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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了,我不会取笑你的。但在男人和凤凰面前不能哭啊。我们女人要强大,就算不强大,在他们公的面前也要表现的强大,它们自认为很了不起,你若再哭,会被他们瞧不起的。”
凤凰虽是公的,但看到她说它是公的,它感觉很怪异。
子晴听懂了强大两字,止住了哭泣,泪光闪闪的盯着陈晴,疑问道:“那姐姐为何在凤凰面前哭,有次还哭了整整三个月。”
陈晴闻言只觉毛骨悚然,立马淡定道:“姐姐再教教你啊,以后梦中的事也不能在公的面前讲哦。”
子晴疑惑一瞬,再肯定道:“我们树是没有梦的。”
陈晴其实不知当初哭了多久,但看她一脸纯真一本正经的模样,想必确有其事。
自从在梦里,身体素质不一样了,眯眼哭得天昏地暗谁知过了多久呢。但她觉得这般丢脸的事不能承认,才想着以梦掩饰。
谁知树居然没有梦!但她又不是那种会打脸自己的人,于是,她想法子圆谎。
陈晴笑眯眯的为她边擦眼泪边道:“哎,树是没有梦,但花有梦啊,你这一树灼灼开放的小红花到底做了多少梦啊,你记得吗。”
子晴拿下陈晴的手,握在身前,本就水灵的双眸经泪水冲洗而越发的晶莹。她疑惑道:“真得吗,我好几次看到你哭了。。。。。”
陈晴立马堵住她的话:“真的,真的,做姐姐的不会骗你,你看到的都是你的花梦。”
多年扮演男子的经历让她视哭泣为耻。尽管在梦中,尽管子钰凤凰看不到她,她也觉得不能让它们听到这般丢脸的事。
子晴开始回忆她的“关于陈晴的花梦”,明明那般真实,她能感同身受她的痛彻心扉失望透顶,可居然会是梦!
她不确定的换了个场景问道:“姐姐,我有次看你对着凤凰讲了十天十夜。。。。。。”
陈晴忙瞥了眼凤凰,当初对着它讲话,是知晓它不知道的嘛,但此刻子晴捅了出来,还十天十夜,她顿觉无颜。
于是,她立刻打断道:“这个也是梦了,我从没对凤凰讲过话。”
子晴脑子虽被劈坏,但无损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决心。
而陈晴虽觉的这个音容笑貌与她一模一样的人有点不正常,但也仅仅当她寡见少闻胆小怕人而已。
子晴再道:“姐姐,我还看到你在数凤凰。。。”
陈晴立马截住道:“梦,这些都是你的花梦。姐姐我不会无聊的数凤凰毛。”
凤凰心道:不打自招。
子晴眨眨眼,再道:“姐姐,我还看到你摸子钰。。。。”
陈晴道:“打住,不要在说了,总之你看到的都是你的花梦。我基本上都在睡,偶尔醒来也就是看看天,看看云,赏赏花,赏赏月。。。。。”
这回,陈晴的话被劫了。
子钰一直看着子晴半举着手,对着空气说着陈晴的事,然而每次都只说半句,再停顿片刻,直到提到他时,又只说了半句,他耐不住便问道:“她摸我了?”
子晴瞥他一眼,点头道:“是啊!”
陈晴立即道:“不是,这是你的梦。告诉他,是你做梦看到的。”
同时,子钰问道:“还有呢?”
子晴听了陈晴的话,道:“这是我的梦,我做梦看到的。”
子钰提醒道:“树没有梦。”
子晴刚刚被灌输花梦概念,于是,快速道:“我的花有梦。”
陈晴笑了笑,心道:这个子晴蛮有趣。
凤凰盯着陈晴的嘴,心道:这个女人谎话连篇。
子钰看看身旁的空气,心道:她真的在此处,是她赌了她的话,还骗了她有花梦。
第74章 尾羽一抖()
子钰想起她摸了他,不知不觉红晕飘上了两颊。
他换了个方式继续问脑子不灵光的子晴:“你的花梦里,你的陈晴姐姐还对我做了什么。”
子晴就像好孩子一般,对回答大人的问题好不积极,张口就道:“吹气啊,哎呀,姐姐,你弄痛我了。”
陈晴过激的拉了一把子晴以制止她继续往下说,却不知恰好弄疼了她。也正因为她嚷嚷着痛,陈晴这才发现她俩的手是握在一起的。
之前她控制好手的力度给子晴擦眼泪,以免手消失在她眼里或脸上,因此,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是正常的。
在子晴拿下她的手握在手里的时候,她只顾着劫话撒谎,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手能被握住。
现下,她低眸看看两只握在一起的纤纤玉手,再抬眼看看一脸委屈的子晴,向左瞥瞥一脸红晕的子钰,再向右瞄瞄碧眼幽幽的凤凰。
她蹙眉想着:除了这个音容与她一模一样的子晴能够看到她听到她摸到她外,子钰只能感受到她的气,而这只不露声色的凤凰却有些捉摸不定。
她只觉得这个梦越来越离奇百怪了。
凤凰在陈晴第一次醒来时就知道她寄生在了红梅上,成了红梅的影子。
然而,又不全是这般。
就如它想的问题一般,第一个凤凰如何而来。
两个不同的物种繁殖后代,这个后代会随力量强大的一方。那么第一个凤凰肯定不是生出来的,因为它的爹娘至少有一个是凤凰。那么第一个凤凰怎么来的呢?
