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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齐名!
若要与他齐名,那么陈晴还需要契机,至少是一场可以让她一战成名的战役。
若要与她齐名,她享誉大周的名号是什么?断袖!
有何不好!
好吗?若是与他齐名,那确实好!
若是与她齐名,丞相家最优秀的两子与另外一子搞一起,时人最喜闻乐见的便是大人物家的后院之事,况且他们三的范畴可不是局限在后院的,真是天下笑柄!
自然,陈晴将他口中的齐名归到她这处了!即便不久的将来,她也能与兄长们并驾齐驱,所向披靡,但在她的眼里,人们对于兄弟间的断袖淫靡更易津津乐道!
她蹙眉扭头,躲着他别有用意的触碰,怪笑两声道:“哟,二哥怎么突然想通了嘛!不怕美人伤心了。。。。”
陈钰打断道:“二哥想通了,日后不会再让晴儿伤心。”
马儿驮着两人,踏雪下山,走的甚慢!
陈钰讲完时,便将揽绳的手怀住她,同时用脸蹭她的头。
陈晴僵硬,因为他的话,也因为他过于亲密的动作。
日后不会再让她伤心!
那么曾经,他是有意为之了!他曾经没有想通!他有什么想不通的!他此刻的动作,什么意思??
瞬息之间,陈晴思绪缤纷!她不安的扭着身子,气呼呼道:“你想通了?太晚了!我很生气!我不会原谅你!”
自小到大,她从未对他发过脾气,今日是第一次。曾经两个月郁结下来的气,再经过半年的沉淀,这火气可不是一般的小。
陈钰紧怀着她,道:“晴儿,二哥羡慕四弟,羡慕他可以无所顾忌随心所欲的与你在一起。去年,出征前夕那晚,你扑进我怀内,这是你自九岁之后,第一次撞进我怀内。我怀住瘦瘦小小的你,才知道,你这般瘦弱。我心疼你,在外时,时常惦记你,以致后来,在兰城,看到女扮男装的付珍故作镇定的模样,便想到了你,于是,便要了她。。。。。。。”
女扮男装!!
陈晴惊吓,不过好在后面还有一句故作镇定,她松了口气。
可是,他后面的话更让她毛骨悚然!因为想到了她,便要了付珍!
她不想再听,打断道:“够了,我不想听,你爱宠谁宠谁,与我无关!别拿她们与我相提并论!我是男的,我是陈家第五子,虽然我是断袖,但我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我只是长的瘦而已,但我也能打,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钰静静的听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当初,收到紫衣传回的信息时,他心绪不宁,后悔那两月疏远她,以致他乘虚而入。也因此,他才知晓他这个冷冰冰的四弟原来付了全部身心在她身上。
那夜,她走后,他进了她的房。本只想在她房内静静的呆会儿,可是看着她重新理过的箱子,就又打开,想看看她有落下什么东西。一番检查下来,他又给她重新添加了两套衣物。
翻柜子时,他看到她存信件的宝石箱子。他拿出来,果然,这个多情的人存了他们所有的信。还有他送给她的沉香木匣。
他端视着泛着幽香的乌木匣子,思索着到底开不开。
他猜到密码,兄弟情深,她会将他们的生年设为密码,四个人,天地玄黄四面壁。没有思索多久,他便在天面输了自己的生年,在地面输了她。至于另外两面,即便错了一次,木匣也不会毁掉。
他打开木匣,取出天蓝锦书,看着上面的两种笔记,如被闷雷当头劈下。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他知晓她的身份吗??他放下锦书,锁好木匣,退出房。
他若有所思,心中万分惆怅,但更多的是后悔。
他不该避开她,疼爱了十多年,放在手心呵护了十多年的人,怎能突然对她变了态度呢!这不该怪她,明知她对他的深厚依恋,他却冷淡了她,以致将她推向了另外一个对她刮目相待的人!
