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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时候,她照例不想动筷子。
陆衍之说:“尝尝看今天的菜。”
“我不饿。”
“一勺,如果不喜欢我不逼你继续吃。”
想起前段时间实在吃不下饿地差点得厌食症,陆衍之为此逼着她吃东西,他强迫别人时总有办法。苏洱点点头挖了一勺甜羹到嘴巴里,尝到熟悉的味道不禁轻嗯了声。
再一勺又一勺,她终于笑了:“好像舅妈做的!”
“还是璨星乖,一尝就尝出来是舅妈的手艺。”厨房里传来舅妈的声音,苏洱怔了半天没反应过来,还是徐晓善扑上来叫着表姐她才如梦初醒。
“舅妈、晓善?”苏洱不敢置信得看着她们。
徐晓善勾着她脖子笑:“陆先生说你生病了吃不下东西,特地让我们来看看你!是私人飞机哟,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坐私机呢!”
说到这里她就抑制不住得兴奋。
苏洱笑着望向对桌的陆衍之,鼻尖发酸:“谢谢。”
“你们聊。”
陆衍之甘愿把空间腾出,让她们尽情叙旧。大约是亲人关怀的原因、又或许是她心情变好,今夜晚餐她吃得比往日都要多。陆衍之在露台抽烟,看着屋子里的欢呼雀跃,唇角不禁上扬了扬。
等他从落地窗玻璃上看到自己微笑的样子,蓦地震住。
自己怎么会
舅妈和徐晓善没住酒店,而是在陆宅客房暂住。
晓善兴奋得都已经预订好今夜与她同床共枕,上来进她浴室一瞄,哇哇道:“表姐你的浴室好大,我想在你这儿洗澡!”
“好呀,你用吧。”
“那就麻烦表姐帮我拿睡衣上来咯!”
说完嘭得关了门,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及她哼歌声。
苏洱纵容地笑了笑,下楼去客房帮她拿睡衣,舅妈还没睡拉着她问来问去,三句不离陆衍之和杜谨言,似乎要弄清楚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苏洱只能告诉他:“我和谨言已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是陆先生横刀夺爱?”
苏洱垂头:“杜家是名门望族。”
单这句话舅妈就猜到什么原因,拉着苏洱的手轻拍了拍:“没关系璨星,杜家看不起我们我们也不屑他!陆先生好多了,关键是没有父母阻挠,他如果愿意娶你那么谁都不会反对!”
“他不喜欢我。”
苏洱抿抿唇,竟然觉得这句话有点苦。
陆衍之来找苏洱的时候,并不知道她在客房,听见浴室里有声音以为她在洗澡。徐晓善也以为是苏洱回来了,于是大咧咧地打开浴室门:“表姐,我的睡衣呢!”
两个人皆是一震,还是陆衍之率先反应过来转过身去。
徐晓善要喊没喊出来,往后一退,脚底打滑嘭的一声摔在地上。她这下呜呜地哭出来了,“疼”
“对不起。”
陆衍之说完抱歉要走,徐晓善哭哀道:“你不扶我一下吗,我是女孩子哎!”
“我去叫璨星。”
他说完不再逗留离开卧室,苏洱正好上楼梯看到他站在门外,于是问:“找我吗?”
他脸色淡漠:“你妹妹在浴室摔跤了。”
苏洱惊慌得立刻进屋,见徐晓善趴在地上赶紧拿浴巾替她裹住搀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摔疼啊。”
她脸红红地,眼泪汪汪:“屁股疼,脚也疼!”
苏洱想笑不能笑,帮她穿好睡衣然后拿药酒给她擦微微肿起来的足踝。徐晓善全程都在发呆,然后突然问她:“表姐,在古代如果一个女孩子被男人看光身体会怎样?”
第一百二十三章晓善的心思()
“嗯?怎么问这个?”苏洱对她无厘头的发问有点懵。
徐晓善说:“问问呀。”
“电视和里的话,男人要娶女的。”她顺口回答完,徐晓善眼珠滴溜溜地打转,最后咬咬唇似在思考些什么。昨天的乌龙事让两个人很尴尬,早餐时徐晓善眼睛都不晓得该往哪里摆。餐点是舅妈特地做的豆浆、白粥油条、豆花等,徐晓善拿勺子时不经意和陆衍之的手碰到,静电一呲,互相缩了缩。
陆衍之面无表情的,可徐晓善觉得指尖的电流似乎一下子窜到心里去。
莫名地,心脏乱跳。
“陆先生,是早餐不合胃口吗?”见陆衍之没用完早餐就离桌,舅妈忙问。
他说:“早上还有会,东西很好吃多谢你费心。”
“应该的,璨星多亏你照顾。”
等陆衍之离开餐厅,舅妈回头发现徐晓善目光追随着他飘出九霄,不禁疑惑。
苏洱性子喜静,一个人也闲的住寂寞,看书逗猫也能消耗时光。但徐晓善耐不住乏味,绕着苏洱身边撒娇要出门玩,她被吵得静不下心看书了,只好说:“正好滚滚的猫粮没了。”
她在店里选猫粮并且和店老板聊起宠物知识,徐晓善嫌无聊对猫狗最没兴趣便要求到处逛,晚点再来找她。
苏洱买完猫粮很久不见她回来,本想是不是迷路了于是去找,没想到徐晓善正在一家奢侈品店里与店员吵架。她推门进去,就听见店员生气道:“泼到咖啡你就得买,管你是不是有意无意。买不起就不要随便乱摸乱碰,赔不起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卖个衣服还卖出优越感来了!衣服多少钱!”
