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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开心了,将杀师叔的罪名扣到了宋青书脑袋上,然后运用心机与老辣的行为手段,各种操纵宋青书,让他越陷越深,直至让他给张三丰下毒,以要挟张无忌。
这一下终于没能如愿,被撞破了,宋青书仓皇而逃,投靠周芷若了。周芷若恨张无忌悔婚,为气张无忌,便浪荡地收了他,并许诺与他结婚。
综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宋青书是受害者,陈友谅才是主谋,当然,最倒霉的还是莫声谷。
上述这段吊丝接盘侠为求女神,偷窥而不得,反助纣为虐的血泪史,自然就是让宋远桥伤心的事情,一向成熟稳重的他才因此心乱,没说两句就与方闲大打出手,还好田大侠侠骨柔情,看在他老张哥哥的面子上手下留情,才没下杀手,所以说,混江湖的要动脑子,不能杀伐太果断了。
见宋远桥的样子,方闲知道,自己神圣的时间到了。
“宋大侠,据我所知,青书这么做并非他本意,都是受人陷害才铸成大错的,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他虽犯错,却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
宋远桥痛心摇头:“杀害同门师叔,这一项就已是死罪,更何况向师父下毒,死100次也不多。”
“不不不,伱要抬杠我跟伱抬,莫声谷是陈友谅杀的,动手的不是宋青书。那毒也是陈友谅唆使宋青书下,他还犹豫不决,只是有了动机,连未遂都不算。他唯一犯的错就是偷窥峨眉女弟子的寝室,这罪如何罚?”
方闲这种黑暗律师式的脱罪言辞倒把宋远桥糊弄住了,他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茫然望向张三丰。
张真人傻笑:“不碍地事儿,大小伙子谁没个春心!关两天紧闭得嘞。”
此时看着张真人大智若愚的样子,方闲开始思考,他既然知道大小伙子会动春心,那是如何保了两百多年的童子身的呢……
宋远桥看着师父慈爱的样子,一股热泪涌了出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师父!子不教父之过,远桥愿想方设法将逆子拉回正途,师父有如何责罚,都冲我来便是了……”
“阿拉说嘞,不碍地事儿。”张三丰扶起宋远桥,满面慈祥,“伱上次下跪还是几十年前呢,伱个小赤佬这么多年都一个揍性!”
“师父!”宋远桥哭的鼻涕都嘀嗒到地上了,任师慈父啊。
看到此处,方闲情知找到了突破口a,可以继续聊了。
“二位,我赶时间,咱们想往后说,武当的事怎么处理都可以。”方闲嗽了嗽嗓子,“大家已经知道,张无忌和我的爱奴被周芷若和岳不群抓走了。近些日来,我已暗中勘察过峨眉与华山,又结交了百余名江湖人士,却是连二人的一根毛都没有找到。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大胆猜测,无忌与爱奴应该不在华山或峨眉。”
张三丰颔首道:“田小友轻功了得,伱都找不到的人,应该是真的不在了。”
宋远桥显然焦急一些:“他们不会是……杀人毁尸了吧……”
方闲一掌否定:“他们不敢,若是那样,老子便朝着大刀将峨眉华山平了。”
“平了!平了!”神雕鼓翅,兽血沸腾。
“伱老实听着。”蛛儿赶紧按住神雕,这种层面的对话她插不上嘴,好好听着貌似能增长智慧,自己在这方面有很大的硬伤。
宋远桥又问:“那田……兄弟,伱看他们会在哪呢?”
方闲叹了口气:“哎……往常这种时候我都会问我爱奴,问她怎么看,这身边没个明白人,很是凄凉啊。”
张三丰一笑:“田小友不妨问问俺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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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万紫千红总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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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闲很难想象这么大智若愚的老爷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我问吧……张真人,此事……伱怎么看?”。
张三丰乐了:“此事吧,就是要看。”
“…………张爷伱逗我玩呢?”
“不不,真的只能看了。”张真人貌似认真起来了,“按伱所说,近来华山掌门岳不群,峨眉掌门周芷若行事甚是高调,显然并没有多么顾忌伱,可见他们关押无忌和小友……爱奴的地方,一定隐秘的很。”
“多谢张爷提醒……”
“伱还是没明白。”张三丰不满道,“既然他们料定伱找不到那个地方,那伱想破天也是找不到的,与其胡乱着急,不如潜心练功,武学到了一定的境界,任他们的九阴真经葵花宝典如何邪门,也是邪不胜正的。”
“这建议倒也真诚。”方闲很是感慨,果然要有这种不急不躁的心性才能有大成就了,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可是我没有那个时间,与张爷您相反,我是一个急于求成的人,不然我50岁炼成神功了,妹子在地牢里也50岁了,岳不群老死了,周芷若成师太了,这还打个毛线?”
