南风生出一股再想弄花的冲动。
唐馨这觉睡得沉,再醒过来,已经是午后。
入眼的白还有摆设,告诉她:住院了!
而且还是温馨的单间病房。
半天没去洗手间,她有点急。
“啊——”太着急了,脚落地的时候才知道疼,扶着床边疼得嘶哑咧嘴的,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一抬头,瞧着病房门口,一脸无奈的季南风走过来。
看她金鸡独立的狼狈样,他脸色不太好的说,“想做什么?告诉我!”
“不,不做什么!”唐馨赶紧上床,憋着。
季南风走过来是瞧了眼她的手背,见针管没鼓,松了口气;再瞧脚踝,虽然没消肿,至少不像早上那样红肿,最后才看着她:“口渴了?”
“不是!”
“洗手间?”
“才不想去呢!”她别开脸。
憋不住了怎么办?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下一刻,薄被一掀,挂在头顶的药袋随之落在她手里,听到季南风说,“傻,举高,不然会回血的!”
这女人,跟丸子一样不省心!
唐馨怔怔的,反应过来之后才意识到,他抱着她正往洗手间走,一直端着的脸颊‘腾’的热了,“不去不去,放我下来,季南风,我不想去!”
“说谎会变飞机场的!”季南风说得一板正经。
“你才是”想到他本来就是,唐馨没话说,干脆再装哑巴!
“哪里我没看过?”他漆黑的眸子扫下来,像透视眼一样,唐馨全身都热了起来。
心慌,整个人完全乱了。
“我,我自己,自己可以!”洗手间门口,她抓着门框说道。
“那个地方不属于我?”季南风直接放下她,然后夺了药袋,就是一副看着她继续的架势,吓得唐馨脸颊呼呼的,哪里还有感觉?
“你赶紧出去!”
第54章 季大叔求收留~!()
其实唐馨不知道的是,季南风在去莫斯科之前,专门去过药店,买来消肿止痛的药膏,就抹在她现在羞于做些什么的地方,不然以他那天的失控怎么可能只让她感觉不适?
洗手间里好一会都没响声,季南风叹了口气,借着打电话走远。
马桶上的唐馨才敢放松。
一旁的墙壁上有挂药袋的地方,释放的时候她仰头,视线顺着药管最后落在自己的手背,疑惑:怎么有一个大大的淤痕?
与此同时,身穿深蓝色无菌衣的陆惊鸿,结束长达七个小时的手术。
有些疲惫的从手术室走出来。
门口,等候已久的护士长迎上去,“院长,您交待的事我办好了!”
一抬头,差点被陆惊鸿脸上的严肃给吓倒。
别看他平时很好相处,性格洒脱不拘小节,嘴角常常带着亲切的笑,几乎没什么领导架子,但穿上手术衣的他冷静,睿智,不苟言笑的。
所以没得到回应,护士长就安静的等着。
陆惊鸿脱了手术衣以后,才注意到,“怎么说?”
更衣室是陆惊鸿专用的,护士长还是小心的朝门口看了一眼,见没人经过,才从口袋里拿出带血的针头给他,“您看看这些用量够不够?”
陆惊鸿没接,做着清洁撇了一眼,“太少,至少是这个的三倍。”
护士长心里有数了,随即离开更衣室。
第二天早上。
唐馨继续挂水,昨天打的是左手,手背淤痕还没完全消退,只能打右手,这次倒是很顺利,但隔天的一针差点没疼得她掉眼泪。
扎针的护士应该是新来的,一针没扎中,赶紧给唐馨道歉。
唐馨笑了笑说没事,不远处,在沙发那里处理公务的季南风,很是不悦的走过来,“怎么回事?”
护士吓得脸都白了。
唐馨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可能我昨晚喝水喝多了,不好下针!”
这次扎针,护士一针就中。
和之前的两天一样,最让唐馨羞愤的就是扎针后的洗手间,好像她越害羞,他越逗她,每每都强行带她去洗手间,使得她每次只剩下脸红脖子粗。
好在第四天早上,容笙带丸子过来了。
进门就取笑她,“大神,一个崴脚你还打算住一周啊,是不是该出院了?”顺道拿来她喜欢的凉粉和骨头汤,不用猜肯定知道不是出自容笙之手。
结果丸子认真的说,“不是一周,是半月哦!”
“噗!”正在喝骨头汤的容笙差点喷了,“嗯嗯,半月就半月,反正你妈是纸糊的!”
