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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并且神智情绪渐渐稳定、没有再昏厥过去。
清醒了过来的郑世悟很是惭愧地轻声说道:“老七,老二,大哥我错了”
“别说了,只要大哥安然无恙就好!”我赶快上前扶住了郑世悟,“对了,进去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满满一弹匣的子弹居然会没有伤到公孙门主?”
郑世悟一脸懵怔地回忆了一会儿,这才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唉,我中了那老家伙的计了!那里面应该按某种阵法规律布有很多缸形的陷阱,陷阱与陷阱之间有可以落脚的地方;
他轻车熟路地踩在陷阱的边缘走过去了,我在后面却掉了进去——我开枪的时候只能朝上面打,所以根本没有办法伤得到他”
金无血在旁边很是迷惑不解地追问道:“可是,大哥你为什么会一下子把满弹匣的子弹全部打光呢?而且为什么还会惊叫着昏过去啊?”
土无耳也是非常好奇地补充说:“对啊,大哥你在里面究竟看到了什么?”
郑世悟皱着眉头迟疑了一会儿,却是摇了摇头:“我头有些懵,我记不清了。”
我明白郑大哥肯定有什么事儿在瞒着我们,明白所谓的“记不清了”只不过是不想告诉我们而已,所以我也就不再继续追问,而是拧开一瓶水递了过去,让他稳定一下心神,然后准备回去。
喝了半瓶水以后,郑世悟问起了后面的事情,就是在他晕倒以后公孙门主到底提了那些条件、为什么愿意放了他。
金无血如实而简单地讲了一下。
听金无血这样一说,郑世悟也很快就恍然大悟,继而一脸内疚地冲着我拱了拱手:“老七,这次是大哥我太心急鲁莽了,欲速则不达,反倒让人家化被动为主动;以后我再也不会固执行事了,只要有你在,我们兄弟商量着来”
我赶快抬了抬手:“没事儿的,大哥别这样说,以后还有机会。”
郑世悟咂了咂舌:“我知道老七你言而有信,既然你已经发誓承诺不动武了,而那个公孙门主他又认死不肯放我们过去,估计不好办呐!唉,这次是我把事情给办砸了!”
我安慰郑世悟说:“没事儿的,除了动武以外方法多着呢!我们可以争取到公孙门主的同意与支持,也可以用反间计让他主动来投。这样吧,我们先在这儿吃些东西休息一会儿,马上原路返回;
出去以后先想办法解决掉黑田太郎与那个阴阳鬼手,免得一不小心再中了他们的诡计。至于公孙门主么,到时我们再想办法!”
听我这样一说,郑世悟这才放下心来,继而问我黑田太郎是不是真的还在人世。
我点了点头,把当初的情况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说黑田太郎只不过是假死脱壳而已,肯定还在人世;当然,现在的她肯定早就让阴阳鬼手给她整形易容成别的模样,说不定到时候她就站在我们的身边,我们都认不出来她。
郑世悟、金无血和王立全他们几个马上很是凝重地表示,越是这样,越是必须尽快除掉黑田太郎和阴阳鬼手,以免再被他们两个所要挟
接下来,我们十多个人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商量着如何才能除掉黑田太郎和阴阳鬼手。
这个问题确实是相当棘手难办,因为除了敌暗我明以外,连整形易容后的黑田太郎是什么样子我们都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儿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他们肯定在暗中观察着我们,以便随时坐享渔翁之利。
张玲玲更是直接断言,既然那个神智不清的薛霜霜会出现在王屋山,这说明黑田太郎他们极有可能就在王屋山。
我点了点头:“紫玲说得没错,我也认为他们极有可能就在这王屋山!只不过这王屋山太大了,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具体在哪儿。俗话说得好,知道鱼在哪儿,就用网去逮;不知道鱼在哪儿,就用诱饵去钓;
既然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那么我们不妨干脆将计就计,想办法钓他们出来!”
“有道理!”郑世悟率先表示赞成,继而说道,“关键是怎么钓?”
“至于怎么钓吗,首先是让他们误以为我和聂晓婧仍旧受她控制,你们还不知道归胜利就是胡君尧;其次,就是展示出一个我们必须暂时停下来的现象,让他们主动联系我,催促我!”
我一边说一边看向了郑世悟,“如果大哥不介意的话,其实正好可以用大哥刚才的事儿”
不等我把话说完,郑世悟就恍然大悟:“哦,我明白老七的意思了!行,我们正好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我也假死一回!”
土无耳有些不放心地追问道:“他们会不会占卜出来其实大哥还在人世啊?”
郑世悟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会的,他们没有我的头发等物,也不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占卜不出来的!只要你们配合得像一点儿就行!”
接下来,我们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原路返回
在往外走的路上,我和聂晓婧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慢慢走到了后面。
郑世悟和金无血他们也心领神会地领着众人加快了脚步,与我和聂晓婧撇开了一段距离。
抬头瞧了瞧前面的众人,聂晓婧主动轻声说道:“原本打算回去以后必须做个dna鉴定呢,现在看来不需要了,你果然真是胡君尧。”
我一边走一边说:“晓婧你越谨慎我越放心、越开心,但是现在为什么又相信我了呢?”
