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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婚爱,高冷老公太任性-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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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罢了。都是一些无用之功,不如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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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用过午餐,姬夜熔以为连默回去总统府,结果没有,他留在书房处理政务。

    会议靠视频,文件都是程慕亲自送过来。

    姬夜熔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连默正在视频会议,眼角的余光扫到她,立刻示意暂停会议。

    立刻起身走到书房门口,目光清邃,“无聊的话去卧室休息,别总是站着,夜园不缺门卫。”

    姬夜熔点头,身子却没动。

    连默直接拉着她的手,将她送到了卧室的门口,“休息一会,午饭后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想做的事,我可以陪你。”

    姬夜熔摇头,没有。

    连默沉思片刻,“那我做主,你快去躺一会。”

    说着就把她温柔的推到房间里,关了门,自己则是转身回书房,还有一堆的人在视频那头等他呢。

    姬夜熔转身往*边走,刚准备坐下时,*头柜上的一份文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是连默的*头柜,但文件上贴着一张黄色的小便利签,苍劲有力的写着三个字:给阿虞。

    言下之意,这份文件她是有权翻阅的。

    原来他让自己回房间,不只是单纯的想要她休息,也是想要让她看这份文件。

    姬夜熔坐下来,翻开了文件,是柳若兰的一些日常生活作息和习惯,还有佣人的情况,包括她让老二在查的那个失踪的佣人。

    眉眸微怔,原来她的动向,他一直都知道。

    此刻没有心思多想其他,认真的看着这些资料,比叶愁生查到的要详细,甚至提到了自杀的佣人案件的可疑之处。

    也许那位佣人不是自杀,是谋杀,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消失的佣人。

    关于消失的佣人连默给的资料中提到的也不是很详细,只知道她来应聘的资料全部是假的,尽管当初核实确定是真的,但是再次核实发现资料都是假的,号码地址家人统统都是伪造的。

    能有这样的缜密的心思和这么大的本事,姬夜熔可以确定对方一定是犯罪集团的人,而且这是密谋已久的一场布局,简直堪称是天衣无缝。

    当年连默命令姬夜熔想办法铲除掉这个神秘而根基深厚的犯罪集团,她顺着一条线,用了半年的时间查到他们的下落,又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好不容易确认了犯罪集团的首脑纪远方,在准备抓捕纪远方的行动发生了一点意外,纪远方被她当场一枪击毙,可其他的几个重要成员成功逃脱,之后了无音讯。

    她以为这个犯罪集团会因为纪远方的死,而动荡不安,甚至可以从内部瓦解,但事情超乎她的预料,这个犯罪集团无声无息的消失,再也查不到他们任何的消息。

    那一阵子因为连默和柳若兰的事,扰得注意力不集中,她没有细想,以为在自己再次找到他们之前会一直风平浪静下去,却没想到一时的风平浪静的下面,是在无声的酝酿着更大的风暴。

    一次精心设计,利用她的致命点连默,将她彻底打入无底深渊的复仇计划。

    

情是如此绊人心15() 
姬夜熔将文件细细的阅读一遍,就于文件中的几个疑点,她打电话给叶愁生,让他根据这条线去查,应该会有所收获。

    看完文件,姬夜熔随手打开*头柜的抽屉想放文件,力气偏大了点,放在抽屉里的一个瓶子晃了出来。

    她从来都不知道*头柜的抽屉里会有这样一个瓶子。

    椭圆形的瓶身,干净剔透,银色的瓶盖拧的很紧,但瓶子里装的东西让她的脸色瞬间惨白无色,后脊骨渗出阵阵的寒意。

    瓶子里装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几段小小的断趾,还有头发,应该是经过特别处理过,没有任何的变形或是腐蚀的情况。

    胃里好像有一只手翻江倒海的在搅动,搅的恶心感汹涌澎湃席卷,她随手扔掉瓶子,下一秒起身就跑向洗手间。

    “呕……”

    早上吃的东西还未消化,全部吐出来,包括喝下去的牛奶,但呕吐并未就此结束。

    脑海里有很多晦涩的,血腥的画面,宛如电影场景一帧帧的飞快闪现,脖子像是被人紧紧遏制住,难以呼吸。

    搜肠刮肚的呕吐,似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痛。

    说不清楚身体里哪里痛,好像哪里都痛,痛得她脸色苍白,脸颊后背全部被汗水侵湿,痛得她近乎快撑不下去了。

    没有往日的姿态,她跪在马桶旁边,整个人只剩下虚弱与一种凄凉的病态。

    回忆的画面,令她的身体本能的在哆嗦,那是巨大痛苦残留给身体里的阴影,忘不掉,也摆脱不了。

    姬夜熔很想脆弱的哭出来,眼睛涨涩,干的厉害,她流不出眼泪,就如同身体里那些针扎的疼,刀刺的伤,她亦无法用言语表达。

    人生,总有那么多的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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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默开完会,放心不下姬夜熔,吩咐于莎端一杯温开水,他亲自送去卧室。

    推开房门,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个人的身影,剑眉下意识的就皱起。

    隐约听到洗手间有东西,立刻放下杯子大步流星的跨进洗手间,狭长的眼眸在看到瘫软在地上的她时,倏然一紧,“阿虞——”

    简短的两个字充满担忧,他上前根本就不管自己的右手臂是否能承受得起她的体重,直接将她腾空抱起转身走向*边。

    姬夜熔虚软的在他的怀中,发根被冷汗湿透,服帖的趴在她的脸上,整个人似是奄奄一息,哪里还有力气再抗议,再挣扎。

    连默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上,拨开她遮眼的发丝,清邃的眼眸里关切诚挚,“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姬夜熔疲惫的波光掠向他,悲愤由心生,涌进她的眼底,是那么的悲伤与绝望。

    之前送她回房间还好好的,这还没到两个小时,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连默脑子里飞快的转动,没想到是什么原因,当眼角的余光扫到敞开的抽屉,还有摔在*头柜脚边的瓶子,心中顿悟。

    她的情绪,与这个瓶子脱不了关系。

    他弯腰去捡起瓶子,眸光沉沉:“是因为这个?”