“哼,大姑姑,你这是羡慕嫉妒恨!”丸子嘴巴一撅,小跑过去,爬到唐馨床上,殷勤的捏肩又给她捶腿,说着幼儿园的趣事,就是十足的孝子。
两个小时后。
见丸子睡着了,容笙说,“我今天来,还有另外一件事,你不是崴脚受伤了嘛,那个姓宋的打着不好打扰你的帽子,天天联系我问你的情况,叮嘱我告诉你,不用着急上班!还有同学聚会也推迟了,说是等你出院再聚,他对你倒是够特别的,你——怎么想的?”
容笙另有所指的朝丸子撇了撇嘴。
其实唐馨明白容笙指的是什么,崴脚那天季南风能突然冒出来,很显然不是路过,他好像专门在那里等她收工似的。
住院的这几天,也是每天过来陪她,要不是容笙晚上过来,恐怕还会陪夜。
看着熟睡中的丸子,唐馨呼了口气,“或许”毕竟他名义上是有未婚妻的人,“应该和他保持距离的,我知道,都知道。”
只是控制不住,心向他。
耳边似乎也传来他低沉的嗓音:我不是随便的男人。
君兰服饰公司——
“北城,北城,好消息!”
贺君兰人还没到,声音已经响起来。
片刻,一阵高跟鞋声之后,是一身蓝色职装的她,高兴的走向季北城办公室,“给你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你想不想要?”
“什么好消息?大惊小怪的!”季北城不以为然,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瞧着笔记本屏幕股市走向,和唐馨闹不愉快后,最近迷上这个东西,一有时间就研究。
贺君兰带上门,神秘的半趴在办公桌前,“你猜,猜对了有奖!”
季北城有些烦躁,“唉呀,你有事说事,没事别打扰我!”刚买的干股,前景一片大好,就是跌幅的厉害一刻都不能分神。
贺君兰摇了摇头,来到季北城跟前,把笔记本从他眼前移开,然后拿出一个红色的本本,“特别助理的聘任书到手了,你看看!”
本身季北城现在就是君兰服饰的总经理,一个助理的聘书,就算再特别也看不在眼里。
见状,贺君兰把聘书递到季北城跟前,“儿子,我告诉你,别看只是一个助理的职位,要知道这可是你爷爷的特别助理啊,在宁市又有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四季集团总公司,所有中层以上的管理全是最顶尖的人才?一个离婚证换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你赚大发了知不知道!季南风就算再得宠不也就是一个分公司的总经理吗?”
兴奋和激动,让她忘记遮掩什么,一抹艳红吻痕露出脖颈。
季北城有些诧异,父亲季南海因为糖尿病,每年的十月中旬都要去国外疗养,这几天回来过?
这样想着接过聘任书,简单扫了两眼,他不高兴了,“月底就过去上班?可是11月我们还有新品发布会,你怎么不跟爷爷说一声?”
“要不是唐馨逼得紧,你以为能有这个机会?等你接掌整个四季集团,一个小小的君兰服饰什么?发布会不是还有我吗?”贺君兰安抚着,并把季老爷的喜好什么的叮嘱了一遍。
也在这时,秘书敲门进来。
她很是慌乱的拿了一部平板电脑进来,“总经理,你看这家公司刚刚发布的新品,像不像我们下月将要发布的新品女装啊!”
贺君兰一怔,“什么?哪家公司这么大胆!”
季北城接过平板电脑,映入眼帘的新冬服饰发布会上,压轴展出的几款新品女装,正是君兰服装在赶制的11月新品,而这批新品的设计师又是唐心月!
一个月以来,每当他闲暇下来的时候,总在诧异唐心月流产后,居然没什么动静,原来在忙这个!
季北城眯了眯眼,“贱人,报警,然后把我们的底稿和”丢掉平板电脑,来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一看,里头所有关于新品的文件全是空白页!
季北城一下子瞪了眼,“谁换的?!”
贺君兰已经在打电话联系谁,秘书张了张嘴,一句‘可能是唐心月做的!’没敢说出来,只问,“季总,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贺君兰咬牙,“我去收拾她!”
踩着高跟鞋,就忿忿的往外走,被冷静下来的季北城叫住。
季北城把秘书打发走之后,跟贺君兰低低交待了几句,“最后把发布者,引到唐馨身上,两姐妹本来就不合,我们只管坐享其成就行了!”
——
上午12点。
新冬新品发布进入高…潮尾声。
作为唯一的设计师,唐心月在上台前精心打扮,严格要求自己每一个细节都要到位,却是刚上场,还没开始说些什么,灯光突然打在她身上!
“唐心月,有人举报你毕业作品是抄袭她人的,你有什么话要说!”一记者问道。
唐心月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跟着又有名记者,指着台上的新品女装说,“大家看到没有,这些新品也是她抄袭的,原来网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