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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踌躇了一下,转望战团,确实,明教能说得上名字的人,已经都在那里了。
“只是有一件事我奇怪。”那人步步小心,已经谨慎到了一定地步,“张无忌应该身中十香软筋散,一丝内力也运不出才对,怎可能如此挥霍。”
“也许是九阳神功,也许是别的什么,总之你快去吧。”王保保心在滴血,说话的功夫,怕是又有几十人死了。
“我怕,明教有高手暗中相助。”那人道出了他的疑惑,“能解十香软筋散的高手……我还不认识。”
“你不认识就是没有,快些去吧,你不是很恨张无忌的么?”
那人微微沉吟,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若是你有危险,便唤我回来,我不想你死。”
“放心,放心。”
终于,那人踏出了那一步,像是山猫一样,不知何时已消失在林
几乎在那人消失的同时,滚滚风声赫赫袭来,一柄近一人长的巨剑点在了王保保胸前。
“你该听他的。”方闲说。
王保保不知他是如何出现的,此黑袍大汉笑容似春,然这面相则极为混沌,又是皱纹又是褶子,猥琐中有成熟,成熟里有玩世不恭,玩世不恭里有大义,大义里有感情,感情中又有猥琐······
“你下手怎又这般毒了。”方闲冲着王保保身后不满道。
蛛儿放下最后一个士兵的脑袋,任脑浆从那五指洞中流出。
“不然怎样,让他们叫那变态回来么?”
“凡事应留有余地啊,一上来就你死我活的容易闹误会。”方闲叹了口气,玄铁巨剑顶了王保保一下,“收兵吧,留你一命。”
王保保想不到,死也想不到。他以为杨逍会来杀自己,韦一笑会来杀自己,甚至朱元璋会来杀自己。
然而面前,要杀自己的,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你……你是……”
“这不重要,收兵吧,我们都不想再看人死了。”方闲玄铁剑又顶了一下。
“…···”王保保咬牙道,“你可知道,这机会我等了多久?你可知道,从各府动员这许多精锐又不被发现有多难?岂是说收便能收的?”
“不然怎样,让他们送死么?”方闲顺着巨剑微微送上一些内力,震得王保保头晕眼花,“平了光明顶又怎样,明教还有许多分坛,最一步说,平了明教又怎样?天下农民万万千,举国上下地起义已势不可挡,你们只会打天下,不会安天下,你一个人平的过来么?”
“我吃的是朝廷的俸禄,住的是朝廷的府邸,不管有用与否,我王保保都要保卫朝廷至最后一刻!”王保保这话说的倒也不软,虽被内力震得眼前一阵朦胧,却是沉着嗓子说出了这一番话。
“哎······灵儿在就好了。”方闲无奈摇头,“让他好好看看,你说的是真是假。”
而后,方闲学着韦一笑的样子,点燃了周围的几棵树,点燃了王保保身后的帅旗。
在普通的元军兵士眼里,战斗只有两个坐标点。
一个,是面前的光明顶;另一个,就是身后的帅旗。
他们惊讶地发现,帅旗被点燃了,这火越来越大,直至帅旗折断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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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那人不希望我知道他就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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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旗的熊熊烈火之上,赫然站着一个黑袍大汉,看不清他的脸型。而他用剑指着的那人,每个人却都认识,即便看不清也知道,那样的战盔铠甲,正是本军统帅王保保。
方闲轻轻用剑一顶,这次震出了多些的内力,王保保再也抵抗不住,一口血呕出,昏死过去。
“本想让你撤得体面些。”方闲揪着王保保,朝外遁去。
立刻,军中绝望地呼喊铺天盖地。
“将军死了!”
“将军被擒了!”
“明教有邪魔,邪魔!!!”
“邪魔会吃人!!将军被吃了!!”
“我不要被吃……我不要死!!!”
霎时间,兵败如山倒。
方闲不时回头望望,此时才真正明白了兵败如山倒这个比喻有多么精髓。
方才元军被明军反扑,只是缓缓后退,虽然有些气软,却还是撑着。可一见帅旗倒了,却像是突然从一往无前地士兵变回了普通人,再也没有了拼杀的勇气。
为了跑的更快,他们丢盔弃甲,他们扔下兵刃,如同难民一般回身狂奔。
从高的地方看,他们就像是一堆拼命逃跑的蚂蚁;而乘胜追击的明军就像是洪水,一面吞噬着蚁群,一面逼得蚁群越跑越快。
将这些复杂壮阔的情境进行精粹提炼—兵败如山倒再恰当不
待追击一段时间过后,张无忌自知气力不支明军亦是强弩之末,仅凭士气地刺激在前进,他便用最后一口气再度运起狮子吼:“明军将士!救人为先!不必再追!!”
教主下令地恰到好处,他们想追也没有力气追了。
一时间,明教将士呐喊滔天这是迄今为止他们面对朝廷赢得最壮阔的一仗。
由于杂兵杂将,没有同一口号,一会是什么千秋万载,一会又是什么统一天下,繁杂得紧。
在这乱糟糟的咆哮中,张无忌举步维艰。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抽干了,不久前,他冒了平生最大的一个险不是与元军拼杀的时候而是再之前。
十香软筋散中毒者全身筋骨酥软,不能再使用内力,内力越高者,中毒越深。
即便强如张无忌,依然是中了这道,这恐怕是世间唯一能制住他的毒了。被关押的时候,他不断尝试各种办法,却仍是一无所进。可以说,那时候手下甲乙二人真的可以杀死他。
在尝试的过程中,张无忌曾试过用乾坤大挪移。乾坤大挪移旨在激发人体的潜能,一共分为七层。
从前的历任教主中,最多的不过是练到第五层而已,炼成当天便走火入魔而死。而前任教主,不可一世的少年天才阳顶天,则是在修炼第四层的时候撞到了夫人与成昆偷情…···
可以说,要激发的潜能越多,风险也就越大。按照玄幻小说中的理论就是没有强大的**,就承受不了那强大的力量。
而张无忌,却是瓷瓷实实地练到了第六层!
