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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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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助理已经在楼下等他,他说:“去办件事,把白鲸岛要转卖的消息放出去。”

    “白鲸岛?!”

    这块地可是大肥肉,不管开发什么行业都只赚不赔,而且地底下有金矿。

    就连白鲸岛附近岛屿都能沾光淘到金沙。

    这是陆家老辈当年从一位姓秦的先生手里赢来的,多年来想买它的人不再少数。

    但陆家老辈叮嘱过,只许开发不许转卖。

    哪怕破产。

    “照做便好。”

    言助理听命,跟着他坐入车里,考虑到苏洱住院的事,他犹豫问:“下午五点,巴黎的拍卖会”

    “去机场。”

    晚上的飞机从潼市直飞抵达巴黎,正好是下午五点。陆衍之进场入席,目光注视着斜前方的衣服黑衣美妇。美妇身边的人注意到他,于是在她耳畔嘀咕两句。

    美妇便转过头,对他风情一笑。

    “那位就是青烟阁的蒋夫人?”言助理小声问,得到陆衍之肯定后,不禁诧然。

    这位蒋夫人也是个传奇。

    据说十八岁时跟了一位古惑仔,三年内帮着丈夫当上坐馆。二十八岁丧偶,招来各方嘲讽和流言蜚语,无奈选择拱手退让主位给社团内各位叔伯。

    表面不争抢,暗地里收养各种孤儿,自立门户。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十位堂主,除了老三早年经受考验脱离了组织。

    拍卖会前半场,陆衍之没参与竞拍。

    后半场,当一枚精致怀表亮相,他便开始铆劲加价,最后全场只剩下他与蒋夫人对峙。

    最终他险胜。

    三千八百万的价格。

    成交。

    结束拍卖,离开时两个外籍黑衣男子拦住陆衍之的去路,“先生,我们老板请你一聚。”

    陆衍之跟着黑衣男来到一家咖啡厅,厅内已清场,但爵士乐还在播放。

    “陆总,请坐。”蒋夫人扬起笑容,“需要喝点什么?”

    “与你一样。”

    闻言,蒋夫人笑的容更深了,“看来我们很有缘,连喜好都是一样。”

    她是个很美的女人,虽已不惑但风韵犹存,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举手投足间又自信洒脱,这是寻常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她下巴上一颗美人痣,更是生得恰当。

    “说到喜好,今天多亏夫人承让。”陆衍之接过服务生送来的咖啡,轻抿了口。

    蒋夫人说:“这世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得偿所愿了。”

    “听说这块怀表,原来的主人是位很有魄力的商人,这是他与她夫人的定情信物。”

    闻言,蒋夫人握勺搅拌的手微顿,继而发笑:“看来陆总是有备而来。”

    “和夫人谈事,当然得认真对待。”

    “既然如此我也不兜圈子了,陆总,我要这块怀表,价格你尽可说。”

    陆衍之笑起来,对言助理使了个眼色,言助理便会意将装着怀表的饰物盒放在桌上。

    陆衍之说:“当年秦先生意外亡故,夫人为保基业不得已变卖先生的东西。这些年夫人一直在到处搜集他的遗物,我很受感动也很钦佩您。今天拍卖会我无心与您争夺,不过是想拍下怀表赠予您。”

    蒋夫人眼锋轻眯,红唇噙笑:“哦?原来陆总的目标不是这块怀表,而是我。”

    她打开饰物盒,摩挲着里面的怀表,脸上的哀伤只一瞬便消失不见,接着问:“礼尚往来,陆总需要我帮你什么忙?”

    “近来有一帮人常来我的金风玉露滋事挑衅,为首的叫吹水艇,据他所说是在夫人您的手底下办事。我尊敬夫人,自然不好和他多计较,可被他这连番捣乱,我的生意实在难做。”

    蒋夫人合上饰物盒,笑道:“我知道了,你且安心。”

    等她离开咖啡店,言助理才敢开口:“至于拿那么贵重的礼物和她换这件事吗?”

