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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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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十块,现金还是转账?”

    苏洱故意忽略他的话,昂着脑袋问收费。

    陆衍之嗤笑:“现金。”

    他直接拿了张一百整钞丢给她,满脸戏谑:“不用找了。”

    “衍之!”

    沈景致似笑非笑得责备,蹲下身把钱捡起来交给苏洱,“拿着吧,看你最近都瘦了,买点吃的。”

    苏洱深吸口气,拿着钱站起来往步行街深处跑。

    “小洱还是个孩子,你还把人给气哭。”沈景致拧着眉不悦得抱怨他,陆衍之敛睫站起身,边系衣扣边说:“走吧。”

    等两个人坐回车里,司机开了一段路往后视镜瞄了眼,惊诧道:“是二小姐!”

    陆衍之瞪他一眼,他立刻改口:“是苏小姐在后面追车。”

    沈景致往后看,连忙说:“还真是她,快停车!”

    “不许停。”

    陆衍之冷喝,司机不敢拂逆意思,只好继续往前开。

    沈景致抿唇笑了笑,往后再望几眼,说:“这么横冲乱撞,不安全的。”

    他没回答,原本以为追不上就会罢休,没想到苏洱还在追,到十字路口时,司机惊叫一声:“哎呀!苏小姐好像被撞了!”

    他瞳仁一缩,向后去看,果真见一辆面包车停在路口,苏洱跌在车头。

    “停车!”

    司机立马照做,把车停在路边。

    沈景致没来得及叫住他,陆衍之已经下车飞奔过去。

    “小姐,你看清信号灯呀,要死别来马路上祸害别人!”

    “对不起。”

    苏洱连连道歉,腿上破了块皮血淋淋的,她撑着地摇摇晃晃站起来,抬头想去看陆衍之的车有没有走远,却发现他人就站在五米开外。两人彼此对望,一个怒一个惊。

    陆衍之瞪着她,没说什么转身要走,被她叫住:“等一下!”

    “这是找你的钱,九十,一分不少。”

    他看了眼苏洱手里皱巴巴的一叠纸票,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是为了这九十块追了一条街!”

    苏洱皱眉:“你看到我追车,干嘛不停!”

    “我为什么要停。”

    她气得瞪他:“那你现在干什么停车!”

    他一下子被噎住,怔了会,发出冷笑:“下来看看你有没有被撞死,要是死了也算了了我一件心头大事。”

    “你果然是王八蛋!”

    苏洱咒骂完,把钱连带钢镚儿往他身上砸,然后头也不回得往追来的原路走。刚才受过伤,膝盖上的血已经蜿蜒流到小腿、足踝,陆衍之步子往前动了两步最终没走上去,看着她瘦小背影一瘸一拐得消失在车流横穿的街头。

    苏洱去药店买了消毒药水,店员好心帮她处理包扎了下。

    已经很晚了,家里还亮着灯。

    “妈,我回来了。”

    她轻喊了声,进屋发现好浓的酒味,桌上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苏洱去看存钱铁罐,发现里面好不容易攒的一点钱只剩下五毛,而肇事者正躺在床上“酣睡”。

    苏洱气得不行,正要发作说她,见江世岚整个人脸色熏红毫无意识。她惊惧得喊了几声,怎么摇都不见转醒,这才心慌意乱得把人送到医院去。

    今夜,她烂醉如泥,酒精中毒。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因为住院关系还查出来某些疾病。完整的检查报告在第三天出来,苏洱听见晚期两个字,脑袋空白心里闷得喘不上气。

    “她需要住院观察治疗。”

    苏洱点点头:“好,我去办住院手续。”

    说完又想到某件挺窘迫得事,咬咬唇问医生:“请问,费用大概是多少呢?”

