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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字……是什么字体?楷体?草书?
景仲言揉了揉眉心,颇为叹息的看着墙上的毛笔字。
歪歪扭扭的字体,明显没有遵循上留天,下留地,左右要留两边的一贯原则。
每张纸上的字不是紧靠在右边,就是紧靠在左边……
“还……还不错……”其实是很不怎么样。
不愿意打击自己老婆的情绪,景仲言很是违背内心的应承着。
果然乔蕊听了,凑到自己的身边,说是自己从书房中找到了一本楷体字体,模仿了整个一下午的成果。
很快,在乔蕊的“悉心”装扮下,三天后的满月宴按时到来了。
卡瑞娜领着厉峦刚刚踏进公寓的时候,就不禁惊呼出声。
“……是你老公授权你这么……折腾这个公寓吗?”
环视一周,电视墙上张贴着几张歪歪扭扭的毛笔字条,上面大大的书写了:福福的百日宴几个大字。
孩子的天蓝色婴儿车摆放在客厅的中央,餐厅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糕点水果,当然中间是一个双层蛋糕,上面插着一支蜡烛。
客厅的天花板上贴满了各种颜色的气球,整个屋子的白色墙壁上都被人用可爱的卡通贴纸覆盖上了。
整体看来,似乎……也没有特别的差强人意,家庭的气氛很是浓郁。
“当然啊!”
乔蕊点了点头,将一盘水果端到了卡瑞娜的跟前,又从中拿了一块苹果递到了厉峦的嘴边。
“今天来的人很多吗?”
卡瑞娜将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到了门口的衣架上,又蹲下了身子,将孩子的外套也脱了下来。
“不多啊,算上你的话,好像也没有几个人。”
之前她给时哥哥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好像他正好出差在上海那边,一时也没有办法赶过来。
心底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工作自然要比这些事都重要,想着也便释怀了。
“咚咚……”
敲门声从外面响了起来,乔蕊走到了门边,将门打开来。
景撼天和时卿并肩站在一起,老人的面上带了一丝欣喜,而时卿却看起来浑身都如浸在冰水般透出了丝丝寒意。
“爸爸……时哥哥……你们快进来!”
微微侧开身子,乔蕊小心翼翼的将他们二人让了进来。
看到景撼天居然来参加自己设计的百日宴,只觉得这就好像突然有人来告诉她今天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简直是无法让人相信!
时卿微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敲了敲她的额头。
“不用害怕他,老家伙是我请来的。孩子的满月宴,爷爷不到似乎也说不去,对吧?”
时卿永远都这样为她考虑着,努力的做着所有能够为他付出的事情。
但是她却连一点回报都无法给到他,心中感动与歉意交织在一起,未来的日子中,她只能加倍对时哥哥好,才能回报他这些年来对自己的疼爱。
“这是什么啊!幸好没有对外公开,不然让那些社会名流看到不得笑掉大牙!”
景撼天瞅着这一屋子的陈设和布置,微微有些生气的说着。
乔蕊一听连忙,用家中的茶具为景撼天沏了一杯上好的龙井茶,端到了他的面前。
“爸爸,您说的是。我和仲言研究过了,打算等到福福一周岁的生日时再按照您的意思,举办一个隆重的生日会,您看可以吗?”
对于景撼天说,这样的妥协也总比没有强,乔蕊毕竟为自己添一个这么可爱的孙子,大儿子也过来为他们说了不少好话。
这样想着,老爷子也便点了点头,就算应了乔蕊的建议。
等到人都来齐了,百日宴也便正式开始了。
说是百日宴,其实也就是类似于一个小型的家庭聚会,来的不是朋友,就是亲人。
厉峦站在福福的婴儿车旁边,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小弟弟的每一个表情。
不知怎么的,每当看到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变得柔软了起来。
“小峦,怎么了?”
