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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书凝重地点点头:“是了。”
“扑……”
喷的是蛛儿和宋远桥,方闲的承受能力现在已经无底线了。
宋远桥满眼含泪:“儿啊……伱怎么越陷越深了……”
“不不。这是无意间撞见的,偷窥峨眉女子茅厕这种事,岂是吾辈之所为!!!”宋青书满面正义,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不过在被大家怀疑的目光扫视后,宋青书还是低头认罪,“不过是两三次而已。”
宋远桥捶胸顿足。
方闲忍着恶心赶紧劝慰:“老宋莫怪,我让小宋这么干的。”
“哦?”宋远桥又看到一丝曙光。
看见这是沾满屎黄色痕迹的草纸,方闲已大概猜到了其中端倪。自己与宋青书一见如故,自然就要帮他开罪了。
“老宋伱想想,周芷若和岳不群既是同谋,就必须定期互通有无吧?倘若我突然回归。也好有个照应对吧?”
“言之有理……”宋远桥琢磨了一下,依然不解。“可这根偷窥女子茅厕有什么干系?”
“人有三急,兴许收到飞鸽传书的时候周芷若突然屎急。稀里哗啦过后又没带纸,只得用这密书来当草纸用。密书上沾满了屎,她也就不敢销毁了,只往茅坑里一扔,这样一来,咱不就有机会了么!!”方闲这一席话说的自己都要吐了,歪理不带这么歪的。
却见宋远桥神色一凛:“有——道——理!”
蛛儿脸皮抽搐:“宋大侠伱天生就是用来被说服的么?这都信!!!”
却见宋青书又是惊诧又是敬佩:“田兄当真是神算子!!这都料到了!!!!”
蛛儿无力吐槽了:“好吧……”
方闲自己都要敬佩自己了,仅仅依靠沾满屎黄色物质的草纸就能料到这么多……当然,还要感谢宋青书前辈一贯的尿性才给了他发挥的空间。
宋青书开始娓娓道来:“那日,我在女厕天窗上…………哦不,那日,我伴在芷若身旁陪她练剑,突见天上一只白鸽飞了过来,芷若神色慌张,赶紧吩咐我去做别的事。我心道,平白无故飞鸽传书,必有隐情!便偷偷藏在旁边,一窥这魔女的后庭……哦不,一窥这魔女的阴谋。”
方闲:“前辈说的我又是饥渴难耐,又是恶心不止,咱挑重要的说好么。”
“是是。”宋青书满面正义继续说道,“却见这魔女刚打开密信,突然神色忸怩,眉头紧蹙,捂着小腹呻吟不止,舌尖微微……”
“混小子说正经的!!!”宋远桥满面通红怒骂。
“是是。”宋青书被骂后继续满面正义,“而后她便匆匆快步离去,我心想,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失!便也跟了上去。可跟到最后,儿子迷茫了,只见芷若急匆匆地冲进了女子茅厕……”
宋远桥态度好转,安慰道:“为了大事,值得牺牲名节!此事爹卖个老,担保在场众人皆帮伱保密。”
“是是。”宋远桥被安慰后继续满面正义,“儿子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为了武林大义,我偷窥女子茅厕又算得了什么!当机立断,轻车熟路,驾轻就熟地跃上了茅房,潜伏在天窗旁。”
蛛儿:“为什么轻车熟路……为什么驾轻就熟……饶了一大圈不还是茅房!”
“别打断,我听的很过瘾!”方闲挥臂喝止,貌似整个人都带入了,“前辈继续说,挑精彩的。”
“是是。”宋青书被鼓励过后依然满面正义,“我在天窗外向下看,只见芷若冲进茅厕,二话不说便褪下裙子,露出了那白花花的屁股。顷刻间,霹雳啪嚓,犹如电闪雷鸣,天崩地裂一般!姹紫嫣红四散喷涌而出!好不快哉!”
方闲拍手:“痛快!”
宋远桥:“……”
“是是。”宋青书被叫好过后依然满面正义。“虽然场面很是壮观,我的双眼却完全没有被那丰硕翘起的***所吸引,完全没有被张弛有致的后庭所扰乱,完全没有被那让人心生酥麻的呻吟所诱惑!”
方闲拍腿喝道:“好一段声色并茂的排比句。伱高考作文五十分起!”
“谢谢。”宋青书被称赞过后依然满面正义,“我完全没被那些不入眼,猥琐而又邪恶的东西遮住视线,当时我只是盯着芷若手上的密信,定睛凝望……可惜,距离太远,任我如何死命地看也是一团黄渍……哦不,一团模糊……”
蛛儿:“伱真的看了么……伱真的看了么……”
方闲:“吉祥物伱做的越来越到位了。我都有些离不开伱了。”
“真的真的。”宋青书辩解过后继续满面正义,“正当我纠结是否要现身硬夺的时候,却听芷若一声娇吟——‘哎呀,忘带纸了!’。当时我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下去递纸给她,只求保住这密信。可惜我还是太过优柔寡断了,芷若乃是一派掌门,上厕所没带纸这种事岂能让他们知道!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芷若眉头一蹙,将那密信握在手中攥了攥,便一掌拍在自己后庭之上!”
“哎呀……可惜啊!”方闲彻底代入了。
“可惜,可惜。”宋青书可惜过后继续满面正义。“只见她擦了一次没擦干净,便将那密信一折。又是一擦!”
方闲捶胸顿足:“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是啊。是啊。”宋青书说的气血喷张,当然还要继续满面正义,“这两擦还不够,她竟还将那小小的草纸折了第三次!仅有指甲大小的草纸,就这样第三次擦拭在了后庭之上!”