那一夜,他孤枕难眠!之后,他更是惆怅的上路,再之后,听闻她出事,他尚未收到消息就放下锦都马不停蹄的赶往江东。他该是放心的,他岂会让她出事呢!
只是,随后传回她与苏泽的消息,又让他大感意外!
两人到底单独相处了多久?
为何女人无数的他会对她格外照顾?
陈辰与他到底闹什么别扭,居然被他们碰到密谋的两人。最后搞得用毒屠城!
庆幸,她出门时,将他收集的绝品毒都带上了,否则如何逃脱十一万人的追捕!
听着她义正辞严的自称男子,他总算安下了心。只是他犹不确定,他那四弟到底知不知晓她的女儿身。
他叹了气。
知晓如何?不知晓又如何?凭他洒脱孤傲的个性,他岂会在意人伦!
耳边一声淡淡的无奈的叹息,陈晴忽地又想起分别那晚,自他眼中看到的那丝无奈。
她别过头,不想他的气息撩拂她的耳,惹得痒痒的。随口道:“二哥明明春风恰得意,何故在我面前唉声叹息?小弟我又不是你的那些美人,不会抚慰你故作空虚的心。要不这样吧,今晚,小弟就将紫衣还给你,啊,她也是个风姿卓越的美人,人也细心,想必二哥会欢喜她的伺候了。”
陈晴无意中散发出的浓浓酸味,让陈钰喜不自胜。
她躲,他靠近;她的微笑僵硬,他的微笑由心而发;她扭捏,想要避开他的胸膛,他追随,非要用自己的胸口紧贴她的后背。
他凑到她耳边,低沉道:“今晚,二哥谁都不要,只想晴儿陪我。”
陈晴浑身僵硬,这个人到底怎么了?
陈钰勾出浅笑,似乎对胸口之人的愣怔反应很是满意,却又装出不甘的语气道:“晴儿如今偏心了,有了四弟,就不要二哥了。你夜夜与四弟睡在一处,二哥也想如之前抱你入睡。”
陈晴抖了两抖,心道:敢情若不是四哥,他还会一如既往的冷淡下去了!
她冷笑了两声,道:“二哥,你知道我与四哥夜夜睡一起,那你可知道我与四哥为何夜夜睡一起啊?”
她扭头,挂着笑,打量他。
陈钰心中有数,因为锦书,因为他的终身不娶不碰女人,更因为金城凯旋那晚随风飘来的她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也挂着笑,但他的笑略显苦涩。他俩这算是私定终身嘛!
陈晴望着他,莫名的,失落感袭来。
她转首向前,望向靠近天边的夕阳,催促道:“快点了,要天黑了。”
陈钰甩起马缰,骏马得令,沉稳的加快步子。
快下山时,陈钰又凑到陈晴的耳边,暧昧道:“晴儿,二哥说过,今晚,你要陪我。”
还以为一路上,他不再提是因为知难而退,想不到他会无赖至此!陈晴松了肩,顶他的下巴,轻笑道:“二哥好说,小弟今晚定会好好陪你。”
她盈着笑,想着那瓶嫣然笑终于有用武之地了,想着紫衣万一真不从是否也该给她用点药,或许一个紫衣还不能满足他呢,听闻飘香阁近来来了个百年一遇的美人,把她弄过来,他可是最喜欢那些地方的女子了。
第169章 与你共欢()
随着一声低沉的“好”,不再若有似无若即若离的轻触,陈钰勾起的唇紧紧贴上因为痒而发红的耳。
霎时,陈晴全身汗毛耸立,但没有细想由他而起的另类感受。她运力,只想挣脱他的束缚。她只觉得今日的他极不正常。
两次尝试未果,她火冒三丈,喝到:“陈钰,你做什么!我是你五弟!”
陈钰轻而易举的固定着她,继续在她耳旁吐纳道:“晴儿,四弟这般对过你吗?”