九阳神功强身健体,谁练谁知道!
只是这第七层,他迟迟没有突破,每次想到那里,都是浑身躁动,感觉要吐出火来,便不敢再练。
在尝试解毒的途中,他突发奇想地运气了第七层心法,竟还真的有那种要出火的感觉。
至少,内力还在,不过只有乾坤大挪移第七层才能调动这内力。
张无忌也不知道若是为了解毒硬冲第七层到底是吉是凶,便也暂时作罢。
直到田伯光出现,告诉他赵敏要挂了,这小子当真冲冠一怒为红颜了,管你姥姥的走个鸟火入个鸟魔,顷刻之间如亡徒一般,再不顾循序渐进,不顾身体的异样,将那未能理解的一十九句心法在一刻间通通硬练,也不管筋血,不管心神……
练过之后,便像他之前的预感一样,体内好像有一个火焰烧了起来,奇痒难当,奇痛无比,搞得他险些崩溃。
不过看见古树上的赵敏,他楞是撑了过来,将身体的痛苦发泄在了奔跑与杀戮上。
一战过后,他内力与体力几乎耗尽,这才惊喜地发现,那该死的毒没了。
傻人就是有傻福,如此稀里糊涂地也能突破。
张无忌拖着疲惫的身体朝光明顶挨去,但愿韦一笑尽到了他的职责。
“教主,这里还有一个活口!”身旁某人看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元军军士,便要过去补刀。
这军士倒也不是惶恐,只颤颤地抬起手,指着张无忌,嘴唇抖动。
“等等······他好像要说什么……”张无忌缓缓走过去,蹲到他身旁。
那军士的声音一点也不虚弱,反而充盈得紧——
“你去死罢……”
猝不及防,那人身子一翻,连续三指点在了张无忌的腰间,小腹与天灵盖,随即头也不回,就此奔去。
明教上下人足足呆了数秒,这惊悚一幕太过突然,谁能想到,一个绝顶高手竟扮作小兵的尸体?!
世间哪里有这么卑鄙无耻下流的高手?
张无忌眼睛缓缓闭上,身子软了下来。
“还是……差一步……么…···”
“教主!!!!!”
远远奔去的那人面无表情,只默默喃语:“朱元璋不争气····…王保保不争气······最后还要我亲自动手······现在的年轻人呐…···”
光明顶山脚的某客栈。
“你到底是谁!”王保保已经忍无可忍了,这人擒了自己出来,不打不骂,不杀也不干,就这么撩着自己,高兴了还赏口酒喝,“一刀杀了我便是何苦这般折磨?”
方闲呵呵一笑,像老农民一样坐在炕上,夹了一筷子酱牛肉,嚼的那叫一个滋润:“那家伙说的对,杀了你还有别人顶上杀不过来。”
蛛儿像老农妇一样帮方闲续上酒,他又是一饮而尽。
“哎呀,烧得我好痛快·……”方闲抿了抿嘴,一副享受的表情,“若是爱奴在就好了……”
“好什么好?”蛛儿不满道。
“一个倒酒,一个揉肩,洒家这辈子值了。”方闲大笑。
王保保哑口无言,他竟然被这么一个下贱的农民打败了生擒了……
“好了不逗你了。”方闲撸起袖管“回答我几个问题,如实回答,我就不杀你。”
“啊?”王保保一惊,“你要放了我?不拿我去与朝廷交换俘虏么?”
“交换个鸟,我爱奴又不在朝廷手里。”方闲刚说完,又是一惊,“朝廷最近有没有关押一个长辫子的傻姑娘。”
王保保道:“牢房里女人多了去了,我哪里知道?”
“也对,也对不好找啊……”方闲挠了挠头,开始发问,“谁让你这时候来攻山的?”
“那人。”王保保答得很快,瞳孔清澈,一点也不含糊。
“哪人?”
“那人!”
“我他妈问你话呢!”
“就是那人啊!!”
“找抽这是。”方闲开始抽裤腰带了,“不老实是吧?”
王保保神色紧绷,赶紧解释:“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从前每次出兵或是大的计划,他都会暗中指点并护我安全······我也就是这样,出兵无往不利,封官进爵……”
蛛儿望了望他,仲出五指:“要不要我插他几下?”
王保保瀑布汗:“姑娘……”
“不插头。”蛛儿望向别的地方。
“还是插头来个痛快的吧,姑娘。”王保保要哭了。
“看样子倒不像是撒谎。”方闲又问道,“你可知张无忌被囚于光明顶。”
“知道!”王保保又是满脸真诚,“那人让我将张无忌被囚禁在密道的消息透露给敏敏,然后看敏敏何时去救他,我们就何时攻山。”
“哦?!”方闲惊道,“这么说,赵敏也是一个棋子?”
王保保点点头:“不错,那人说,赵敏去后必激起明教矛盾,我们待驻守在外围,待朱元璋的兵动了的时候进军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