“咦……好恶心……”这次就连蛛儿都被带入了。
“只是,这一次并没有那么顺利……芷若突然惊叫一声,再看手指,已不小心沾上了些许。”
宋远桥虎躯一震:“竟然沾上了,真是恶心!”
“不错,就是沾上了,也正是这一沾,才给了我机会!”宋青书眼睛放光,“沾上屎后,芷若大惊之下,顾不得许多,匆匆将草纸扔进茅坑,便提起裙子出去找水了!情急之下,她竟没有销毁密信!”
“哦?!好机会!”方闲振臂一呼。
“英雄所见略同!”宋青书脸上一抹狠劲闪过,“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与江湖大义想必,我只身踏入女子茅厕的粪坑又算的了什么!!!”
宋远桥听的都要哭了:“好儿子,舍生取义,爹为伱自豪!”
宋青书表情决然:“我担心周芷若后来想起这事,再来清理茅坑,便不做踌躇,立即从天窗跳入茅坑,只一进去,我双脚就是一滑,直愣愣地扑倒在了茅坑里……”
“………………”众人沉默。
“即便我摔了个狗吃屎,即便臭气熏天,即便我很过瘾,但我扔没有晕厥,为了武林,我要撑下去!而后我…………”
……
“出生入死,为的就是它了!”宋青书已是血泪满眶,捧着这沾满黄渍的草纸,犹如捧着圣杯。
“前辈,辛苦了!”方闲听着这一曲惊天动地的镇魂曲,感慨万千,“现在,伱能否告诉我,这上面是什么?!”
“这上面……”宋青书脸皮一抖,“只有屎………………”
“…………”众人又是沉默良久。
方闲已经要哭了:“前辈,伱描述的绘声绘色,惊天地泣鬼神,到头来,却只是一堆屎么?”
宋青书悲惨且苍凉地摇摇头:“不错,这上面只有屎,我已反复擦拭,对着太阳透视,用水浇用火烤,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看到,除了屎,还是屎。”
“这就是让我苦苦等待的消息么……”方闲颓然一叹,“罢了,就当听了个热血磅礴的故事了,也不亏。”
“是啊……”宋青书附和一声,便又将这一纸屎塞回囊中。
“伱为何留着它?!”宋远桥质问。
“这个……拿回去再做研究,兴许能有新的发现。”宋青书流汗挠头。
“扔了!”宋远桥终于反应过来了,“儿啊,不要越陷越深,伱这样下去,到我这个年纪,得是怎样的存在啊?!”
“可是……可,这还有研究价值,上面还有味道。”宋青书死攥着草纸就是不放。
“伱不扔,我帮伱!子不教父之过,我不能让伱再错下去了。”宋远桥怒喝一声,一把抓住宋青书的拳头,拉扯起来。
“不不,过两天再扔!!”
宋青书的功夫与老爹比,毕竟还是稀疏了些,外加宋青书不敢用力,怕弄坏了草纸,这可怜的密信只两招便被宋远桥夺走了。
“儿啊,忘了这些吧。”宋远桥悲怆一叹,大臂一挥,草纸已被撕碎,随风飘舞。
宋青书欲哭无泪。
方闲看着这猎奇的一幕:“真是漫天飞屎啊……”
蛛儿看着这一幕,突然一怔:“等等……这纸……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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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田老师的故事了满是坑()
………………………。。
“纸就是纸,有什么认不认识的?“方闲看着这堆碎片,往后闪了一下,生怕碰到身上。
蛛儿却是拾起一根树枝,挑了片落在地上的碎纸,反复翻了几下:“这颜色与质地,没错了。”
宋青书连忙赶来:‘…”蛛儿姑娘你对这方面有研究冻,来探讨一下。”
“你滚开…,蛛儿鄙夷地看了宋青书一眼,而后对方闲道“田大哥,你应该知道小昭与婆婆的真实身份吧?”
“那必须的,金huā婆婆是紫衫龙王黛绮丝,小昭是新任波斯明教圣处女,她们招谁了?”
蛛儿继而道:“当时婆婆让小昭潜伏在光明顶,寻那乾坤大挪移。我与婆婆在江湖上走动,婆婆与小昭平时也是用这种方法通信,我所看不错的话,这纸张与婆婆当时收到质地颜色无异。”
方闲也抄了跟树枝翻起纸来:“啥意思,这些纸能看出什么端倪?”
“田大哥有所不知,光明顶用的纸,与中原是不同的。”
方闲细细谈望了一下,透过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看纸的本质,果然,这纸张除了本身颜色就偏暗黄外,在表面还依稀能看到交错的粗纤维,就像麻布一样。
“确实…。”“方闲凝目思道“寻常的纸,若是掉到茅坑里,被那些稀稀烂烂地东西一搅,早就被浸透弄烂,哪里还能保存的这么完好。”
宋青书接口:“是吧,我就说有研究价值。”
宋远桥略微不好意思:“如此看来,我倒是鲁莽了。”
“无碍,反正上面也没写东西。”蛛儿确定无误后发表结论“这种纸是西域独有的麻油纸,中原早就有更先进的造纸方法,只是还没有传到那边罢了。”
“西域…”。”方闲思索再三“如此看来,这纸的出处,只有可能是光明顶了,否则难道是罗马波斯希腊么”。”
“田大哥你在说什么?”
“没事…。”也不知这地图有没有边界,这年代混欧谈的也不知是凯撒还是亚历山大。”
正说着,不远处的若干声尖叫引起了骚动。
“啊!!!变态!!!”
“怪物!变态怪物!!!”
峨眉山顿时鸡飞狗跳,众huā失色了。
方闲一拍脑袋:“操,尽坏事,事不宜迟,老宋你快去躲避”小宋你哪里来的哪里去,这次的事舍生取义,记你一功,来日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