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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看到薛霜霜,雷三贵的眼睛都明显变大了不少;虽然这个薛霜霜确实是唇红齿白、白白净净,但我却是感觉也仅仅不过是漂亮皮肤好而已。
或许是因为受教育的时间太短、读书不够多的缘故,这个薛霜霜虽然身材好、皮肤好却是并没有什么气质,毕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嘛!
她既没有陈诗婷的端庄大气公主范儿,也没有张玲玲的清丽高洁、纤尘不染,亦没有冰琉璃的娇俏甜美、天真可爱;与矜持内敛、俏丽温婉而又不失端庄秀气的聂晓婧相比,更是不在一个层次上。
见我和雷三贵一块来到,薛霜霜赶快放下了水杯,再次表示感谢以后说是想要麻烦我一下,想要让我送她回去。
我试探着说道:“行啊,既然你急着回去的话,那我让三贵兄弟送你回去好了。”
雷三贵马上点头称是,一脸非常乐意效劳的模样。
而薛霜霜却是轻轻摇了摇头,显得紧张不安,小嘴儿嗫嚅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没有说出口。
御米夫人在旁边告诉我说:“这小姑娘昨天夜里可能被那些臭男人小流氓给吓着了,她说除了胡先生以外,她不相信其他人——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薛霜霜睫毛低垂着显得有些羞涩不好意思,却也并没有摇头或者是开口否认御米夫人的说法。
我略一思忖只好点了点头:“那行,现在我正好没有什么事儿,干脆我送她回去吧。”
一直缄口不语的薛霜霜马上冲着我频频道谢。
我摆了摆手:“不用客气,如果你觉得身体可以、现在能够回去,那就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家!”
“谢谢胡先生!谢谢阿姨!”薛霜霜冲着我和御米夫人鞠躬致谢,然后说是她服了御米夫人给她冲的药,又喝了几大杯的温水,现在已经不烧了,想要赶快回去。
我只好转身回到房间取了些钱,然后开车送薛霜霜离开了大寨。
离开大寨以后,薛霜霜才告诉我说,她家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但是有个姨嫁在了湖北的黄袍山,她想要去黄袍山一趟,问我能不能送她去黄袍山;不行的话,把她送到车站人多的地方就好。
“我干脆把你送到黄袍山吧。”我一边开车一边回答了一句。
接下来,薛霜霜坐在后座上一直沉默不语,我通过车内的观后镜偶尔瞄上一眼,发现她完全是十八九岁女孩子那种正常的状态,面对陌生人时有些拘谨、有些害羞,并没有丝毫的阴险狡诈或者是放浪形骸的迹象——虽然她的眼睛是那种非常妩媚迷人的狐狸形。
我开始有些迷惑了,甚至有些怀疑那个梦兆到底准不准
离开大寨不过二十分钟左右,薛霜霜突然小声问我能不能停一下。
我只好松油门儿踩刹车,问她有什么事。
薛霜霜有些怯怯地说她想要下去一会儿,两分钟就好,不会浪费我太多时间的。
见她坐在后面双腿并得紧紧的,而且脸上似乎有些羞涩,我刹那间就明白了——由于感冒的缘故,她喝了不少水;刚才我去房间见她的时候她还捧着水杯喝个不停,估计这个时候应该是想要下车“嘘嘘”。
“没事儿,不用着急,我就在车里面等着你。”我点了点头,同时打开了中控开关。
果然正像我所推测的那样,薛霜霜下车以后匆匆朝路边的灌木丛走了过去。
我胡君尧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对不是无赖流氓,见人家姑娘果然是去路边灌木丛“嘘嘘”去了,我赶快扭过头来收回了目光——虽然隔着太阳膜她在外面根本看不到我,但君子不欺暗室嘛!
仅仅不过一分钟左右的工夫,外面突然传来了薛霜霜的惊叫声,好像非常惊恐一样。
“不好!”知道情况不对,我立即熄火以后拔掉钥匙,同时掏出口袋里面的“格洛克”,推开车门迅速朝附近的灌木丛跑了过去。
原本以为薛霜霜遇到了什么危险要紧的情况,但是等我提着“格洛克”冲过去以后却是傻眼了——薛霜霜虽然半弯着腰已经站了起来,但她的裤子却是还没有提上,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猝不及防之下我甚至看到了一片稀疏的芳草地
急忙转身扭头,我没好气地训斥了薛霜霜一句:“没什么事儿你乱叫什么!”
薛霜霜的声音带着哭腔儿显得极是惶恐不安:“毒蛇,我被毒蛇给咬了”
“被毒蛇给咬了?!”心里面猛地一紧,我只好再次转身看向了她,“你先把裤子穿好嘛!毒蛇咬你哪儿了?是什么毒蛇咬的?赶快把伤口近心脏处扎起来。”
薛霜霜小脸儿煞白煞白的,好像被吓懵了一样愣在了那里瑟瑟发抖着,虽然她把裤子往上提了提,但不知道是吓得手软无力还是怎么回事,竟然还没有提好束好。
“人命要紧!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迅速关上“格洛克”的保险并装到了口袋里,同时急忙朝她冲了过去,想要帮她扎紧伤口近心脏处,然后送她回寨抢救。
让我意料不到而又刹那间恍然大悟的是,毒蛇不偏不巧正好咬到了薛霜霜臀部下面靠近大腿根儿的位置——估计是她蹲下去“嘘嘘”的时候,草丛中的毒蛇正好咬了一下。
第一次近距离内真真切切地看到年青姑娘那一片翘挺丰腴的雪臀,甚至隐隐看到除了她未来老公以外绝对不许别的男人能看的神秘之处的时候,我大脑“嗡”地一下子懵了。
我再次迅速扭头回避,同时急忙把我的领带扯了下来、抛了过去,命令一般低声喝道:“赶快扎好穿好!我带你回大寨,大寨里面有各种蛇药,快点儿!”
