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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出来玩,最主要是高兴,赌约什么都只是玩笑,你别放在心上。”叶丞宽嬉笑着上来打散压抑气氛,特意朝陆衍之挤眉弄眼。
陆衍之倒不答,只是歪着头仔细看神色萎靡的苏洱,道:“妹妹,你该怎么办?”
“衍之!”
叶丞宽不敢置信。
苏洱怔仲会儿,突然眼疾手快得抓起矮几上的水果刀要往身上扎,其他人慌张不及还没反应过来,陆衍之率先扑过去,一把将水果刀夺走,抽离时有番小挣扎,刀尖不慎划破指尖。
她甚至还没感受完整这份沉绵细痛,陆衍之的耳光已经落到脸上,该是愤怒至极,这一巴掌既重且狠。苏洱脑袋都往一旁侧,除了脸颊火辣,脑袋里成片空白。
包间内其余人瞬时倒吸口凉气。
第十五章我愿赌服输()
“一点皮毛本事就学人抽赌玩命,你喜欢这小子啊!”陆衍之望着惊魂未定的缩在角落的肖如风,气极反笑。苏洱耷着眼皮,木纳且平淡得回答:“我愿赌服输。”
她的手指血痕越积越密,鲜红滑落在浅灰地毯,晕出小小一点椭圆。当事人却毫无感觉,由着一滴接一滴往下坠,好像是哭泣的血泪。
陆衍之看得心烦意乱,厉声呵斥:“要死别死在金风玉露,我嫌脏!”
她这才抬头,因皮肤白的缘故很容易看到眼周一圈红。
可她死咬唇,就是不哭。
陆衍之深吸口气,用力把水果刀往大理石茶几上扔,哐当作响之下是他勃然大喝:“滚!滚出去!”
她立刻起身往外冲,出来的时候太混乱,还撞到前来送餐的服务生,餐车里东西七零八落滚了一地。服务生叫她名字,她没回应直往前跑。
一直到洗手间关上门,苏洱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她望向镜子里脸色惨白的人,尤其那对眼藏不住的酸醋怨态,她越是甩头想甩掉越是欲盖弥彰。索性去开水阀,捧着冷水往脸上泼。
泼到凉意清醒要直身,背后传来开门落锁声音,苏洱没来得及抬头已经被人摁住后颈往盥洗盆里压,鼻尖险碰到银质的漏水塞。
陆衍之的气息带着某种侵略喷拂在耳廓。
他没开口,苏洱就猜到是他,原先撑在盥洗台上乱挣的手也不动了。
“哥哥是来看我,有没有在这里寻死?”
他浅浅笑了两声:“苏洱,你装什么装。”
她也笑:“那是来拿我两根手指的?”
陆衍之笑得更浓,早没之前包房里勃然动怒的样子,掐着腰把苏洱翻转抱坐在盥洗台上。她今天出门穿了件雪纺衬衣,如今沾水贴在皮肤冷得不禁打哆嗦。
陆衍之伸手摸了摸她左脸,浅印未消。
他说:“姓肖那小子,我已经派人送走。”
“哦。”
“听到这个消息你好像一点都不高兴,不是很喜欢他吗?”
苏洱清楚他又在下套,于是说:“我从来没说过喜欢他,跟来金风玉露也是担心他因为我被人无辜迁怒。我今天已经够给你面子让你女朋友开心了,下次别再骚扰肖学长。”
“一个余楚楚就让你疯成这样,真有天我带个未婚妻回来你不得在家悬梁自尽?”
她弯唇回道:“你要真把人带回来也好,我一定三跪九叩答谢她,还会叮嘱她看好陆大少,别脑子犯病走错房间,做出些禽兽不如的事。”
陆衍之哈哈大笑,拽她小腿把人往怀里拉,哑着嗓子问:“我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了?”
