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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钰用唇轻点她的脸,带着粗重的喘息沉声道:“我是子钰,你的夫,是你要为我生养小娃娃的夫。”
陈晴心跳犹速,抬手捧起他的脸,微微一笑,娇柔道:“是,你是子钰,你将是我的夫,还有凤凰,我等着你们。”心道:只有梦中的你们才能成为我的夫,而他们永远当我是五弟,永远只能做我的兄长。
子钰微笑。
他凝视着她水光潋滟的桃花眼。
这双迷人的眼眸,不同于往常任何时候。情动的眸光里带着几许温柔,几许坚定,几许期盼,几许无奈,几许甜美。
他知晓,此刻她再提的两个一起嫁不是回绝,也不是玩笑,而是坚定的期盼。她是真的在等他们一起娶她。
陈晴见他在上面没有下来的意思,秀眉微蹙,埋怨道:“你下来了,压死我了。”
子钰笑意深深,低首再来一吻,再凑到她耳旁,轻轻笑道:“好,我下来,你上去。”
第82章 顶着我了()
随即,陈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换做自己趴在他的身上。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翘起头,抱怨道:“我要下去,这样也很不舒服了!”
子钰温柔浅笑,收紧怀在她背上的手,将她重新压向胸口。
低沉又慵懒的嗓音响起:“我的晴儿到底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自昨日称呼她为晴儿后,他就一直用晴儿称呼她。
陈晴随口答道:“下面。”随即蹙眉抱怨:“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顶到我了。”
子钰唇角一勾,露出坏坏的笑。
又是一阵翻转,子钰居高临下的看着陈晴。
那深不见底黝黑双眸,似乎有什么正在缓缓酝酿。
“为夫也觉得这般好。”
随即轻抚她的粉腮,凑近咬她的玲珑耳珠,低声道:“自然是好东西。日后会让你知道。”
陈晴怕痒,别过头,捶打他的肩,骂道:“伪君子,下去,唔。”
她是真不知是什么好东西。
九岁前与三位兄长同眠了几年,他们何曾有过反应。
就算去江东之前的一个多月夜夜抱着陈辰睡,十六之际的他只当她是弟弟,岂会对她有反应!或许睡梦中或许晨起时有过生理反应,但睡的香沉起的比他晚的陈晴又怎会知晓呢!
她骂他伪君子,无非是他又趴在了她身上,以及故意咬她耳朵。
未完的话落进了他的嘴里。大舌带着小舌翩翩起舞,舞着舞着,便迷惑了陈晴,让她忘情的沉溺在从未有过的异样感中。
子钰捧住陈晴的脸,离开她的唇,只留银丝缠绵。
两人呼吸急促,粗重的喘息,萦绕一室。
陈晴含情带魅的桃花眼此刻柔的能滴出水,眼角,眉梢,吻得的红肿的唇,无一处不是诱惑。
她打开双臂环上他的颈。
子钰也好,陈钰也罢。这只是梦,一个春梦,待梦醒,子钰留在梦中,陈钰依然是遥不可及的二哥。
陈晴瞬间绽放出绝世笑颜,收紧双臂,抬起头,再次碰上那两片让她迷乱的红唇。
子钰呼吸粗重,心跳似抽筋。
他回应着她,磁性暗哑的声音惑人:“晴儿,乖,日后再给你娃娃。”
尽管下腹胀的欲裂,尽管点燃了陈晴的欲火,但他还是知晓轻重,此刻绝不是要她的时候。
由于本就属于呢喃之音再加上沉重的喘息声,子钰的话含糊不清,陈晴听成了给你娃娃。她停下动作,媚眼迷离,问道:“怎么给。”
子钰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坏笑,用唇轻触她的唇,她的脸颊,最后移到她的耳朵神秘道:“日后你便会知道。”
陈晴的耳朵敏感,怕痒的很。
她别过头,娇声道:“别碰我的耳朵了,痒死我了。不要了!唔。。。。。”
子钰这颗松树平时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但与陈晴相处时,打情骂俏调风弄月的倒是样样精通,像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这不,他见她的耳朵怕痒,便朝着她耳朵吹气,轻咬耳垂,逗的她咯咯咯的笑不停。
见她笑的重了,他又用吻强势的吞掉她的笑声。
然而,这如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还是隐隐约约的传了一些到门外。
伙计耳朵灵敏,见闻也多,走到房外便已大概知晓房内情况。但他还算有职业道德,不可偷听自家客人的房中之音。他刚到门口,就敲门:“客官,您的饭菜来了。”
尽管沉溺在享乐当中,但子钰依然时刻警惕四周的气场,在伙计靠近时,他就停止逗弄陈晴,从陈晴身上爬了起来,并扶了陈晴起来。
两人毕竟亲了这么久,嘴唇都红肿了。彼此看着,害羞的笑了笑。
也真是奇怪,都上下交叠着亲啊咬了这么久的,居然还双双脸红的像涂了胭脂!
