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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她尚未出嫁之前,经常闲着没事的时候便将爸爸珍藏的茶叶偷拿出来和好友们品尝,每次都被爸爸骂。
可是骂完之后他却是最喜欢拉着她,告诉自己应该要如何品茶。
而那时候的她多调皮,除了碧螺春,其余茶叶她都它们一一牛饮,将爸爸气得跳脚。
想到这儿,她禁不住微笑了起来。
这种单纯的快乐,自嫁人之后便不曾再有过。
韩子诚很忙,每日早出晚归,不到十二点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那时候还是新媳妇的她必须独自面对苛责的婆婆,每日如同佣人一般做着家务,连半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
她虽然温顺,但骨子里却有一种执傲的倔强。
这样委曲求全的日子终有一日会厌倦,特别是在辛辛苦苦学做一个好媳妇好妻子之后,却连自己的丈夫都不会谅解,只会责备她不够好的时候,她真的是一次次心灰意冷。
慢慢学会自我调解,对婆婆的责骂充耳不闻,对丈夫渐渐死心,将初婚时满腔热血沸腾冰冷,她开始产生了离开这个家的念头。
第34章 臣妾该死()
慢慢学会自我调解,对婆婆的责骂充耳不闻,对丈夫渐渐死心,将初婚时满腔热血沸腾冰冷,她开始产生了离开这个家的念头。
特别是看见自己的好友一个个都得到了圆满的归宿,她羡慕之余,那种深埋在心底的凄凉感更甚
为何只有她无法得到幸福?
“韩子诚是谁?”
“他是”
白茉莉突然一愣,怎么办?
她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将他的名字说出来了么?
脸色一白,望着一脸危险的康鳞醇,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你一次见朕的时候,也念了这个人的名字。”
康鳞醇将她的惊慌失措收在眼底,不动声色的放缓了语气,眉宇间却渐渐盈满了令人捉摸不透的怒意。
怎么办?
她要怎么和他解释?
“其实皇上”
她急中生智,明白此刻一字有差便会惹怒康鳞醇,她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
“其实韩子诚是臣妾娘家的一个堂表哥,小时候娘曾带我回去外公外婆家遇到过几次,长得与皇上有一点点像”
见康鳞醇面色不善,她连忙补充道:“只是一点点,臣妾只是凭着当初的印象想象出他如今的模样,才会一时错认皇上,是臣妾该死。”
当年傅子明逼迫自己的母亲如夫人为小妾时,早就暗中将如夫人娘家赶出京城,逼得妻离子散,就算康鳞醇心有疑惑,去寻找那位莫须有的表哥,恐怕也是力不从心吧!
只是没想到康鳞醇却是一扫先前的霸气,淡淡的应了一句:“是吗?”便再无下文。
白茉莉也不知道能不能瞒得他过,既然他不再纠缠着不放,她也乐得转移康鳞醇的注意力。
“皇上,茶凉了,臣妾再去泡一杯。”
“不必了。朕还有要事。”
站起来刚又起,又回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道:“皇后的身体既然无恙了,那今晚便侍寝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皇上”
留下白茉莉像是被雷劈中的感觉,她在人这好吃好喝的待了这么久,真的要付出这等代价了么?
皇宫的消息传得十分之快,康鳞醇才刚离开,不一会儿便有准备今天侍寝的侍女来到凤藻宫,替白茉莉梳妆更衣。
无可避免的被赶鸭子上架推到了火炉上,看着侍女们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一会儿沐浴更衣,一会儿推拿说教,凤藻宫上下忙得不亦乐乎。
而待一切打理委当,更有宫中的嬷嬷前来详解夫妻之礼。
虽然做了别人老婆三年,可是对于这种事,她还是生涩得很。
韩子诚一向是理智欲的人,与她结婚,不仅是因为双方家族的商业利益,也因为他自己到了结婚的年纪,想找个人来照顾他而已。
两人之间一向平淡如水,既无惊天骇涛也无浓情蜜意,所以也别指望两人的性事上能有多合拍。
于是面对她这种乏味的女人,韩子诚从原本的例行公事到一上床就睡死,而她本来就极度厌恶这种事,他懒得来,她更乐得孑然一身。
第35章 我们做笔交易()
还是
这傅仪林从未与康鳞醇行过周公之礼?
天啊!
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种尴尬的选择?
如果她悍然拒绝,势必会引起康鳞醇的怀疑,甚至会祸罪于自己。
而那虎视眈眈的兰妃,还不会抓紧时机将她踩下去?
她傅家一族已灭,一旦被人一脚踩下,还能有翻身的机会么?
她不能也不想冒这种危险。
既然穿越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年代,最好最长久的金饭碗舍他其谁?
而且自从上次沐将军一案,皇上待她的态度愈加奇怪,有时候瞧着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她完全摸不准他究竟在想什么。
不过就是侍寝而已,好歹她也是受到二十一世纪新观念教育的人,难道还会怕区区一个康鳞醇?
这样想着,混乱的心思方才慢慢沉静下来,这才发现天色竟然已暗了下来,而她也已经被送到了皇上的寝宫。
折腾了一下午,她一口水都不能喝,眼下见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了映桃与另外一个内院的嬷嬷,她连忙道:“映桃,帮本宫拿些点心过来。”
“娘娘皇上快到了。”
按照宫规,嫔妃侍寝前皆不能进食,她只在响午之时吃了一些燕窝粥,此刻早饿得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了。
“娘娘,您再忍忍,皇上来了之后便能进食了。”
正说着,却见背后突然传来康鳞醇的声音。
“是谁饿着朕的皇后了?”
