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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是潇儿,可每当看见她和潇儿几乎一样的表情时,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轻轻搂住了她,低低说道,“外面有些凉。”
他的举动让钟亦可的心立刻暖了起来,可那温度还没来得及传播,就被他外套上的淡淡馨香所浇灭个透顶。
钟亦可仰头看着他,弯唇一笑,“佟总的外套太香了,我鼻子不舒服。”
佟佑安愣了一下,她那明明介意却故作没事的表情和口吻,让他再一次想起了他深爱的那个小女人……
本来没想解释的他,竟扶着她的双肩,轻声说道,“阿辛是我的老同学,她要去做一件很冒险的事,临行前来听听我的意见。我们之间,仅此而已。你看见的那个拥抱,除了老友临别时的牵挂,再无其他。佟太太这下可以放心了?”
钟亦可歪着头,认真盯着他的眼睛,在看不出他有任何心虚闪躲之后,又是一笑,这次的笑,是真正发自内心的愉快。
她不知这个男人究竟是给她下了什么蛊,她就是愿意信任他,信任他说的每一句话……
“其实我并不想打探佟总的私事,但是既然佟总主动告诉了我,我还是愿意接受的。”
佟佑安忍不住笑了,“佟太太真贤惠。”
他也不知自己是受了她迷人笑容的蛊惑,还是控制不住心头对潇儿的思念,两人出了门,他竟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钟亦可一惊,“佟总,这样不太好吧?还有很长的路才到停车场。”
“佟太太怕我太累?”
钟亦可愣了一下,继而抿唇轻笑,“我主要是怕你戴着墨镜看不清脚下,把我摔地上。”
佟佑安也是浅浅笑着,“墨镜是特殊材质的,我看的一清二楚。如果你被摔出去,一定是我故意的。”
这个男人,一旦这样温柔这样幽默,就更加的让人着迷,甚至,让人沉陷……
钟亦可随后便轻轻搂住了他的脖子,心底暖暖的,甜甜的。
“佟总似乎很怕被人认出来?”她轻声问道。
“不习惯被人注视而已。”他随口应着。
尽管钟亦可十分好奇他为什么要这么低调甚至神秘,但她却没有再问。相对于他们的关系而言,她觉得今晚她已经说了不少逾矩的话,她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他气息丝毫不乱的抱着她,步履轻松的一路走过十几阶楼梯,又穿过一条长廊,走进了大厅。不少人看见他们的亲密举止,发出了阵阵议论声,他的脚步半分也未作停留。
门童替他们打开门,鞠躬恭送,他们刚出了门,就听见了关绍东追过来的声音。
“哥,怎么这就走了?”
佟佑安替她打开车门,回身道,“她脚崴了,我们先回去。”
关绍东咧着嘴,低头看着车里的钟亦可,“哟,怎么崴的啊?都怪我一时贪嘴去喝了杯酒,竟然不知道呢?”
钟亦可笑笑,“谢谢关少关心,我去卫生间时候崴的。”
关绍东愣了一下,看向佟佑安,“她没告诉你怎么回事?”
已经替她关了车门正要走向自己那边的佟佑安停住脚步,“什么怎么回事?”
关绍东摸了摸下巴,这女人难道就这么算了?竟没去告状好让佟佑安给她出口气?她会是那么安分的女人?
他脑子忽然一转,哼,难不成还是惦记着那个四眼蠢货,怕告了状再让他吃亏?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
他低低对佟佑安说道,“她才不是去卫生间崴的脚,她是和姚望那个二货媳妇起了争执推推搡搡绊倒的,准是怕你再找姚望麻烦才没告诉你,这个女人,还心疼她那个旧情郎呢!你小心着点,保不齐她以后还和姚望勾、搭!”
佟佑安的黑眸闪了闪,拍拍他的肩,“好,知道了。我们走了。”
车子一路飞驰,佟佑安忽然问道,“你真的是在卫生间绊倒崴的脚?”
钟亦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已经没事了。”
佟佑安沉默片刻,又问道,“和姚望单独都聊了些什么?”
钟亦可立刻侧头看向他,微微皱眉,“我没单独和他聊,宴厅那么多人,钟胜蓝又寸步不离守着他,我怎么可能和他单独聊。佟总误会什么了吗?”
佟佑安点点头,语气微凉,“那最好。我不希望看见你和他在一起,你明白吧?”
钟亦可笑了笑,看向窗外,“我明白。”
两人之间本来挺好的气氛,莫名其妙就又冷却成冰水混合物的温度了。钟亦可在心底无奈的一声轻叹。
两人谁也没再开口,一直到车子驶入市区一处闹中取静的老宅子。钟亦可看着那像是古迹景区一般的入口,有些诧异。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里不是传说中的寒王府吗?”
“嗯。”佟佑安随口应道。
钟亦可疑惑不已,“可是,你住这里?这里不应该是受国家保护的历史遗迹吗?”
佟佑安语气平淡,“所谓的遗迹就只是你看到的那两块残垣断墙,而且你也说了,这是传说中的寒王府,只是一个槿城的传说而已,没有历史可考,和买其他的地皮一样,政府许可,不过是价钱高点罢了。”
钟亦可于是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欣赏着这一路红瓦青墙宫灯轻摇的悠远韵味,仿佛离别了现世,走进了一段遥远的历史时空。
很快,一处府邸模样的大宅映入眼帘,门匾上石雕的繁体“望潇园”三个字,让整个门楼看上去气派而灵美。
车子驶近时,大门徐徐自开,别有洞天的院景,让人顿生置身皇家园林之感,钟亦可忍不住轻叹道,“佟总真会享受生活,佟总的家,俨然是帝王居所一般。”
“过奖,我只是不喜俗套而已。”他声音无波。
话落时他已经下了车,走到她的门边,为她打开了车门。
“请吧,佟太太。”他的语气虽然轻缓,表情却是淡漠的,钟亦可浅笑着下了车,“我这个佟太太,还是第一次’回家’呢。”
“怎么,还没进门,就喜欢上这里了?”