乔蕊看到呆愣着的厉峦,走到了他的跟前,微微下蹲了一点,让自己可以平视着他的双眸。
厉峦没有回答,只是伸出了自己的食指,缓缓的凑近福福的手边。
福福眨着天真无邪的黑眸,似乎对于他很是好奇,一下子便攥住了他的手指。
也许就是在这刻,让厉峦才真正忽然感觉到了生命的可贵,对面前的小生命萌生出了浓厚的保护欲。
多年后逐渐长大成人的厉峦每每想起那天的情景,仍旧觉得感慨万分。
生命与生命之间的羁绊,原来从那么早便已经开始萌芽。
夜幕逐渐加深,景仲言和乔蕊相偎着坐在沙发中,电视里面回放着白天的录像。
小天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活,此时早就累的倒头呼呼大睡起来。
福福也已经送回到婴儿室中,这么久以来真是难得的二人世界。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简单的几袋零食,乔蕊边吃边看着录像咯咯的乐着。
而一旁的景仲言也不时噗嗤笑了出来。
外面的月光映照进室内,洒在二人的面庞上,世界仿若恢复到了平静无波的时刻。
然而阴谋,却未曾停下脚步。
幕后的黑手已经逐渐铺展开来……
第437章 是我害死他的吗()
仍旧在家中老老实实养身体的乔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公司了。
她也曾向景仲言反复提出了很多次,早就已经出月子了,以如今自己的身体状况回到公司正常工作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奈何无论怎样,景仲言都不徒口答应。
好在陈新的工作能力很不错,一些重大的事情都会向乔蕊询问,并以乔蕊的决定为准则。
而自从百日宴之后,她在家中养身体的这段时间,时卿只来看过她两次。
大概是他的公司仍旧在发展阶段,实在是抽不开身。
前两天,乔蕊突然想起手中还有一张时卿给自己的储蓄卡。
便将密码告诉了景仲言,并嘱咐他查一下卡中的钱数,却发现竟然有一百万之多,原本是想要将卡归还给时卿的。
时卿却只轻描淡写的给她回了一句“万一离婚了,拿着这个好过日子。”
虽然时卿似乎对于她和景仲言结婚的事仍旧有些耿耿于怀,但在她来看,过去的那些纷纷扰扰似乎都已经过去,现在的日子平静的让她有着些许恍惚。
恍惚回到小时候,那种安稳而踏实的日子。
乔蕊摇了摇脑袋,果然人就不能闲啊,一闲就容易神游和乱想。
她将脚边的面团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面团很是享受的眯起眼睛,蜷缩着身子完全窝在了乔蕊的怀中。
真是太无聊了……
她将电视打开来,随意的变换着频道。
最后停在了法制频道上,电视上正在播报的一则新闻不禁吸引了她的目光。
在慕海市的一处废弃民宅中发现了一具男尸,尸体好像已经搁置了一段日子,从电视上的画面来看,大部分都已经腐烂掉了,甚至还可以看到一两蛆虫从中爬出。
抚着面团的手不禁紧了紧,怀中的猫咪似乎受到了惊吓,不安的喵的叫了一声,从她的腿上跳了下去。
乔蕊抱歉的冲着面团笑了笑,又扭过头仔细的注视着电视上的案件。
尸体周身上除了腕处的一处割伤,并没有其他任何伤口,现场也没有发现其他人的指纹,如此只能按照自杀定论。
乔蕊仔细的读着屏幕上浮现出的关于男尸的介绍,“在慕海市有名的家族企业高氏中持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高氏的股东之一。”
左眼突兀的跳了一下,乔蕊按了按眉心,心中却在思忖着,这个高氏是不是就是高紫萱所在的那个?
坐在总裁室中的高紫萱此时也在看着法制播报,她紧锁着眉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故意逼迫,才导致了他如今的下场。
心中的内疚感逐渐放大,高紫萱抬起双手将自己的脑袋包裹住,烦躁的揉着自己的头发。
而站在一边的孟琛看到她这个样子,只能强迫的将她的双手拿了下来,又将她的脑袋扭向自己。
男人眼睛中的平静令她终于逐渐安静了下来。
“是我害死他的吗?”
“不是,不要这么想,这件事和你无关。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承担的话,那也是我,是我威胁他,强迫他去要回股份。”
孟琛双眸紧了紧,没想到X集团的动作这么迅速。
自杀?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根本就不可能是自杀,有谁自杀会选择在这种偏远的民房之中吗?
只不过碍于这件事的复杂性,再加上又要安抚公众,只能将事件的性质定义为自杀。
一直以来关于X集团的所作所为,他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一些的。
X集团的幕后操控人X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是面貌,流传的版本倒是颇多,有说是一个年迈的老人,有人说是个长相俊美的青年,更有甚者居然说那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
基本就等同于谜一样的存在,他也遇到过一些X集团散落各地的集团内部人,每每提到X集团总部,提到X均是一副战战兢兢很是畏惧的表情。
然而在X集团席卷全球的那些年中,作为集团操控人X的手段他们却都是知晓的,只怕是阴冷狠毒这四个字都无法将他完全勾勒清楚。
孟琛和他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当然这些,孟琛没有透露过任何给高紫萱,他只能多派出人手将X集团的信息搜罗的更多一些,努力去保护高紫萱。
虽然可能微不足道,但是到底多一层保护也比她一个人独自要好的多。
“那个叫X集团的,真的有这么可怕吗?可怕到什么地步?”
高紫萱将脑袋靠在了孟琛的手臂边,喃喃的问着,其实她的心中或多或少已经有了答案,但却仍旧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事实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这样。
“只手遮天,这四个字形容X一点都不过分。”
孟琛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将手抚上高紫萱的发丝,蓦地,又继续说道,“但是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毫毛。”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除了前段时间的自杀案件,X似乎并没有牵扯太多的精力在慕海市上。
X集团各个地区的生意依旧在继续进行着。
孟琛依旧小心谨慎的保护着高紫萱,但是对于X的意图,却越来越揣测不明白了……
已经在家养足精神的乔蕊,终于回到了公司。
正逢新一轮的面试再次开始,她便被公司的人事部邀请作为面试官参与到此次的招聘活动中来。
正好乔蕊想着总经办和自己的项目组似乎也还需要招募一两个助理进来,便欣然同意了
景氏作为慕海市最大的集团企业,面试一般都要经历三轮,第一轮就是简单的众面,第二轮是笔试,最后一轮才是最终的面试。
乔蕊翻看着人事经理刚刚送过来的新人简历,不禁又开始叹息自己居然已经老了这么多。
尤其是当她有了孩子,心态都和以前有了很大的改变。
突然,她将手指停了下来,这张简历似乎和其他的有很大的不同之处。
先不说整个简历的底色居然是鲜红色,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