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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之到底要干什么!
“杜老爷,好久不见。”陆衍之对长辈还算礼貌。
杜老爷鼻孔里哼出一声。
“有件事我想杜老爷可能误会了,救你宝贝孙子的人,是我。这个傻瓜呢本来在家呆的好好的,接了通电话跑到酒吧去接人,没想到被你宝贝孙子连累差点被强暴。”陆衍之笑着说:“我还没找杜老爷你讨个说法呢。”
杜老爷握紧轮椅把手,怒言:“陆总想要什么说法?”
“替我带句话给杜谨言。”
陆衍之箍紧她,“没能力保护,就不要妄想抢走我的东西。杜氏能苟延残喘到今天,你们该谢谢这个小傻瓜。”
“陆衍之!这是你对长辈该有的态度吗!”
他笑得没皮没脸地:“我家老头也受不了我这态度,后来死了。这花呢我就拿走了,毕竟你们不懂得珍惜。”
杜老爷气地脸都绿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有点羞耻心()
虽然陆衍之态度很有问题,但苏洱真的觉得胸口不闷了。
“不要再去找杜家的人。”
陆衍之靠在电梯壁上,凉凉开口:“有点羞耻心。”
“嗯。”她细弱蚊声的回了句,低着脑袋看鞋尖。
电梯门开了,陆衍之走出电梯时把手里花丢在垃圾桶,苏洱哎了声:“不要了吗?”
“送给杜谨言的东西,我不要。”
“可你说”
他眯了眯眼:“这是两码事,医院里乌烟瘴气的,我要出院。”
“你的伤还没好。”
陆衍之冷笑:“我不会给你留机会接触杜谨言。”
她不过是好意关心,陆总想出院谁敢拦他。
苏洱下午的时候帮着收拾东西,坐车回到陆宅。她前脚刚到,杜老爷的管家后脚就把她在白漾湖的行李扔在陆宅门口。
苏洱把行李提上楼,打开检查发现相片、日记等都还在。
她暗松口气,还没开始理,楼下传来许嫂的叫声。
苏洱下楼查看情况,原来许嫂端着汤厨房出来,差点踩到滚滚,身体一偏半碗汤全洒在手上,疼得立刻起了好几个水泡。
苏洱帮她抹药时,许嫂半抱怨半开玩笑道:“我是不敢打骂这个小家伙,二小姐走后滚滚地位比我们都高。”
“好了,这几天注意不要沾水,有事我帮你一起做。”
许嫂感慨道:“你比二小姐亲切。”
苏洱没多问关于二小姐的事,她上楼继续去理东西却发现相片不见了,下楼的时候倒是看到陆衍之站在露台上在焚烧东西。
走近看,竟然是她的相片以及前不久买的基础款女鞋。
“为什么烧我的东西!”苏洱跑过去抢,他手抬高,表情冷漠:“留着杜谨言的照片干什么?”
苏洱说:“我没有别的想法,这只是在国外的一些回忆。”
她晓得自己回不了伦敦了。
“你最不需要的就是回忆。”
她还要抢,陆衍之威胁道:“再抢,我可会迁怒到杜家人。”
“恩已经报了,杜家怎样都和我没关系。”
苏洱口是心非的把戏逃不了陆衍之的法眼,他呵笑了两声,“有没有想过接你的表妹和舅妈来潼市啊?”
她心一惊。
“干什么这副表情?”
陆衍之明知故问,凑过去看着苏洱满脸惊惧的样子,笑出来:“接过来旅行不好吗?”
“不要。”苏洱连连摇头,不再和他抢夺照片,看着那些回忆被火舌吞噬渐渐起皱变成灰烬。
陆衍之对她有很强烈的占有欲,苏洱也很清楚自己被倒霉盯上的原因。
这张脸。
陆衍之有意要把她培养成第二个“苏小姐”。
家里请了钢琴老师、绘画老师教苏洱,她晓得这些全是苏小姐会得技艺。课程排得很满,苏洱每天在家都忙得要死。
好在她天赋不错,老师都夸:“叶小姐就像曾经学过。”
今天钢琴课结束已经八点半,陆衍之有事没回家用餐,她吃过晚餐上楼看了会儿书就睡觉了。半夜的时候楼下传来车子声,走廊里传来沉重且不稳得脚步声。
苏洱没来的下床关门,他已经摸了进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她只是替身()
几乎在房门开得瞬间,她敏捷地跳起来开台灯。灯光不算刺眼,但陆衍之还是闭了闭眼:“还没睡?”
“你喝酒了?”
隔得远,苏洱还是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他晃了晃手指上勾着的白色小纸袋,“送给你。”
“什么东西?”她不敢这会靠近。
陆衍之歪头:“过来。”
她不敢让他说第二遍,跳下床趿着拖鞋走过去,纸袋子里是件墨绿色的连衣裙。
“穿上试试?”
“现在?”
苏洱想了想转身去浴室,手腕被拉住,陆衍之的口气带些命令:“在这里换,不愿意?”
她脱掉睡衣,小脸涨地通红不敢看他,迅速把连衣裙套上身。
“把头抬起来。”
苏洱顺从地抬头,陆衍之深邃的眸底在惊叹之后是浓到化不开的悲伤,他连抚摸苏洱的手都在发抖,喉咙里滚出非常悲恸地两个字:“小洱。”
苏洱诧异得发现他竟然在哭。
这个男人,原来也会哭吗?
“我不是”她残忍地想让陆衍之认清事实放过她,但话没说完,陆衍之已经以吻封住她的企图。他的吻一向带有不容反抗的侵略性,今夜又喝过酒,气息浓郁得让苏洱站不稳。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条裙子,或许他喝了酒老眼昏花了把她当成那位。
他的动作出奇地温柔,好似她是美玉珠宝,是让他捧在手心疼惜的。
“小洱。”
他嗓音温柔,苏洱咬牙倔强:“我不是!”
