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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闲心一横,自己可是连左冷禅岳不群这帮人都斗过的人。还怕个赵志敬,当即便挺身向前,拱手道:“拜见师傅!”
而后众人呆呆望着他。
“磕头啊……”郭靖小声提醒。
“………………”方闲面色抽搐。抬头望着他郭伯伯,“男儿膝下有黄金啊郭伯伯!”
一圈人当即就不满了。
礼法道德,这是重中之重。拜师之礼,三叩五拜那是必不可少的。岂能免了?
要说其它事,方闲都能忍了,拜赵志敬当师傅都不是个事。
可这磕头,却是万万不能,这种礼数他死活不能接受。自己好端端进来闯荡,这不是找罪受呢么。
对现代人来说,磕头是一件无法忍受的事情,尤其是对赵志敬。
郭靖劝道:“好孩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该磕就磕,当年我也给师傅磕过头的。”
“不是……这分人……”方闲看着赵志敬小日本的面容,实在是不敢恭维。如果面前是张三丰。磕个头也无所谓,可偏偏是赵志敬,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年纪轻轻便这般不尊礼法?!”丘处机是个直性子,当即就恼了,当年杨康误入歧途,他身为师傅自也有不教之过。想到此处,他便更要将杨过的性子扳过来。只踏上一步按住杨过的脖子,“要你磕你便磕。常人磕破头还没这个机缘呢!”
郭靖本想阻止,但一方面不好驳了丘处机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想扳扳杨过的性子,免得他重蹈覆辙,便也没有出手。
方闲被这一按膝盖就是一软,身子瘫了下去,就快跪倒之时,双臂强自一撑,总算是顶住了。
“不拜这师傅就是了!”方闲怒道。
“口气不小!”丘处机轻哼一声,听得此言也没再加力,只转头冲郭靖道,“你带来的人,我管不了。”
郭靖见师傅如此,当即俯身劝道:“过儿,这机缘彩虹难逢,切莫执拗。”
“我不执拗,是你执拗。”方闲已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伯伯若是对我好,就不要管我,这头我是死也不会磕的。”
丘处机闻言,放声凄笑:“好么!好么!!又是一个逆子!!!!”
郭靖叹了口气,心意已决。
他右手暗中轻弹两下,两记轻柔的弹指神通已不露声色地击中方闲双膝。
郭靖功法太过强劲,非杨过这身子能抗的,这一下算是彻底软了。
随后郭靖又抓起杨过,让他手臂无法支撑,就此方闲终是扛不住,跪了下去。
然他却强扭身体,歪过身来,面色狰狞,口中狂喝:
“男儿在世,一跪天地!二跪父母!除此之外,再无只得跪的东西!!”方闲满脸通红,望着郭靖,“郭伯伯,你这是逼我死么!”
郭靖一惊,万万想不到杨过性子这般刚烈,杨康虽也执拗,但能屈能伸,断没有这个种。他再一想,随即懂了,这性子准时呈了穆念慈的刚烈。
当下他与杨过对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尹志平见场面僵持,躬身上来劝道:“几位师傅师叔,郭师兄,童言无忌,想是杨过自由惯了,不熟悉这些礼数,不如先收他在观中,好好培养,给他讲我世俗礼教,待他懂了,再跪不迟。”
尹志平性子缓和,当即提了一个大家都不扫面子的折中之计,其实不错。
但丘处机已经入戏了,想当年杨康就是自己太过纵容,才铸成大错,此次万万不可心软,口中喝道:“要入门,便要跪;不跪,我全真容不下!”
一时间,又是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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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半路杀出个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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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又是剑拔弩张。
正在此时,一声轻蔑潇洒的长笑飘然而至。
“哈哈哈哈,中原名门,收个徒弟还要逼人下跪,一帮长辈恩威并施,有本事!!”
顺声遁去,长发飘荡,身着红huā锦衣的的俊朗青年,扇着扇子淡然踏入。光头矮汉在他身后,二人步伐一个飘逸一个殷实,行家听来,皆是高手了。
丘处机看着他们的衣着服饰,轻哼一声,口中喝道:“找死的来了。”
“哦?道长脾气可不像修道之人啊!”那长发公子却不再理会他们,只微微低头,冲着杨过笑道“小家伙,他全真牛鼻子多事,不如拜在我门下,开口认个师傅便可,再无其他礼数,谁得罪你,师傅帮你出头,如何?”
方闲一怔,来者必是霍都与其师兄达尔巴了,敢在这档口上全真,胆子也够大。
他还未言语,郭靖便是亢然怒道:“哪里来的鞑子?”
这声音浑厚,隐隐夹着内力,惊得霍都退了两步,幸亏达尔巴将其扶住。
“郭靖?”霍都眼睛却是雪亮,比这帮全真教人都要清楚,惊诧过后,瞬间已想好说辞,挥着扇子挺上两步,笑道“你看看,你们这么一帮人,逼着一个孩子拜师,自己不觉得好笑么?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为何非要强迫人家?”
说着,他又冲杨过一笑:“小兄弟,你说对吧。”
“这话不错。”方闲静静说道。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丘处机更是青筋暴起一一杨康的儿子,终究是杨康的儿子。
郭靖当即大怒一掌抬起,狠狠扇在方闲脸上。
“过儿!你可知错!”
方闲吃疼神志不清,却是硬咬着牙道“你们这么多人,逼我一个孩子拜师,本来就是不对这蒙古人哪一点说错子!”
郭靖反手又要扇,却是生生忍住了,怕自己盛怒将这孩子打死。
方闲见此,继而道:“郭伯伯,这件事上,蒙古人说的没错!切莫在逼我!!”
