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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喜欢人家就去把他给睡了,要么在一起要么滚蛋,哪来那么多借口,矫情!”
霍以沫听不下去了,抬头眼珠子瞪圆圆的看向她:“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龌龊好不好!他只是拿我当朋友!朋友!你懂不懂啊!”
“不懂!”她毫不犹豫的回答,点了一根女士香烟,红艳的薄唇逸出一抹白雾,模糊了她眉眸,声音很轻,似呢喃:“我告诉你啊,这世间男人和女人从来都不存在所谓的纯洁友谊,必定有一方心揣龌龊,比如你和那个l先生!什么爱情,什么狗屁朋友,都不过是人为了美化自己内心龌龊打的幌子。男女之间,从来都只有两个字,睡或不睡。”
霍以沫没反驳,片刻反应过来说:“这是两个字?你数学是看大门教的吧!”
水潋滟笑,“小丫头片子少在姐姐这里贫!这次的稿子不错,我给你加钱!对了,今晚有一个宴会,我一个人去没意思,你陪我呗!”
“首先谢谢姐姐慷慨,其次,我不去!”她知道水潋滟参加的那些宴会是什么鬼样子,而自己早就远离那个世界,回不去了,她也不想回去。
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去我就不给你加钱了!”
一听不加钱了,霍以沫脱口而出:“去!我去找找素材写东西!”
“整天就知道钱钱钱,我看你呀是整个人都掉钱眼里了。”水潋滟灭掉手里的香烟,又道:“这样也挺好的,钱比男人靠谱多了!”
她最后这句话霍以沫非常赞同!
水潋滟起身,摆动了下自己的窈窕的身子,“走吧!”
“去哪?”
“换衣服啊!”水潋滟瞧着她身上廉价的衣服,“你该不会想穿成这样去参加宴会吧!你想丢人是你的事,但你是我带去的,绝对不能丢我的人!”
霍以沫不情不愿的爬起来,“我没钱买衣服!”
“我买单,算在你车费里!”
“那我晚上怎么回家?”
“我叫司机送你!事儿真多,要不是看在你稿子写得不错,我真心实意的嫌弃你!”
霍以沫笑笑没接话,心里却想着,要不是看在你给的钱多,你以为我会不嫌弃你?
宴会是某个政权的生日,他儿子特意办的,邀请了不少人,政权,商圈,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比较有身份地位的都被安排在楼上,至于楼下都是一些官二代的年轻人,流光溢彩,觥光交错,好不喧哗。
这样的宴会霍以沫也参加过,所以不会怯场或不自在,像这样的场合每个人都戴着一张面具,男人要表现出自己的绅士和地位,女人就是秀出自己的美丽和高贵。
水潋滟嘴巴上说着没劲,但到场没过十分钟就和一西装革履的小白脸勾搭上了,没一会人就不见了。
霍以沫也懒得去找她,径自去食物区,找东西吃,吃饱就走人,也算是省了一顿晚餐钱。
“哟,这不是霍家千金霍以沫么!怎么出现在这里?好久不见啊!”
霍以沫刚吃了一口蛋糕,身后传来阴阳怪调的声音,回头就看到一张不太熟悉的脸。
说不太熟悉是因为她记得这个人以前隐约追过自己,但是他的人品好像不怎么的,自己也不喜欢,他到霍家找自己献殷勤被哥哥赶出去了。
哥哥说这样的纨绔子弟,配不上她。
以前是她瞧不上对方,现在是风水轮流转,换别人瞧不起自己了。
“我听说霍渊死了以后你混的不怎么样啊!怎么,今晚是来这里蹭吃蹭喝!”对方轻蔑的眼神在霍以沫身上打量,“穿着不错嘛!看样子是下了血本!是不是你那短命哥死了,你没钱花想来钓凯子的吧!不如跟我啊……”
霍以沫听着这些话,心里窝着一股火,恨不得将手里的蛋糕扣在对方的脑袋上,但在这个地方闹的太大,不好。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凯子,经常被女人钓了。”
对方一怔,没想到霍以沫会变得这么牙尖嘴利,脸上的嬉笑顿时没有了。
“霍以沫,你拽什么拽!你以为自己还是昔日霍家的千金小姐,谁都碰不得吗!今天老子就玩定你了,让你在老子*上骚浪着!
对方一把抓住霍以沫的手臂往外拖,霍以沫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挣扎的想要甩开他,“你干什么,放手!混蛋,你给我放手!”
一时间宴会厅里的人眸光都往这边聚拢,有人认出了霍以沫。
“这不是霍以沫吗?她怎么还有脸回到这个圈子?她哥哥都做出那样的事情……”
“听说她被赶出霍家,现在过得很不好,可能是想找个有钱的,傍大款吧!”
“以前不是挺自视清高吗!写得那些书不知道得罪多少人,现在玉女跌下神坛还不是欲女……”
各种尖酸刻薄的声音络绎不绝的传来,每个人都像是在看好戏一般看着她,嘲笑,讽刺,奚落,没有人愿意伸手帮她一下。
一个人都没有!
霍以沫没有时间和情绪低落伤感,只想怎么不被眼前这个*拽走,情急之下,手里的盘子和蛋糕直接砸对方的脑门儿上。
盘子碎了,蛋糕糊弄的对方一脑袋都是,脑门被割出一道伤口,鲜血渗出。
对方气急败坏的狠甩了一巴掌在霍以沫的脸上。
霍以沫没来得及躲,脚下又是高跟鞋踉跄几步,最终没站稳,整个人往地上摔去。
“你个践人,装什么桢洁烈女,居然敢打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对方摸了一把自己额头的血迹,眼神涨红,愤怒的像是没有理智的野兽,上前扬手就要再给霍以沫一个耳光!