白茉莉眨了眨眼,只见康鳞醇一身明黄色的便服,比起正装少了几分威仪,少了几分庄重,却多了几分优雅与斯文之气。
此刻的康鳞醇俊颜如玉,眉宇间尽是一片淡然愉悦之色,望向白茉莉的眼神更是分外柔和。
遣退了多余的人,顿时偌大的殿堂只余白茉莉两人,显得空旷无比。
康鳞醇轻轻挑起她略显尖瘦的下巴,看着她明眸皓齿,眉眼弯弯,但感觉却似乎完全不一样了。
像是突然之间多了几分淡然与宠辱不惊,少了些战战兢兢与懦弱。
不过无论她变成怎么样,也阻挡不了他的计划。
这些日来他看得十分清楚,傅仪林完全不同于傅子明。
她似乎就完全像是一个被养在深闺的秀女,严格遵守着世间礼仪廉耻,或许当日的胆小懦弱只是因为家逢巨变,对自己产生害怕,所以有些失常而已。
他不确认傅仪林有没有因为他下旨灭了傅氏满门而将他怀恨于心,不过这不要紧。
他需要的正是这样一个皇后。
与自己淡漠疏远,相敬于宾,做做名义上的夫妻便好。
只是原先这样的打算在沐将军府一案之后,竟然不知不觉间竟然改变了主意。
第36章 皇后在想什么()
可是一想到他真的会再也见不到那般淡然自若的笑,他犹豫了许久,到最后竟然只是轻轻一带而过。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已经开始吸引他,如同挥不去的清风,一点一滴,不急不徐的,走近了他的铜墙铁壁。
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男性的气息扑鼻而来。
白茉莉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不论古今,都拥有一副令人艳羡的好皮相。
有如雕刻般深邃的轮廓,白皙却并不显得柔弱的肌肤,如扇形紧紧缚在眼眸上的长睫,高挺的鼻梁
特别是像此刻如此认真的望着她的时候,那神色是如此动人
即使朝夕相处三年多,她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他深深吸引,无论她之前有多恨这个人皮相下的浪荡不安份也好
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
她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了这个千百年前的时代,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得去,他会担心吗?
不,他不会。
白茉莉自嘲的笑,他担心的,除了他自己,计划中从来不包括她。
只除了那场无意义的婚姻。
既然如此,她还想着他做什么?
他们都要离婚了不是吗?
如果不是发生了这般离奇的事,或许她们早就变成了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彼此过各自的生活,再无相干。
爱情这种事,本就如传说般虚无缥缈,百年难得一遇。
“皇后在想些什么?”
白茉莉回过神,怔怔的望着康鳞醇突然靠近的脸庞,一时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朕说”
康鳞醇眼光犀利得像是看透了她的内心,神色间不自禁有了些许严厉。
微微有些有力的钳制住她的双手,她逼不得已将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托付在他的身上,康鳞醇的唇毫无预兆的压了下来。
待白茉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他拼命吸吮着她唇中空气的局面,而且趁她走神期间,他的手也悄悄的伸进了她的衣领,开始不客份的揉搓着她的柔软。
颤栗
这是一种完全新鲜的感觉,这具身体像是完全没有经过情欲的开发,生涩无比。
她浑身不自禁的僵硬,对于这种事,她一向除了感觉到痛与累,很少会有别人描述中痛快淋漓的快乐感。
韩子诚一向说她是性冷淡,一到了床上便如同一只死鱼一般,让人食而无味。
而她也正相信他所说的,看到每次都弄到不欢而散,她就更惧怕做这种事。
如若不是怕引起父母的怀疑,他们宁愿分床睡。
可是即使是如此,他们还是从刚开始到例行公事,到最后两人像是很有默契一般,假装自己都很累,一倒头便睡。
第37章 避孕汤()
可是即使是如此,他们还是从刚开始到例行公事,到最后两人像是很有默契一般,假装自己都很累,一倒头便睡。
即使背对着对方暗暗流泪也绝不能让他发觉
康鳞醇轻轻的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声音轻轻的。
“皇后如此饿了,朕来喂饱你”
看着她吓得目瞪口呆的模样,康鳞醇低低一笑,更不放过她全身的一分一寸。
白茉莉就像个初尝情欲的孩子,除了任凭他带领着体略其中的美妙,其余竟是再也想不起其它
“你刚才说什么?”
“皇后娘娘,请喝了这碗药,然后马上梳洗更衣,奴才送你回凤藻宫。”
内侍监总管李亮不急不徐的再重复了一遍,语气仍是恭敬却谨严的。
回凤藻宫?
白茉莉喃喃自语,像是有什么东西终于冲破云层,在这一瞬间浮出了水面。
康鳞醇早已起身离开,似乎刚才的一场欢爱只是南柯一梦。
药?
她无意识的爬起来,接过李亮手中黑漆漆的药,那扑鼻而来的腥味令人作呕。
这
不会就是古代皇宫中流传的避孕药吧?
康鳞醇是在怕她会怀孕么?
正好,她也从来没有打算过要怀他的孩子。
冷冷一笑,她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尔后在侍女的搀扶下整好妆,尔后走出了乾坤宫。
映桃见她脸色分外苍白,不由得担心的问:“娘娘,可是身子不舒服?奴婢即刻去传召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