陈晴心内抓狂,想着他做这些,无非是认为陈辰也曾这般对她,于是,他也想通了!不容她抗拒的霸道的非要与他一同骑马!说些暧昧的话!做些暧昧的事!
她花眸微眯,每当她眯眼的时候,可不是好事情了!
她挤出了笑,压下满腔的火,声音异常柔和的道:“四哥素来随我,二哥,你甘于人下吗?”
陈钰僵了一瞬,莫非判断错误,其实他俩已经?
陈晴回首,望着他含着几许不可思议的眼神,仿若奸计得逞一般,嘻嘻道:“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哥怎会屈于人下呢!”
陈晴笑眯了眼,笑得别有居心!
陈钰也眯眯笑道:“只要晴儿喜欢,怎样都可!”
一人回首仰望,一人俯视,俱是满脸笑容,可这笑容背后却各藏心思。
山上的哨兵们,自他俩到了系马之地,他们灼人的目光便再没离开过他们,看着他俩亲亲热热的上马,看着他俩打情骂俏,看着他俩耳鬓厮磨。感叹丞相家的儿子们关系好复杂!
陈钰带回的大部队在原有营地的旁处扎营。
刚下山,陈晴远远的就看到陈章领着几位将军在两处营地间走动。
她如看到救兵一般,兴奋大叫:“三哥,三哥,我在这!”
陈钰放开对她的禁锢,抓过马鞭,驾马靠近。
突然传来清脆似铃的声音,大家循声望去,只看到陈钰的怀里陈晴挥动着双手,乐得大眼睛眯成了线,无不感叹,陈钰回来,瞧把她乐得!
陈章见景,招了招手,笑容浅浅。
正在将要接近他们,陈晴以为可以下马之时,陈钰的手按到她腰上饶痒痒般的一握,同时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记得今晚之约。”
一笑一愣之间,他俩已经来到他们中间。
陈晴敛容,待要下马时,陈钰已在地上,像抓小猫一般,不容抗拒的抓着她两臂膀,轻轻松松的一举一放,她便也脚踏实地了。
陈晴面上沉静,与大伙儿进营,心内对于他们装出见怪不怪的神情颇有意见,搞得她好像经常与人共骑一马似的。其实长大以后,也就两次而已!就是与陈钰的两次!
在他们还未进城时,陈雍便已收到消息,陈钰领兵刚到营地连马背都未下,就掉转马头奔往山上。
他觉得无力,很是烦恼。
一个还不够,向来沉稳的他也跟着瞎掺和!当真觉得他放任不管就可肆无忌惮的闹天下笑柄吗?三兄弟闹断袖!断袖!
陈雍凤眸微眯,一脸算计。只有他两夫妻知晓她是女的,他们睡了这么多年,莫非异象再现,卦象统一,苏泽崛起,兄弟情深。
想着这些,陈雍握紧了手,眸光莫测。
诸人逛到营内,陈晴闪了身,找了陈辰留给她的人,安排了她的今夜计划之后,喜不自禁的踱进帐内,寻了边角位站着。
正气定神闲的与大将们安排事宜的陈钰送来一道莫名的目光。
若说心有灵犀,还真是呢。他那一眼过来,陈晴恰好看向他,她嘚瑟的笑了笑。
而她这一笑,恰好又落入陈章顾峰还有另外几位将军眼中,几人神采各异。
会议结束,立在帐门边的陈晴第一个出门,爬上了马,甩动马缰悠然的小跑到辕门等他们。她可不想被陈钰强上马,当然了,她也不能甩性子自己先回城!
陈钰出帐,看到在辕门处悠哉遛马的陈晴,眸中闪过一丝柔溺。
今次晚宴是为迎接陈钰及几位大将得胜而设。
本来陈晴想过,在陈雍面前,陈钰总该收敛。可怎么也想不到,在她与陈章一起走向右侧席位时,