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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头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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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婧妹妹她,她一时想不开,我与她在一块的时间毕竟太短,许多情况并不了解,还是你好好劝劝她吧”

    陈诗婷神色凝重地轻轻安排了我几句,然后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不等我开口劝解,聂晓婧背对着我主动开了口:“我相信你们真的没有骗我,我与胡先生以前确实认识。但是,我真的记不得你们所说的那一切;

    除了听你们讲以外,我不知道我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不知道可有兄长姊妹、父母何样,我,我真的不想继续活在这个世上了”

    “晓婧你千万不要这样!”

    我身体向前倾了倾、最终还是站立不动,“前几天我也曾经想过,想要把你送回你家,让你爸妈好好帮你讲下过去的事情,只是考虑到怕你爸妈他们伤心,所以打算等你好了以后再说”

    “谢谢你,胡先生,您考虑得对,”聂晓婧依旧背对着我,不肯让我看到她流泪的样子,“如果我的父母真的还在人世的话,我不想让他们再见到我——因为我对他们没有任何印象,相见之后除了让他们伤心难过以外,并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你恢复以前的记忆,让你知道你是何人我是谁!”我赌咒发誓一般正色说道。

    “谢谢你,胡先生。不管过去如何,但是现在请恕我直言,我对胡先生除了感谢以外并没有任何感觉;所以,胡先生还是忘记我、另寻她人吧。近来不少麻烦你们,如果有来世,我再报答”

    话音一落,聂晓婧突然将身一纵,头朝下破窗而出从六楼坠了下去

第81章 不恋红尘() 
“晓婧”我猛地一惊迅速上前想要抓住她拽住她,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瞬间好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我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个不停,上初中以后就极少流泪的我刹那间泪如泉涌。

    “完了,完了,这下子全完了!”大脑一片空白过后,只有这一个念头——下面是硬化的水泥地,晓婧她头朝下坠地以后绝对没有存活的希望。

    浑身瑟瑟地待在那里,我没有勇气俯窗去看,也不想看到昔日的“美眸小蛮腰”这般香消玉殒的模样。

    我只是突然间觉得人生所有的努力其实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其实活在这个世上真的也没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我才深切地体味到了“失去方知珍惜迟”的锥心之痛之悔,才真正体味到了什么叫做“得之地狱亦是天堂,失之天堂即是地狱!”

    正当我觉得人生其实毫无意义也没有什么意思的时候,突然听到下面传来陈诗婷的声音,说什么“晓婧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幸亏姐姐我”

    急忙用手背抹了下眼泪,迅速上前俯身去看,我发现聂晓婧居然好好地站在陈诗婷的旁边,而陈诗婷似乎在安抚着她什么!

    我瞬间感到心脏几乎承受不了这种从地狱到天堂般的冲击刺激,大脑短路一般竟然想要从窗口直接跳下去,以便尽快看到聂晓婧!

    好在仅存的一线理智让我打消了直接从窗口跳下去的冲动,我转身出门从楼梯上几个跳跃就从六楼下到了地上

    “胡先生你?”陈诗婷有些异样地看着我。

    “哦,谢谢陈姑娘!”

    我这才明白过来,迅速抬起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然后先是冲着陈诗婷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这才直直地看着聂晓婧,“我理解你!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不能让你恢复记忆的话,我,我陪你一块跳楼!”

    这个时候,张玲玲与郑世悟等人也闻讯匆匆赶了过来。

    “麻烦两位姑娘再帮我一次,帮我照看聂晓婧几天;第七天,我一定回来!”说完这些,我立即转身就走

    郑世悟和金无血从后面撵上了我,问我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问我短短七天用什么办法能够让聂晓婧恢复记忆。

    “我没有把握,但我理解她的痛苦!举目无亲、谁也不认识,连她自己是谁她都不知道;想要离开这儿又不知道该去何方、能去哪里,换作任何一个外柔内刚的人也忍受不了!”

    我一边走一边说道,“麻烦你们帮我照顾好她们三个的饮食生活,我先去阳台观试试,第七天一定准时回来!”

    “也是这个道理。好吧,你稍等一下,我开车送你过去!”金无血应了一声,连忙朝车库走去

    “情急生智”四个字并非空穴来风,其实还是挺有道理的——在看到聂晓婧“死而复生”的一刹那间,我就想到了三个去处。

    所以到了王屋山山脚下以后,我并没有先去阳台宫,而是首先去了后山那个当初碰到“半截缸”的地方默默站了一会儿。

    可惜的是,那个曾经害过我也曾经帮过我的“半截缸”并没有出现。

    十多分钟以后,我只好又匆匆赶往迷魂凼,在附近当初曾经碰到严纾萌的地方站了一会儿又转了一会儿,但同样也没有看到严纾萌的倩影芳踪

    下午三点左右,我终于来到了早就想好的最后一站——王屋山最负盛名的三清之地阳台宫。

    非常幸运的是,阳台宫的海清道长刚刚云游归来不过两天,这让我心里面深感庆幸。

    见面施礼以后,我赶快向海清道长讲了一下情况,祈请海清道长出手相救。

    海清道长焚香一炷、长眉低垂,默然片刻以后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我:“福生无量天尊,小兄弟惹祸光拣大的惹啊,这一次别说贫道,恐怕当下之人无有可以帮你解厄者”

    踉踉跄跄地离开阳台宫以后,我感到浑身无力、两眼茫茫,再也不知道去往哪里、寻找何人。

    上次遇到青铜大钟的事儿,海清道长虽然没有直接帮得到我,但至少给我指出了方向契机。

    而这一次,他居然直接说恐怕当世之人没有能够帮我解厄者

    正当我无计可施、心情灰暗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小兄弟,能请我喝杯酒么?”

