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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处理完抚顺之事的陈章回到塔里营地,他带来陈雍的消息,五日后,回锦都。
陈晴营帐。
“爹爹怎得就这般急着回锦都,你才能下榻而已。”陈晴扶着陈钰起床不悦道。
“我们出来也已近十六个月,此时无论朝堂,还是天下形式,对我们陈家都是考验。”
“四哥不是在锦都守着吗,三月里,四哥不也才刚刚清洗了朝堂吗,既然都已十五个月了,也不怕再多呆个把月了。”
陈钰摸摸陈晴的头,目光柔溺异常,“朝堂有四弟,不会有问题。北部鲜卑内乱,江东有苏泽牵制,这两地目前倒还安稳。只是,西南藏地蠢蠢欲动,西北回纥侵犯金城,此两处,迫在眉睫。父亲决定五日后回锦都,其实他已经考虑到我了。”
陈晴扶着陈钰走出营帐。日落时分,天边彩霞弥漫,是她喜欢的景象。她望着火红的晚霞,露出清浅的笑容,回锦都,又可以与四哥在一起。
陈钰拍着臂弯上的手,知道她又在想他了。
她回眸,朝着陈钰甜甜一笑,便扶着他在附近走了走。
这时,思思挺着近八个月的大肚子过来了,陈晴盯着她的肚子,收了满脸的温柔浅笑。她就是介意他的女人,尽管后来陈钰同她交代了她的身份。
她放开陈钰的手,离开,留下他两人。
她又走向河边,傍晚的河风带来丝丝的凉意,吹走她心中的烦意。
她回首,望着夕照中陈钰与思思相贴在一起的背影,心中有着不甘与不舍,他终究是她的兄长,他要得也不止她一个。她笑了笑,这又如何!属于她的人在锦都呢!
之后几日,陈晴一如既往的照顾着陈钰。她想着,这就当做是满足自己的私欲了,等与陈雍会合之后,她就放手。
与陈雍回合前一晚,如往常一样,陈晴的账内烛火昏暗,连着四日的马车颠簸,陈晴累得占床就睡。
陈钰似乎知晓陈晴的心思,知晓明晚就会与她分开。他紧紧的拥着她,好像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可这般的紧让陈晴不舒服,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皱眉埋怨:“二哥,你箍得我太紧了。”
“晴儿。”陈钰在她耳边轻喃。“晴儿,二哥说过,二哥会与你永远在一起,等我。”
好痒,睡得迷迷糊糊的陈晴缩了缩脖子,含糊应道:“恩,晴儿知道,二哥,睡觉了。”
陈钰轻吻她的发,一路寻到她的唇,含住。自苏醒以来,每晚他都拥着她,每晚在他要吻她时,她便躲开。
又是柔软,陈晴好像挺喜欢柔软,尽管被方才的酥痒搅得不能好好入睡而烦躁,但此刻她似乎又挺享受。陈钰更是个中高手,吻的陈晴欲罢不能。
可是。
或许因为味道不对劲,既不是苏泽的甜腻,也不是云宭的甜中带着清凉。她倏地惊醒,睁开双眼,只见陈钰眯着双眸陶醉着。她猛地推开陈钰。
明明陶醉享受的一个人,怎么突然来此一举,陈钰始料未及,更被她毫不留情的推开了。
推开之后,陈晴还往榻边移了移,因为她强烈的感觉到那个曾被她蹂躏过多次的玩意苏醒了。他与思思的那一幕又冒了出来,她逃似的跳下榻。此刻,她已无比的清醒了。
陈钰见她红晕染上两颊,说不出的娇羞可人。他坐起身子,朝她伸出手,道:“晴儿,睡觉,想什么呢。”
陈晴看着她修长的手,再往后退了退。
“晴儿,怕什么,你是我五弟,二哥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陈晴才不信,他早就知道她是女的,却还要陪她演戏,她又不是傻子,不知道他的心思。
她吸了两口气,挑眉道:“是呀,二哥想做什么呢,哦,五弟明白了,二哥是想女人了,五弟这就去给二哥找个女人,啊,思思如今八个月身孕,想必不适宜再伺候二哥,五弟这就去给二哥安排。”
说完,她拿了件外衫,往身上一披,便掀帘出去了。留下一脸失落的陈钰,他一定懊悔,明明只是想好好留恋一番,怎的她就跑了呢。他摸着唇,她的味道真好。他满足的回味着。
可是,突然,他的眸光冷了几分,可惜不是第一个尝她味道的人。
第一个!是的,他不是第一个,他排在苏泽云宭之后。陈辰若也想要尝,可怜的他只能排第四了!