    医生估算给的数目对于现在的苏洱来说简直天文数字,人一旦绝望起来坏事一桩接一桩得赶来。现在的她真的是身无分文,工作又找不到,她想来想去厚着脸皮给杜谨言打电话。

    但很不凑巧,杜谨言正好跟随爷爷出国开展览,没能联系上。

    她彻底绝望。

    苏洱回去后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想了一整晚,视线正好和旧报纸上的一篇报道对上。

    她曾经跟着陆衍之去金风玉露,晓得里面的卖酒服务生赚头挺多,如果愿意陪客人唱几首歌,小费更多。

    金风玉露她不可能去,那是陆衍之的地盘。

    但金风玉露里那些赚多了出去自谋事业的美人她倒是认识几个,其中一个叫尤娜。

    苏洱其实也存小心机,找尤娜总比自己孤身犯险要来的安全。

第六十章缺钱你找我呀() 
尤娜挺诧异接到她的电话,思虑过后说:“这样吧,明晚七点你来盈江,我带你熟悉环境。”

    “谢谢尤娜姐。”

    她笑了笑,迟疑会问:“陆少知道这件事吗?”

    “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

    “好。”

    后续的话尤娜没多问,到底是旁人私事。

    第二天晚上七点整,苏洱如约来到盈江,这是家规模不小的娱乐场所,来往客流络绎不绝。它不像金风玉露,客人贵而及权,只要有钱行乐便能享受很好的待遇。

    尤娜特意叮咛她:“这儿不像金风玉露,鱼目混杂没底线的客人海了去,你只要送完酒出来就行,我也会时刻关注你去每个包间的动向。”话落,拍拍苏洱的肩膀:“机灵点。”

    “嗯好。”

    苏洱把话听进去,端着酒盘要出去,尤娜跑上来拦住她:“衣服不行,去换一件。”

    她穿的是盈江卖酒和服务生的统一制服,低胸连衣短裙,稍不注意很容易春光涟漪引人遐想。苏洱已经在里面加了防走光的衣裤,但尤娜还是要她去换套相对保守的衣服。

    可衣服再保守,对于苏洱姿色而言仍然招人。

    她颜值本就上乘,人又年轻,一颦一笑里散发着青春饱满的气息,颇有80年代香港美人的味道。客人酒醉眼醺,看她时更觉心里欢喜,趁她开瓶倒酒时手一揽直接把苏洱抱进怀里。

    “先生,我只是送酒的。”

    她扳着腰腹上的手臂,牙齿里挤出来的一句话。

    客人呵笑:“送酒才几个钱,陪得我满意直接送你小几万。”

    “这样吧先生,我陪您喝两杯再唱首歌。”

    “行。”

    苏洱要坐起身,被他再度拉住,她忙说:“我得站起来,不然喝酒和唱歌水平发挥不好。”

    “坐着坐着,发挥不好照样给钱。”

    他边说一只手顺着裙沿往里探去,苏洱拽住他放肆的手,但男人变本加厉试图摸到最隐秘的地带。苏洱像只踩到尾巴的猫,立刻不爽得反抗挣扎。这样又抓又挣的,不慎指甲划伤他脸及脖子。男人暴躁得一把将人摁在沙发卡座里,锢着她两只手,抽了瓶开封的酒往她脸上浇:“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的脸你也敢挠!知道我是谁吗!”

    同包间的尤物们赶紧上来劝他:“王总王总,你息怒呀,这是今天刚来的小姑娘不懂事。”

    王总手臂一挥:“滚,老子今天非治一治她!”

    “她是尤娜姐的亲戚。”

    王总说:“天王老子亲戚我也不给面子,非要这娘们清楚我的厉害!”

    说罢一整瓶红酒照着苏洱脸浇,呛得她无法呼吸一咳嗽有溺水的濒死感。尤物吓得怕出人命,赶紧跑出去找尤娜,尤娜一来好说歹说也不奏效,反而激得王总抓起话筒直言不讳得说:“信不信老子拿这玩意直接捅死你!”

    “不行!王总这个小姑娘你千万不能碰,否则会大祸临头!”