关于这个问题,聪敏的凤凰想不明白。自然,它也想不明白何以陈晴种下的红梅便是她自己。按理说,应该先有红梅,然后红梅成仙,沧海桑田变迁后,红梅仙或下凡间历劫或因犯天戒入了六道轮回才有了陈晴。
但事实是,子钰的梦引来了陈晴,而它历经十二年寻遍天上人间才找来了红梅种,最后由陈晴亲自种下了她自己。
虽然寄生在红梅上,也是红梅的影子,但由于她本就是红梅。
因此,子晴看虚空的她就如看自己一般,她能看得到听得见感觉的到。
而且,自红梅有灵气以来,她就能看到她。
这时,它想到自己的凤凰梦,想到她没日没夜讲的事,它笑了笑。当然,此刻它一张鸟脸,没人能看出它什么表情。
它余光扫到子晴,她能化仙是得益于它帮她扛了七道天雷,而它之所以帮她又是因为陈晴。
它又笑了笑。
而它本可以帮她扛完九道雷,却又因为陈晴跑出去,才导致她被最后两道雷劈坏了脑子。
它还是笑了笑。
红梅两千三百年才有灵气,凤凰便知晓,这棵红梅资质不高,甚至可以说很低。当然,这个资质指的是武力方面,照她这种情况,最多四道天雷,便会劈的她灰飞烟灭。
至于心智方面,为树时探不出。
此刻,它看着眸光狡黠谎话连篇的陈晴,心道:她的心智便是她的心智,可惜被雷劈傻了。
这时,子钰看向陈晴方向,激动的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微微颤抖:“你叫陈晴,这六千年来,你一直在这里吗?”
陈晴抬眸,碰上他柔情似水的目光,就好像看到陈钰的双眸一般,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是啊,这只臭凤凰不放我走。”
片刻,子钰又问子晴道:“你姐姐说什么了?”
子晴重复陈晴的话。
凤凰闻言若无其事,反正已经笑纳了她无数的拳风。至于为何有此荣幸,正是因为她的这句话。
然而,子钰的表情就很微妙了。
早在两千年前他便怀疑凤凰骗了他,只是当初他不明白,他何以要骗他,尽管此刻他依然不明白。
他分析着:从目前种种情况来看,陈晴六千年一直在此不曾离去,见不着听不到说明她是虚空的人。
与子晴长相声音一致,子晴又能看到她,如此看来,她又是子晴。
可是,子晴又是她种下的!何以虚空的她能种下自己?她又是如何到了此处?
还有,何以之前的一千年他能看到她听到她?
种子是凤凰找的,凤凰那时应该发现她是虚空的人,才想着种棵树,让她好化作树灵。它应该是在我化仙那日发觉陈晴成了红梅的影子。
正因此,从那时起,它便守在了此处,又为了她帮红梅渡劫。
只是它自己也未料到,陈晴既是子晴。
而陈晴说是凤凰不让放她走。看来她并不知晓自己是虚空人的事。
回想红梅树下仅感受了她三次气息,只能待在那一方树荫下的她到底在作什么。她一连哭了三个月,是为不能回去吗?为何凤凰不安慰她?难道凤凰没让她知晓它可见到她?但她又和他讲了十天十夜,难道她仅仅是找个会动的物,就自言自语了?
子钰眉心微蹙,凤凰既然关心她守候她四千五百年,为何不让她知晓它是可见到她的?不告诉她事实到底是为了留下她,还是因为担心她接受不了现实!
可能两千年前便怀疑凤凰骗他,因此,当此刻得知真像的时候,子钰也并未表现出有多憎恨它的样子。
他甚至在想,何以每次被打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它都能及时飞过来救他,是因为骗了他而想办法弥补他,而最直接的弥补方法便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下必死无疑的他。
子钰虽说是树,是木头,但他的元灵是凤凰。如他面前的凤凰一样,他最懂得分析与变通。
于是,很快的,他从最初的眉心微蹙到眉头紧缩,再慢慢打开,最后似乎还浮出了一丝赞同的笑容。
对!有它这尊神守在这里,她定会安然无恙。
既然那两千年都未曾感受到她,那么她必定在睡觉。
没有人或者仙乐意待在一个树荫下六千年,那么睡觉无疑是最好的打发时间的方法。
少个人知道她,就少个人说漏嘴告诉她回不去只能在此当影子的现实。毕竟没人甘心当影子当到与本物一起死。说
不定她知晓了真相,一时接受不了冲出庇护圈直接找死。
他看向五尺远的绚丽多彩的凤凰,想着走的这般近,子晴雷劈灵元受损,想必是它用神元庇护着她。
从未想过成神的他此刻有了成神强烈的欲望。
他邀请子晴陈晴道:“子晴姑娘此刻既已成仙,不如二位就到在下的灵霄府居住。”
一直沉默的凤凰,此刻开口道:“神清山,紫宸殿,梧桐宫,长乐海,明月坛,紫薇垣,随你们挑。”
子晴没有注意,问陈晴道:“姐姐,我们去何地。”
陈晴只听懂了地名,具体什么地方一概不知,不过光听名字,似乎每个地方都是高端大气很有档次的样子。
她估算着灵霄府应该是子钰的府邸,而凤凰说的六个地方又是哪里。她拍了拍子晴的手,道:“子晴,问问凤凰,紫薇垣是否就是紫薇大帝的宫底。”
凤凰盯着陈晴的唇,待子晴问完话,方才缓缓道:“是的。神清山是凤族的灵山,风景自然不必说,天上地上,属她最好,山中灵气雄厚,适合修炼养身。紫宸殿,凤族王的宫殿。梧桐宫,凤族太子的宫殿。长乐海,并非真的海,位于天之东南,赏星辰之处。至于明月坛,那并非在天界,它是人间仙境。如今子晴受伤,神清山为最合适的地方。”
陈晴担忧的问子晴:“你哪里受伤了?”
子晴没感到身上有痛楚,摇首道:“我没受伤。”
凤凰道:“你灵元受伤了,需要修养。”
陈晴将子晴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