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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爱成疾,深情慌慌-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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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云舒哭喊着,“是你,是你!”

    眼泪哗哗的,感觉眼前的季北城好陌生。

    身体传来一阵阵的痛。

    即使是这样,她仍是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在新婚之夜,这样对她。

    天,亮得很慢。

    慢如蜗牛。

    她痛,全身都在痛。

    那里更是火辣辣的,究竟遭受过怎样的虐待?

    周云舒恍惚,已经有些记不起来,只记得季北城在睡过去时,在她的身体里吼:有孕了是不是,很好,我要把这个孽种干掉!

    回想着他当时阴森的笑声,周云舒想到了一个人,也明白秀禾服,应该是唐馨喜欢的。

    所以洞房之夜的晚上,季北城在虐待她的过程中,一直把她当成了唐馨?也正是这样,他才一次又一次的侵占着她的身体,企图弄掉唐馨肚子里的孩子?

    这样的认知,让周云舒嚎啕大哭,可不管怎么哭,季北城没半点反应不说,还在那里呼呼大睡。

    刚刚侵犯她的工具,已经软下来,不再威武。

    周云舒弄不清,为什么一抬头就看到一把系了红线的剪刀,更弄不清她为什么会生出这种冲动的、疯狂的念头,只知道一剪子下去!!!

    挤压了一夜的委屈,似找到了发泄口,眼泪一抹,然后用力!跟着睡梦中的季北城,‘嗷——!’的一声,惨叫着滚下床。

    当啷!

    周云舒手里带血的剪刀掉地。

    看着大红色婚床上的血迹,她懵,才意识到刚才在冲动下,都做了什么。

    “北城”她缓缓的蹲下,“你没事吧!”

    这一刻,季北城疼得直抽搐,在白色的地毯上来回滚,血水也染红地毯。

    “周云舒——!”他咬牙切齿的低吼起来,“我、让、你、死!”挤出来的这句话,深深的刺激着周云舒的情绪。

    她望着趴在地上的男人,脸上尽是汗意,双眼死死的瞪着她。

    周云舒笑了,好好的一个婚礼,好好的一个洞房,竟然弄成这样。

    她在哈哈大笑,似忘记自己身上的疼,她说,“好!”那断在一旁,还耷拉着的工具,在下一刻,被她狠狠的一撕!

    瞬间,季北城直接晕了过去!

    也在这时,套房门板,发出砰砰砰的敲门声,周云舒呼吸一怔:怎么办!

第91章 她真正的身份(8)() 
砰砰砰——

    敲门声,还在响。

    周云舒不想理会,也不能理会,以为敲门的人得不到回应,就会识趣的离开,毕竟这是她和季北城新婚后的第一天早上,结果门锁猛地喀嚓一声!

    下一刻,门开了,门外竟是酒店经理亲自拿的房卡。

    没等周云舒质问,对方已经站在门口说,“请问周云舒在吗?”

    这套豪华套间一应俱全,开放式的厨房、双人浴缸亦或是高档沙发茶机,周云舒站在卧室这边,透过回廊上的推拉门倒映,隐约看到对方穿着税务部门的制服。

    “你们想做什么,我新婚,还在新婚期!!”她在重复婚期的重要,企图让对方离开,更趁机拿毛毯把晕在地上的季北城盖住,心跳砰砰的。

    越是着急,对方越不离开,他们说,“我们是宁市税务局的,接到举报君兰服饰财务主管存在严重偷税漏税的问题,请周小姐现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查账!”

    “那是他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见对方不走,周云舒急了眼,“我和他又不熟,昨天是我的婚礼,婚礼你们懂不懂,大清早的,就算你们再急再忙,就这样闯进来是不是太过分了?如果你们再不走的话,我就报警了!”

    “血腥味?”酒店经理一声急呼,站在门口的两位税务工作人员冲了进来。

    哪怕周云舒已经把季北城盖起来,但婚床和地毯上的血迹,还是泄露了什么,有位女工作人员立马掏手机报警,并叫来了救护车。

    十几分钟后,当不省人事的季北城被人从毛毯里扒出来,脸色煞白,浑身是血,要不是他的呼吸还在,都以为死了。

    随着救护车赶到,医护人员把他抬上车。

    一些围观的人群对周云舒指指点点,很多难听的话,说什么新婚之夜玩花样,把老公玩到医院,还有谋杀之类的。

    潮水般的议论,使得周云舒很是激动,“胡说八道,你们不知道真像就闭上臭嘴,就算我和他怎么样关你们什么事?你们谁啊,他妈还是我妈?一群狗咬吕洞宾的八婆!”

    “你八婆,你们全家都是八婆,难怪新郎被你玩晕了,原来这么彪悍啊,大家伙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这样的女人也是无敌了,老公就在救护车抢救,不担心他的安慰就算了,反而有心情骂我们,公道话都不能说了?”

    “嘴长在我们自己身上,想说就想,管得着吗?”

    “啊啊!”惹了众怒的周云舒,站在救护车前气得直咬牙,“再说,你们再说一句试试,再说一句我就让我”说到一半,救护车里的医生开了窗!

    “病人生命没有危险,但生x器被毁,需要马上手术,家属赶紧上车!”

    医生喊完,周云舒还没开口,围观的人群又炸了锅,“听听,大家都听听,刚才那八婆还狡辩,现在怎么着了,那玩意被毁啊!”