    “大有来头的人会来这里卖酒陪笑?老子来这是找乐子不是找不痛快!”王总嘲弄得嬉笑,又抓一瓶酒强硬掰开苏洱嘴巴往里灌,她咬紧牙关不肯吞咽反招来一记耳光。

    苏洱两只手被领带绑着,越是挣扎反抗越是挨揍。

    等她感觉两耳发嗡,有点眼冒金星的感觉时,屋外传来一阵嘈杂,接着传来谁的喊声:“清场!”

    尤娜闻声跑出去,不久包间门被嘭的一声踢开。

    正在施暴的王总还没看清来人已经被拎着摔在地上,一拳接一拳往他脸骨上揍,王总由最初的暴怒变成求饶,连爷爷也敢脱口而出。还是尤娜扑上去拦

    住他,“陆少!会出人命,这儿是盈江不是金风玉露,出了事我会有麻烦。”

    他停手,猛踹了地上人一脚。

    “快把人抬出去。”

    尤娜赶紧叫保全把僵蜷在地的王总移出去,人来去往熙熙攘攘之后重归平静。

    陆衍之松掉领带走近沙发,见她脸色苍白得在喘气,心里的石头也松落在地,脸上恢复之前的冷漠怒喝:“你怎么敢来夜总会陪酒卖笑,自甘堕落!”

    被他这么吼,苏洱不禁打了个颤。她现在身上全是红酒渍,连头发也没有幸免,狼狈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往里钻。她不想在气势上再输掉,于是挺直单薄的背脊,淡淡地说:“那陆少倒是给条活路啊。我找什么兼职你都要干涉,连通下水道你都要断后路。”

    “缺钱你倒是找我啊。”

    她冷笑:“我妈重病住院需要筹钱,你肯借?”

    陆衍之眼尾轻挑,没回话但答案显而易见。

    她抽了张面纸擦脸上的湿漉,无视他的存在往前走,还没走出三步手腕被蓦地拽住,人一歪重新跌回沙发里。陆衍之跨坐上去禁锢住她,把她胡挣乱动的手摁在头顶。

    “你想干什么!”

    他笑:“不如做笔交易,你来这里卖笑陪酒不如直接陪我,一次五万你看怎么样?”

    苏洱鼻尖沁酸,瞪着他:“你把我当什么?”

    “何必说出来自取其辱。”

    她不想哭的,眼泪却没受控制地滑落,心里有什么发出断裂声,她抽吸了下鼻子说:“陆衍之,我就是卖给别人分文不要也不会卖给你!你就是个混蛋,我讨厌你!”

    尾句几个词成功激怒到他,像是要把讨厌进行到底,他倏地低头摄住她的唇,撬开她齿颊的最后一道防线,攻城掠地得像要把她仅剩的氧气也吸食殆尽。

    苏洱除却唔声之外毫无力量反抗,最后索性不动弹由他嚣张。

    她不动了,他也停下。

    “陆少,做完记得给钱。”

    他怔了下,听见她又说:“这儿有监控,毫无隐私得加价。”

    陆衍之的脸色青白不定,怒极额角青筋突起,凶神恶煞得让苏洱觉得下一秒他可能会一把掐死她,如同那天从机场回来的车里一样。但他松开手,慢慢站起身睨着像条死鱼一般的苏洱,冷笑:“如果不想我知道,下次卖身陪笑别专挑我手下人的地方。”

    苏洱耷下视线不看他,却看见他右手握拳的骨节上发红。

    大约是揍王总时留下的。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谁碰谁死。”

    他系好领带,恢复一派衣冠楚楚样,眼底全是渗人寒冰:“当然,如果你让别人碰你,我先扒你皮。”

    他说完,再没逗留下去的必要,转身离开包间。

    屋子里一下子寂静,苏洱抱膝蜷缩在沙发里,恨不得缩成一个点躲在角落里去,谁都不会发现她,而她也不必为很多事而烦心难过。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先回了趟家,换身衣服做些饭菜送去医院。

    医生正好从病房出来,她立刻走上去说:“医生,医药费的事能不能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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