霍以沫自知躲不过,身体本能的哆嗦下,闭眼咬唇,等待疼痛的到来。
等了片刻,没有预期中的疼痛感,周围的声音也消失了,一时间静谧如死。
缓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俊儒雅的容颜,他身穿正装,骨骼分明的手指紧紧扣住那名男子的手腕,清邃的眼眸里有着一丝不悦。
“不管在怎样的场合都不该对女孩子动手!”声音清淡,却透着一股不容反抗的强势。
“许……许部长……”对方不可置信的看着许思哲,没想到他会出手制止,谁不知道霍家和许家那点陈年往事。
他和霍以沫……
霍以沫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划过一丝意外,随之而来的是不耐烦。
怎么到哪里都会遇到他!
许思哲丢开对方的手,淡淡道:“都散了,看笑话不犯法,但也道德不到哪里去。”
众人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各自散去。
被霍以沫打破脑袋的人不甘心的朝着霍以沫瞪了一眼,咬牙切齿的离开了。
许思哲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狼狈不堪的霍以沫,眉心微动,微微的倾身,白净的掌心伸到了她面前。
“起来……”
霍以沫看了他的掌心一眼,直接自己爬起来,没有多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左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许思哲皱眉,这姑娘……
转身欲要上楼的时候,眼底的光不经意间扫到地板上的血迹,步伐又顿住了。
片刻的迟疑,最终还是没有上楼,步伐急速的走向门口。
二楼出来透气的李扬羽恰好看到出去的倩影,虽然模糊,但他认出来那是霍以沫。
而没多久就急匆匆追出去的是——
许思哲!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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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浮尘花(5)离我远一点()
霍以沫找了一圈,没找到水潋滟的司机,打电话也没有人接,估摸着是趁宴会没结束跑出去遛弯了。
站在这肥得流油的富人区,既没有公车也没有出租车,要不是脸颊挨了一巴掌,疼的她龇牙咧嘴,她真想骂人。
许思哲是在别墅外不远的路边看到她,昏暗的路灯下,一直有血滴在地面上,空气中似有丝丝的腥血味。
“霍以沫!”他出声叫她。
霍以沫恍若未闻继续往前走。
“霍以沫!”他又叫了一声,霍以沫还是没有反应。
许思哲不再浪费口舌,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霍以沫,我叫你站住。”
霍以沫侧眸,昏暗中与他清邃的眼眸在半空交汇,被他扣住的手,鲜血淋漓。
“放手!”片刻的沉默,她低低的出声,声音有气无力。
许思哲没有放手,沉声道:“我送你去医院。”
她的手流这么多血,肯定是伤得不轻。
霍以沫用力将手从他掌心拽出,他因为怕再度伤了她的手,力量不重,让她就此挣脱。
“用不着!”言简意赅的丢下这三个字,转身就要往前走。
许思哲墨眉紧蹙,盯着她单薄的身影,还有地面的血迹,都这样了,还在逞什么强!
他再次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霍以沫不耐烦的低吼道:“你到底想做……”
话还没说完,只见许思哲敏捷迅速的单手扯掉自己的领带,直接往她的掌心轻轻绕了几圈,打了个结。
霍以沫低眸看着自己掌心的领带应该价值不菲,却迅速的被她的鲜血浸透。
许思哲却并没有就此算了,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霍以沫猝不及防的被他抱起来,吓得惊慌的大叫:“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许思哲看似温文儒雅,君子翩翩,但是不代表他就是文弱不堪,相反他的双臂非常有力量,紧紧抱着她,“等到了医院,我自然会放你下来!”
霍以沫没伤的那只手不断的挣扎,捶他的胸膛,硬得和石头似得,“许思哲,你放开我!我用不着你多管闲事的可怜我!”
许思哲抱着她走了几步,听到她的话,步伐一顿,昏沉的灯光下,凝视她的黑眸深谙不定。
“既然你都说了我是暖男中的中央空调,有个女人在我面前受伤,我怎么可能会视而不见!”
霍以沫一怔,没想到他会知道暖男和中央空调的意思。
“你既然都知道我在骂你,你干嘛要管我,有病是不是?”
“你有药?”
“……”
霍以沫居然找不到言语反驳他,极其的郁淬。
许思哲也没有抱着她多久,只是抱着她上了自己的车子便将她放下了,吩咐司机去医院。
霍以沫抵着车门而坐,与许思哲拉开一个很大很大的距离,好像他是瘟疫。
一路无言,车子停在医院门口,霍以沫近乎是被许思哲压着进医院的,她倒是想跑,但前有司机,后有许思哲,她真的是没地儿跑。
走的是特殊通道,不需要排队,值班医生很快就过来帮忙处理霍以沫的伤口。
解开她手掌的领带,清理伤口的血迹,用镊子将扎在她掌心的碎片取出来,止血,缝合,上药,再包扎。
全程许思哲都在旁边看着,霍以沫痛的脸色泛着苍白,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呼吸短促,没受伤的手指甲掐进掌心里,咬着牙根硬是没有哼一声。
医生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挺坚强的,不错啊!”
霍以沫没说话,因为痛得没力气说话,瞥了一眼医生,只希望他能快点,不要那么多废话,她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