不过好在他们是神仙,子钰有法术。只见他手一划,两人又恢复为原来的清风朗月般的淡定模样。他理好床铺去开门,陈晴掸掸衣襟理理青丝去开窗。
伙计摆好菜之后向两位提了本店可提供洗澡水。
这个时候,提这项服务,这个伙计真识趣。
陈晴道:“洗澡水倒免了,给我们准备洗脸洗脚水即可。”
伙计点头哈腰即刻出去。
像是卡准了他们用完膳的时间,伙计领着两人端了两盆温水,另外又提了两桶热气腾腾的水,放好之后,收拾了碗筷出门。
关门时,又将头伸进来不忘提醒盆啊水桶啊都留在此处,客栈无夜间服务。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晚上随便搞,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尽管享受,没人会再敲门打扰他们了。
子钰拧了布巾递给陈晴,笑道:“这个伙计挺有趣的。”
陈晴接过布巾往脸上抹了两圈,擦了擦手,塞回他手里,道:“还不是觉得我们有趣罢了。”
子钰端来洗脚水放到床前,再陈晴牵到床前道:“对,有你才有趣。
陈晴坐在床沿边。
子钰蹲下身子,抓起她的脚。
陈晴一惊,自记忆以来,但凡与身体有关的事,她都亲力亲为。像这种洗脚脱鞋子脱袜子,她都自己来,从未被人伺候过。
因此,当子钰握住她脚的时候,她如被火烫到了一般缩回了脚。
子钰抬眼,潋滟光华的凤眸里满是宠溺,柔声道:“你是我的妻,为夫伺候你应该的。”
陈晴的脸唰一下的烫了起来。
她俯身试着推开他的手,惊慌道:“现在还不是呢。”
子钰不顾陈晴的阻拦,已经为她脱好了一只脚。他如至宝一样的抚着她白嫩的脚丫子,笑道:“你迟早是我的妻,既如此,我何不提早行使为夫的权利与责任呢。”边说着,边将她的脚放进盆里,再很自然的抓过另外一只脚,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陈晴傻愣愣的看着。
她想起曾经与陈钰同床。
由于天冷,怕冷的她被他拥在怀里还暖不了。
她就将冰冷的脚塞进他的两腿之间取暖,而他不但不嫌她冰一样的脚,还总是这么来一句:我的晴儿冻坏了没啊!那时,她总会回答:没坏没坏,有二哥给晴儿暖着呢。
不知不觉中,她抿唇浅笑。
即使那景象不会再有,但回忆依然美好,她依然可以回忆他。
子钰擦干她的双脚,笑问道:“为夫伺候的可还满意。”
陈晴勾勾脚趾,答非所问:“混迹人间多年,你的经验倒是很丰富嘛。”
子钰抬眸望她,眸光似水,唇角挂笑,沉声道:“你在我心里已有七千年,对你,无需经验,凭心而为便可。”
陈晴笑的甜美。
这真是一个美梦!
小轩窗未关,飘进习习晚风,带来浓郁樟花香。
烛火摇曳,照出两张绝世容颜。
一个坐于床边温柔浅笑,一个蹲于床脚幸福浅笑。
四目对视时,俱是盈满柔情与蜜意。
她伸出一手轻勾他的下巴,拇指按上他的唇,笑吟吟道:“真是油腔滑调!”
子钰张口咬住她的手指,嗖一下起来又扑倒了她。
有过饭前的经验,两人轻车熟路,吻得天昏地暗头晕目眩,似乎世间就只剩了彼此。
子钰似乎放松了警惕,还是警惕的对象只是人,以致完全没有注意到自洗脚开始就一直停在院中香樟树上的夜莺。
那只夜莺很特别,眼珠碧幽幽,一动不动的朝着窗内的床上看。
直到陈晴又埋怨子钰那硬邦邦的宝贝顶到她了,它才飞走。
而在它飞去的方向,遥远的天幕出现一道火迹。
而后,慢慢熄灭,又成了墨染的天幕。
陈晴很好奇,到底什么宝贝怎么突然就出现了,于是将手挤进两人的肚子,想要潜下去把他的宝贝摸出来看看。
子钰抓出她的手,强忍着下腹的胀痛,整个人趴在了她身上,凑到她耳旁,喘着粗气:“晴儿,乖,下次给你看,给你小娃娃。”
他这是惹火上身,自讨苦吃。既然知晓不合时宜,偏偏还要黏在她身上,真是自作自受。
而陈晴又是那种好奇心十分重的人,越说不让她看,她就越偏想看。激吻之后加上被压,她喘息道:“你下来,我被你压死了。”
子钰感受着身下身子的瘦小,她被自己这么压着,确实是难受,于是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并将她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的侧躺着。
陈晴笑盈盈的望着他,心道:该出手时就出手。
随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但是功亏一篑,又被他抓住了手。
陈晴咧嘴一笑,另一手攻下。
可还是被他抓住了。
子钰心下很是兴奋,但也忍火忍的要死,欲火自他的凤眸释放。
他开口,嗓音粗重:“晴儿,不要,这是能给你小娃娃的宝贝,下次给你。”
到底是少女,吻的天昏地暗是一码事,张口娃娃闭口娃娃也是一码事,但给娃娃生娃娃又是另外一码非常害羞的事了。
陈晴闻言,本就浮着红晕的脸越发的红,红的简直能滴出血。
她推着子钰,赶他下床,拉过被子,闷住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子钰走到窗边,望向院内一树香樟。
月影婆娑,筛了点点月光落在地上,风轻轻吹,带来遥远的欢歌笑语。
他合上了窗,来到床前,望着隆起的被窝,勾起一抹浅笑,放在心底七千年的人就在这里。
识趣的店家没有加被子,子钰掀起被子躺进去,并将她搂进了怀内。
他俩吃完便早早的躲被窝里亲亲热热你侬我侬的,可是,店内大厅依旧人声鼎沸觥筹交错的,伙计几人捕风捉影的嘀嘀咕咕着:“我觉得吧,他们是夫妻。”
“不可能,没听当初那女的要两间房啊!谁两夫妻要开两间房的。”
“但他们在房内做了啊!”
“做了又怎么了,谁规定夫妻才能做了。”
“对,对,对,我看那女的虽一身白衣,道士打扮,若说这相貌,樟城还没有哪个女的能比过她,而且啊,看她举止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姑娘,说不定是官家小姐”
“那男的虽是道士装扮,你们留意没有,他那双眼,那张嘴,一看就是勾引女人的,哪有八尺男人如他这般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