    众人齐齐‘切’声望向周云舒的眼神,尽是不屑和讽刺。

    好像她这个人就是一个大淫棍,在洞房之夜对季北城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她想反驳,但救护车已经启动,只能忿忿的瞪了两眼。

    上车之后,周云舒才意识到之前的那两位税务工作人员也在。

    “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们不想怎样,念在你老公受伤的份上,可以延迟你配合我们查账的时间,但我们要跟着你,以防你借机逃跑!”刚才报警的女工作人员回道。

    直到这一刻,周云舒还没意识到,她已经犯了罪,已经面临牢狱之灾,还在那里委屈着季北城对她的伤害,好一会才想到问医生:季北城的以后。

    医生一直没理会她,救护车很快抵达医院,季北城昏迷在担架上,以最快的速度被送进手术室。

    长达几个小时的手术,总算没让季北城因失血过多而亡。

    贺君兰闻讯赶来时,手术正好结束,主刀的医生还是随车的那位,出了手术室,他摇头道,“病人那里损伤的太厉害,接不回来了!”

    周云舒,“”

    贺君兰,“”楞了楞,她说,“你说什么!”

    医生重复道,“病人的生x器接不回来了,手术24小时后,要防止感染,之后再进导尿手术,现在麻药没消,两小时后,会送进监护室!”

    医生说完,转身要走,被贺君兰拉住,“接不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我儿子还不到三十岁,昨天才结婚,我还没抱孙子,你现在跟我说接不回来了??”贺君兰情绪异常激动,拉着医生的手臂,“就是我们家要断子绝孙了?”

    医生被她拉扯烦了,皱眉道,“这位家属,你要冷静,要相信”

    贺君兰,“相信什么?相信你的医术,还是相信你们医院?我看你根本就是被人收买了,故意伤害我儿子的,你要我断子绝孙,我和你拼了!”

    向来以高贵,有素质的形象示人的她,这会像疯了一样对医生又抓又打。

    医生被弄疼了,吼道,“关我什么事?又关我们医院什么事?告诉你,要不是我及时止血,就你儿子当时的样子,早就流血流光了,别说断子绝孙,后续发生什么都不一定!你儿子的生x器是因为外力创伤的,什么叫外力你懂不懂?剪刀剪断的!”

    “什么,你说什么?!!”贺君兰听直了眼,咬牙切齿道。

    周云舒想逃。

    医生继续说,“如果只是单纯的剪刀,在短期内我是可以给他接回来,但是——剪短后,又被拽下来了,拽!你懂吗?就是把原本没断的组织硬扯硬拽,直至原本还相连的组织完全断开!”

    听到这里,贺君兰恼了,“周云舒——!”

    周云舒见事不妙,撒腿就跑。

    然,一直在走廊那里等她的两位税务工作人员,还等在那里,以为她要逃,立马上前制止,正是这个空档,使得随后追上来的贺君兰有机可趁!

    愤怒抓狂起来的她,只要想到季北城经历过的凄惨,立马暴跳如雷的扯着周云舒的头,也不管是窗台还是椅子就是狠狠的撞!

    “贱人,我要掐死你!”就因为她的一剪子,就断子绝孙了不说,还残忍的硬把最后一点相连的地方拉断,贺君兰有一颗吃了她的心!

    只撞周云舒的脑袋根本不解恨,整个人像疯了一样扯她的衣服,直接的抓着周云舒的胸狠拉狠抓,疼得周云舒哇哇直叫。

    抗拒不了贺君兰,周云舒只能找税务工作人员求救,“啊啊,我说我说,不管你们问我什么,我都说,你们赶紧把她拉开,这个疯女人!”

    “你才是疯女人,狐狸精,看我不打死你!”贺君兰正处愤怒的当口,谁劝都不行。

    最后还是税务工作人员叫来医院的保安,把她们拉开,周云舒早已经被折磨的不像话,只要能带她离开这里,别说配合检查,举证都可以!

    可,一离开医院,周云舒就反悔了。

    拒死不承认。

    女税务人员忍到现在,彻底恼了,“周云舒,你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样,刚才在医院明明承认,现在又否认,你以为你否认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啪!女税务人员拿出一张银行卡。

    还有关于这张卡的一些资料,户主正是:周云舒!

    即使是这样,周云舒还是不承认,“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张卡的存在,一定是老张陷害我的,他是公司财务主管,想弄一张银行卡太简单了!再说公司也不是我的,他出事关我什么事?”

    其实在君兰服饰,很多员工都知道周云舒和财务主管老张很好,而且季北城一走,公司上下只剩下贺君兰一个人主事,又因为周云舒和季北城的关系,在贺君兰不在的情况下,都是周云舒拿主意。

    所以老张、还有公司的其他员工,都联名证明是周云舒下达的命令。

    这会这份联名证明,就摆周云舒跟前,证明书上还按了手印和私人印章,并表明如果说假话的话,愿意承担法律责任,周云舒还在嘴硬。“这是污蔑,是栽赃,我没有,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突然想到,现在君兰服饰的经理是唐馨,她心里有了计划,说道,“我要联系我的律师朋友!”

    她哪里有做律师的朋友,唯一的靠山就是谭夫人,却谭夫人的手机是通了,但接电话的人并不是谭夫人本人,而是谭家的保姆。

    保姆告之谭夫人不在。

    几个小时后,周云舒再联系谭夫人,提示已关机。

    周云舒明白了,谭夫人明显就是不管她的意思,眼看天色黑下来,就要在禁室过夜,她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周父身上。

    周父远在帝都,听闻女儿被关,连夜从帝都赶来宁市,找谭夫人想办法。

    谭夫人实在避不开他,才利用早上跑步的时间,在外面和他见面,她说,“老周,我知道你的来意是什么,关于云舒的事我也是昨晚才听说的!”

    听说了就好!周父问她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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