    不过小混混,虽然名头在青烟阁但轻重不过是个小喽啰,真死了蒋夫人压根不会关心。

    况且金风玉露不采取措施搞死吹水艇,还是因陆衍之发话,由着他闹。

    “找她谈事难如登天,只能让她亲自找我。”陆衍之放下咖啡杯,望着对面瓷白杯沿上的口红印记,嗤笑道:“我在赌,陈纪深没货可出又想维系生意伙伴,就会找当地du贩买货,本市货源我通点过关系,在这个节骨眼涨价三倍不止,他没路可选会不会铤而走险去找吹水艇呢。”

    如果他找了吹水艇。

    蒋夫人承诺也找了吹水艇,奸滑小贼为求保命,还不得把陈纪深这桩事爆料出来。只要他爆料。

    陈纪深瞒着青烟社私吞贩卖的事,便会曝光。

    席遇说过,背叛蒋氏,非死不可。

    ………………………………………………………………………………………………………………………………………………………

    苏洱在医院呆了两天,就被陈纪深派来的人抬回了公寓。他虽然不再为上次的事兴师问罪了,但戒备心重了很多。

    他留在公寓的时间最近出奇地多,苏洱很难再进主卧。正发愁该怎么办,陈纪深感冒了。

    她有了借口送药和姜汤。

    并且逮到机会在他某次洗澡时,拿走了陈纪深经常戴在手腕上的沉旧手表。那块他弟弟曾经送予陈纪深的礼物。

    她有印象,当初自己还醉酒帮他在马路上捡回来。

    “有没有见到我的手表。”

    他找不到手表,焦虑得问遍屋子里的小弟,最后跑到次卧问她。

    苏洱装茫然:“什么手表?”

    “你休息。”

    他没多费口舌不想浪费时间,叮嘱完转身离开,匆匆跑下楼。

    黑皮提醒:“会不会掉在哪儿了?”

    毕竟那条表带很旧很不牢固。

    这句话提醒到陈纪深,他里外找遍没找到,于是带着一帮小弟离开公寓去白日里去过的地方寻找。

    苏洱确定他离开,立刻装生理期至,让二楼的小弟去超市买卫生棉。然后溜入主卧找笔记本电脑,开机插入u盘。

    u盘有自动解密功能,她快速预览一遍加密文档,里面全是一些犯罪证据。

    她的心狂跳不止,是惊喜亦是恐慌。

    苏洱迅速把文件拷贝、再关机,把屋子里的东西归到原位,然后回到房间,对戒指说:“东西拿到了。”

    u盘没送出去之前,苏洱的心总是悬着。

    陈纪深出去找手表,到了晚上才回来。外面正在下雨,他淋了一身,整个人很颓废。

    黑皮和小弟把他送上楼,拿毛巾给他擦、想帮他换湿衣服,却被他一脚蹬开。

    “滚!”他的怒吼夹杂酒气,浓重呛鼻。

    黑皮说:“七哥,擦擦吧不然会感冒。”

    “你们这帮废物,一块手表也找不到,给老子滚!”他酒劲上涌,不讲道理得翻个身准备摸枪。小弟吓得跑出屋子,黑皮没办法只好找苏洱。

    她忐忑不安得进主卧,看他瘫在床上眼睛却还睁地大大的,她心里紧张地去浴室拿干浴巾。

    “擦擦吧。”

    他的眼睛红地吓人,但听话地坐起来。

    苏洱看他没下一步动作,于是浴巾罩头给他胡乱揉擦湿发,他发出不爽地哼声,倏地抓住她的手。

    “不是去找手表吗,怎么还喝酒了。”她压着心里得恐惧,放平声音。

    “没了。”

    他嗓子里发出细微呜声,“陈越送的礼物,没了。”

    “陈越?”

