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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惚感觉到,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不狼狈也不跋扈,一家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一股小小的醉意涌上来,方闲便又开始扯徒儿的事情:“达尔巴。你今年多大?”
“35。”
“干,比我还大十岁……”方闲笑道,“回去以后,我介绍几个姑娘给你认识,对了,还有方忙,你们差不多该成家了。”
“徒儿只愿陪在师父、师娘身边就过了。不用成家!再说还有佛祖呢……”
“你该破的戒都破了,佛祖早就不要你了,再者说。成了家就不能陪着师父了?你可以带着母达尔巴,小达尔巴一起孝敬我老人家么!”
“这么一说……”达尔巴摆出手指,“如果我成家了。就是一家子达尔巴,这么多人孝敬师父,师父一定更高兴!”
“哈哈哈!”
“哈哈哈!”
“你哈个毛!”
“……”
二人聊的畅快,很快壶中的酒就见底了,侍女过来换上一壶新的,顺便问道:
“爷,咱们听曲子么?”
“哦,对了,还有表演呢。”方闲笑道,“这个必须有。需要我去请小姐么?”
方闲大概知道规矩,有些厉害的歌姬讲究个面儿,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动的,要三顾茅庐什么的。
“呵呵……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侍女掩面笑道,“大人身上还继承了些从前文人的风度。实属难得。”
“哈哈。”方闲也是大笑,自己这是想多了,“那便劳烦去请小姐出来唱上一曲,我等洗耳恭听。”
“是,这就去。”
不多时,侍女领着一半遮着面纱的女子轻轻走来。
方闲看不清歌姬的面貌。只觉得她极为消瘦,气质略显伤感。
“杨伯。”方闲心中微微不满,喝了一声。
老伯正在船头与船夫闲聊,见老板召唤,便匆匆进舱:“爷,有什么吩咐。”
方闲看了看歌姬,最后摇了摇头,又让杨伯下去了。
他本想埋怨一下杨伯,自己吩咐要找个喜气一些的歌姬,怎地偏偏来了个淡淡的忧伤,不应景啊。
“先生是想让我走么?”一席轻语传来,歌姬声音很是轻柔,其中又好似夹杂了一些摸不透的情绪。
方闲哑然一笑:“抱歉,这事不怪小姐。”
歌姬缓缓做来,坐在方闲面前:“先生想听一切明快的歌曲?”
“无妨,小姐什么怎么拿手怎么来,我不懂音律。”
“先生要听琵琶、筝、还是箫?”
“吹……”话说到一般方闲楞给憋了回去,几位娘子已经围来一起听曲,自己可不能不小心说出一些奇怪的行话。
“听凭小姐。”他说。
“嗯。”歌姬思索一番,还是唤侍女拿来筝。
她将摆弄了一番琴弦过后问道:“先生既然不懂,我便出些简单的题目,这一曲先生若能识出,我便摘下面纱;先生若是能附和成音,我便为先生斟上一杯;先生若是能听出曲中我自行修改的地方,今晚小女子就听凭先生吩咐。”
“!!!!!”方闲脸已扭成了一团。
这妹子傻么,没看见自己带着一堆娘子出来玩么!这种话!这种话……
这种话私底下聊就对了么!
哪知几位夫人闻言丝毫不怒,语嫣反是斗志昂扬,抢过方闲的酒杯抿了一口:“姑娘你唱吧,如果我能辨出曲中的异样,姑娘可能听凭我吩咐?”
“是了。”
“好,姑娘请唱。”
方闲又是咽了口吐沫,这腹黑嫣又在酝酿什么鬼点子么……
大家屏息,顷刻间静了下来。
歌姬抚着琴弦,酝酿许久过后,终于波动了第一弦。
乐曲的初始的节奏极是舒缓,仅起始的简单几个音,便将人引入一番幽然,致美的境界。
语嫣悄悄凑到方闲旁边低声道:“是《月儿高》,又名《霓裳羽衣曲》,唐玄宗的作品,颜贵妃的舞,后来应上了白居易的诗。”
“……语嫣你别说话,我听歌的!”方闲埋怨了一番,自己不懂也不想懂,纯陶冶一下青草,“语嫣你真讨厌。”
“…………不帮你脱她衣服了!”
“语嫣好妹子!继续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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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荡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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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过后,该起舞点儿的时候,歌姬终于开口了。
“我昔元和侍宪皇,曾陪内宴宴昭阳。千歌百舞不可数,就中最爱霓裳舞……”
方闲一直听着,歌姬的唱法中规中矩,听者倒也不觉得有多神怡,反倒只听筝乐更有意境。
语嫣点道:“这歌我也没听过,看样子是硬硬嵌上白居易的诗。”
“仔细听,脱她衣服就靠你了!”
“……”
曲子一段段过去,渐入**,歌姬的音色也渐渐高亢起来。
“娇花巧笑久寂寥,娃馆苧萝空处所……”
随着歌曲一段段的循环,方闲……开始困了。
其他的好说,关键是歌词根本听不懂啊,拿来古文注释都要钻研一下才明白,更何况听歌。
语嫣火力全开,努力听着词曲中的异样,一直未再发话。
漫长的煎熬过后,这一曲终于结束了,
待最后一声琴音落下,方闲象征性地抿了抿嘴,击掌表示鼓励。
歌姬止了琴音,问道:“先生可听出有什么不同?”
“怎样,王老师?”方闲果断转头问语嫣。
语嫣眉头微皱:“闲叔,你真没听出来?太明显了。”
“明——显?”方闲哑然,问其余人,“你们听出来了?”