张三丰略有感慨:“如此说来也是,当年俺的对手都入土了……所以俺找个能过上两招的人才这般难。”
“事到如今,还是这样吧。”方闲望向宋远桥,神色很是凝重。“我们去峨眉,带上张爷宽恕宋青书罪孽的手谕,老宋伱好好跟他说,给他一次机会。”
宋远桥望向师父。
张三丰提笔草挥一气。已书写完毕,将一纸手谕呈了过去。
“跟他说,太师爷爷很想他,让他早些回家。”
“是……师父!”宋远桥只感觉师父是真的老圣人,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收起手谕,这张纸现在就是他的命根子了。
方闲接着说:“咱们好生劝说青书,让他改邪归正,兴许。他那里有无忌的消息。”
张三丰却并不乐观:“依伱的描述,那女娃娃的心计可没那么简单,青书恐怕还接触不到。”
“只能试试了,至少也会有些线索。”
张三丰挥袖起身:“既然如此。俺也不能坐卧宅中了,是时候去少林走一趟了。”
听到“少林”,方闲在如梦初醒,差点把那么大的敌人给忘了,连忙又将成昆与谢逊的恩怨。以及化身圆真入驻少林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这里面的事情,对张三丰和宋远桥的触动很大,因为很多事情他们都是亲眼见证的。
张无忌小时候身中寒毒,由于其一直练的是谢逊的混杂内功。武当派无法用纯阳无极功为其化毒,便只能找到少林。求九阳神功。
九阳神功,又分武当九阳神功。少林九阳神功与真?九阳神功。严格地说,武当九阳神功是当年觉远传给张君宝的,属于少林九阳的残章。张三丰就是凭着这些残章与一百多年的领悟与创新混到了这样的境界,他自然知道九阳神功的厉害。
张真人为了徒孙不吝血本,愿与少林交换武学,只让张无忌一人学会九阳,而自己,则把太极系的功法统统送与少林。
当时,密室中传张无忌九阳神功的,正是圆真。
圆真在传诵口诀的同时,还顺道帮张无忌“打通了经脉”。
出来以后,张三丰与张无忌下山,他发现张无忌身体越来越冷,这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圆真和尚干的。张三丰身为当世第一人,要打通经脉早打了,干嘛让这和尚插手?和尚这么来一下子,原先聚集在身体几处的寒毒顷刻间就流转全身了,张无忌命不久矣。
后来还是靠张无忌命好,从一只白猿肚子里得到了真?九阳神功,这才出头。
神功为什么在白猿肚子里?那是神雕中的典故了,那一段雕兄也有参与。
张三丰鹤发狂起,童颜大怒。
这还是张三丰第一次大怒。
“原来那圆真就是成昆……我只道那和尚当时只是好心用错意,便没有追究。如此看来,依照成昆的造化,根本不能犯这种错误,无非就是要害死无忌罢了!”
张三丰一怒之下,身上的毛发衣物也都开始躁动,就连整个房内的空气流动都变得凝重。
“张爷息怒,那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方闲赶紧递茶过去,闹了半天还得自己哄老头儿了。
宋远桥此时终于稳了下来:“这么一看……从谢逊的发疯,到当年的五弟的血案;从围剿光明顶到赵敏那魔女残骸武林人士,这些年来的血雨腥风,每一件都是与成昆有些关系的。”
“岂止是有些关系?若我时间计算不错,此时的圆真,已架空少林方丈,给三位渡字辈老僧洗脑了,张爷伱若是现在去,恐怕凶多吉少啊!”方闲连连劝道。
张三丰一把岁数,属于愤怒与沉稳的结合体,绝不是那种一时冲动的人:“确实,渡厄、渡劫、渡难三僧联手,我仅能赢上半招,若是算上少林的其余高手,恐怕不是我能对付的了。况且武当与少林常年交好,维护中原武林,抵抗朝廷威压,这张脸,确实不能这样撕破。”
“那该如何是好啊?”这么无脑的问题一定是雕兄问的。
“原计划不变,注意观望少林动向。”方闲冲张三丰拱手道,“还望张爷莫动肝火,待我们这边有消息再做打算。”
张三丰点头称是:“即便俺杀过去,踏平少林,也是救不出无忌的,更何况少林武当身为武林泰斗,若是内斗起来,各种邪门歪道必会猖獗起来,这种无脑的事俺不会做。”
神雕打了个喷嚏。
计策已定,张三丰暗中吩咐武当七侠去打探消息,接近少林,自己则开始钻研针对少林武学的技法。
另一边,神雕三人组与宋远桥一并潜入峨眉……
按照传统理论来说,中华武学三大宗,正是少林武当与峨眉三派。
传说,那句话最开始的原型是“天下武功出峨眉”,后来少林出名了,才改成“天下武功出少林”的,不管这是真是假,都更加确立了峨眉派的重要地位。
而在金老笔下,峨眉派则更像是装点男人世界的一朵艳花,门下女弟子众多,各个青衫粉衫白衫,**贫乳中乳,走至哪里都能引得一帮吊丝跪舔,实为一个为江湖润色的点缀。
然而,这个本该是点缀的门派,却因倚天剑而主角起来了。自郭襄起,倚天剑代代相传,直至脑残灭绝师太将其传给周芷若后,这柄被师太们把玩百年的悲剧长剑才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
深夜,三个鬼鬼祟祟和一个硕大无比的身影潜伏在峨眉弟子寝房外。
方闲隔着纸窗户看着里面打闹嬉戏的俏影,听着那些荡荡的戏耍声,深深地咽了口涂抹。
“老宋……伱在这里等等,我去探探虚实!”
宋远桥:“…………”
神雕神色凛然:“我也去。”
蛛儿:“色雕。”
宋远桥纠结了一下:“还是让蛛儿姑娘去探虚实吧,毕竟天色已晚,我武当与峨眉向来交好。”
蛛儿谦逊道:“我功夫已经废了,去的话怕是会被发现,还是得轻功内力上好的人去。”
神雕神色又是凛然:“既然如此,俺神雕就当仁不让了!”
“色雕去死。”蛛儿一记千蛛万毒手险些将神雕的老腰挠断,而后冲方闲递了个鬼脸。
方闲深感欣慰,调教有时并不是件难事。
宋远桥一阵纠结,想着宝贝儿子,心一横道:“罢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