否认多了他渐渐清醒了,动作也不似之前温柔反而带了些报复性,苏洱被撞得汗水淋漓连眼泪都分不清。他把苏洱认错忘记戴套了。
苏洱事后累趴,沾着枕头不想动。
“起来吃药。”陆衍之出去后又回来,递来一杯水和药片。她乏的连眼皮都不肯抬,哼哼:“不要吃。”
这话刚说完身体被猛地拽起,陆衍之的脸色冷得可怕:“我可以宠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生我的孩子!”
“为什么?”她下意识问。
他说:“只有小洱配生我的孩子。”
她心里像被一只大手拧住,微微刺疼似乎顺着血液流淌到四肢百骸。她眼尾噙着一颗好大的泪珠,滴落在他拿药的手上。
他顿了顿,撇开眼:“吃。”
苏洱抓起药混着温水吞到肚子里,然后趴在被子里闷闷得哭:“也好,我也不想生你的小孩,如果有你的小孩我也会打掉!”
陆衍之沉默着,放下杯子,离开了卧室。
他一走,苏洱哭地更凶。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大概不想被当替身,不想当别人的影子吧。
苏洱哭地枕头都湿了,最后哭累了才睡着。第二天因为这件事,苏洱特地问许嫂:“陆衍之的未婚妻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是陆宅禁忌,谁也不敢轻易提。
她只好换个问题:“她长什么样?”
“叶小姐照个镜子就知道了。”
这么像吗?
许嫂好心提醒她,“三楼的房间不要去,先生会大发雷霆,是二小姐的卧室。”
家里除了许嫂固定会每周去打扫卫生,其他谁也不允许进去。不过事情做久了也难免出差错,比如今天。
苏洱上完绘画课,三楼传来许嫂尖叫声。
第一百一十六章别做多余事()
苏洱想起许嫂之前的叮嘱,犹豫了会才冲上了三楼。
这个房间的摆设和她住的房间异曲同工,许嫂在房间里抱着头来回踱步,一口一个要死了、完蛋了。
“许嫂,发生什么事了?”苏洱敲了敲门,小声问。
许嫂指着摆在书桌上的一副水粉画,面露苦色:“我,我不小心把二小姐的画弄脏了。这是她留下来唯一一副画,先生会杀了我的!”
看许嫂紧张的样子,苏洱走上去瞧。
是幅很漂亮的风景水粉画,可惜现在上面沾了很多墨水迹,地毯上翻倒的一瓶蓝墨水正是罪魁祸首。
“叶小姐你最近在学画画,有办法补救吗?”
许嫂想起她在学画,又看了眼挂钟:“先生今天七点会回来用餐。”
看许嫂急得要哭了,苏洱安抚道:“我拿到画室试试看,你不要着急。”
画上添了几笔,但时间久了水粉风干后颜色稍有差池,加上墨迹实在洒了太多,越修改越是奇怪。她只好告诉许嫂:“我把画拿到外面找专业修图师看看,尽量在七点前回来。”
“好好。”
许嫂把所有希望交托在苏洱身上,她对潼市路线并不熟悉,沿路在商业节奏沿路问了,走了几家店都没找到能修复图画的。
时间已经过了七点。
公交车站下来的时候还下了场雨,连躲的地方都没办法躲,手里的油画毁得更彻底了。她战战兢兢不敢回家,躲在公交车站。
叮铃铃。
包里手机传来刺耳铃声,陆衍之三个字闪烁其上。
“在哪里!”他劈头盖脸就是冷喝。
苏洱说:“我,我去外面买绘画颜料,耽搁了时间,快回来了。”
“颜料?”他似乎在怀疑:“别让我知道你在偷偷见杜谨言。”
她忙说:“我已经在车站,就回来了。”
挂了电话,苏洱跑入雨里往别墅方向冲。到家的时候她淋地跟个落汤鸡似的,陆衍之就站在门庭,身后站着局促不安得许嫂。
“下雨天公交堵车。”她尴尬得往门厅走,把画藏在身后。
陆衍之叫住她:“手里拿着什么?”
“今天,今天的绘画作业。”
不知是淋雨受冷了还是怎地,她现在抖得特别厉害。许嫂把头压得很低,不敢想接下来发生的事。
“给我看看。”
她搪塞:“淋了雨,已经不能看了。”
“不是说去买颜料吗?”他话锋一转,没等苏洱再想理由扯谎,手里的画已经被夺走。
陆衍之依旧沉着脸没什么变化,但在看到画的右下角签名时,眸色顿生晦暗,“你的画?”
“我”
“是不是去过三楼,谁允许你把房间里的画拿出去!”
苏洱瞄了眼许嫂,后者脸色已经煞白快要心脏突发的样子,她咬咬唇,回答:“我刚来不知道3楼是不能去的,这幅画很好看,所以我想带出去让外面老师也画一幅带回来。”
她的话刚说完,陆衍之怒不可言得拽着她胳膊往外去,嘭得一声关上露台的门。
雨还在下,打在皮肤上跟针扎一样疼。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陆衍之!”不止是下雨,露台另一侧还养着两只凶恶的犬,她怕得腿肚子都在打颤。
陆衍之不理她的哀求,抬腿往楼上走。
苏洱蜷缩成一团,试图驱散身上的寒冷。雨下得越来越大,风声像是孩子的哭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她到底没撑住,冻昏在雨里。
许嫂忙上去敲书房门,“先生,叶小姐昏倒了。”
很久,他才开了门往楼下去。
露台上小小一团蜷缩着,她的嘴唇都冻得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