然而,他又是第一个,在她为子晴时,他是第一个尝她口中芳蜜,弯弯曲曲欣赏她,差点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人。可惜,纵使他再努力,那一世,最后,她还是成了云泽的人。
好像命中注定,云晴,子晴注定是云泽的。而他与陈辰有机会能与陈晴亲密,完完全全是因为云泽。就如云宭说的,那两只鸟只是让她回来的工具。
只是,陈晴与这两只鸟或许也是命中注定,曾经他们一家重聚,可以与日月同寿。但由于紫薇的事,陈晴阴差阳错的又回到了大周,再与他俩纠缠。
云泽或许会随她,不介意她与子钰凤凰有染,但恋父又别有心思的云宭绝对会反对陈晴给他找这两只鸟当后爹。这么看来,这两只凤凰鸟,想要与陈晴发展成实质性的亲密关系,只能回到大周了。
这么看来,云泽当初逆天而行,让云晴重生,给他的惩罚也许不仅仅是两万年代的飘渺风,六万年的无止无尽的投胎,每一世的死亡之痛,余下两万年的漫长等待!
这一世的苏泽,他对她有意,可在他眼里,她终究是个男子,他会摆脱世俗的眼光道德的枷锁迈出那一步吗?
就算他真的想通了,可是,远在江东的他如何与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陈钰两兄弟相比呢?他连给她的信都受到了三方阻扰,这一世,苏泽似乎不能如前两世能够肆无忌惮的拥有她了!
他躺回榻上,今夜她不会再来,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她也不会再睡他身旁。
夜,还很漫长,要走的路,也还很漫长,而他与她的永远在一起,不会是谎言。
陈晴出了营帐
给他找女人吗?她可不会踏进同条河里两次!
她走在军营内,看到陈章的账内还亮着灯,就走了过去。
靠近了,她皱眉,心道:这个三哥怎么就不消停一日,也不怕年纪轻轻的就肾虚。她立在账外,唤道:“三哥。”
怎么是阿晴的声音,她应该和二哥腻在一起呀!陈章不可思议!他甩了头,只当错觉。
“三哥,我进来了。”
操,果然是她,她来干嘛?
“等等啊。三哥马上就完事了!”
“快点!”陈晴毫不客气的催促着。
侍卫们汗颜,这种事也催促,真没有人性。
可是陈章的马上,委实的撒谎。
陈晴脸色阴了阴。便直接掀帘进去。
侍卫们傻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
帘子一动,陈章余光瞥到,吓得一阵哆嗦,也不待完事,直接退出。他抓过袍子道:“阿晴这么晚了怎么跑我这了,二哥呢。”
陈晴瞄向床上,道:“二哥想女人了。”
陈章明了了,心想,二哥想女人才正常啊,哪像你,只想男人!
陈晴遣退账内第三人,道:“今晚我没地方睡,三哥借我半张榻。”
喝着茶水的陈章差点喷出来,难掩惊恐的望着陈晴道:“阿晴,我不像二哥四弟,我对男人没兴趣,而且,我就算死,也绝不甘于人下!”
陈晴理着方才被陈章弄得一团糟的榻,皱眉回头,道:“三哥,你在想什么?”