    姬夜熔看到那个瓶子里的东西,情绪尤为的激动,猛然起身一把挥开他的手。

    瓶子没拿稳,再次摔在地上,因为铺了地毯,没摔碎。

    姬夜熔悲愤的波光犹如一把利剑直射他,手攥成拳头,死死的抵在胸口,声音沙哑:“你在这里又刺了一刀,刺的很深。”

    也很痛,近乎痛不欲生。

    连默伸手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掌心,声音低哑:“对不起,是我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他几乎是毫无原则的在道歉,因为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他却束手无策。

    姬夜熔甩开他的手,手指向瓶子的方向,眼神却不敢去看,“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脚趾是怎么没的吗?”

    “阿虞——”他欲言又止,神色深谙不定,不想听,却不能阻止她说下去。

    若是说出来,发泄出来能让她好受些,那么他没有理由去阻止她。

    “啃趾怪,你一定没听说过,也许你以为那只是电影里杜撰出来的生物。它们很小,很可爱,爬在你的脚上,身体软绵绵的,你不会想到它们的獠牙有多锋利与尖锐,一点点的咬破你的肌肤,啃噬你的肌肉,再一点点的啃噬你的骨头……”

    啃趾怪是犯罪集团培育出来的一种变异虫子,外表可爱,看似无害,实际凶残嗜血,它们以食趾为生,动物的,人类的,昆虫的,但凡是趾,皆是它们的挚爱。

    三个月里姬夜熔的右脚就是被这样的小怪物撕咬着,先是皮肤,再是肌肉,最后是骨头……

    那是一种怎么的痛?

    若只是痛,于姬夜熔而言,算不得什么,她经历过那么多生死,岂会畏惧伤痛;令人无法忍受的是漫长的折磨,是日积月累的噬骨之痛,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虫子在脚趾上啃噬的剧痛,比刀刺,比子弹穿膛,比死更加残忍的冰冷。

    被啃趾怪咬掉的骨头就如同有齿轮的绿叶,奥凸不齐的伤口,其丑无比,纵使世间有再好的灵丹妙药,也无法治愈她这只近乎残废的脚。

    世人皆言,姬夜熔强悍非男子可比,不败战神,没有人可以打败她,摧毁她。

    在他们说出此番话的时候,都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实:姬夜熔除了是不败战神,还是一个女子,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女子。

    面对生死,她超乎寻常的淡泊,面对逆境,她有钢铁般的意志力,可是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她脆弱不堪,像是一个孩子。

    她第一次做妈妈,在那么小的年纪,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告诉孩子的父亲。

    因为孩子的父亲已有家室,她名义上是他的随扈,是最忠心的奴仆,但在无数个夜晚,她像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想想都觉得自己够贱的,可有什么办法?

    那个人是连默,是她用生命起誓愿意为他奉献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的少年。

    她已经卑贱到了泥泞中,难道还要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

    不,她不愿意,她想给自己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把自己生命缺失的所有美好与温暖全部都给她。

    不等她想好该如何从进退两难的境地抽身,孩子的父亲亲手将她推进地狱。

    连默无情的放弃,她难以抗拒的服从,失去孩子,非常人能承受的折磨,她的意志力,坚强,理智全然崩塌,溃不成军。

    在连默的抽屉里猝不及防的看到自己残缺的脚趾,皮屑,那些她拚命想要遗忘的噩梦排山倒海而来,每一个画面都像一张黑向她笼罩而来,心里的那种刺痛渐渐弥漫开,令她窒息。

    恶心的想吐,害怕的忍不住颤抖,连默手中握着她的过去,轻而易举将她摔的粉碎。

    自持多年的沉静与漠然皆在此刻化为灰烬,难以抑制的将心中积攒的怨与怒如数发泄在他的身上。

    因为她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就像一个瓶子,不断的被注入水,到最后只有两个结果:要么水漫的从瓶口流出,要么被封住瓶口,水流从中间将瓶子挤爆,支离破碎。

    眼下她是前者,满溢的情绪如同洪涝欲将连默淹没。

    连默凝视她的黑眸里萦绕着心疼与灰暗,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刀子插在他的心间,内心早已波涛汹涌,可是在阿虞面前,他还要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过去了,阿虞,一切都过去了。”

    姬夜熔不住的摇头,神色悲凉,满目疮痍,“你不懂,不会过去,这件事永远不会成为过去!因为那三个月就像烧红的铁烙烙印在我的骨头里,你想要让我忘记,除非你能将它们从我的骨头里刮去。”

    连默眼眶一红,修长的臂膀伸长,蓦地将她揽入怀中,用尽全身的力气拥抱她。

    想说话,唇瓣张合好一会却一个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该说什么?

    又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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