他的手顺着苏洱足踝往上移,她立刻像只踩到尾巴的猫抬腿又踢又蹬,慌乱里还真被她踹中一脚,踢在陆衍之的腰里。他好脾气终于装不下去,把人往后用力一推,苏洱整个后背紧贴在光滑镜面,湿衣服贴上来又是冷得一个寒噤。本来美观的牛仔裙,此刻变成行凶方便的道具。
她是怎么都没想到,陆衍之居然敢在洗手间对她这样。
门外隐约能听见来往走动声,她甚至都听到叶丞宽在过道里问服务生她在哪里的说话声。
第十六章她有男朋友()
“你放开我!”苏洱又慌又乱,却不敢太大声只能边捶边踢。
陆衍之冷笑得抓住她一条腿,顺势侵略。
她一向抗拒尤其现在,虽然干涩但因为紧张惹得陆衍之不禁一窒,他难得笑得温柔:“怕什么,我在没人敢进来。”
就是他在才更不妙!
苏洱已经退无可退,红着眼眶歹毒得瞪他:“混蛋,你比禽兽还不如。余楚楚就在金风玉露,你发*情为什么不找她!”
他故意用力撞她。
生理上无可抗拒的反应,让苏洱不自觉轻嘤。他瞳仁因这句无意气调转为幽黑,说话却还是尖刻带刺:“她哪有你好玩。”
“变态!”
江世岚很注重在外言辞,明令禁止苏洱乱讲脏话,她这些年再生气也总拿捏分寸。今天或许是陆衍之实在过分,又或许是自己今天洋相出尽生出不满,维系多年的分寸一朝土崩瓦解。
她专挑最恶毒、最粗劣得话来骂他,差不多把陆衍之祖宗都问候一遍。
陆衍之不怒反笑,专心致志对付她,直接付诸行动要她再没力气口出狂言。她最后只能哀哀央求,又被他贪得无厌得翻面折腾,只觉得自己像只被赶进锅里的螃蟹,爬来躲去最终没能逃过煎煮发红的命运。
她额角全是汗,胃里也难受,于是小声哀怨:“我不舒服。”
“那你哭出来,哭了我就饶了你。”
苏洱死咬嘴唇,咬得下唇发白几近破血,他蓦然低头吻上强制得把她苛待自己的举动打断,绵长深索吻得她气息紊乱。
她真的累极,最后结束差点跌坐在地,还是陆衍之替她整理好衣服拦腰抱离洗手间,她脸上潮红未消、眼都还掺着迷离。
因为担心被来往员工察觉闲话,他索性像只鸵鸟把脑袋深埋在他胸膛。经理神领意会把早准备的房间卡交给陆衍之。
苏洱全程疲倦迷糊,直到进屋又被剥光丢在盛满热水的按摩浴缸里,热水很好的舒缓浑身的不适和疲倦,她歪着脑袋枕在边缘昏昏欲睡时,水面突袭波动,偌大的空间因为陆衍之的突然介入变得逼仄起来。
她立刻惊醒,挣扎着要跑被一把禁锢在怀。
“别动!”
苏洱吃过苦头这会儿乖顺得让人心疼:“我不要了,想一会儿睡觉了,你放过我一次好不好?我再也不骂你脏话。”
他似乎嗤笑了声,却没再为难她,反而替她拢住长发沾了洗发液耐心仔细得服务起来。他的手本就又长且有力,温柔得抓挠头皮竟然非常舒服。
苏洱本就眼皮沉重又被这么按摩脑袋,没一会儿就往后栽睡在他怀里。
第二天醒来已经中午。
陆衍之早消失无踪,金风玉露还在照旧迎宾热闹。昨天的衣服早没法穿,幸好浴室挂了条全新的连衣裙。
尺码简直跟量身定做一样。
她洗漱完坐电梯下楼,陶经理在大厅与领班交代日常工作,抬头看到他笑着走上来问候:“苏小姐您醒啦。”
苏洱尴尬得点点头。
“我去帮你准备午餐。”
“不用了,我不饿。”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经理说:“是陆少叮嘱要请你吃完餐点再走,否则只能再多留几夜。”
她不敢置信得看他,只好跟着去餐厅用餐。
用完餐回到家已经下午两点,江世岚又去陪陆继升参加烫金宴席,誓要里外都镀层金。到晚上才在陆宅陆陆续续见到主家人,江世岚大约碰上喜事连昨天苏洱彻夜未归都没追究,只说:“小洱,我今天又遇见你齐阿姨了呀。”
她给滚滚倒猫粮,故意装傻:“谁是齐阿姨?”