大家都是摇头揉眼睛,表示快睡着了。
语嫣叹了口气:“这改动的地方,就算外行也是能听出来的。”
“不错。”歌姬轻笑一声。挪走筝琴,“只要用心听,是一定能发现的。”
王老师课堂再度开讲:“本来这首诗的原词我也忘了,还要多亏歌曲我才想起,中间有一段,原词为——吴妖小玉飞作烟,越艳西施化为土。娇花巧笑久寂寥。娃馆苧萝空处所。讲的是昔日的美人已经逝去,一种悲叹、凄凉的情绪。而这位姑娘唱的,竟是飞云艺新飞作烟。伏平靖远化为土……”
“这鬼听得出来?语嫣你太变态了。”方闲吐槽过后,才问道,“什么意思?”
“哎……智商啊。”语嫣摇头兴叹。“拆开来看,飞云、艺飞、伏平、靖远,还不明白么?”
“不明白……”
这下连歌姬都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道:“先生真够健忘的,刚刚击沉的战舰就忘记了。”
方闲终于明白了,这四艘舰都是福建水师的番号,自己哪能记住每艘船的名字?
看来这歌姬也是有备而来,煞费苦心啊,可惜方闲没那雅兴。
方闲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刚刚喝下的两壶酒。刚这么一想,他自己都笑了,如果酒中有毒的话,凭着老苗医的鼻子是一定能嗅到尝出,看来对方没有恶意。
“先生为何发笑?”
“没事……没事……”方闲止住笑。冲舱外道,“杨伯,进来喝两杯吧。”
杨伯闻言进仓,脸上已没有谄媚的讪笑,而是满面的刚劲。
方闲盯了他半晌,自嘲道:“希恩?杨。我怎么早没认出来。”
这下换歌姬惊了:“先生识得杨伯?”
“嗯。”方闲凭借着先知先觉开始装逼,拾起就被抿了一口,“想不到,李小姐还能唱上一曲,真是上的了战场,唱的了歌谣啊!”
歌姬与杨伯对望一眼,相互点了点头。
歌姬轻轻摘下面纱,露出了哪一张精致的俏脸,她是个标准的美人,惟独眉宇间有些男人的狠厉,美中不足。
方闲笑道:“找我就找我,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歌姬的表情无甚变化:“先生不怕我们么?也许我们的怀中藏有利刃,船上布满**。”
“大家都是文化人,怎么能做这么不体面的事情呢?”
歌姬赞叹道:“不愧是统一东海的方提督,胸怀堪比广阔的海洋。”
“你的说话方式怎么变得这么快……何事找我,直说吧,玛利亚。”
华梅?玛利亚?李,李华梅,人气最高的主角,如果选择她进行游戏的话,她将是中国海军将领,从杭州启程征服世界;如果是其它主角的话,她将以海员身份出现,而不是势力主。
“既然先生痛快,我也不卖关子了。”李华梅轻轻问道,“先生下面有什么计划么?”
“回东南亚做生意。”
“先生!”李华梅傲娇了,傲娇了!
“哈哈,开玩笑的。”方闲揉着双手大笑道,“当然是扫除倭寇,攻下京城大阪,代替水师完成他们本应做的事。”
“不愧是方提督。”李华梅与杨伯对视一眼,满面激动,“华梅空有一身本领,却因生为女儿身,报国无望,只能从文职,随着水师的解散,华梅最后的一丝希望也荡然无存,见到先生,华梅终于放心了。”
这种时候,方闲必须果断地伸出友谊之手:“来吧,我刚好缺个分舰队提督。”
“提……提督……”李华梅受宠若惊,本来是来说服方闲打倭寇的,怎么反倒是他说服自己了。
“怎么?现在不敢就任么?不敢与倭寇对战么?”
“怎么可能!”李华梅愤然起身,“家父就是在守卫东海时殉国的,华梅誓要灭倭!”
“小姐……”杨伯已是满眼湿润,他与李华梅父亲本是同僚,华梅父临死时将女儿托付给他,后来改朝换代,自己的军衔也没了,只能暗暗辅佐小姐,没想到如此唐突地迎来了这一天。
李华梅摆手歉然道:“看先生来西湖游玩,以为先生是个纨绔,这才摆下此局,先生莫怪。”
“不怪。不怪,人家本来就是纨绔。来岛现在在京城抽不开身,为了让水手们养精蓄锐,我才在此休息几日。”
“先生胸有成竹,是华梅多心了。”
“没事儿没事儿,刚才那事儿怎么着?咱们不是找到歌曲中异样了么?”
这席话嘎嘣把大家都说哑了。
李华梅也是心中打鼓,美人计这是后计。如果讲理不成,自己再献上身体,想方设法说服方闲打倭寇的。
现在貌似根本就不用献身了。可那话已经说了……
李华梅轻轻一叹:“华梅自当遵守诺言。”
“好!”方闲击掌叫好。
“好什么好?”语嫣笑道,“是我识破的,又不是你?”
她说着走过去牵着华梅出仓:“来。给我看看就好。”
李华梅瞬间解脱,赶紧被牵出去了,一干娘子也狠狠地瞪了方闲一眼后紧随其后。
杨伯也是走到方闲面前,摆出了一副海盗像:“小子,你要是敢欺负华梅,我管你是什么提督。”
“杨伯忠义。”方闲苦笑一番,“还有,你不用威胁我,有我娘子们就够了,她们可以秒杀你几百次了。”
“……”
“师……师父……”达尔巴悄悄凑来。“徒儿……能去看么?”
“扑……”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们的督爷重编了俘获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