郭靖喝道:“你年纪尚幼,不明事理,自当长辈为你安排全真乃是世间正道,入此拜名师求学,何错之有!”
“这就是郭大侠你说的不对了。”霍都插嘴笑道“人家一个孩子,兴许想当官想从商,你却非要人家来这地方修道,也不问孩子的意见,难道你父亲当年也是这么对的你?再者说,谁都说自己是天下正道,我密教金刚宗法王一脉一样也是天下正道!哈哈!”
郭靖转头又是一吼:“此地轮不到你来撒野!”
霍都被这一喝登时有些怕了,连连挥扇退了两步,尽力体面地稳住步子,提了口气道:“这样,咱们让孩子自己选择,他是想修道,还是拜在我金轮法王门下。”
“此还用选!”郭靖当即怒问杨过“过儿,你自己选,这次伯伯不逼你!”
霍都立刻就乐了,郭靖果然是蠢,糊弄孩子都不会,一ji就入套,他便俯下身来笑道:“好孩子,拜在我门下,保你练成一身绝世武功,坐拥金钱美女,好不快哉!”
全真教人的脸登时都冷了下来,郭靖这次确实蠢了,一个孩子能有多大的判断,被这蒙古王子这么一逗,还不立刻被诱惑了。
却见杨过只是一笑,吐了。血痰。
“多谢霍都王子,助我解围。”
霍都大喜,大笑道:“好说,好说,以后师傅必当护你平安。”
他这次来就是扫中原武林面子的,这一炮打的这叫一个漂亮。
郭靖已暗中催掌,若是杨过要跟霍都走,便又是一个杨康。
方闲瞪着霍都道:“可惜我不喜束缚,你们那边属于藏教密宗,与这道观无异,还是算了。”
郭靖这才松了一口气,杨过还是知道好子的是非善恶的。
霍都起身,无奈一笑:“无妨,我们豁达,不为难你,不像这帮牛鼻子,今后若是想通了,可随时找我霍都。”
郭靖趁热打铁:“既然如此,过儿你快跪了拜师。”
“不跪。”
“你你你……,!!”
尹志平心中有着大局,知现在蒙古人来叫嚣,不是计较这般事的时候,便抢上一步扶起杨过,冲郭靖道:“郭大侠,既杨过能辨是非善恶,这些事不如慢慢说,眼下先赶走这只疯狗。”
郭靖一想也是,自己究竟还是太着急了,既然杨过拒绝了霍都的提议,可见他还是一个好孩子的,当下便也心安。
霍都眉头一皱,看来全真教也不都是蠢货,还是有个明白人的,此人要除。
他也知这一幕过去了,挥扇笑道:“今日本王特来挑战全真,不知哪位应战啊?”
“哼!”丘处机当空一跃,横剑道,赵贫道便让你知道中原武学的厉害!”
霍都连连摆手,轻笑道:“这不合适吧,岳道长与我师父是一个辈分的,不好欺负我这个小辈吧?”
丘处机一口闷气憋在胸中,当即喝道:“还真有说辞,既如此,便让我的徒弟教训教训你!”
话罢,他退了回去,将长剑递于赵志敬:“徒儿,尽可杀了他。”
“是!!”赵志敬面色泰然,胯下却已尿了。
自己这是招谁了,压力好大。
不过转念一想,这是危机,更是机会,若是一举赢了这王子,自己的威望必当大涨,到时掌门之位,就是囊中之物了。
想到此,他也不迟疑,挥剑前来。
“全真教…赵志敬便要代表师门,手刃你这个妄为之徒!”
“好!”霍都一挥扇子,身子一闪“师兄,上!”
达尔巴大喝一声,凭着一身的蛮力踏了过来,挥着金刚伏魔大杵照着地上的青huā大砖便是一砸。
只听“隆隆”声作响,一阵青烟,两块青huā大砖已通通粉碎,灰飞烟灭。
众人大骇,这人力道也太过蛮横了。
丘处机心下一惊,又是大怒,他先前已经打探过,霍都名声虽大,修为却不过如此,只是凭着huā样的招式立了些名声,他自信赵志敬功力精纯,久斗的话,必能胜过他。
却不想,霍都耍了个奸计,用自己诱敌,却是让达尔巴上来打。
需知这达尔巴跟了金轮法王十几年,已是年近四十,虽然辈分上与霍都想同,修为却是不可同日而语,便是自己,与之交手都没有万全的把握。
可话已出口,这关头是万万不能反悔的了,丘处机心下不免愤怒。
赵志敬尿已经到门口了,就快尿血子……
达尔巴的名声他如何没听过!他可是蒙古前十的高乎,功力深厚,绝非自己能敌。可同样地,自己已经上了,此时退下,便是全真的罪人,别说掌门,就连以后能不能在全真混都不好说了。
达尔巴喘着粗气,持着金刚杵往地上又是一砸,怒视赵志敬:“来!打!”
话说这矮胖子还有些道义,知道宣战,没有直接过来干。
赵志敬抖着嗓子,骑虎难下。
他正要答应,却忽闻滚滚风声赫赫,一大汉奔来,拦在自己身前。
“既然霍都王子让师兄应战,这边干脆也让赵志敬的师兄应战才是!”郭靖胆大心细,自然知道里面的端倪,当仁不让,挺身前来。
赵志敬的尿可算是憋了回去,连连道:“有劳郭师兄了!”
霍都眉色一紧,当即问道:“郭大侠,你是桃huā岛门人,再往前说,那是柯镇恶的徒弟,怎么此时又强称是全真教人了?如此摇摆不定,乱认师门,岂不是落人笑柄?”
郭靖神色凛然,朗然大道:“郭某内功心法,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