第181章 军师有毒将军扛住()
明知故问!天下谁不知她的喜好!
陈章嘴角抽搐,无言以对。
陈晴笑道:“我懂了。三哥,我对你没兴趣,你大可放心,就如小时候,我睡你身侧就好。”
话虽这么说,但陈章依旧放不下心,斜长的凤眸细细的打量着披头散发的陈晴。豁然明朗,为何陈钰陈辰喜欢她了,喜欢被她压了,她这幅娇俏妍姿秀丽的模样与陈钰的两大美人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他嘿嘿的笑,一时感慨,又要讨打了:“阿晴,想不到我的阿晴这般美,比我陈章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美,难怪二哥四弟被你迷的晕头转向的。”
此言出,结果可想而知了。
小小的营帐闹得鸡飞狗跳,陈章跳出了营帐,陈晴紧追不舍。
两人携疾风而过,惊得军营守卫们目瞪口呆。若不是听到两人的嘶吼声,大伙儿还以为闹鬼了呢。
“陈章,给我站住。”
“阿晴,有本事,来追我呀!”
“哼!追上你,非扒了你皮不可!”
“好凶呀!亏你长得貌美如花,真是最毒妇人心!”
“死陈章,你再胡言,打烂你嘴巴!”
“好怕,好怕,我的阿晴要打人了!”
“咚!”坏人陈章被石头绊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又由于跑得太快,因为惯性作用,他狼狈的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在他滚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他感到后背一沉,他被压了,继而是如雨点一般稠密的拳头落向背部。同时,还有气喘吁吁的声音:“哼!老天都帮我,你这个臭小子!本公子今日非得撕烂你的嘴不可。”
陈章刚听到嘴,脸上就生疼。
原来,陈晴两手如墨鱼的触角,已然伸上来拧住了陈章的两颊。
陈晴行动素来迅如闪电,动作是一气呵成。
陈章意识到被压。他躬起背,想要爬起来。
陈晴乘势骑到他背上,双脚一弯,紧紧扣在他的肚子上,而手上依然拧着陈章的俊脸不放松。
笑话!松手了,她就要掉下去了,何况,她发狠话,要拧烂他的嘴呢!
“放手!”两颊被拧,陈章被撕成了大嘴巴,粗狂愤怒的嗓子发着模糊的音!
“不放!”
陈章手掌着地,撑起身子站了起来。他反手抓住陈晴的手想要将它们从脸上拿下来。
他越用力,她也越使劲。
陈章啊啊啊的叫!
最后他灵光乍现,松开手,往身后一握。
被虐的陈章当下感叹,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柔软无骨,简直比他碰过的所有女人的手感都要好!他心池荡漾了一瞬!
顿时,陈晴受不了痒,仰头豪放笑开,并且松开手。又因为害怕掉下去,她一手紧紧怀住陈章的脖颈,一手推开同侧腰间的手,同时,使劲的扭着身体。
“放手,死陈章!”
话虽好凶,但从笑得直不起腰的人的嘴中说出,那是毫无气势可言了。
这回轮到陈章嘚瑟,“哼哼!我知道你的软肋,”
坏坏的陈章又捏了两下陈晴的腰肢。
陈晴一下瘫软,趴到了陈章肩头。
耳侧如喇叭一样刺耳的声音让陈章顿觉头痛,可吹拂在耳侧的带着梅花香的气息又让他心驰神怡。好矛盾,好奇怪,说不出的滋味!
他侧着脸,以胜利者的姿态警告道:“你日后若再骑到我身上,若再拧我脸,我就捏你腰,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继而得意忘形的大笑两声,再捏了两把,赞叹道:“这手感还真舒服。”
“好了,好了,三哥我的。好三哥,我以后。。不敢了。你停手了。。。”笑得尽情的陈晴断断续续的祈求着。
“好吧,好三哥这回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