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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老二”
木无瞳与火无毒的惊叫声让我迅速扭头一看,发现郑世悟与金无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我心中一寒急忙拽着聂晓婧一块朝郑世悟他们跑了过去。
郑世悟和金无血都是嘴角流血昏迷不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中间农妇突然恨恨地骂了一声“逐尘小厮投胎去罢”。
迅速扭头一看,我心里面刹那间一阵抽搐难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往上冲——那个中年农妇在击退王立全的同时,右手化掌为爪在逐尘的脖子上轻轻一抓,逐尘的咽喉要害之处立马是鲜血直喷。
可怜习有胎息真术、从大清顺治年间活到现在的逐尘道长,这下子双手捂着颌下直直地瞪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中年农妇却再次冲着明明已经断无活路的逐尘道长猛地踹了一脚,逐尘道长倒飞出去,脑袋正好重重地撞在了后面的大树树干上面,裂开的树皮上面瞬间红的白的直往下淌。
“立全兄住手!”见能与柳美青战上近百回合的逐尘道长仅仅不到十个回合就如此惨死,我急忙大喝一声。
让我深感庆幸的是,出手杀掉逐尘道长以后,中年农妇终于收手站在了那里,开始掏出一方手帕细细地擦着右手上面的鲜血。
我迅速上前拽住了王立全,以免他万一再像逐尘那样身遭不测。
这个时候,木无瞳却是冲着中年农妇大声喝骂了起来:“该死的老娘们儿你瞧瞧我是谁!”
中年农妇瞄了瞄木无瞳,一脸憨厚地笑了笑:“你那点儿小把戏就不要拿出来献丑了。”
木无瞳刹那间面如死灰、一脸的绝望。
“逐尘这小厮呢,已经重新投胎去了,老身也不想把你们赶尽杀绝!”
中年农妇一边细细地擦着手上的鲜血,一边冲着我们说道,“这样吧,你们六个呢,今天可以有一个活着下山离开这里,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
见中年农妇能够明确叫出逐尘道长的道号,而且称之为“小厮”,我已经明白这个中年妇女应该就是逐尘道长所说的那个大巫。
这个时候,王立全却是冷冷地说了一声:“老东西休得把我们当猴耍,你是不会留下活口的”
不等王立全把话说完,中年农妇就笑了笑:“不错,你很聪明。可惜这并没有什么用!”
我与木无瞳、水无影等人相互瞧了瞧,都是一脸的悲愤和无奈——逐尘道长都撑不过十个回合,我们这些人自然是不用多说。
迅速权衡了一下,我咬了咬牙,然后小声对聂晓婧说:“要真是贤惠懂事,等我拖住她以后你尽快下山,替我孝敬父母”
木无瞳则是瞧了瞧躺在地上的郑世悟和金无血,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以前义结金兰的时候曾经说过,虽非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可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天就让我们弟兄一块上路吧。”
话音刚落,木无瞳就率先猝不及防地朝那中年农妇冲了过去。
几乎与此同时,水无影、火无毒、土无耳他们三个一左两右地配合着木无瞳猛扑而至。
可惜的是他们四位仅仅是一个照面,我根本就没看清中年农妇的动作,他们四个就全部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挣扎不起来了。
我一手紧紧地拽着王立全,一手抓着聂晓婧,急得头上汗水直往下淌,却实在是想不出应对之策。
王立全扭过头来一脸冷静地看向了我:“全部死在这里虽然仗义却无意义,你我虽未义结金兰但毕竟相识一场、惺惺相惜。听我一言,留得青山在、方有雪恨时——我拖住她,你们两个冲下山去”
话一落音,王立全猛地甩手挣开了我,扬起开山刀就迅速朝中年农妇杀了过去。
“立全兄!”我全身的汗水刹那间涌了出来,第一次明白在绝对实力的碾压面前,什么兵法计谋都是无能为力。
在我愕然迟疑之际,王立全与那中年农妇居然交手十余回合而并没有落败、更没有倒飞出去。
聂晓婧这时突然美眸一亮,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猛地推我一把,说了一声“你快走!”的同时抢过我手里面的开山刀,非常凌厉地冲了上去。
“晓婧”我又急又怒又无奈,却也明白就算晓婧她与王立全联手能够拖得住那个中年农妇,我胡君尧今天也绝对是不可能独自逃生的!
迅速扭头瞧了瞧全部倒在地上或昏迷不醒、或挣扎不起的郑世悟他们六个,我心里面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
仅仅三四个回合的光景,根本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聂晓婧就倒飞了过来。
极度的牵挂与紧张让我的反应速度超常发挥,我伸开双臂堪堪接住了聂晓婧!
此时的聂晓婧俏脸苍白,嘴角的鲜血触目惊心!
“晓婧”我声音颤抖地叫了一声,感到心疼得好像在钝刀乱割一般。
“君尧我,我不行了,”聂晓婧一边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一边挣扎着轻轻说道,“忘了我”
“你不会有事儿的晓婧,晓婧你你千万要坚持住,我,我”我很是急促却语无伦次地一边说一边四下乱瞅,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想抱着聂晓婧迅速下山进行抢救,同时也知道如果那样的话,中年农妇肯定会让我们两个死得更快更彻底!