店员翻个白眼:“14万。”
“只是件衬衫。”
“对不起,本店基础款底价8万起。”
徐晓善气地牙痒痒,见苏洱来了如见救星:“表姐!你有没有钱我要买衣服。”
“可是我没有这么多。”
徐晓善诧异道:“卡,他没给过你什么钱、卡之类的吗?”
陆衍之是给过她副卡,里面金额很充足可她一分没动过,总感觉用了话自己像个情妇,况且她也不想拿这个男人一毛钱怕以后更牵扯不清。
“你是不是傻啊!”徐晓善真是恨铁不成钢。
店员看着这一幕脸上的轻蔑更浓了,“来这里演双簧呢,装什么阔气,穷骨气。”
苏洱咬咬唇拽着晓善要走,徐晓善可不好打发当即要上演斗殴事件的时候,vip室的门开了,一道沉然嗓音插入:“这位小姐的单,我来买。”
苏洱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陆衍之,一时既尴尬又窘迫。
“陆先生。”先前乱翻白眼的店员有点错愕。
徐晓善欣喜之余脸颊泛起晕红,看着趾高气扬的店员变脸哈腰的样子,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她是在闲逛的时候看到陆衍之在这里面才会跟进来,本来以为看错没想到他真的在!
“我没有要买的。”苏洱敛睫,小声说。
徐晓善故意带着店员到处晃荡了会,最终拿了那件泼到咖啡渍的衬衫:“我要这件。”
“不另外选选?”
她笑着摇头:“我就要这件。”
不仅要这件衣服,咖啡渍她也不会拿起清洗的。
陆衍之结账付款,出了店门徐晓善便说:“谢谢陆先生,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时间刚好,为了表达感激我请你吃午餐!”
他看了眼苏洱,“好。”
店是挺普通的小店,但味道不错,苏洱夹菜时陆衍之严格要求她:“酸辣的东西少吃,你身体刚好。”
“嗯。”她浅浅抿唇,看着陆衍之挑了鱼刺把鱼肉放在碗里。
徐晓善心里不满,于是说:“缘分真奇妙,陆先生遇到表姐,表姐呢也离开了杜少爷。我曾经以为表姐会和杜少爷结婚生子,那会在伦敦两个人多恩爱呀,成天腻歪地跟一个人似的。”
苏洱看了眼脸色逐渐冷漠的陆衍之,立刻拿手撞她:“别乱说。”
“我没乱说呀,你左心房位置不是还纹着杜少爷的缩写吗?”
这句话不止陆衍之连苏洱自己都震住,杜谨言的缩写?这个难道不是花纹而是名字缩写。陆衍之是见过了,三字缠绕很像朵花纹,也没注意是否名字。餐食再没办法下咽,陆衍之冷着脸放下筷子,说了句慢用就跑去结账离开。苏洱喊他都不见停留,心里直呼完蛋。
徐晓善无辜道:“表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看她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苏洱摸摸她小脸安抚:“没事,你继续吃。”
哪会没事,她午餐后便开始心惊胆战。好在陆衍之今日繁忙没回来吃晚饭,她火速吃完就回房间,仿佛那是个避风港能抵御心里得焦灼。半夜里苏洱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感觉有轻微酒气喷拂在颈项里,等她反应过来只见一缕黑影正在解她睡衣纽扣。
“你!”
话音消没在他滚烫的掌心里。
陆衍之摁亮台灯,小小光亮里固执地继续去解衣扣,目光最终落在她的左胸脯上。极淡的红花瓣底下绿藤缠绕,不仔细看真看不出是djy三个字母。
他的指尖压在这块纹身上,由最初摩挲变成狠厉,娇嫩皮肤上顷刻泛出红色。
苏洱喊疼,他才停住。
“去掉它。”
苏洱解释:“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有这个纹身了。”
他黑眸在光线里一熠,语气带些轻哄:“去掉它,小洱,听话。”
又是小洱!
苏洱心里生出酸涩反抗,“不祛!你在三楼留着苏小姐的卧室,我为什么不能保留属于我的回忆!”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你专横跋扈,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话,你是我的谁!”
这话正中要害,是谁。
叶璨星在他心里是谁
苏洱咬住微颤的下唇,挣扎着坐起来:“打扰了你很久,这两天我会带舅妈和晓善离开潼市。”
一听要走,他立刻不悦:“不许走。”
“你之前明明答应过!”
他冷呵:“机会只有一次,现在我后悔了,你该不会以为接你的家人来潼市是为了团聚吧。”
苏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乍然跳起来怒喝:“陆衍之!你如果敢伤害我的家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真期待,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他讥诮得说完,头也不回得离开了卧室。
苏洱因为这句话提心吊胆着,本以为上次事件之后陆衍之对她不单只是苏小姐的影子,没想到是自作多情了。晚餐的时候,苏洱特意对徐晓善说:“晓善你学校请了几天假会耽误年终学分,不如过几天回伦敦吧。”
徐晓善道:“姐,我六月份就毕业了呀。”
陆衍之似笑非笑得切盘中菜肴,送到嘴里。她只好调转方向,“舅妈,餐馆歇业这些天会不会流失客流量?”
舅妈正要同意,徐晓善在桌底猛地踢她一脚,徐慧芬立刻会意:“我也累了,好不容易来趟潼市就当旅行,玩够了再回去开业。”
“可是”
陆衍之压住她的意图,转而问徐晓善:“有没有想过回国发展?”
“我是想玩够四个月再找实习单位,回来这几天觉得潼市很不错也挺想念祖国的,陆先生有什么好推荐吗?”没想到陆衍之会关心她职业规划,不禁心花怒放。
他问:“陆氏怎么样。”
另外三人皆震惊,尤其徐晓善:“当然,但我可以吗?”
“当然,总裁办最近有员工离职,你可以来试试,全当实习积累经验。”他说到这里,挑衅地看看苏洱:“我会亲自指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