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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正好在潼市。”
“我不能保证陆衍之会答应。”
沈景致微笑:“你尽力就好。”
回家后,她特别关注陆衍之的行踪,可他今夜连晚餐都没回家吃。
苏洱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他都不接。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楼下传来车子的引擎声,雪亮灯光照射在门庭喷泉上愈发显得一片光亮刺眼。门外铺着一层毯子,踩上去脚步很轻,需要仔细听才能辨识。
苏洱听到动静,一下子跳下床,连鞋都没穿就跑去开门。
陆衍之正经过,没料到她会突然开门,还特意看了眼腕表。
凌晨两点,他皱皱眉,没搭理她继续往房间去。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她跟条小尾巴似得跟进屋。
陆衍之冷嗯了声,算回答。
他去衣帽间脱外套,苏洱立刻殷勤得抢走为他挂好。
陆衍之轻咳了声,她哧溜一下倒了杯水过来,狗腿极了:“喝口水吧。”
瞧她样子,就差给他捏肩捶腿了。
陆衍之边解袖扣,边顷腰凑过去端倪她游离避闪的眼珠,问:“有事求我?”
“我想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
他挑眉,示意继续说下去。
苏洱咬咬唇:“她很仰慕你,你们会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约一约。”
“男的女的?”
她小眉一皱:“女的。”
陆衍之弯唇笑起来,两手撑在玻璃柜上,把苏洱困缚在双臂之间。
他鼻子很挺,低头抵在她鼻尖。
他问:“答应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第二十四章乖巧()
她牙齿上下对碰,居然打了一个寒噤:“你想要什么好处?”
话音刚落,苏洱已经被掐着腰抱坐在柜台。
这个高度,他不用低头太多就能轻而易举啄到她的唇,痒痒的一下,接着又是深吮咬她下唇。每次陆衍之要么不吻,一旦吻上就跟犯瘾一样,越沉越深。
他的手已经顺着松扣衣领滑进去,捏到微疼,苏洱一下子联想到南江公寓里那声声娇柔低吟,猛地往后缩藏躲开他得侵略。他不松手,她下意识踹了一脚。
大约踹疼了,陆衍之薄怒瞪她:“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我。”
“很晚了,我要洗澡睡觉。”他冷着脸下逐客令,也不管她再央求已经径直进了浴室。
苏洱握拳,再当次不要脸闯入浴室。
陆衍之昂着头泡在偌大的按摩浴缸里,目光盯着前方液晶电视,放的是海贼王。
她以为他只看财经频道。
“哥”
每次她这么喊,他就会笑,很轻蔑。
苏洱立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橡根木头人一样,很久才墨迹得去解衣扣。陆衍之这会儿转头看过来,她窘得不敢看他,脱完直接泡到浴缸里。
他笑得尖刻:“我是真好奇,到底是谁有那么大本事,能让你心甘情愿在我面前脱衣服。”
苏洱沉默不语,只是一小点一小点往他身边挪。
她其实挺害怕陆衍之会突然抱她,但她总猜不透他,刚才衣帽间里恨不能吞了她,这会儿她主动了他却坐怀不乱。苏洱使劲浑身解数拱他都不见效,最后只能背对着他,脑袋枕在手臂上趴在浴缸边看电视。
她很瘦,吃再多也不见长肉。背后一条脊椎骨形状都很明显,陆衍之斜睨过去,情不自禁得摸了摸她背。
苏洱一震,很清楚感觉他的唇顺着背一路吻到她后劲,最后咬住她小小耳垂。
陆衍之低沉道:“幸好我今天很累,否则你是找死。”
他贴很近,苏洱几乎整个背脊靠在他胸膛里,能清晰感觉到他说话时嗡嗡震动的胸腔。苏洱不敢动,只听身后传来水声,他迈开长腿跨出浴池。
苏洱不小心撞见他兄弟,羞得脸一下子红到耳根。
陆衍之笑了两声,自顾自去拿浴袍穿上,边系衣带边说:“明天有空。”
说完,又走过去蹲在苏洱面前。
“干什么?”他看她很久不动,生出疑问。
陆衍之摸摸她下巴,跟她摸滚滚的手法一样,他难得笑得不是讽刺,说:“苏洱,你要一直像今天这么乖,我一定会很高兴。”
她黑眸乌沉,多看一眼都叫他窒息。
陆衍之瞥开眼,试了试水温,说:“起来,水凉了会感冒。”
苏洱离开陆衍之房间后给沈景致发了封简讯,本当她该睡着了,没想到她居然秒回。并把明天星韵唱片公司的试音时间、地址传送给她。
苏洱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邱圆圆,她一听,高兴得简直不行,也不管是不是半夜拉着苏洱说了一整晚。
第二十五章弹珠跟踪狂()
第二天她陪邱圆圆去录音棚试音,因为有很多组已经在里面等候,苏洱等在外面长椅。昨晚没好好睡,等的时间一长,她犯起瞌睡。
上下眼皮几次合起又睁开,她耷拉着脑袋,听见远处传来嗒嗒声。
嗒声一路滚到她脚边。
她低头瞧,是颗透明的弹珠,里头镶嵌着一朵猫眼形状花蕾,殷紫色。她想起小时候最爱玩弹珠,每人都有几颗宝贝,想要更多就需去找小伙伴玩,满地的弹珠在阳光下像是人鱼泪珠,谁的弹珠撞到谁的,他的便是你的。
苏洱捡起弹珠,闭着一只眼睛把目光全聚集在另一只上,从走道里的灯光望到弹珠里面去。
好美,像星空一样。
“不好意思,这是我掉的。”轻柔温润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苏洱抬头,见是个相貌非常清俊的年轻男人,碎碎而发落在前额显得他眉目愈发黑白分明。男人见到她的一瞬似乎有些发怔,直到苏洱笑着抱歉把弹珠还给他,他才回过神。
“你”他刚说一字,录音室的门啪得一声打开。
苏洱立刻站起来问邱圆圆:“怎么样怎么样!”
