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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听他这么说,则问道:
“此话怎讲?”
“皇上,臣初来这里,就感受到无比的热情,可是这种热情却充满着对权利的**,各位阿哥的心思,臣都懂得,可是臣不能,臣不能以一人之私,给蒙古各部落带来灾难,所以请皇上允许,让臣将臣的女儿给带走啊。”郡王爷说道这里的时候则是满腔的坚决,康熙弄不清楚这是真是假的。
虽然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所有动作,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他来京城这么多天,的确是见了不少人,可也没有答应任何人任何事,低调的在驿站过着每一天。
康熙觉得自已有些事想错了,决定杀张真真更是错了。
“乌尔锦,你现在说什么傻话,桌木真已经。。。。。朕知晓你痛心十福晋的逝世,可人生无常,世事难料。我们这个年纪,该看开了。”康熙还没有说完,郡王爷就说道,“皇上,十阿哥新娶的新福晋,赫舍里氏就是臣的阿真啊,皇上。。。。。您要替臣做主啊。。。。。”
“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康熙问道,他心里面很烦躁,非常非常的头疼,继续听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亲自诉说一遍他不愿意相信的事实,康熙才说道,“你觉得此事是为了什么?”
“臣不知,臣只知晓臣的女儿入京之前还叫臣阿玛,可是现在她居然。。。。。臣心痛啊。。。。。”乌尔锦郡王继续申诉。
“郡王,你先别哭,这事情有些匪夷所思,朕亲自派人调查,证实了十福晋是真的。。。。。。若如你所说,那小赫舍里氏与十福晋长得一模一样,那咱们就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就算是给他交代,也非他所想的那般。
桌木真若是死就彻底死透好了。
“那女的跟阿真长得一摸一样,除了阿真还能有谁?”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道,“一定是有人要害他,所以才不得已扮成了别人家的孩子,不得已抛弃了自已的儿子不要。。。。。。”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怀疑,让康熙心中一突。
现在这阶段,他不能让蒙古那边起疑心。
“你放心,若当真如此,朕一定给你做主。”做主让张真真死掉。
两人正说着,这一对新人已经到门口了,说是要给皇上请安。
之后还要给各位叔伯敬茶,所以给康熙请安要乘早。
当张真真进门看到自已父亲也在,一点都不意外。
规规矩矩的请了安,不过张真真一副不熟的样子对待乌尔锦的。
老十就不客气了,请了安之后热情的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岳父大人,您快看看,这真的是阿真呢?”
“是,是阿真。”乌尔锦抹了一把喜悦的累,慈祥的看着面前的人儿。
可是张真真却不给面子的请安说:“奴婢赫舍里氏雪芙,给郡王爷请安。”
“阿真,你怎么这么说。”十爷不满意的嗔怒道。
“爷,妾身是赫舍里氏雪芙,不敢欺瞒皇上和郡王爷。”张真真说道。
“你。。。。。”十爷气呼呼的,嚷嚷说,“爷说你是阿真你就是阿真,你若是再敢提什么赫舍里氏,爷绝不饶你。”
丫丫的,好不容易见个面,就这幅德行。
十爷心里面当然不平衡啊。
“爷,您一直叫妾身阿真,可是妾身叫雪芙呢,您不能永远不面对现实,永远怀旧。”今日,张真真故意打扮的比较幼稚而且年轻一点,因为生过孩子,比以往更加丰满一点,打扮起来,当真是看不出以往的形态了,“若是爷希望妾身变成姐姐,妾身不敢不从。”
说完之后则委屈的哭了,十爷不晓得是该奴还是该心疼,可行为上则作势安抚了一下张真真。
而这时候常海请旨入宫,自然是为了张真真的。
这两日的传言,他听到之后心里面直冒冷汗。
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他派人顶替女儿的事情,不能被揭发,在说自已昨天在女儿出嫁的时候就被告知,今日一定要一口咬定十福晋是自已的亲生女人。
只要是她不说,这事情就好办,他们咬定不松口,这事就不会出大事。
“臣,侍卫佐领常海,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常海进了门则佯装镇定的请了安。
刚起身,就听皇上问道:
“常海,你身前的女人当真是你的女儿?”
“是,雪………十福晋是臣的女儿。这事阿灵阿大公可以作证,当日阿灵阿大公去臣的家中,偶见了小女,觉得小女与先十福晋极为相似,因此做的媒。”
“这事原来是阿灵阿的主意?”看来他们的手已经伸到不该伸到的地方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你当真是能洁身自好?
“是,小女今年二八芳龄,又怎么会是乌尔锦郡王爷的女儿?”常海回答,可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不能接受,非要闹着要女儿。
十爷看不过去,则瞪了一眼常海,对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道:“岳父大人,不管如何,你永远都是我胤誐的岳父,弘暄是你的外孙。”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这才不闹了,不过心情不好就是了。
174太子爷处于低谷()
174、太子爷处于低谷
出了御书房的张真真,各处请安,则在皇宫内转悠了一圈,当然每个人见到她都有着不同表情。
太后去了承德山庄修养去了,不在宫中,所以张真真不用去慈宁宫。
若不然张真真还真不晓得如何应付。
御花园的时候碰见了太子爷和太子妃,貌似在吵架。
张真真想要避开,而十爷抬脚就要走,可是张真真回眸之间,发现他们已经看向了这边。
不耐拉住要走的十爷,因为太子爷和太子妃已经走过来了。
有些意外的是,太子爷见到她的时候,从刚开始的迷茫,到最后松了一口气。
这其中的感情,张真真没看懂。
走上前去给太子爷和太子妃请安,然后站在一边。而自家爷倒见到两人表现的有些愤然,太子爷亦然。
张真真却不晓得其中猫腻,不过太子妃像是经历过什么,则不似以往的嚣张跋扈,这次又给太子爷做足了面子,友善的问道:
“十弟十弟妹可去给德妃娘娘请了安?”