佟佑安意味不明的声音让钟亦可果断摇头,“错了,我还真不敢住这里。福薄的人,压不住这样的宅子,反倒容易惹事上身。”
佟佑安轻轻揽住她的肩,两人状似亲昵的一路前行,他却笑的无情,“那正好,我正不习惯和人同住。看来娶你,真是省却了不少的麻烦呢。”
钟亦可心底一阵微凉,却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两人进了主院,忽然便响起一阵狗叫声。
门口一只高大无比像灰狼一样的狗,正在向着他们狂吠,毫无束缚的它在看见钟亦可那一瞬间,嗖的就向她扑了上来。
第58章 爱做,却不是因爱而做()
那狗凶悍的样子吓的钟亦可赶紧躲在佟佑安身后,惊声尖叫。佟佑安急忙制住它,把它拖拽到狗舍旁,找到绳索拴住了它,可它依旧左突右冲的暴躁吠叫着,佟佑安摸着它的头,低声道,“哈哈,别吵了。”
与此同时,奶奶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也向那狗喊道,“哈哈,你跟这瞎叫唤什么呢?不许吵了!”
钟亦可其实挺喜欢狗的,只是因为这巨型犬突然扑上前太具威胁性才吓坏。可没想到这样彪悍的大狗名字竟然叫“哈哈”,她忍不住笑了起来。见它被拴住,她也就不再害怕。
“奶奶。”她向薛文锦打着招呼。
“亦可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这么长时间没见,我还真是有些想你啦。”薛文锦格外亲切的向她笑着,钟亦可心头顿时升起一阵说不出的暖意。
从来没有,她还从来没有在踏进家门的时候,有人这样温暖的等候她……她的鼻子忽然间便不争气的有些酸。
“怎么瘦了?看上去脸色也不是很好?”薛文锦拉住她的手,“告诉奶奶,是不是佑安欺负你了?”
“没有,奶奶,是工作有些累。”钟亦可眼睛润润的说道。
两人说话间,哈哈的狂叫还是没有止住,仍然是一副拼了命的样子要往钟亦可身上扑,佟佑安忍不住轻轻打了它两下。
薛文锦皱眉看着暴躁的哈哈,知道它一向格外的排斥陌生人,便低声问道,“亦可,难道你……今天第一次来?”
钟亦可尴尬的张了张嘴,本想撒谎的她,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因为撒谎就要圆谎,无穷尽的遮掩她嫌心累。
“是第一次,主要是工作太忙,回这里不方便。”她笑着。
薛文锦狐疑的看了眼佟佑安,不由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们结婚后你一直住在这……难为你了,孩子,就算你不说,我也明白。唉,你也别生佑安的气,给他些时间,我相信他会改变的。”
老人的温和诚恳让钟亦可满心的感动,她亲昵的挽起老人的手臂,笑的格外的甜,“奶奶说的哪的话,我当然不会生气,住在哪里都无所谓的,再说佟总他对我很好,真的。”
奶奶摇头苦笑,“亦可啊,怎么还叫他‘佟总’?”
“哦,平时在人前都这样叫,就习惯了,这样称呼也挺好的,省的改来改去万一在外面叫错,让人知道我们的真实关系就不好了。”
她绞尽脑汁安抚着不安的老人,一抬头,正迎上佟佑安看过来的目光,她看见他的眼神闪了闪,便迅速转身进了屋。
她和薛文锦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爷爷。”她立刻向沙发上的佟国风打招呼,佟国风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便看向佟佑安,“家里这么冷清,不像有人气的样子呢。”
“爷爷这话说的,怎么就没人气了?我可是天天都规规矩矩回家来住。”佟佑安笑道。
“废话,我说的是,没有女主人的样子。”
“亦可她太忙了,最近一直为一个就要开机的影视剧集训呢,没空回来。”
佟国风和薛文锦都是一愣,佟国风皱眉道,“她不是记者吗?怎么又跑影视剧集训去了?”
“换工作了,这份工作她更喜欢。”
“演电视?”佟国风有些不悦,“那不就是戏子吗?怎么,你这个媳妇儿,还真是不安分啊?”
钟亦可抿唇不语,佟佑安笑了起来,“您这都什么啊?演好了那可就是艺术家呢,我奶奶不就是老艺术家吗,您这么说多伤人心啊。”
薛文锦手指比划着他,忍不住宠爱的笑了,佟国风却瞪着钟亦可,“我可告诉你,不许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啃来啃去的啊,你要是敢做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我最看不惯现在这些电影电视了,动不动就搞那些个镜头,乌烟瘴气的!当初我们那时候看的东西,哪有这么多不干不净的画面,不也照样好看!”
一本正经的老爷子让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
想必是佟佑安这里没有佣人,两位老人竟把警卫员带了过来,已经吃过晚饭的两位老人,又专门叮嘱警卫员给他们两人备了晚饭。看着奶奶不停的吩咐着警卫员给她端这个汤上那个补品的,钟亦可愈发的感动。
饭后,钟亦可把那幅苏绣《瑞鹤图》送给了老人,果然,薛文锦喜欢的爱不释手,连连称赞,佟国风看着老伴眉开眼笑的样子,也是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