    “弟弟,我最好的弟弟。”陈纪深现在看上去很脆弱,把头靠在她的肩膀,双臂紧紧圈住她。他的鼻息很重,说话时带着轻微的哽咽声。

    他给苏洱讲了一个故事。

    他用旁观角度,讲述自己的身世。

    陈纪深的出生非常波折,他的母亲是个ji女,有次piao客玩大导致他的母亲怀孕。那会,她刚从事这个职业,不懂措施,人生的又瘦等显怀的时候才发现。

    但胎儿已经七个月。

    她在红灯区的公厕里生下陈纪深,一度想掐死他、遗弃他。但孩子冲她笑了。

    “刚出生的皱皮孩子她妈能冲人笑?她当时不是眼花就是撞邪。”陈纪深说到这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嗤笑过后不免感叹道:“那会掐死我该多好。”

    陈纪深侥幸活下来,童年混迹在污言秽语的红灯区,他的母亲也没多管他。

    两年后,已经相当熟悉这个行业的母亲,又怀孕了。这次不是犯低级错误,而是她心甘情愿。她爱上了一个男人,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她甚至准备为这个男人收山不干,准备抛弃姐妹和陈纪深。

    可男人最后发现她的职业。

    不要她。

    她生下陈越时难产,至死没等到男人来找她。

    陈纪深一日之内,没了母亲多了一个弟弟。兄弟两被母亲的姐妹们抚养长大,陈纪深性子野,早早混迹街头、无恶不作。每天都鼻青脸肿地回到家,陈越便会小心翼翼给他擦药,糯糯地说:“哥哥,你不要打架了好不好?”

    “小屁孩懂什么,不打架怎么混出头让老大赏识,怎么挣钱给你念书。”

    “我不想念书了。”

    “老子学杂费都交了,你敢不好好念,我送你去见老妈!”他人小鬼大得训斥弟弟,吓得弟弟眼泪汪汪,“那我好好念书,长大当医生,这样哥哥每次受伤就不用为了省钱不去找医生看病。”

    可惜天不遂人愿。

    陈越14岁便死了,死于施nue。

    陈纪深当年被当枪使,得罪一批古惑仔,被人砍得不醒人世躺在医院奄奄一息。为了昂贵的医药费,陈越去找了管辖红灯区一片的孙老大借钱。

    孙老大手段残忍,喜好孩童。

    没等陈纪深康复出院,花街阿姨们便擅自处理了陈越的遗体,因为不敢让他看到。

    陈越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儿。

    等陈纪深出院找人,阿姨们瞒不住了才告诉他实话。

    他回到家,屋子里冷冰冰空荡荡。

    再没一句哥哥称呼他。

    他翻遗物,在弟弟书包里发现一块手表和张贺卡,写着简短一行字:哥哥,生日快乐。

    “后来呢?”

    苏洱听地心酸,情不自禁问。

    “后来?”他嗡声嗤笑了声,“后来我杀了那个混蛋。”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非常憎恨非常渗人。苏洱不禁后劲汗毛倒竖,打了个寒颤。

    当年他真的单枪匹马,拿了把西瓜刀冲去找孙老大。

    花街阿姨拦不住他。

    眼睁睁看着他提刀疯冲出去,下午时,满身鲜血地回来。

    “呜”

    说到这里,陈纪深再也没说下去,把脑袋埋在苏洱的颈窝里闷闷哭泣。

    苏洱从没见过他这样。

    大约淋雨又饮酒伤怀,陈纪深当夜发烧了。

    医生来公寓给他挂水,叮嘱这几天要卧床休息,黑皮紧张买卖的事。

    本想把交易的时间改期,但陈纪深第二天执意下床,如期前往交易点。

    他离开不久,家里的钟点工便来打扫。

    “我是陆总派来的。”钟点工上二楼打扫时,让苏洱和陆衍之通了次电话。

    苏洱正考虑怎么把u盘送出去,没想到陆衍之已经安排好。而且这个钟点工已经前后默默在公寓打扫了一月有余,她竟然一点没察觉到她是陆衍之埋伏的眼线。

    u盘安全送达陆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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