“已经去过了,刚才见安的时候,太子二哥怎么不去抽个热闹?”张真真则问道。
太子爷眼神隐晦,没吭声,只是太子妃则没有冷场,则回答道:“本是要过去祝贺十弟十弟妹的,可被一些事拦住了去路。”
张真真明白,大概是太子爷被兄弟们弹劾了,心里面不痛快吧。
太子爷虽然是一人之下,无上荣宠。可最算是在聪慧可人,也仅仅是一个人,如何抵挡着这么多兄弟们的暗箭难防呢?
南巡之中的太子爷,并不像传言那般暴力无能,相反他有些善良。
对待那些河工老哥们,不冷漠相反与他们打成一片,如今这种局面,该是他已经厌倦了这种残酷的皇家生活。
听说太子爷十三岁就开始讲学,知识渊博仅在康熙之下了。可是上面有个康熙压着,不能表现的太过,而下面又有兄弟们赶着,他又不能表现的太窝囊。
权衡把握不了,就变成如今这般了。
张真真知晓今日这种局面,他们不适合说话,则说道:“太子,太子妃,奴婢跟爷还要回去办些事,这就不打扰了,改日在亲自过去给太子太子妃请安。”
“十弟妹,去忙吧,我和你二哥在逛逛园子。”
之后几人就告别了。
太子妃见两人走院,则不似刚才的和善,抱怨说:“现在连十弟都与我们疏远了,太子,我们现在可如何是好?”
“哼”
太子没答话也没心情逛园子了,继续往前走,想要避开此间的喧嚣。可御花园虽大,总有尽头。而且后面还有不愿意结束话题的太子妃,她问道:“当日十弟妹因救驾出事故,你就该揽下寻找十弟妹的事情。现在十弟和十三弟寻人没寻到,还将责任都赖到咱们头上了,真不晓得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找到十弟妹呢?”
“你想说什么?”太子顿住怒问道。
“太子,现在外界都在传,十弟妹不敢回来,是因为担心皇城之内有人要害他,而这个人就是你,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十弟妹怎么就会以此方式回京呢?”太子妃不明白。
“闭嘴,桌木真已死了,现在十弟的媳妇乃是赫舍里氏雪芙,你给我记住了,在说错话,小心爷打你板子。”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都没有纠结,其他人还有敢冒头,“若是不想被皇阿玛嫌弃,最好别提任何关于十弟妹的事情。”
“太子,这种事外界传的很少,说我们忌惮十弟背后的势力,担心十弟帮助八弟而可现在他们如愿了,我们却越来越失去皇阿玛的信任了”人情冷暖,太子妃算是经历过了。
“你闭嘴”太子爷自然想到这一层了,这件事情让他在蒙古郡王那边失去的威信,大概有很多人高兴的吧。
再去看自家太子妃这般趾高气昂的训斥自已,他心烦意燥。
太子最近听的训斥太多太多了,回到东宫还要烦,可出来东宫,还是不能清净,他想死
可是桌木真,她费尽万难选择这种方式回京城,又是为了什么?
“你该是知晓是谁要加害与你的吧?”太子爷不理会太子妃虽然两个人的逛园子,可是太子的思绪则已经飘远,他瞩定那女人不会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的。
只要她不误会,自已又有什么可怕的。
新婚回门刚过,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就启程回蒙古了,说是准备皇上蒙古巡视事宜去了。
张真真没有去送,不过十爷去了,表现与平常无异,还是那么的热情。
十爷不晓得如何安慰,只能一个劲的说将来把弘暄培养成英年才俊,文能兴邦,武能定国,让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放心。可是郡王却无奈的叹息一声,则说道:“若是可能,让弘暄想你多一点就好。”
皇家若是无才便是好命。
十爷似懂非懂,因为他不晓得如何回答,久久的才蹦出来一句话:“我的儿子当然是像我了。”
“是是是我这一生最自豪的事情就是有你这半个儿子了。”乌尔锦噶喇普郡王回答说。
十爷听到之后很高兴,当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离开,并到达蒙古的时候,则发现自已带回来的东西多了许多,除了银子则是珍贵药材。
心情沉重之余,则更不懂自家女儿的心了。
虽然回来之前,他们没有见面,可伴君如伴虎,女儿的处境他能理解,而自已唯一能帮到她的,就是无大才。
京城
又过不几天,康熙则去了巡视蒙古各部落,这一次依然是带着太子爷、大阿哥、八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
张真真觉得一下子走这么多人,心情很舒畅,至少不用应付了。
康熙前脚刚走,据说忙碌的四爷则登门拜访了。
说是送去年锦博带回来的礼物,过年的时候,十爷的心情不好,所以四爷也就没敢打扰。
这会儿来,除了恭喜之外,自然还有锦博的事情。
对于张真真的归来,最不是滋味的则就是四爷了。
“十弟妹,最近我认识了几位传教士,他们最近出海回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