“啧,就是结婚那天和你跳舞的齐磊妈妈。”
“哦。”
江世岚说:“齐少爷到现在还挂记你,空个时间出来一起出去熟络熟络。如果真成了好事,齐家对陆氏肯定更有帮助,我们母女往后也会越来越好。”
她听来厌烦,正要扼杀江世岚想法,身后传来陆衍之声音:“她有男朋友了。”
苏洱一窒,惊恐得看着他。
江世岚狐疑得问苏洱:“你有男朋友了?是谁家少爷。”
“少爷?你也太看得起她。”陆衍之今天穿的西装笔挺,额前发上梳整身气场愈发禁忌嚣张,不变的是挑拨离间时对人的尖酸刻薄:“是庆悉大四学生,家境贫寒。家里母亲重病在床,父亲据说是个烂赌徒,两年前把棺材本和老婆治病的医药费全输光,后来高利贷找上门连夜抛妻弃子消失无踪。”
苏洱正听得云里雾里,他斜睨过来一眼,补充道:“哦,他叫肖如风。”
第十七章我不喜欢你()
苏洱丢下猫粮袋,迈前敌视他:“你凭什么调查我同学。”
“我是你哥,当然要好好替你把关交际背景。”
“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苏洱意有所指,他薄唇上扬,黑璨眸底酝满戏谑。
一旁江世岚的关注点全在肖如风的家境上,拽住苏洱数落:“小衍没错,倒是你一点不懂事!要不是他今天说起,你是不是打算瞒到我死。”
“妈!你别听他瞎说,我和肖学长只是同校同学!”
陆衍之存心挑起事端,专拣江世岚在意的点往里扎:“同学?我光在外面就见过你们两次单独约会,昨晚你好像没回家吧?”
苏洱语塞,他料准她不敢把昨天夜不归宿的真正原因说出来。
“你行为不检倒没什么,不过有心人恐怕会联想到江姨身上,名流圈层里的阔太全是眼高于顶,没那么好相处。”
江世岚最近正极力融入豪门圈层,闻言黑着脸斥责苏洱:“我不管你和那小子是同学还是有什么别的关系,也不管你有还是准备有交往的心,必须给我扼杀!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和这种人在一起!”
“妈”
“不要让我亲自去找他谈话。”
江世岚冷声下严令,狠剜她一眼气愤得离开。
苏洱简直无语凝噎,瞪着倚在一旁浅笑的陆衍之,咬牙切齿:“陆少爷觉得,今天这出戏还满意吗?”
他揶揄道:“你看你妈,比姓肖那小子家世还低劣,现在反倒看不起穷人。”
苏洱飞去一个白眼,转身上楼时听到他懒洋洋得说:“离姓肖的远点,否则摊上事没人会帮你。”
“我出事你不是最该高兴吗?”
他笑出声:“对,我肯定高兴得登报报喜。”
苏洱不再与他浪费口舌,径直上去洗澡睡觉。虽然觉得和肖如风之间身正不怕影子歪,但联想到之前金风玉露的事,苏洱还是刻意避开肖如风。
有时候肖如风抱着篮球对她打招呼,她都选择视而不见。
疏远的犹如陌生。
下午苏洱去图书馆还书,没想到肖如风堵在门口,她避无可避只能笑着问候:“肖学长。”
“你干嘛总躲着我?”
“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不要太熟,免得给你添麻烦。”
他皱眉:“是你哥的原因吗?”
“不完全是。”
“他可能不怎么了解我,等相处久了一定能明白我和你很适合在一起。”
苏洱震了震,以为听错:“什么?”
他深吸口气,好像在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