邱圆圆叹了口气,苏洱失落得拍拍她肩膀,安抚:“没关系的圆圆,你唱歌这么好听,总有天会遇见伯乐的。”
“是啊,这次成功了,继续努力说不定将来是小红星了。”
苏洱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了下继而玩笑得去掐她脖子:“臭丫头!吓死我了!”
两人嬉嬉闹闹走出去,只留下男人握着弹珠站在原地,他腿脚不便右手撑着一根特制手杖,望着苏洱背影,唇角扬起弧度:“我终于见到你了。”
苏洱原本要和邱圆圆去庆祝,但她还有打工再身,只好先走。
她一个人被撂下,沿路逛了圈,走着走着老觉得身后有人跟踪。
她第一反应是陆衍之。
但转身,身后除了来往形色匆忙的路人,并没有可疑人员。苏洱不禁嗤笑自己,真是被陆衍之把控的神经质了。
最后路过一家珠宝店,苏洱想来想去今天邱圆圆能成功,陆衍之有份功劳在里面。所以推门进店,想选副袖扣送给他,店员很热情得为她一一科普,又问:“你要送的人是什么气质呢?”
她脱口而出:“很坏。”
“啊?”店员一愣,苏洱立刻改口:“是很帅,虽然性格很恶劣。”
店员笑着介绍了几款,最后她选了黑曜石一款。
在等店员包礼盒时,苏洱不经意抬头发现马路对面有个人站在那,身形颀长,拄着一根手杖。
她皱眉,这股被跟踪的感觉原来是他。
录音室外那个弹珠男人。
“小姐,东西好了。”店员把小小礼盒袋递给她,她刷完卡就推门出去,余光里能很清楚看到那个男人也在极力跟上来。
苏洱心慌极了,撒腿就跑,等某个拐弯处蹲守。
男人跑的气喘吁吁,跟着拐进来就被迎头飞来的长杆子打中,他抬手去挡手臂连受了几次重击,手里杖干掉了,他倒退几步没站稳整个人跌倒在地。有什么从他身上飞出去砸在地上。
男人急急得说:“小洱!是我!”
第二十六章是她的童年()
“你怎么知道我小名?”苏洱吃惊得停下手里动作,目光落在远处东西上。
她蹲下身去捡,发现是枚助听器。
男人慢慢得说:“如果有天一个先忘记对方,无论多么艰辛,另一个一定要去找她、告诉她,我还记得你。”
苏洱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得望着他,联想起那颗弹珠。
很久,她才开口:“谨言?杜谨言!”
他跌坐在地,虽然狼狈但笑容依旧温暖。
苏洱赶紧上去搀他起来,帮忙戴上助听器,迭声道歉。
杜瑾言说:“你一定当我是跟踪狂了。”
“我最近疑神疑鬼的,不过世上哪有你这么帅的跟踪狂。”
他笑:“但你跑太快,我追不上。”
杜谨言自小体弱多病,他出生时父亲赶来医院途中车祸过世,母亲也死在产床上。杜家有根深蒂固的腐朽思想,觉得杜谨言的出生是不详,必须送到乡下,不到十三岁不准进家门。
也因如此,苏洱在童年能遇见这位身世离奇的贵公子。
杜谨言身体不好人又沉默,在幼稚园几乎没朋友。
苏洱呢,因为母亲私生活问题,打小被人骂是野种、泥巴。两个孤独的灵魂碰撞在一起,彼此依偎,一直从幼稚园依偎到初中。
后来,杜家来接杜谨言回去,回到富丽堂皇的生活,她达到不了的上层。
那是苏洱,最早清楚云泥之间的分别。
离别的时候,苏洱把弹珠给他,他也说:“如果我能活到那个时候,一定去找你。”
他守诺了。
两人在餐厅说了很多童年趣事,包括后来的生活情况。
苏洱无意识看了眼桌边手杖,发现杜谨言望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
他微笑,丝毫不存在隐瞒得说:“三年前,病转移到腿上,本来以为会死。”
“谨言,你还好吗?”
她很心疼,可他仿佛在说一件别人的事一样,把那段痛苦的、和病魔抗争的岁月说的诙谐而轻易。
他只有一个念头,活着,找到苏洱。
两人正聊得开怀,有一桌两个客人用餐完毕朝这边走来。
苏洱抬眸看到的瞬间,笑容凝固在脸上。
沈景致微笑与她点头,而陆衍之眸光锐冷得扫了一眼过来,装得好不认识苏洱,径直往餐厅门外走。离开时特别绅士得为沈景致拉门、开车门,送她去想去的地方。
察觉到苏洱惊惧的表情,杜谨言问:“怎么了?是认识的人吗?”
“谨言,我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要先走了。”
她慌的差点在起身时打翻餐具,杜谨言说:“下次我该怎么找你?”
她满脑子全是陆衍之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压根没听到杜谨言的话,拿起包说了再见就飞冲出去。
苏洱拦了出租车赶回家。
阿姨正在外面整理东西,见她回来特意提醒道:“太太在发脾气呢。”
妈妈?
苏洱隐觉不对劲,再走进去就看到陆衍之坐在秋千长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得摇晃着,怀里抱着滚滚,若有似无得揉着它下巴毛发。
真是稀奇,滚滚除了她连江世岚抱都要抓挠。
怎么这么听陆衍之的话。
第二十七章你不要害他()
陆衍之对她笑。
她心里的不安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