扭头去看王立全,我发现王立全将锋利的开山大刀使得神出鬼没一般,赤手空拳的中年农妇居然一时拿不下他。
就在这个时候,怀里的聂晓婧光洁细腻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而且呼吸越来越微弱,嘴边的鲜血也是越流越多了。
“晓婧”知道晓婧这次极有可能凶多吉少,我心如刀绞一般恨不得把那个中年农妇给碎尸万段,却不敢松了臂膀上的聂晓婧。
怀里的聂晓婧原本苍白如纸的俏脸却变得红润了起来,宛如秋水一般的美眸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亮明净。
“晓婧你?”我怔了一下一时有些茫然不解。
“别伤心,大不了,来世再相见。”聂晓婧突然俏脸绯红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我心里面一喜却是刹那间明白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晓婧她极有可能是真的不行了。
“不会有事的,晓婧你听我说,我们,我们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呼吸急促地安抚着她。
聂晓婧看了看我,然后目光直直地看向了蓝天,突然抿着小嘴儿哭了起来:“君尧,我,我想家,想爸妈”
仅仅说了这几个字,聂晓婧的手突然垂了下去。
急忙抬手试试了聂晓婧的鼻息,我发现晓婧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但,聂晓婧眼角的泪水仍在不停地流着
“晓婧!!!”我颤抖着叫了一声,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浑身的力气好像瞬间被抽空了一样。
抬头看了看,见王立全仍旧未落下风,我挣扎着怒喝一声:“立全兄,砍死她!”
王立全没有回应我,但线线刀光却是明显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狠凌厉。
这个时候,我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盼望能够看到中年农妇死在王立全的刀下,我才能与晓婧她一块上路。
可惜的是,王立全同样不是那个中年农妇的对手,他手里面的长刀很快就脱手飞了出去。
赤拳对空手地仅仅几个回合,王立全也被对方一掌击中了胸口倒飞了出去
看到王立全口吐鲜血撞到了一株红松树树干上面继而摔到了地上,我长叹一声,知道这下子大势已去,再也没有机会送晓婧回家了。
就在我准备拣起水无影丢在旁边的短刀跟聂晓婧一块上路的时候,王立全却是挣扎着站了起来。
抬手抹了一下嘴边的鲜血,王立全一字不说,只是神色坚毅地迅速朝中年农妇扑了过去。
中年农妇同样也是一言不发,鬼魅一般欺身迎了上去,当胸一掌再次将王立全击得倒飞了出去
第93章 力挽狂澜()
当王立全第三次挣扎着站了起来的时候,中年农妇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立即出手。
“瞧你刀法拳脚,应该也是古巫传人,性子果然够烈够坚强!”中年农妇冲着王立全慢慢说道,“念在同为古巫后裔的份上,老身就饶你下山去罢!”
王立全根本没有搭理她,而是再次挥拳冲了上去。
中年农妇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将身只是轻轻一扭,堪堪避开了王立全。
“人生所求者,唯有‘长生’二字,”中年农妇闪身飘远以后很是不解地看着王立全,“老身今天看在同为古巫后裔的份上、看在你性子够烈够坚强的份上愿意赏你一条生路,你不要不识好歹!”
王立全只是拧眉说了“同行之友非死即伤,王某岂能独活”一句话,再次猛地冲了过去。
“好吧,既然你一心求死,老身这次就成全于你!”中年农妇一边说一边迎了上去,一掌正中王立全的胸部。
中年农妇的这一掌可能伤到了王立全的肺部,中掌以后连鼻子里都开始有血涌出
见王立全鼻口出血却仍旧趔趄着再次站了起来,中年农妇将丢在地上的那把开山刀用脚轻轻一踩刀柄,锋利的开山刀就跳起来被她握到了手里。
我心中一紧赶快轻轻放下聂晓婧,迅速冲过去拦在了王立全的前面。
不等我开口说话,中年农妇冲着我扬了扬下巴:“你闪开,老身跟他说两句话。”
王立全趔趄着上前几步抓住了我的手,与我并肩面对着中年农妇。
“你们跟着逐尘那小厮前来,无非是想要拿回那颗灵蛇之珠!”
中年农妇盯着我和王立全,“老身多少年没有碰到过你们这种为了所谓的义气而悍不畏死的傻后生了;这样吧,老身今天愿意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有谁能伤得了老身一丝一毫、一根头发,老身不但全部饶了你们,而且可以把那枚灵蛇珠奉送给你们!”
“此话可当真否?”王立全立即扬眉问了一声。
“老身杀人无数,却从不食言!”
中年农妇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面捏出了一枚白色的珠子冲我们晃了晃,“这个,就是和璧隋珠之中的隋侯之珠,只要你们谁能伤得到老身一丝一毫,哪怕是能从老身衣衫上抽出一丝半线,老身就把它送给你们!”
睁大眼睛仔细一看,我发现中年农妇捏在手上的那枚珠子有乒乓球大小,看上去熠熠生辉、似有毫光闪烁。
“君尧兄弟你闪开,”王立全突然不容置疑地推了我一下,然后抬头冲着那个中年农妇低声喝道,“不需他人助拳,王某自己就好!”
“立全兄你?”我很是惊疑地看着王立全,“没有希望的!死就死了,何必死前再受她捉弄一番!”
“不!听我的,你让开就好!”王立全抬手抹了一下嘴边的鲜血,“但有一线希望,自当拿命搏上一搏——只是,你若助拳而死,我要那枚珠子也没有什么用处了;所以,听我的,让开!”
“你修为太低,根本帮不了他,让开别碍事就好!”
中年农妇冲着我摆了摆手,然后朝着王立全点了点头,“今天老身我掂量掂量你这小后生到底有几分本事、几根硬骨,你如果真有本事从老身衣衫上抽得一丝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