“因为一个人的容貌和声音可以改变,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的行事习惯与风格还是那个样子,”聂晓婧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小声说道,“对不起呀,胡君尧。是我错怪你了;还有,刚才我不该踢你的,我错了,我下不为例”
“没事儿的,人家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感情深了用脚踹嘛!你心里面有我、在乎我,才会那样做的!”
我半开玩笑地安慰着聂晓婧,然后顿住脚步站在了那里,主动给她解释说,“另外,我与那个薛霜霜真的没有发生什么,我知道晓婧你在这方面有洁癖,所以,你可不能误会我啊!”
“嗯,我相信你!”聂晓婧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这次真是委屈你辛苦你了”
看到聂晓婧娇羞低头的模样,我心里面怦然一动,立即伸手想要把她搂在怀里好好温存温存,却不料聂晓婧不但条件反射一般打开了我的手,而且非常敏捷地闪到了一边。
我一下子愕然愣住了:热恋中人不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与晓婧这么长时间不见、甚至可以说是劫后重逢,晓婧她就算矜持不主动,也不应该这个样子啊!
迅速闪身躲开以后,聂晓婧又慢慢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很是为难地小声解释说:“对不起呀,虽然我知道你真的就是胡君尧,可是你现在根本没有胡君尧的模样而且连声音也完全变了。我真的没办法接受,所以,你别见怪”
我怔了怔,继而试探着问聂晓婧说:“那如果万一找不到阴阳鬼手,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我再也恢复不了以前的模样与声音,难道我们两个就没有办法亲近、就没有办法结婚了啊?”
对于这个问题,聂晓婧很是严肃地思忖了一会儿,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是的!我实在是接受不了胡君尧以外的人!
如果你真的不能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与声音,我恐怕真的不能接受你,就算心里面知道你就是以前的那个胡君尧,我也没有办法接受。”
“要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得祈祷上天保佑那个阴阳鬼手呢,如果他要是出了意外,我们两个可就麻烦了!”我搓了搓手突然感到有些不妙。
不过,我琢磨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嗯,晓婧你这样做也可以理解!其实换作是我我也一样如此——如果有一个与你容貌声音不一样的姑娘说她就是聂晓婧,就算是真的,我也难以接受”
第323章 以诈对诈()
“谢谢你的理解,不是人家不想你,而是,心里面真的没办法接受!”聂晓婧赶快转换了话题,一边说一边将那枚猫头玦递向了我,“喏,这个,还是你带在身上吧!”
我接过猫头玦,仍旧像以前那样把它装在了贴身的口袋里,同时正色说道:“现在我不勉强你,不过等找到那个阴阳鬼手、等到我恢复成以前的模样和声音以后,我们两个立即就去领结婚证,行不行?”
聂晓婧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嗯。”
接下来,见聂晓婧连手也不肯让我牵,说是那样做的话她心里面莫名其妙会有负罪感的,于是我只好和她一块加快脚步朝郑世悟他们赶了过去
在即将走到外面的时候,金无血把郑世悟给抱了起来,同时提醒我们一定拿捏出失败沮丧和急切的表情,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功亏一篑。
我们几个自然是纷纷点头
重见天日以后,王立全和兰峰他们立即砍了几株小树、用绳子绑了个简易的担架,金无血把郑世悟放了上去,然后急匆匆地就朝山下赶了过去。
郑世悟配合得也是相当不错,直挺挺地躺在担架上面一动不动,看上去就算没死也是没了知觉。
我自然是也不能与聂晓婧走到一块,而是与金无血、王立全一块轮流抬着担架,在回去的过程中,跟聂晓婧一个字都没有说,好像我们两个形如陌路一样
为了把戏份做足,在驱车离开王屋山以后,王立全在郑世悟的身上点了几下、让郑世悟昏厥了过去,然后风风火火地载着郑世悟送到了附近一家医院的急诊室。
那些医生忙碌了一番,给郑世悟做了一番检查,自然是找不到病因。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御米夫人时刻敬惕着,希望看到有人进来打探情况。
可惜的是,一连数个小时过去了,丝毫没有陌生人近前。
于是在金无血的要求下,医院也终于同意我们转院治疗。
离开医院以后我们就上了高速直奔九嶷山
回到九嶷山大寨以后,郑世悟就闭门不出;除了我们一块前去王屋山的十个人以外,包括雷三贵和许心正他们两个在内,众人很快就知道我们出师不利的情况——郑世悟成了植物人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寨里面的人口耳相传,慢慢都知道了郑世悟的情况,同时也知道了我们几个的态度——先想方设法救醒郑世悟,然后再替郑世悟报仇雪恨。
在此期间,不断有人下山去买各种药材等物,消息也是越传越广、越传越确切,雷三贵手底下的人更是议论纷纷,知道我们在王屋山遇到了强敌对手,知道郑世悟目前仍旧是昏迷未醒。
怪不得古人说“三人成虎”,几天过后,看整个大寨的氛围,连我都误以为郑世悟真的成了植物人
与此同时,在老族长的帮助下,金无血也终于找到了一段去年夏天被雷劈得焦黑的树枝,并且在正午时分刻成了一把长约三寸左右的短刀,悄悄地交给了我。
我将那把短刀带在了身上耐心地等待着——因为公孙门主告诉我说,如果实在是需要接近黑田太郎的话,可以用这种方法来增强自身的阳气罡气,以使邪物不能相侵。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但山下和大寨里面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我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