我没有听到薛霜霜的答应声,反而听到一声闷响,好像是有人扑通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一样。
本能地赶快扭头一看,我发现薛霜霜果然倒在了地上,看样子应该是晕了过去甚至是没了性命。
“什么毒蛇会有这么厉害?”我心里面猛地一惊,急忙四下打量了一番,在确认周围并没有致命毒蛇以后,我这才朝薛霜霜跑了过去,同时叫着她的名字。
薛霜霜没有回答,只是倒在了地上,而且裤子还没有完全提好;而我抛给她的那条领带,仍旧落在草丛上面。
“哎呀,这,这”在看清薛霜霜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之后,我搓着双手很是着急却是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历经各种生死之险磨练出来的冷静与理智让我迅速做出了选择——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现在必须是救人要紧!
一念至此,我一边说着“绝对无意冒犯、只是救命要紧,不要误会、不要怪我”,一边迅速拣起那条亮蓝色的领带朝薛霜霜走了过去。
虽然薛霜霜丰腴雪白的臀部确实是极为诱人,但我心里面真的是并没有半点儿的绮念杂念,在抬手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确定她气息尚存、还有抢救的必要,我很是急切地想要先帮她在伤口近心脏的上方扎紧以后送回大寨。
为了避免让自己被那一片雪白粉嫩分心乱神,我首先把薛霜霜的裤子给提了上去,然后才拿着领带想要在她大腿根儿处进行扎紧。
不过,真是慌乱慌乱、越慌越乱,等到把薛霜霜的裤子提上去以后,我这才想起来——到底应该扎紧哪条腿啊?而且,刚才我还真没看清那条毒蛇究竟咬在了她的什么部位
第304章 桃花之劫(5)()
帮昏迷过去的薛霜霜把裤子给她提上去可以理解,但是如果再给人家褪下来的话,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虽然明明知道情况十分紧急却是有些犹豫不决,同时也多少有点儿担心血气方刚的自己万一经受不住这种场面——毕竟周围并无他人。
但是,看了看薛霜霜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而且小脸煞白煞白的,我瞬间想到了一个伟大的职业——救死扶伤的医生!
更何况现在就连妇产科都有不少男医生呢!
一念至此,我连忙把晕倒在草地上的薛霜霜翻滚了一下,让她由脸部朝上的姿势变成了背臀朝上,然后迅速把她的裤子给褪了下来。
丰腴雪白的臀部以及臀部下面的大腿上根本没有什么血迹牙印儿!
我一下子有些懵住了:“这倒真是怪事事儿!我刚才在旁边明明好像看到她臀部下面的大腿上有流血啊!”
睁大眼睛再次仔细瞧了,目光所及之处只是一片完美无瑕的丰腴雪白,确定没有什么血迹、更没有被蛇啮咬的牙印儿。
我没有看错看花眼,而薛霜霜也绝对不会凭白无故地昏过去,她肯定是被毒蛇咬到了别的部位。
稍稍一愣,我怀疑伤口是不是被眼前这条粉色的小内裤给遮住了。
“反正裤子已经褪下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必须准确扎在伤口近心脏的位置才行!”想到这里,我立即伸手把薛霜霜那条粉色的小内裤从下面的边缘往上扯了扯,想要瞧瞧伤口是不是被遮挡住了。
刚刚伸手把那条粉色的小内裤往上边扯了一点儿,我发现一朵形如桃花的东西突然迅速朝我疾射而来,于是我本能地急忙扭头闪身、进行躲避。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躲开那朵桃花模样、影子一般的东西,但是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青春妙龄姑娘的内裤是绝对碰不得的!
因为我大脑一懵,突然呼吸急促、心跳加速,有种强烈难抑的原始冲动莫名其妙地升腾了起来,继而好像化成一团火焰一般烧得我浑身难受。
直直地盯着裤子被褪到大腿处的薛霜霜,她那曼妙玲珑的腰臀曲线以及雪白的肌肤好像强磁一样吸引着我的目光,根本无法错开。
我感到喉咙有些发干,原始的冲动与强烈的好奇心让我极想直接把那个粉色的小内裤给她撕开扯下,很想瞧瞧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神秘存在,居然会让古往今来无数英雄豪杰竞折腰!
心脏跳得越来越厉害,腰下膝上的某个部位早就已经是坚挺如钢,恨不得立即找处战场冲刺杀伐
就在我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冲动的时候,脑海中似乎响起了一个声音在催促着我:胡君尧你还傻呼呼地愣着干什么啊!人生在世需尽欢,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啊!反正附近也并没有他人,萋萋芳草地、美女在眼前,春风一度、快乐无边,还不行动、更待何时
我喉结动了动,立即迷迷糊糊、身不由己地伸手把薛霜霜搬了过来,把她变成了脸朝上的姿势。
正当我下腹如火焚烧、伸手想要把薛霜霜的内裤给她撕扯下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聂晓婧。
一想到聂晓婧,我刹那间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个声音如雷贯耳般响了起来:胡君尧你这样做你对得住人家聂晓婧吗!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不过,仰面躺在草地上面的薛霜霜却好像磁铁一样,她那白净的小脸儿、低垂的睫毛,小巧的嘴巴、颀长的脖颈,胸前的小山峰以及修长笔直的美腿,让我根本错不开目光,仍旧是直直地盯着她
这个时候,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胡君尧你这个傻子!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就连圣人都是无法克服的,你又何必傻呼呼地让自己倍受煎熬?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经把人家薛霜霜的裤子给褪下来了,而且刚才还隐隐看到了某些不该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