    抬头一看,我发现前面路边有个身材颀长的小伙子笑眯眯地打量着我。

    我也懒得理他,顺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票子递了过去。

    “谢谢小兄弟,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既然请我喝酒,能够喝个痛快才好嘛,”那小伙子接过钱以后居然笑了笑,“能再赏两杯么?”

    想到我已经无处可去、无人可求,心灰意冷之下我干脆把钱从口袋里面又掏出一沓递给了他。

    这一次,对方没有开口道谢,而是莫名其妙地冲着我说了一句:“心碎不恋红尘,只缘未遇某人。”

    “嗯?”我心中凛然一动,觉得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似乎有些深意。

    一念至此,我急忙顿住脚步转身去看,发现对方虽然长得是眉飞入鬓、很有英气,却是一脸的狂放不羁、玩世不恭。

    我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那个小伙子冲着我笑了笑,然后两眼望天继续自言自语地说道,“心碎不恋红尘,只缘未遇某人;三坛琼浆下肚,万里晴空无云。”

    我琢磨了一下,觉得上阙还算有些意味,但下阙就明显有些玩世不恭了,倒是与他的神色气度有些相符。

    “什么意思?”我怔了一下继续问道。

    那个一脸狂放不羁的家伙笑了笑,依旧回答了我五个字:“没什么意思。”

    我思忖了一下觉得事情不对,于是再次问他说:“老兄怎么称呼啊?”

    那货明明是下巴上干干净净、毛都没有一根,却煞有介事地抬手在下巴上摸了摸,好像在抚须一样,然后笑了笑:“呵呵,既然都不识我,为什么要诬陷我青楼花酒、找什么头牌姑娘?”

    心里面凛然一动,我立即脱口而出:“你是?叶雪松?”

    “没错,”小伙子点了点头,“浪子雪松,在此等你多时了。”

    心中猛地一喜,瞬间就明白了刚才那他首“心碎不恋红尘,只缘未遇某人;三坛琼浆下肚,万里晴空无云”的意思,我赶快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当时箭在弦上,我信口乱说的,如果有机会,我会在那个柳门主面前还你清白”

    “哎,道什么歉嘛,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叶雪松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我的意思是说,在外面浪荡几年了,为什么就一直没有找到那种可以笑谈风月、诗词歌赋的青楼呢?

    多少楼台馆舍、路边小店,卖人肉倒是的不少,但居然没有一个能够吟诗作赋的姑娘,害得我每次都是落荒而逃,好不狼狈啊,唉”

    “这个?”我怔了一下,觉得对方怪不得自称“浪子雪松”呢——虽然表面看上去狂放不羁、玩世不恭,符合“浪子”二字,但如果他真的每次都是“落荒而逃、好不狼狈”的话,倒不失“雪松”这等高洁的名字。

    顾不得多虑其他,我赶快开门见山直问正事儿:“对了,雪松兄真的能够让我‘万里晴空无云’吗?”

    “哈哈,兄弟你不能只记最后一句啊,别忘了前面还有一句‘三坛琼浆下肚’,这个,才是最为重要的!”自称浪子的叶雪松哈哈大笑。

    这一下,我二话不说,直接拉着他就朝山下的酒店走去:“走!先去喝酒!”

    “谢谢兄弟!”叶雪松一边走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我真不愧是姓叶的,与好龙的叶公很是有些惺惺相惜——我虽然很爱喝酒但酒量一直不好,最多只能喝一杯零一点儿!”

    “没事儿,红的白的黄的随你挑,一定陪你喝个尽兴痛快!”既然他敢说“心碎不恋红尘,只缘未遇某人”,我心情大好之下很是爽快地边走边说。

    “多谢兄弟好意,只是我酒量真的不大,怕陪不好你啊。”叶雪松很是有些惭愧地说道,“我怀疑祖上与那个好龙的叶公肯定关系不错,甚至是颇有渊源。”

    到了山脚下风景区,我特意挑了一家规模较大、档次较高的酒店,请他点菜挑酒。

    “菜无所谓啊,酒好就行!”叶雪松很是真诚地说道,“山珍海味随便上就好。”

    我苦笑了一下,点了几个硬菜,然后问他喝白酒还是啤酒。

    “那个六十七度的衡水老白干先来几瓶就好。”叶雪松指了指七百五十毫升装的蓝花瓷

    上菜以后,六十七度、三两多一杯的烈度白酒,叶雪松端起杯子一口就见底儿了。

    我只怕他醉酒误事,于是劝他说:“你不是说只能喝一杯零一点儿么,慢慢喝嘛。”

    “没错啊,”叶雪松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像这种小酒坛,我最多也就是一杯零三坛左右,再多的话就有可能会头晕的”

第82章 老猫成医() 
虽然我平常喝酒从不喝五十度以下的白酒,但今天这种六十七度的白酒喝起来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老白干酒厂你咋没把百分之百的纯酒精拿来当酒卖呢!

    所以听叶雪松说他酒量不大,只能喝一杯零三坛,于是我只好笑着说道:“行,我随意,你干杯!”

    叶雪松没有表示异议,而且酒风极好、从不磨叽,只要帮他倒上,基本都是一口闷。

    等到他一个人差不多喝了接近一斤白酒的时候,我这才试探着问他如何才能够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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